但是夜瀾辰沒有想到,因爲劉秘書飛機晚點,他不得不讓楚無憂去公司,然後在公司裡劉秘書與楚無憂又剛好遇到了。
所以,他的心中有些擔心,當然他也知道,他這纔出差半天的時候,楚無憂不可能從老爺子的手中拿到夜氏股份,拿不到夜氏的股份以楚無憂的性子就不可能發生他擔心的事情。
但是,不知爲何,他總是感覺有些心神不寧,所以,當時他便想要打電話問問,然後叛軍就直接衝了過來,將他‘抓’了。
這本就是他們的計劃,所以夜瀾辰一點都不擔心,只是他現在想打電話。
“你要電話也沒有用,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信號,電話打不出去。”那個首領從地上爬起來,並沒有因爲剛剛被夜瀾辰踹而生氣,態度反應更加的客氣。
他們是真的不敢把Yama怎麼樣,所以,這種情況,他們是絕對不敢得罪了Yama的。
聽到他這話,夜瀾辰沉默了,雖然心中還是擔心,但是他覺的,以老爺子對楚無憂的態度,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算楚無憂再厲害,也不可能從老爺子手中拿到夜氏的。
他怎麼說也是老爺子的親孫子,但是,這麼多年了,老爺子都沒有把夜氏交給他,老爺子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交給了楚無憂,老爺子可是一隻老狐狸,狡猾的很。
想到這些,夜瀾辰才略略放了心。
楚無憂等到六點半的時候,飛機還沒有起飛,向來冷靜的她都忍不住着急了。
她家之墨寶貝還在生病,飛機這麼晚點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走?她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的寶貝?
但是楚無憂再着急也沒有辦法,還是隻能等着。
劉秘書幫楚無憂辦完了離婚手續後,越想越難過,越想心情越沉重,晚上便一個人跑去冷爵喝酒。
席季剛好處理完了京城的事情趕了回來,也去了冷爵。
席季看到劉秘書一個人在喝悶酒,喝的明顯有些兇,有些奇怪,劉秘書平時並不怎麼喝酒的,有時候逼的沒法了再才喝點。
而且劉秘書的酒量並不好,喝一點就醉了,今天就是怎麼了?
席季心中好奇,便走了過去,看到劉秘書明顯已經喝大了,醉的都快站不穩了。
“一個人喝成這樣?什麼情況?失戀了?”席季看着他,半真半假的開着玩笑,席季覺的一個人喝成這樣,多半都是失戀了。
“不是失戀,是離婚。”劉秘書轉眸,望向他,模模糊糊中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楚,不過此刻他是真的喝多了,醉了,但是倒還沒有忘記總裁離婚的事情。
“離婚?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隱婚?”這一次,席季倒是真的愣住了:“你小子還挺潮的,還學人隱婚。”
“怎麼了?那女人做了什麼事情把你傷成這樣,還鬧到離婚這麼嚴重。”
“不關女人的事,不是女人的錯。”劉秘書瞪了他一眼,聲音突然提高:“根本就不是女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