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心狠手辣,我恨不得這個女人死在我面前。”蘇湄揚起倔強的臉,目光清冷的迎視韓修源。
“你剛纔的提議我會考慮的。”韓修源說着抱着小倩離開。
蘇湄知道韓修源說的是離婚的事情,看着他抱着別的女人走進電梯,蘇湄只覺得心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的痛,站得筆直的身體忍不住向後踉蹌了幾步。
夏暖及時扶住蘇湄的身體,心疼的道:“蘇湄。”
二十幾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
她的婚姻最終還是死在了白蓮花手裡,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蘇銘走到蘇湄面前,像是一個哥哥疼愛的看着妹妹,“天下的男人多的是,這個是非不分的韓修源不要也罷,你這麼優秀,一定會有更好的男人等着你。”
蘇湄目光含淚的看向蘇銘,看着他嘴角被打出的血以及腫起的眼角,“你今天有一點哥哥的樣子,謝謝你替我出了一口氣。”
蘇銘身體一怔,沒有想到蘇湄會說出感謝他的話,隨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你若願意,我可以天天幫你打架。”
“那我的桃花運豈不是都被你打跑了?大家都回去吃飯吧,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蘇湄說着推開夏暖。
“蘇湄,你喝了酒,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夏暖道。
蘇湄看着夏暖挺高的肚子,“算了吧,讓陸哥知道還不得扒我一層皮,我可以叫代駕或者打出租,你放心吧!”
“路上小心,有什麼事情給我們打電話。”蘇銘關心的叮囑。
看着蘇湄離開,陸奕寧關心的問:“蘇銘,要不我們在後面跟着蘇湄吧,她這個樣子我真怕她……”
“不用,我這個妹妹性子高傲,最不喜歡讓別人同情,讓她一個人清靜一下吧!”蘇銘輕聲道。
“那我們還進去嗎?”陸奕寧看着夏暖問。
夏暖正要回話,身上的手機響了,看到是夏心的名字。
“夏心,不好意思,這兩天忙,都沒有去看你,我明天一早就去醫院看你。”夏暖謙意道。
“姐姐,不用了,我已經出院了,今天去媽媽的公司上班,有好多事情不會,就來你家找你請教,結果陸阿姨說你不在家,我就打電話給你問你什麼時候回來。”夏心聲音甜甜的問。
夏暖連忙道:“我馬上就回去,你等我。”掛斷電話看向陸奕寧,“夏心有事找我,你們若是沒有心情聚餐,就把錢付一下,讓他們自己嗨吧!”
···
蘇湄喝了很多酒,又受了那麼重的打擊,跌跌撞撞的走到地下室,空曠昏暗的地下室裡無比安靜,蘇湄更加能清楚的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只覺得每呼吸一下都是痛。
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太過傷心,引起肝部疼痛,蘇湄只覺得肝臟區哉一陣鑽心的疼,痛的她不得不彎下身體,蹲在地上,額頭上溢出細密的冷汗。
一個黑色的身影迅速跑到蘇湄面前。
“你怎麼了?”
蘇湄擡頭看到諾維關心的目光,“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剛好在這裡吃飯,無意中看到剛纔的一幕,看到你神情不對,便跟了過來,你沒事吧?”諾維關心的問。
蘇湄苦笑一下,聲音痛苦的問:“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像是沒事嗎?”
諾維連忙將蘇湄抱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蘇湄想到蘇銘在第一醫院上班,她若是經常在第一醫院上班,可能會被蘇銘知道,而且小倩也去了醫院,極有可能是那家,便讓諾維送她去一家比較好的私人醫院。
做完一系列檢查之後,等了一段時間後,蘇湄和諾維一起回到主治醫生那裡。
“醫生,我的病情怎麼樣?”蘇湄問。
醫生仔細的看了一遍檢查拍片和報告,對比一下昨天的病例,目光嚴肅的看着蘇湄,“你的病情惡化的很快,昨天還是肝癌初期,今天就有向中期惡化的跡向,建議你立刻入院配合治療,否則,按照這樣的情況,後果將不堪設想。”
蘇湄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沒有想到病情會惡化的那麼快,她想到醫生的話,要保持開朗的心態,而自己今天一直處於受打擊狀態,所以纔會惡化的這麼快嗎?
“我們這就住院,一切都聽醫生的。”見蘇湄不回答,諾維替她做決定。
“諾維!”
“蘇湄,雖然我們剛認識,但你答應要當我的中文老師,你是我的師傅,師傅有生命危險,學生理應幫師傅作決定,你不能再拖了。”諾維聲音霸道的說。
有時候你越想逃避什麼人,那人就偏偏出現在你面前,蘇湄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和諾維準備去住院病房的時候,在走廊上會碰到韓修源推着小倩從電梯裡走出來。
冤家路窄,說的就是他們吧!
