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
劉博年和劉雨薇正在客廳裡爭執。
“今天不管你說什麼,說破了天,我都不能把錢借給陸家,陸家這次倒了血黴,那場大火將霸天集團燒得空空的,把錢貸給他們就是一個無底洞,我不能做這賠本的生意。”劉博年冷聲道。
“爸,我不管,你一定要把錢借給他。”劉雨薇精緻的櫻桃小嘴翹起來,搖着坐在她身邊的貴婦,一臉撒嬌的道:“媽,你看我爸這個老頑固,女兒好不容易纔遇到一個真心欣賞,喜歡的男人,他卻不肯幫我。”
劉母一臉寵溺的看着面龐精緻,美麗得像一朵曇花般的女兒,“薇兒,你爸爸說的沒錯,那陸奕寒不妻子不說,現在霸天集團又外債累累,那就是一個無底洞,我們怎麼能把錢借給他呢?媽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媽真的不捨得你受委屈。”
劉雨薇目光楚楚可憐的看着劉母,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傷心的道:“媽媽,你是一個性情中人,以愛情至上,和爸爸這麼多年恩愛和諧,羨剎旁人,女兒也和媽媽一樣,是一個愛情至上的人,女兒也和媽媽一樣,喜歡上一個人就不會改變,媽媽應該最瞭解女兒的心情,爲什麼讓女兒連努力都不努力一下,就給自己的幸福判死刑呢?你不覺得這樣對女兒來說很不公平嗎?”
看着女兒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劉母心疼不已,目光含情脈脈的看向劉博年,“老公,你看,要不就隨了薇兒的意願,讓她試一試,也好讓她死了這條心後,再另覓佳婿?”
劉博年看着妻子嬌眉的目光,無奈的道:“老婆,你知道我一向拒絕不了你的要求,既然你這樣說,那就由她去吧!”
劉雨薇立刻破涕爲笑,高興的在劉母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又摟着劉博年親了一下,“爸爸,媽媽,謝謝你們的成全!”
“你這孩子,以後後悔了,千萬不要在我們面前哭鼻子。”劉博年無奈的道。
“爸爸,你放心吧,你女兒我從來不會爲自己的決定而後悔。”劉雨薇聲音堅定的道。
這時,一個傭人走過來。
“老爺,太太,小姐,陸家的三少爺陸奕寒要見老爺!”
劉雨薇連忙道:“快讓他進來!”說着拉起劉母的手站起來,一臉神秘的對劉博年道:“就按我說的話做!”
陸奕寒在傭人的帶領下,來到客廳,看到劉博年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劉行長,你好,奕寒突然來拜訪,還望劉行長見諒!”陸奕寒目光含笑道。
劉博年手指輕輕的搖動手中的茶杯,“陸先生請坐,不知陸先生百忙之中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
“對於霸天集團的情況,相信聰明的劉行長一定已經知曉,奕寒就在這裡開門見山的說話,我代表霸天集團向劉行長的劉氏財團貸款,希望劉行長可以答應。”雖然是來求人辦事,但陸奕寒並沒有表現出低眉順眼,刻意討好,即使來貸款,他依舊保持應有的風度和貴氣。
“你說說要貸款多少?”劉博年淡淡的問。
“一百億……”
陸奕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劉博年淡淡的道:“好,我答應你,用陸苑來抵押!”
原本他以爲陸奕寒開口怎麼也要貸一千億,才能讓霸天集團投入正常的動作之中。
卻沒有想到陸奕寒開口貸一百億,也就沒必要用劉雨薇的方案。
用陸苑就可以抵壓這一百億。
“劉行長,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說的是一百億美元!”陸奕寒淡定自若的道、
“噗……”劉博年一口茶水噴出來,陸奕寒一臉淡定的拿起桌子上的紙巾幫劉博年擦拭昂貴西裝上的水。
“我自己來就可以!”劉博年放下手中的茶杯,擦了幾下身上的水,目光含着別具深意的笑容看着陸奕寒,“陸奕寒,恕我直言,霸天集團現在已經負債累累,我們不相信霸天集團有能力償還這麼多錢,恕我無法答應。”
“劉行長,我用陸家的人格向你保證,這筆錢一定會在一年之內加上利息全部還給你,請你相信我們,給我們雙方一個合作的機會。”面對劉博年的拒絕,陸奕寒並沒有放棄。
“對不起,我不會考慮,請你回去!”劉博年冷冷的回絕。
陸奕寒也沒有惱怒,臉上依舊保持風度的淡然,聲音堅定的道:“謝謝劉行長今天接見我,我不會放棄的,我明天再來。”
看着陸奕寒離開,一直藏在後面偷偷觀察的劉雨薇和劉母走出來。
“媽,你覺得怎麼樣?他是不是氣質很高雅,很英俊,很有風度?”劉雨薇聲音充滿了自傲,從小要什麼就必須有什麼的她,養成了驕縱自我的性子,覺得她看的東西就是她的所有物。
不自覺的將陸奕寒也當成了她可炫耀的囊中之物。
看着女兒臉上綻放小女兒的嬌羞蜜意,劉母笑道:“果真是氣宇軒昂,氣質非凡,一看就知道絕非池中之物。”
看到劉雨薇走過來,劉博年驚奇的道:“女兒,真的如你所料,我把臉擺得那麼難看,陸奕寒都沒有放棄,說明天還要來。”
劉雨薇得意的笑道:“我早就和說過了,陸奕寒是那種要麼不做,一旦做了就會把事情做到最好的人,你相信我,有陸奕寒在,霸天集團一定不會有事,你們就等着我爲劉氏財團大賺一筆吧!”
