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招聘業務員這樣的小事,原本樑吉這種副總級的人是根本就不用參與的,他卻親自提出要爲業務部把關,以防止上次業務經理帶着團隊和*跳糟的事情再次發生。
對於他的挑釁,蘇湄也是很生氣的,但他是她父親蘇石身邊的老人,和蘇石一起將蘇氏集團打拼起來的老人,也是蘇石最信任的人,蘇湄雖是蘇石的女兒,但在公司也只是設計部總監,拿他也沒有辦法。
“樑叔……”
蘇湄剛要說話,夏暖笑着拉了一下她的手,目光微笑的看着樑吉,沒有一絲不耐和生氣,“樑副總說笑了,我和我丈夫的感情很好也很穩定,至於有多好,如果樑副總有興趣可以到我家觀看一下,而且這裡沒有陸夫人,我的婆婆還健在,這裡只有蘇氏的員工夏暖。”
夏暖幾句不溫不火的話啪啪打臉樑吉,一來指責他對她婆婆不尊,得罪了她婆婆,若是被陸家人知道,他會吃不了兜着走,二來說他工作不嚴謹,在工作場合,談論私事。
至於他質疑他們小兩口的感情,她卻邀請他去她家裡去看,只是給樑吉十個膽,他也沒膽量去看站在商業鏈頂端的男人和妻子恩愛啊!
幾句話知深淺,原本還帶嘲笑之意的樑吉被嚇得不輕,連忙對夏暖露出巴結的笑容,“夏經理說得對,工作歸工作,咱們開始工作吧!”
陶樂樂在外面開始叫人,“樑雨蓉請面試。”
“三位考官好,我叫樑雨蓉,今年24歲,畢業於英國S大,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樑雨蓉聲音甜美的道。
樑雨蓉給夏暖的第一印象就是甜美中帶着性感,應該是中外混血,五官很立體很精緻,大大的黑眼睛,擁有一頭金色的大波浪頭髮,穿着緊身的紅色連衣裙,將她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前凸後翹的,如果她是男人,估計會忍不住噴鼻血!
咦,等等,這個美豔無雙的女人也姓樑?
夏暖目光看向樑吉,只見樑吉對樑雨蓉露出滿意讚賞和寵愛的目光,心裡便明白了一切,這個樑雨蓉應該是樑吉的女兒。
難怪他會主動要求當這次的面試官。
“樑雨蓉,你好,我是這次招聘的業務部經理夏暖,請問你爲什麼希望到蘇氏業上班?”
樑雨蓉面帶微笑的看着夏暖,:“因爲我覺得蘇氏能給我很大的發展空間,讓我學有所用,我喜歡蘇氏的用人主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給員工提供最大化的支持,讓員工發揮所長。”
夏暖輕輕的點頭,對樑雨蓉的回答很滿意,目光看向蘇湄,示意她問。
蘇湄雙手環胸,身上掩飾不住極強的女王氣場,“如果你工作一段時間覺得不適合這個職位,怎麼辦?”
“業務銷售是我非常喜歡的職業,我從小就喜歡與人打交道,如果工作一段時間覺得不適應,這不怪工作,只怪我不夠努力不夠用腦子去克服困難,我相信只要我用心克服,虛心向領導和同事學習業務知識和處理經驗,一定可以適應這份工作並且將工作做的更好。”樑雨蓉淡定自若巧妙的回答。
接下來夏暖又問了幾個近乎刁鑽的問題,都被樑雨蓉很好的解釋回答。
樑雨蓉之後,又應聘了幾個員工,但這些人都平凡無奇,回答的太過格式化,不符合夏暖和蘇湄的用人要求。
也許是因爲昨天夏心飛機出事,夏暖一夜沒有休息好的緣故,在面試了幾個人之後,夏暖的腦袋有些疼,她用手揉發脹的太陽穴。
“你沒事吧?”蘇湄關心的問。
“我沒事,揉一下就好了!”
樑吉聽到夏暖的回答,眼裡閃過一抹嘲諷,就是嘴硬,實際沒有一點本事的空殼,等我女兒去上班,一定把你這個空架子擠走。
“各位考官好,我叫宋佳潔,今年22歲,很高興有榮幸來參加這次面試。”宋佳潔說着恭敬的鞠了一個90度的禮。
雖然現在的中國不像韓國和日本,見到人就要行大禮,但在中國古代,還是有這種禮節的,只是國人漸漸失去了古代的傳統禮節。
對於宋佳潔的禮貌,夏暖覺得很舒服,就如她給人的感覺一樣,如沐春風,笑起來兩隻眼睛彎成一道月牙,很好看很溫柔,尤其是她一排整齊又潔白牙齒長得很好看,讓人第一眼就想起了佳潔士的廣告應該由她來拍。
夏暖看了一下她的資料,是一名應屜畢業生,卻比前面所有的應屜畢業生都穿樸素整潔,並不像那些面試的人,還未工作,條件也不怎樣就穿一身的名牌,顯然是讓父母費心買的衣服來參加面試!