韓修源看到蘇湄以及諾維,目光直直的看着諾維扶着蘇湄的手。
諾維被韓修源看的,連忙將手鬆開,被蘇湄迅速拉住,目光清冷的看着韓修源。
韓母見蘇湄手挽着一個比他兒子還要高大年輕的外國人,氣得一張臉都綠了,目光憤怒的看着蘇湄,“蘇湄,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你還沒有和我兒子離婚呢,現在就找一個外國人,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
諾維低頭輕聲在蘇湄耳邊道:“不要生氣,任何人都沒有你自己的身體重要。”
自從聽到韓修源那絕情的話,蘇湄對這段婚姻就死心了,在聽到醫生的話,她更是覺得能活着就是她最大的幸運,她爲什麼要因爲那些不相干的人而生氣呢?
與其爲一個背叛她的丈夫生氣,倒不如想想讓自己怎麼開心的多活幾天。
“韓太太,你這話問錯人了,要問應該問問你兒子纔對吧?”蘇湄說着挽着諾維的手朝自己的病房走去。
韓修源見蘇湄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心裡的火一下子躥了出來,攔住蘇湄,目光生氣的低吼,“蘇湄,我們還沒有離婚呢,你不覺得你太過份了嗎?”
看着他生氣的臉,蘇湄卻笑得像花一樣,“知道難受了?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我的感受。”
韓修源眼神有些閃躲,“你不要亂說,我,我……”
“你是不是想說你和小白蓮花是清白的?”蘇湄看向躺在牀上的小倩,將手機打開給韓修源,看向小倩笑道:“真是謝謝你的分享,若不是你這麼大度,我還不知道我曾經的男人好這口,有受虐傾向。”
小倩發給蘇湄的是動圖,從手機裡傳來韓修源如狼似虎的聲音。
韓修源看到自己背上被抓出一道鮮紅的指印,頓時,臊的滿臉通紅,目光凌厲的看向小倩。
“你錄的?”韓修源的聲音冰冷無比。
小倩怎麼也沒有想到蘇湄的心這麼大,居然連發給她的視頻也會當衆拿出來,有一種自己打自己臉的感覺。
看到韓修源那冰冷的臉,小倩的心害怕極了,目光求助的看向韓母。
“是我做的,你偷偷找代孕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私下和小倩早就有聯繫,我很喜歡這丫頭,想讓她當我的兒媳婦,就在她的房間裡偷偷放了攝像頭。”韓母一臉的理直氣壯。
“哈哈!”蘇湄突然笑了起來,看向韓修源,“你媽媽爲了讓我們離婚,可真是剎費苦心,連自己兒子歡愛的畫面都要偷偷參觀,可真是天下第一奇葩,韓修源,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媽,讓我早日看清你的真面目呢?”
韓修源早就臊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生氣的看向韓母,“媽,你真是太過份了。”說完轉身就走。
“韓大哥……”小倩聲音委屈的喊。
只是韓修源連停也不停一下走進電梯離開。
“蘇湄,你真是不要臉!”小倩聲音恨恨的看着蘇湄。
“咱們彼此彼此,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事情,還非讓一個老人替你背黑鍋!”蘇湄看向韓母,“這麼有心機的女人,你小心點,別孫子沒得到,還落下一個晚年悽慘。”
“你,你,你詛咒我?”韓母被氣得跳腳。
蘇湄卻理也不理她,走進自己的病房。
從今天起,她要放鬆心態,好好的配合治療,結束這場惡夢般的生活。
···
夏暖回到家,夏心正坐在客廳裡,和陸家人相談甚歡,見到夏暖進來,夏心揚起甜甜的笑容。
“姐,你回來了!”
夏暖走過來,“什麼問題要這麼晚來找我?”
“暖暖你回來就好,我已經讓吳嬸收拾了你臥室對面的客房,讓夏心今天晚上在家裡住下,你們有什麼事情到房間裡去談,免得我們人在,你們放不開。”陸母慈詳的道。
“好啊,謝謝媽,那我們上去了。”夏暖拉着夏心的手一起上樓。
夏心將手中的文件遞給夏暖,“姐,你幫我看看吧!”
夏暖看了一下文件,錦思集團是風投公司,所以文件上都是分析一家公司的價值和估價的問題,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工作,看了也是一頭霧水。
“心心,對不起,我也不懂這上面的問題,奕寒他應該知道,等他回來我向他請教一下再告訴你吧!”夏暖不好意思道。
“也好,姐夫見多識廣,應該會懂,那我先去洗個澡,今天和媽媽學了一天,累死了。”夏心笑道。
“好!”
