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是一隻巨大牢籠,不但能將人囚禁,還能將這裡的空氣、陽光全都與外面阻絕!這裡面的一切,無時無刻不催化着人的犯罪因子,恨不得上演一場手撕活人的血腥戲碼!
比如現在,安小夏就恨不得把眼前這對狗男女撕得粉碎!
“安小賤人,在裡面的日子舒坦嗎?不知道我安排的人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呢?”塗馨依畏在蘇解之懷裡,一臉得意,嬌揉造作地道。
安小夏輕撫上自己的胳膊,在不厚的面料下盡是累累傷痕,一塊塊的青紫,幾乎找不出一塊好的地方,這些全是裡面的獄友打出來的。而看守的警察也全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沒出人命,全都當做沒看到。
她輕咬下脣,看着眼前這對,卑鄙下賤無恥到令她無時無刻不想要拔皮抽筋的男女,所有的憤怒全都生生地嚥進肚子裡,輕擡起下巴一臉,一一臉不屑:“塗馨,以前我就覺得你蠢,看來你是真的很蠢!這種小孩子把戲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耍,有本事你使點狠招啊!”
安小夏一臉高傲,完全不將塗馨放在眼裡,分分鐘就刺激得塗馨抓狂,臉上漲得緋紅,好不容壓下怒氣,沒讓安小夏得逞:“哼,安小夏你都落到這步田地了,也只剩下嘴犟了吧!以前我還把你視爲最大情敵,現在想來我當初還真是高看你了。”
“被你高看,那簡直就是對我的污辱!”安小夏冷冷地道。
塗馨氣結,脣舌之戰她永遠不是
安小夏的對手,分分鐘被她秒殺,氣得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安小賤人,之前的只是一點餘性節目,你放心,重頭戲還在後面。”她突然伏過來,趴在她的耳畔,低聲道,“那天在倉庫讓你逃脫了,不過這次你就沒那麼幸運了,你就等着在裡面被不同男人輪流壓吧,我一定找最醜最噁心最殘暴的男人來侮辱你的。不!應該是十幾頭畜牲纔對!到時候你可得跟我分享分享跟畜牲做,是什麼感覺!”塗馨說完便咯咯地笑起來。
安小夏冷笑,淡淡地說:“這滋味你應該深有體會吧,你每天晚上不是都被畜牲壓在牀上亂來麼?”她的眼神掃向顧亦澤,眼神裡面全是輕佻與不屑。
安小夏罵蘇解之是牲畜!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安小夏臉上,一直在一旁任塗馨爲所欲爲的蘇解之狠狠地抽了安小夏一個耳光,她被打得臉歪至一旁,腥紅的血液順着嘴角流出來。
一旁的看守人員,從始至終都像木偶人一般,對她捱打視而不見像完全沒看到一樣,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安小夏,你給我閉嘴,那天晚上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讓你十倍奉還!還有你別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着在地上求我的!”
安小夏動作僵硬地扭回被打得側到一旁的臉,大大的眼內,黑眸如一池深潭,不斷地從裡面迸出寒氣,利落地用手背抹掉嘴角血跡,高傲地揚起頭:“是嗎?我突然有點翹首以待了呢!”
塗馨見蘇解之親自動手教訓安小夏,怒氣頓時消了大半,扭曲的臉也恢復過來:“對了,安小賤人,還有一件事我要通知你一下,你給你爺爺繳的治療費用只能維持三天了,如果三天之後再沒有錢打進他的醫療卡里,他就可要被醫院趕出來了哦!嘖嘖嘖,怎麼說也是一個八十幾歲的老人家了,有你這麼一個不孝的孫女還真是可憐!”塗馨得意地笑着說。
安小夏一個冰寒的眼刀甩過去:“你對我爺爺做了什麼!”她賣了玉牌之後,爲免夜長夢多,立即給爺爺卡上存了五十萬,不可能十天不到就用光了!
“也沒什麼,你偷玉牌的事情牽扯到我們蘇家,對我們蘇家的聲譽影響太大,我們只不過拿你五十萬做名譽賠嘗,已經很寬容了!”塗馨說完,欣賞一會兒安小夏痛苦的表情,之後便半摟着蘇解之獰笑着揚長而去。
許久,審訊室內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蘇解之,塗馨,你們會不得好死!”
安小夏縮在角落裡,腦子裡不斷迴旋着這一年來所發生的一切,蘇家爺子如何假仁假義地引她上勾,而她則傻傻的將他們的虛情假意當成真誠友好,相信他們,替他們做事,被他們騙得團團轉!
事如今病重爺爺隻身躺在醫院無人照料,而她也不能繼續再在裡面坐以待斃,一定要從這裡出去,讓蘇慶德、蘇解之、塗馨他們爲自己的所做所爲付出代價,親手把你們一個個弄得身敗名裂,生不如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