夏暖對宋佳潔很期待,“你是應屜畢業生,等於毫無工作經驗,你覺得你如何能勝任這項工作?”
宋佳潔對夏暖微微低了一下頭行禮,揚起一抹溫暖的笑容,“我知道作爲應屜畢業生,很多公司都會有這個顧慮,所以我在大學期間做了幾份兼職,並且將每一種職業的心得與行業規則記錄下來,這幾年,我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不管做什麼事情,你首先要熱愛這個工作,喜歡這個工作,投入一百分的努力與熱情,就一定可以做好這個工作,尤其是我們新人,拒絕浮躁,要懷着堅定不拔的心朝着目標努力。”
宋佳潔就像是一個極富有感染力的演說家,聽她的回答很賞心悅目,這也正是嚴謹的談判場上所需要的一種活力與熱情,只要看着她說話就能讓人忘記憂傷,這是宋佳潔給夏暖的感覺。
“…………”
幾個小時過去了,面試終於結束,夏暖,蘇湄和樑吉開始對於面試人員打分與探討。
最終錄取了十名,季敏,樑雨蓉,宋佳潔……!
因爲季敏有優秀的工作經驗,當場被定下來擔任公司的業務主任,協助夏暖管理整個業務部。
業務部注入新鮮血液的招聘事項成功完成,夏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累壞了吧,晚上早點休息,明天還要監督培訓新員工,過兩天TG集團的負現人過來,你還要負責去接洽,一定要養精蓄銳纔是!”蘇湄關心的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夏暖微笑道。
···
晚上,在一片詳和的氣氛中結束晚餐,陸老夫人看出夏暖很疲倦,拒絕讓她推拿,催促她回房休息。
夏暖推不過家人的好意,加上她是真的累了,便早早的回房洗瀨,懶懶的躺在牀上給陸奕寒打電話,只是她打了兩遍,對方都在通話中。
夏暖的心不禁有些沉入谷底的失落,負氣的將手機丟到腳邊,用被子蒙着頭,心裡暗罵,‘臭陸奕寒,也不知道又在和哪個小情人通話。’
心裡想法剛冒出來,就聽到牀頭的手機鈴聲響起,雖然懷了五個多月的身孕,但身體依舊十分靈活的從牀上爬起來拿起電話,看到是陸奕寒的名字,臉上忍不住露出開心的笑。
“老婆,你是不是揹着我和小白臉在煲電話?害我打了幾次都打不通,你信不信我回去把你的腿打斷?”電話裡傳來陸奕寒委屈而又充滿危險的聲音。
夏暖的心不但沒有因爲這句話而生氣,反而很甜蜜,原來他剛纔不是和別人通話,而是他們剛好在相同的時間給彼此打電話。
“老公,你說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心有靈犀一點通?爲什麼剛好在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也偏偏給我打電話呢?”夏暖聲音甜甜的問。
地球另一邊的陸奕寒,站在高檔的總統套房落地窗前,看着天上的明月,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因爲我看着天上的明月,感受到它傳遞過來你給我的思念,這種心有靈犀是隻有兩個相愛的人才會擁有的心靈感應!”
“月亮?”
夏暖連忙跳下窗,跑到窗戶前,果然,看到天空上掛着一輪又圓又亮的月亮。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禪娟!”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句千里寄相思的話。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爲他們萬里之外的默契而感動。
接着,兩個人發出溫暖的笑聲,無言勝有聲。
“老婆,真的好想你,好想現在可以抱着你,摸着我們的寶貝,那真的人生最幸福的事情。”陸奕寒聲音充滿磁性而又低啞,在夜幕中,讓人不禁思念更濃。
夏暖第一種感受到什麼是思念,聽着陸奕寒的話,再一次嚐到了什麼是思念是一種痛。
只是聽着他的聲音就忍不住想飛到他身邊,緊緊的抱着他。
“我也想你!”夏暖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和寶寶都想你,這兩天你不在,他動的次數也頻繁了。”
“老婆,乖乖睡覺,這邊的事情明天處理好,後天就可以到家。”陸奕寒說着手掌慢慢伸到玻璃上,對着天上圓月的方向。
夏暖也像是有感應一般,情不自禁的將手伸在玻璃上,蓋住明月的視線,聲音溫柔如水,“老公,再見,好好睡覺。”
“…………”
躺在牀上,夏暖輾轉反徹都睡不着,腦子裡想的都是陸奕寒的音容笑貌,突然,她聽到一陣敲門聲傳來。
陸奕寒不在家,夏暖也就沒有反鎖門,“請進!”
