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對陸奕寒溫暖一笑,拍拍身邊的牀,“老公,快坐過來,我來幫你吹頭髮。”
陸奕寒非常聽話的坐在牀邊,任由夏暖擺弄他的頭髮,不一會兒就將頭髮吹乾。
感覺到夏暖要解他睡袍上的帶子,陸奕寒連忙拉住夏暖的手,回頭目光曖昧的道:“明天早上好不好?等我養好的精神再要你。”
陸奕寒當然知道夏暖是要幫他按摩,但他不想被她看到她肩膀上因爲搬重物而壓出來的青紫痕跡。
夏暖臉上一陣爆紅,這個陸奕寒把她當什麼了?
難道脫他衣服就是要那種事兒?
“流氓,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想幫你按摩一下身體,讓你明天好有精神幹活。”夏暖說着再次要去脫陸奕寒的衣服。
“不用了,我不累,抱着你睡一覺就好了。”陸奕寒拒絕。
“陸奕寒,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了?”夏暖一臉嚴肅的瞪着陸奕寒大聲喊道。
陸奕寒被嚴肅的夏暖嚇了一跳,在夏暖震驚的目光中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身上的睡袍,然後趴在牀上。
看着陸奕寒肩膀上的青紫,夏暖沒有說什麼,默默的爲陸奕寒上藥推拿。
感受到夏暖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肩膀上推拿酸脹的肌肉,陸奕寒感覺到一天的疲倦消失,換來的是無盡的幸福與愉悅。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暖暖,真的很感謝你,在前有狼,後有虎的情況下,還一如既往的陪我走下去,還對我倍加關懷,我真的好幸福。”陸奕寒聲音充滿感激的道。
夏暖心裡被滿滿的溫暖填滿,“說傻話,夫妻的意義是什麼?夫妻就是攜手相伴,不離不棄的相互扶持,可以一起 享榮華,一起共患難,這就是夫妻,你是我的老公,是我孩子的父親,是我的半邊天,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真好聽,如果這樣的話聽一輩子,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陸奕寒的話剛落音,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鑽心的疼,引得他大叫一聲。
“謀殺親夫啊!”陸奕寒痛苦的哀吼。
“看你還敢不敢亂說,你不陪我一輩子,我就在你死後立刻嫁給別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天天睡你老婆,打你孩子,花你遺產。”夏暖聲音惡狠狠的,但手上按摩的動作卻一刻也沒有停止。
“哇,好惡毒的女人,我一定要長命百歲,絕對不讓你這個惡女人的稱心如意。”陸奕寒堅定的道。
“如果能讓你長命百歲,我願意當一輩子惡毒的女人。”夏暖微笑道。
“這可真是我聽到的世間最惡毒的情話,也是最感人的情話。”陸奕寒溫柔的道。
夏暖沒有再說話,認真的爲陸奕寒做全身緩解疲勞的穴位按摩,然後拉着扛杆站在陸奕寒背上踩背。
陸奕寒覺得夏暖的按摩技術簡直是一絕,也明白爲什麼當初他奶奶那麼喜歡夏暖的按摩,真是全身脫胎換骨的清爽。
四十分鐘後,夏暖累得從陸奕寒身上趴到牀上,“按摩好了,保證你明天起來精神抖擻。”
陸奕寒動作迅速的壓到夏暖身上,目光曖昧的看着夏暖,“我現在全身就有用不完的勁。”
看着陸奕寒眼中熟悉的火花,夏暖心裡緊張不已,聲音溫柔的道:“老公,今天你忙了一天,我們就早點睡覺吧。”
陸奕寒刀剝般精緻的臉上帶着迷人的笑容,“俗話說的好,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對我那麼好,如果我不回報你,我會覺得過意不去的。”說着一隻手不安分的夏暖身上游移。
夏暖抓住陸奕寒的那隻手,笑得一臉羞澀,“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俗不知她的拒絕,配上她嬌俏的笑容,在陸奕寒眼裡是一個種愛的邀約,讓他小腹處的火焰迅速燃燒了起來,低頭吻上夏暖的脣。
他的吻很溫柔,像蜻蜓點水一般溫柔的不像話,卻讓夏暖的身體顫慄不已,隨着他加深那個吻,夏暖忍不住逸出一聲好聲的聲音。
聽到夏暖的聲音,像是對陸奕寒的召喚一般,身體的火焰急需發泄,讓他由溫柔王子一下子化身狂烈騎士,溫熱的舌霸道的長驅直入,掠奪夏暖所有的呼吸,狂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夏暖的皮膚上,讓夏暖忍不住去熱情迴應他的吻。
當兩人在一起的剎那,彼此內心的空虛被瞬間填滿,也讓兩人勞累一天的身體瞬間變得神彩飛揚。
人世間,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恰好在我身邊。
···