夏心拿着準備好的睡衣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傳來夏心的尖叫聲,“姐,我不小心把睡衣弄溼了。”
“這樣啊,那我去拿一件我的給你。”夏暖連忙回房選了一件睡衣給夏心遞進去。。
夏心洗好澡後,穿着夏暖的睡衣出來,見夏暖神色有些疲倦,“姐,我看你忙了一天也累了,你去洗澡吧。”
夏暖想了一下,“好吧!”
“姐,我一個人挺無聊的,我陪你一起到你臥室,順便等姐夫回來!”夏心笑的單純無邪。
“好啊!”夏暖拉着夏心的手走到自己臥室,對夏心道:“我去洗澡,你無聊的話可以看電視。”然後拿着睡衣到浴室間。
夏暖進去後,夏心在房間裡掃視一圈,徑直走進隱形門前,推開隱形門走了進去。
···
一身酒氣的陸奕寒回來了,因爲再次看到季如歌,讓他覺得曾經瘋狂的愛戀像是一場鬧劇,決定徹底從生命裡清除季如歌這個人。
所以在凱文提議慶祝一下公司獲得TG集團複賽時,陸奕寒破天荒的答應了,相對於其他的訂業,一個復寒,根本就不算成功。
或許是他想找藉口,紀念一下曾經瘋狂執念的感情吧!
所以在聚餐上,陸奕寒喝了不少酒。
在回家的路上,陸奕寒已經想好了要做的事情,第一件事,就是將那張讓夏暖心存顧忌的照片當着她的面撕毀。
陸奕寒一推開書房的門,看就到夏心站在他的書櫃前,因爲夏心穿夏暖的睡衣,而陸奕寒又喝了很多酒,眼前一片朦朧,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夏心和夏暖頭髮上的區別,一個是金色,一個是黑色。
“暖暖,我回來了!”陸奕寒聲音裡帶着濃濃酒後醉言。
夏心本來想回頭,在聽到陸奕寒的話後,身體緊張的站在那裡。
陸奕寒走來,從背後將夏心抱在懷裡,頭靠在夏心的脖子上,聲音溫柔的道:“還在想照片的事呢?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和她根本就沒有關係嗎?”
夏心心裡一怔,聞着陸奕寒身上的酒味,知道他把自己當作了夏暖,只是他口中的‘她’又是誰?
只見陸奕寒的手在書櫃上顫抖的動了幾下,然後取出一本書,從裡面拿出一個照片。
夏心看到照片上一個穿着護士服,笑得明媚燦爛的女子。
這個女人是誰?
讓她驚訝的是陸奕寒當着她的面將照片撕碎,“這下可以證明我對你的心意了吧?”
夏暖洗澡出來後,找不到夏心,見隱形門在開着,走了過去,看到陸奕寒正抱着夏心,心裡一驚,同時一抹無言的痛楚涌上來。
“奕寒,你,你們……”
陸奕寒詢聲望去,看到夏暖驚訝的臉,迅速鬆開懷裡的人。
“你是誰?”
夏心滿臉害怕的看着陸奕寒,聲音委屈的道:“姐夫,是我,你一進來就抱着我,我被嚇壞了,一時間忘記了反抗。”
夏暖目光失望的看着陸奕寒,“你難道連我和夏心都分不出來了嗎?”
陸奕寒狠狠拍了一下臉,“早知道喝酒誤事,我就不喝了,對不起,她穿着和你一樣的睡衣,我一時沒想到夏心會來家裡,所以……”
“姐姐,你不要生氣,我和姐夫真的一點什麼也沒有,我剛纔就是被嚇到了,腦子裡空空的,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要怪就怪我!”夏心說着雙手捂着頭,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對於夏心失憶後遺症的頭痛病,夏暖是知道的,見夏心一臉痛苦,連忙拉着她,“你不要多想,我也沒有說什麼,時間不早了,你回房間休息吧。”
“好,姐千萬不要因爲這場誤會和姐夫生氣!”夏心叮囑完離開。
陸奕寒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整個人感覺清醒了許多,看着夏暖生氣的臉,心裡很是愧疚,走到坐在牀邊的夏暖面前蹲下,將她的手握在手中,“對不起。”
夏暖將手抽出來,聲音有些哽咽,“難道你就這麼容易把別人當作是我嗎?如果有一天有人整成我的樣子,你是不是就把那人當成是我?”