房門推開,夏暖看到穿着一套小兔子睡衣的陸奕寧跑了進來,夏暖連忙坐起來,“小妹,有事情嗎?”
陸奕寧臉上露出一抹愧疚之色,“雖然知道你不在生氣,但還是爲中午騙了你的事情道歉。”
見陸奕寧這麼明理,夏暖心裡爲她點了一個贊,“沒關係的,只要你能幸福,別說是被騙,就算是被罵也沒關係,看到你找到屬於你的幸福,我也很爲你高興,準備什麼時候把蘇銘帶回家給爺爺他們過目。”
陸奕寧嘆了一口氣,“雖然蘇銘打破了心結,承認他心裡是愛我的,但對於見家長,他還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我想多給他一點時間。”
夏暖握住陸奕寧的手,“給蘇銘一點時間,相信他一定會以最好的姿態來見爺爺他們的。”
陸奕寧點點頭,兩人又聊了一會,陸奕寧一臉無聊的道:“這麼早睡覺真的睡不着,咦,對了,我記得我哥書房裡有很多書,我們去找本書來打發下時間吧?”
夏暖剛好也睡不着,對於陸奕寧的提議相當贊成,兩人手牽着手一起推開隱形門,走進陸奕寒的書房。
雖然在這裡睡了好幾個月,但夏暖卻是第一次來陸奕寒的書房,被眼前四面牆壁櫃子上擺滿了各種書而震驚不已。
“這,這麼多書是用來裝文人雅士的嗎?”夏暖忍不住調侃。
“哪裡,這些都是我哥從小到大看的書,每一個小格子上面還記錄了某一年看的,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敬佩我哥的,能看這麼多書,要是讓我看這麼多書,估計得瘋!”陸奕寧道。
夏暖走到書櫃前,看到上面顆寫着哪一年所看的日期,最早從五歲時開始存放一直到他三十歲。
原來,陸奕寒五歲就開始讀四書五經,十歲就開始讀財經類的書,起點這麼高,難怪智商這麼可怕。
25歲以前,陸奕寒看的不是財經書就是人生哲學以及經濟類的書,夏暖很好奇,在陸奕寒的人生中,難道就沒有讀過一本是屬於消譴類的書?
夏暖走到擺放陸奕寒25歲那年所看的書,想知道陸奕寒和自己這個年齡段在做什麼,在一排排厚厚的書藉中,夏暖看到一本與衆不同的書,書名叫《思念如歌》。
剎那間,夏暖的心有些控制不住的緊張,在所有書中,這本書看起來是那樣的特別,對於陸奕寒來說,這本書是不是也同樣是特別的存在呢?
夏暖想伸手去拿那本書,卻發現手上彷彿是提了很沉重的東西一般,讓她根本就擡不起手來。
“哇,終於找到一本看書名就想讀的書了。”陸奕寧說着快夏暖一步將那本《思念如歌》拿下來。
陸奕寧剛翻兩下,一個東西從書裡掉到地上。
是一張照片,因爲掉在地上是反面,所以夏暖不知道那張照片上的人是誰?
被陸奕寒夾在書裡的照片,可見一定是他所珍惜的照片,夏暖的心一下子有些顫抖起來,剛要彎腰去撿,陸奕寧又迅速彎腰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人,陸奕寧的眼底閃過一抹精芒。
“這裡一點也不好玩,我們還是出去徹夜長聊吧。”陸奕寧說着將照片夾進書裡,要把書放回去。
陸奕寧的表情告訴夏暖,這張照片並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照片。
只是女人都這樣,即使明知不該去看,還是控制不住一顆探索的心。
“把照片給我!”夏暖的聲音堅定而執着。
“嫂子,真的沒什麼,就是書裡的一張插頁圖而已,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睡吧!”陸奕寧道。
“把照片給我,不管是什麼人的照片,我都能承受住,哪怕是你哥的前女友,誰還沒有一兩段感情呢,更何況你哥那麼優秀的人,有女生喜歡很正常,我真的不在乎他的那些過往,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而已!”夏暖的聲音儘量做到雲淡風輕。
陸奕寧見夏暖強裝鎮定的臉,心裡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如果她不拿這本書,也許就不會看到這張照片了。
“嫂子,其實也不是我哥的前女友,我哥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第一個公開並結婚的人就是你,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足爲看,你還是不要看了,免得鬧心,你只要知道我哥現在愛的人是你,你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這一點就好。”陸奕寧再次試圖勸夏暖。
陸奕甯越是這樣說,夏暖越是想要看,“奕寧,就算我求求你了,給我看一下,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因此和你哥鬧彆扭。”
陸奕寧見夏暖一副不看到照片不死心的模樣,只好慢慢的把手伸出去。
夏暖手指有些顫抖的接過照片,翻過面,看到照片上一個穿着粉色護士服,一臉微笑的女子。
雖然長得不是十分精緻漂亮,但笑容像春風一般,是那種小家碧玉的清秀與靈動,尤其是兩邊的梨渦,使她的笑容很有親和力。
原來,陸奕寒喜歡的女孩是這種類型的!