來到後院,夏暖看着地上堆積如小山一般高的衣服時,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這個陸霸天,真是越來越狠了。
讓她清洗陸苑所有員工的工作服,看着這麼多衣服,而且衣服上明顯被潑了油漬和污泥,夏暖也是醉了。
爲了逼她離開,這陸霸天也算是絞盡腦汁了。
“三少奶奶,這裡最起碼有兩百件衣服,在幾個小時內洗完,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太老爺真是太爲難你了,要不,我來陪你一起洗吧。”香蓉心疼的道。
看着香蓉關心的目光,夏暖微微一笑,“不用了,你幫我洗會被爺爺懲罰的,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務。”
“夏暖,這些衣服一件件都要手洗,並且在奕寒下班之前完成!你放心,我今天絕對會眼睛眨都不眨的在這裡看着你,一定不會睡覺,而且還會讓傭人一起幫我看着你,這樣你總沒有藉口向爺爺告狀了,夏暖,我好心提醒你,與其在這裡和爺爺耗着,累死累活,還不如拿了錢走人,只要你有了錢,想要什麼男人沒有?何必在這裡受委屈呢?”代氏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代氏今天穿了一件大紅色繡梨花的旗袍,爲了章顯她的富氣,披了一件黑色的狐狸毛披肩,看起來富態十足,只是怎麼看都沒有一個當家主母的大氣。
“謝謝大伯母關心,不過我從未想過找其他男人,今天天氣不錯,你就坐在這裡磕着瓜子看着我工作吧!”夏暖說完走到自來水池面前,將漏水口堵住,打開水龍頭放水,將洗衣液倒了幾瓶蓋進去。
然後將地上的衣服顏分類放進水池裡浸泡。
好在現在的天氣不冷,水也不涼,對夏暖來說,已經是最好的了。
香蓉見狀想幫夏暖把衣服的顏色分類,一旁的代氏冷聲喝斥。
“香蓉,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做好你的本份,否則,我隨時可以辭退你。”
夏暖對香蓉道:“這裡不用你幫忙,去清苑把房間整理乾淨,這樣三少爺回來纔能有好心情。”
“好的,三少奶奶!”香蓉說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夏暖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人,對她很好,這兩天的相處,她看得出來陸奕寒和夏暖感情很好,背地裡卻受這樣的折磨,她真的很替夏暖心疼,真的很想將夏暖在家裡的真正處境告訴陸奕寒。
看着夏暖拿着刷子有模有樣的洗衣服,代氏忍不住嘲笑道:“聽說你在a市也是在大戶人家長大的,也算是a市上流圈中的名媛,沒想到這洗衣打地做飯之類的活你倒是做得比傭人還像樣,該不會你從小就是這樣過來的吧?”
在上流社會,大家都是攀比着誰過的生活奢華,若是知道誰在家做這些洗衣做飯的事情,那是對身份的污辱。
但夏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人來到這個世界,如果不經歷每一樣事情,是殘缺,如果連自己的衣食起居都不會,更是不合格的。
“大伯母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從小就做這些洗衣清潔的活。”夏暖心平氣和的一邊洗衣服一邊回答。
代氏臉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一邊磕瓜子,一邊冷笑道:“你瞧瞧,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你是一個私生女,從小寄宿在舅舅家裡,怎麼能和真正的名媛千金相提並論呢,話說起來,你和奕寒一個無名無份是私生女,一個是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還真是絕配呢。”
正在用刷子刷衣服上油漬的夏暖停下手中的動作,用乾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水,拿出身上的手機,臉上帶着意味深長的笑意,對代氏揮了揮手中的手機。
“哦,原來在大伯母心目中,奕寒是私生子啊,不知道這話我播放給爺爺聽,他聽到大伯母說的話會是什麼反應呢?都說一家之母,長嫂如母,爺爺在的心目中,奕寒無父無母,大伯和大伯母就是奕寒的父母,可是大伯母卻背地裡說奕寒是私生子,更別提能像母親一樣疼愛奕寒這個無父無母的孩子了,爺爺本來就對奕寒心存內疚,疼愛有加,若是得知大伯母根本就不待見奕寒,會不會對大伯母的人品失望呢?到時候這陸苑掌家的當家主母會不會易主呢?”夏暖假裝想了一下,“我覺得趙氏挺不錯的,跟大伯母多年,肯定學習了不少大伯母的手段,讓她當管家的再合適不過了。”
身在豪門,代氏當然也知道豪門中每說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爲失寵的致命把柄,心裡那叫一個悔啊,她可以罵夏暖是私生女,反正陸霸天不喜歡她。
可是陸奕寒不同啊,陸奕寒可是陸霸天的親孫子啊,說他是私生子,不是在打陸霸天的臉嗎?