“不會的,我今天喝了酒,有些迷迷糊糊,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嗎!”陸奕寒懇求道。
“對不起,我只要一想到你剛纔抱着別的女人,我就不想看你,你今天去書房睡!”夏暖聲音冰冷,她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人,即使陸奕寒是無意中抱了她的妹妹,她也無法接受。
“暖暖……”
夏暖將陸奕寒拉起來,推到書房裡,“你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裡,如果你敢過來,我就去奕寧房間睡。”說完將房門關上。
陸奕寒看着滿室的書,想着夏暖生氣的臉,重重的往自己臉上打了兩下,叫你不睜大眼睛,讓你惹老婆生氣。
···
陸奕寧和蘇銘一起回到家,蘇奕寧溫柔的爲蘇銘用布包着冰塊敷他腫起的眼角。
“真沒有想到韓哥平時看起來那麼愛蘇湄,居然會做出背叛蘇湄的事情。”陸奕寧爲蘇湄憤憤不平,自從和蘇銘定下關係後,她叫蘇湄的時候就自動把‘姐’去掉了。
畢竟,蘇銘是蘇湄的哥哥!
“世事難辯,有時候兩個相愛的人走到相殺,只需要一個誤會,一個謊言,韓修源就是用一個謊言讓蘇湄和他走到了今天,只是我沒有想到韓修源會這麼渣,早知道我就多揍他幾拳。”蘇銘冷冷的道。
陸奕寧聽到蘇銘的話,心裡顫抖了一下,她和蘇銘之間何只是有謊言,還有誤會。
她們有一天也會走到那一天嗎?
“蘇銘,答應我,我們要好好的在一起,只要相愛,永遠也不要相殺。”陸奕寧目光楚楚動人的看着蘇銘。
蘇銘看向陸奕寧,看着她清澈乾淨的目光,有些迷失在她美麗的目光中,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有些顫抖的吻上她微涼甜美的脣。
輕吻纏綿,兩人慢慢的倒在寬大的牀上,一切發生的都很自然,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陸奕寧眼角流下晶瑩剔透的淚珠。
爲了不讓誤會越滾越大,爲了不讓他們走到蘇湄和韓修源那一步,她決定明天早上和蘇銘表明一切!
“蘇銘,我愛你!”陸奕寧目光迷離的看着蘇銘,聲音甜膩動人。
蘇銘看着無限嬌美的陸奕寧,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證明他的心意。
···
陸奕寧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般的疼,想到昨天晚上的甜蜜,她的臉上忍不住浮上一抹紅雲。
摸着平膽的小腹,陸奕寧心裡暗自自責。
寶寶,對不起,爲了讓你爹對我們負責,媽媽不得不用這麼一招,好在你們都很堅強,媽媽以你們爲榮。
媽媽答應你們,以後一定會讓爸爸溫柔的對待你們。
自責完後,陸奕寧看向蘇銘,臉上忍不住露出嬌羞笑容,靜靜的看着蘇銘,等待他醒來,同時,在心裡練習一會要和他說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蘇銘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着陸奕寧。
陸奕寧看着蘇銘有些薄涼的目光,心裡猛得跳了一下,揚起一抹微笑,“蘇銘,我有……”
蘇銘徑直站起來,穿起衣服來,在陸奕寧驚訝的目光中,一把將牀上的被子扯起來,讓陸奕寧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
陸奕寧心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只見蘇銘用無比薄涼冷酷的目光看着陸奕寧,指着乾淨的牀單,“看着你清純的模樣,我還以你是乾淨的人,沒想到你和那些不自重的女人一樣,年紀輕輕就失去了貞潔。”
陸奕寧沒有想到蘇銘會說這麼傷人的話,忍着心裡的疼,目光看着他,聲音顫抖不止,“你,你嫌棄我?”
“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第一次,我也不例外。”蘇銘轉過身不再看陸奕寧,聲音薄涼,“我們分手吧!”
陸奕寧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夜纏綿醒來後會是這麼殘酷的現實,和她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畢竟還只是一個22歲的女人,沒有過感情經歷,第一次掏心掏肺的喜歡一個人,最後卻因爲她不是第一次被嫌棄。
以前她還可以爲蘇銘辯解,用他顧及他的身體而不願接受自己。
可是現在呢?
他是在嫌棄自己的身體,嫌棄自己是個不自重的女人。
“如果我說我的第一次交給了你,你相信嗎?”陸奕寧試圖做最後一次掙扎,目光含着淚花,倔強的不讓淚水滑落。
蘇銘轉過身,目光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陸奕寧,聲音充滿了嘲諷,“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你天生沒有那層膜,或者你的膜在騎自行車或者劇烈運動的時候破裂了?你昨天和我在一起是第一次?你真以爲我是傻子,感覺不到你不是第一次嗎?陸奕寧,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做了婊子還立貞潔牌坊!”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陸奕寧再也忍不住打了蘇銘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