這個女生是個護士,而自己是個醫生,雖然自己比照片的女子長得要精緻一些,但某些程度上來說是屬於同一種類型的!
電光火石間,夏暖想起她和陸奕寒第一次鬧彆扭時所做的那個夢,夢裡有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親密的挽着陸奕寒的手臂,而陸奕寒一臉陌生的看着她,說他不認識她。
夢裡的那個女人不就是照片上的女護士嗎?
如果這個女護士纔是陸奕寒心裡的摯愛,那他爲什麼又娶自己呢?
在陸奕寒眼裡,自己是屬於這個女護士的替身嗎?
想到自己可能只是這個女護士的替身,夏暖心裡就猶如萬箭刺心一般的疼痛,連呼吸都是痛的。
夏暖手顫抖的將照片舉到和自己並排,聲音強裝鎮定,“奕寧,你覺得我和這個女護士像嗎?”
陸奕寧親身經歷過被蘇銘當作替身的痛苦,非常能理解夏暖心裡此刻的痛,心疼的道:“嫂子,這女人一點也不漂亮,毫無靈氣可言,怎麼能和你比呢,她連你一個腳趾頭都不如,你不要亂想了,我現在就把照片撕了。”說着一把奪過夏暖手中的照片,想要撕毀。
夏暖連忙阻止她撕照片的動作,“不要,不可以,奕寧,答應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我也從來沒有看到這張照片。”
在陸奕寒沒有提出這個照片之前,她絕對不能主動提,她害怕事實會是她想象中的那麼殘忍。
若是在以前,夏暖提出這樣的要求,陸奕寧一定不會同意,在經歷過一場深戀之後,陸奕寧很能將心比心,知道那種害怕自己所愛之人另有所愛的疼痛。
“嫂子,我答應你,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支持你,在我心裡,你是我永遠的嫂子。”陸奕寧是知道照片上的女人的,也知道她哥曾經找了這個女人好幾年,後來她哥娶了夏暖,她以爲她哥想通了,很爲她哥高興,卻沒有想到他居然還留着這個女人的照片。
看着夏暖不哭不鬧,假裝平靜的模樣,很是心疼。
陸奕寧想要陪夏暖睡覺,夏暖以太累爲由拒絕了她,無奈,她只好離開。
房門反鎖的剎那,夏暖的身體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般,從門板上慢慢的滑落,坐在柔軟的高級地毯上,雙手掏腿,強忍在眼眶裡的淚,再也忍不住滑落下來。
雖然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陸奕寒現在是深愛她的,可是一想到書裡照片上的女子以及那個夢,夏暖的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害怕和難受。
她真的好怕,好彷徨,好無助!
好害怕那個夢在某一天會真實的發生,看到陸奕寒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對她說:“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愛過你,你只是她的替身!”
如果知道進書房會發現那張照片,她真的寧願永遠也不踏進那個書房!
思念如潮水般的涌來,讓陸奕寒一刻也不想再等,在和夏錦商量了一番後,一行人連夜坐直升機飛回來,經歷一夜的風塵與疲倦,陸奕寒終於回到家。
想要開房,卻發現門被反鎖,陸奕寒心裡暗想,這丫頭這麼膽小,他不在家還要反鎖門。
陸奕寒只好打開書房的門,從書房走進臥室,看到天藍色的大牀上,夏暖像是一隻睡美人般安詳的睡在牀上。
看到夏暖的那一刻,陸奕寒一顆思念的心纔像漂泊在海洋上多日的心安定下來。
雖然地上有柔軟的地毯,根本就不會吵到夏暖,但他還是深怕吵到夏暖一般走得很輕很輕。
趴坐在牀上,目光充滿迷戀的看着夏暖,。
也許是每天的生物鐘到了,也許是有心靈感應,夏暖醒了,想要睜開眼睛,卻感覺到眼睛很痛。
她知道是昨天晚上哭的太久,留下的後遺症。
她用手揉了揉眼睛,朦朧中,看到陸奕寒含笑的臉。
夏暖揉眼睛的手停下來,“我這是在做夢嗎?”
“是不是做夢,試試就知道了。”陸奕完說完霸道的攬過夏暖,在她脣上落下飽含思念而又熱情似火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