更何況,她絕對不能讓趙氏有機會取代她,這麼多年,她一直仗長嫂和掌家的身份對趙氏多加欺凌,若是讓趙氏翻了身,以趙氏那個小心眼,還不得瑕疵必報?
“好你個夏暖,沒想到你心計居然這麼深,春柔,秋月,把她的手機給我奪下來刪掉她的錄音。”代氏恨恨的道。
夏暖直接將手機遞到快要走到她面前的春柔面前,對着代氏笑顏如花道:“隨便摔,反正我已經把錄音發到郵箱,就算你摔了我的手機,總不能把所有的郵箱都封了吧?你說對不對,大伯母?”
夏暖臉上氣定神閒的笑容和代氏滿臉怒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爲了逞一時嘴快,居然被一個小丫頭這樣威脅,代氏心裡氣得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但想到夏暖手中握有她的把柄,卻又不得不服軟。
“夏暖啊,大家都是一家人,大伯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不要介意,你放心,大伯母以後絕對不會再辱罵你和奕寒。”代氏滿臉堆笑的服軟。
“就這樣就好了?你對我和奕寒說了那麼傷人心的話,嚴重傷害到我們的心靈和名譽,就說這兩句話就解決了?怎麼着也得彌補一下我們受傷的心靈吧?”夏暖一副理所當然的道。
代氏那個氣啊,你傷心也就算了,陸奕寒又沒有聽到,他的心靈怎麼受傷了?
代氏將手緊握成拳,告訴自己不要衝動,以後找到機會再好好懲罰這個伶牙利齒,鬼計多端的小賤人。
“那你想怎麼樣?”代氏強迫自己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討好笑容。
夏暖思考了一下,指着面前一堆的衣服,“不讓我告訴爺爺也可以,就麻煩大母伯把這些衣服洗乾淨吧,並且,絕對不能讓人告訴爺爺這衣服不是我洗的,等把這些衣服洗完了,我會當着大伯母的面把錄音刪掉。”
代氏一想連忙答應,“好,這是小事,我答應你便是,春柔,秋月,你們快去把衣服洗了。”
春柔和秋月看着地上一堆的衣服,心裡叫苦不已,她們是端茶倒水的傭人,又不是洗衣打雜的苦力傭人。
但大夫人下令,她們又不能反抗。
“好的,夫人!”
夏暖在代氏面前豎着食指搖了幾下,指着代氏,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大伯母,你錯了,不是她們,是你!”
代氏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洗過一次衣服,夏暖居然讓她洗幾百件衣服,是想要她的老命啊?
“夏暖,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代氏怒氣衝衝的道。
“那好吧,我去洗,晚上把錄音放給爺爺聽,讓他老人家給他的乖孫主持一下公道!”夏暖說着轉身要去洗衣服。
代氏一把拉住夏暖的手,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我洗!”
於是,畫風突轉,原本磕着瓜子一臉高傲看笑話的代氏成了拼命洗衣的苦命女,夏暖坐在一旁的大理石圓桌邊,曬着太陽,磕着瓜子喝着茶,順便還時不時提醒代氏洗快點。
如果在陸奕寒下班之前完成不了任務,她就白辛苦了,害得代氏拼命的用力洗衣服。
代氏身體本就肥胖,洗了一個小時不到,就覺得老腰痠痛不已,心裡更加後悔讓人把衣服上潑油澆泥土。
真他媽是自作孽自受啊!
看着夏暖悠閒的吃東西喝茶,代氏就用哀怨的目光痛恨的看着夏暖,夏暖也不介意,反正代氏在她面前撕破了臉,她也不指望代氏能對她好。
不知不覺,夕陽西下,一天的時間過去了,最後,在代氏的哀求下,夏暖答應了讓春柔和秋月幫忙洗衣服。
畢竟,對於代氏年近六十歲的年齡,洗幾百件衣服確實是一項很艱難的事情,洗了一天的衣服,已經夠讓她長記性了。
在三個人的努力下,終於在陸奕寒他們下班之前將衣服洗完。
將最後一件衣服晾好,代氏強撐着一抹笑容走到夏暖面前,“我已經幫你把衣服都洗完了,你是不是應該把錄音刪了?”
夏暖假裝一臉驚訝的道:“錄音?什麼錄音?”
代氏被夏暖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夏暖,做人不能言而無信,我已經把衣服洗完了,你說過要把錄音刪了,爲什麼不說到做到?”
“關鍵是我根本就沒有錄什麼音啊?”夏暖臉上帶着捉弄得逞的笑意。
代氏手指顫抖的指着夏暖,氣得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紫,“你敢耍我?快點把錄音給我刪了,否則,別怪我和你撕破臉。”
“大伯母,你對我還沒撕破臉嗎?沒撕就已經這麼兇了,撕了臉,你是不是要把我吃了?”夏暖笑道。
“不要和我轉移話題,快把錄音刪了。”代氏氣得大吼。
夏暖用手在代氏背後拍了幾下,目光認真的道:“大伯母,你要消消氣,注意一下你當家主母的形象,不能大吼大叫,被人看到會笑話你的,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沒有錄音,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說話還錄音,豈不是太生份了?而且,我知道大伯母你只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不會和我們小輩計較,所以才和你開那麼大的微笑,爺爺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我們去前院迎接他吧?”
開玩笑?
看着夏暖精緻白皙的臉上寫滿了認真,代氏被氣得血脈倒流,活了幾十年,第一次被人當猴耍。
代氏惡狠狠的瞪着夏暖,氣呼呼的怒吼,“夏暖,你最好沒有錄音,否則,我絕不會饒你,哼。”
看着代氏胖胖的身影離開,夏暖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什麼時候,她也學會了耍心機,鬥手段了?
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
代氏回到房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傭人春柔就告訴她銀行大亨劉博年和他的千金劉雨薇到了,代氏連忙出去迎接。
“小姐,這陸苑果真是康城第一豪宅,比我們劉苑要大大氣派的多。”劉雨薇的傭人小悠興奮的道。
“你這個丫頭,倒是說大實話,這陸苑可是耗資百億打造的,我們劉苑才十幾億建造的,當然不能相提並論。”劉博年說着看向身邊年輕貌美的女兒劉雨薇,“雨薇,這陸家可是康城四大家族之首,你能嫁進陸家也是你的福氣,陸大少風度翩翩,一表人材,你們在一起是天造地設,一會你可要好好表現。”
劉雨薇今年23歲,身高170cm,膚白貌美,五官精緻,打扮清純,氣質出衆,是真正的千金名媛,年僅23歲就在家族銀行做副總經理,能力非凡,最不喜歡這種聯姻式的婚姻,她想要的是讓她怦然心動的愛情。
劉雨薇不耐煩的撇撇嘴,“要不是你非要我來,我纔不要來這裡,我纔不想嫁什麼陸大少,她可是比我14歲,都快可以當我爸了,我告訴你,我我來這裡只是坐客,不是相親,如果你非要這樣,我現在就回去。”
“好好好,只是做客,如果你喜歡陸默了再說結婚的事情也不遲。”劉博年寵愛的安撫女兒的情緒,作爲劉家唯一的女兒,劉博年對這個女兒是百依百順,言計聽從。
是真正的放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這也是劉雨薇性格在康城以驕縱蠻橫而聞名的原因。
“小姐,快看,那邊有你最愛的大片曇花,好漂亮啊!”小悠指着不遠處花園裡一大片怒放的白色和藍色的曇花,聲音興奮不已。
劉雨薇順着小悠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處怒放的曇花,美麗致極,一向最愛的曇花的劉雨薇頓時沒了抵抗力。
“真是太漂亮了,這花最挑土壤和溫度,我讓人養了好多年都沒有養活,這裡居然有這麼多的曇花,我要去拍幾張照片。”劉雨薇說着向曇花跑去。
這時,陸睿行和陸奕寒開車過來,看到花園盛開的萬花之中,一個穿着天藍色連衣裙,長髮飄飄的女子在花海中奔跑,目光裡不禁閃過一抹驚豔。
“銀行大亨的女兒劉雨薇今天怎麼來家裡了?”陸睿行將車停下疑惑的道。
“她是銀行大亨的女兒?”陸奕寒淡淡的問。
“漂亮吧?她可是我們康城第一美女,多少人想把這個銀行大亨唯一的千金娶回家,娶了她,就等於擁有劉家所有的財產。”陸睿行笑道。
“嗯,漂亮是漂亮,不過在我心裡,夏暖纔是獨一無二最漂亮的!”陸奕寒立刻表明立場。
陸睿行假裝做出一個嘔吐的表情,“不過你話說的也沒錯,嫂子不僅漂亮,而且心地善良,但那位就不同了,空有漂亮的外表,但爲人卻是康城出了名的驕縱和蠻橫,曾經有一位服務員不小心把咖啡倒在她身上,她竟讓人逼那服務員脫光衣服在大街上裸奔,導致那服務員留在心裡陰影跳樓自殺,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得罪她劉大小姐。”
“是嗎?那和你倒是絕配,一個花花公子,一個蠻橫大小姐,剛好湊在一起,免得禍害別人。”陸奕寒微笑道。
陸睿行連忙搖頭,“算了吧,這種豔福我可無福消受,你去和劉博年打招呼,不管怎麼說,他以後都是我們用得着的人物,我去停車!”
陸奕寒點頭,從車上下來,就在陸奕寒快要走到劉博年身邊時,聽到花叢之中劉雨薇痛苦的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