···
陸奕寒從劉家出去後,並沒有回家,而是聯繫了冷帆,兩人在一家茶樓見面。
陸奕寒到的時候,冷帆已經到了,看着一身氣質越發清冷的冷帆,陸奕寒淡淡的問:“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找她了?”
冷帆知道陸奕寒指的是趙露兒,眼前浮現趙露兒萌呆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世界那麼大,一個人又是一心想躲着你,又豈是那麼容易找到的,我知道你在康城一定不容易,就回來了,這不,才第一天就碰到了你家工廠失火,你可真夠背的。”
陸奕寒延用冷帆的話道:“一個人若是真想害你,喝涼水都能噎死,更何況是有人故意想放火燒死你,對了,有沒有從那幾個人嘴裡問出有用的消息?”
冷帆搖搖頭,“在霸天集團縱火燒死人,使霸天集團損失幾百億,那麼大的案子,當然是經過他們精心設計過的,那幾個小混混不過是個槍子,他們和對方見面,對方都是蒙面,除了拿錢,根本就沒有一點對方的信息,要查清這個案子,恐怕有些棘手。”
陸奕寒拍拍冷帆的肩膀,露出信任的微笑,“我相信你,再難辦的案子在你手裡,總會水落石出。”
“有人要害你,你還能笑出來,真是佩服你。”冷帆看到陸奕寒燦爛的笑容,酸酸的道。
“爲什麼不笑?愈是知道有人想要你的命,就愈是要笑得開心,更何況,我身邊一個有她陪伴,我一點也不害怕。”陸奕寒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幸福的笑容。
冷帆當然知道陸奕寒口中的她是夏暖,一臉羨慕的道:“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遇到夏暖那麼美麗聰明又勇敢的女人,被你傷那麼深那麼狠之後,還這麼堅定不移的陪着你,真是讓人眼紅,如果露兒能有夏暖一半的勇敢就好了。”
冷帆的聲音裡充滿了落寞,他當然知道趙露兒的離開是有原因的,是因爲害怕那一封血書詛咒在他身上。
可是,他還是難受,覺得趙露兒不夠堅定,不夠勇敢。
看到冷帆眼中的落寞,陸奕寒知道自己有些秀幸福秀過了頭,不該在情場失意的人面前暴露幸福,恢復一臉的嚴肅。
“世界上的事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就像我和夏暖一樣,一開始我們在一起的太輕易,老天就讓我們經歷了那樣一場烏龍,歷經磨難後在一起,接着,又給我們新的磨練,人生在世,就是有層出不窮的麻煩等着我們,讓我們明白什麼是珍惜,什麼是可貴,你和趙露兒如若真有緣,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們一定會再次相遇,到那個時候,你再牢牢的把那丫頭綁在身邊,厚着臉皮賴在她身邊,讓她推不開,走不了,然後慢慢的走進她的心裡。”陸奕寒用他的經驗總結戀愛心得。
冷帆目光嫌棄的看着陸奕寒,“你就是用死不要臉的方法把夏暖的心重新打動的?”
面對好友的鄙夷,陸奕寒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自豪道:“只要能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上刀山下火海都願意,更何況只是甩掉自尊心不要臉呢?”
冷帆雖然是一臉的鄙視,卻在心裡默默記住陸奕寒的話,下次再見到趙露兒的時候,他一定要用這招試試。
“對了,這段時間你幫我盯一下陸赫然的動作。”陸奕寒目光冰冷的道。
“你懷疑霸天集團失火的事情和他有關?”冷帆嚴肅的問。
“只是沒有證據,但我覺得八九不離十,還有,幫我注意一下康城黑道的勢力,看看有沒有幫派的圖標是這樣的!”陸奕寒說着拿出紙筆在桌子上畫出一個圖形。
上面的圖形正是他入獄期間,有人假裝警察想要讓他掉進江裡淹死的人手臂上的刺青。
冷帆看了一下上面拉弓箭形狀的圖標,嚴肅的道:“我會的。”
···
陸奕寒一身疲憊的回到清苑,香蓉連忙迎上前,接過陸奕寒脫下的西裝外套。
“三少爺,你終於回來了,三少奶奶一直在等你回來用餐。”香蓉笑道。
“她人呢?”
“三少奶奶正在臥室。”香蓉回答。
陸奕寒信步走進臥室,推開門,聽到夏暖銀鈴般的笑聲。
“好,真是太感謝你了,就這麼定了,拜。”
夏暖掛斷電話,看到站在門邊的陸奕寒,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奕寒,你回來了,吃飯了沒有?”夏暖關心的問。
陸奕寒其實已經吃過了,但想着香蓉的話,知道夏暖一直在等他,便一臉委屈的道:“還沒有吃呢,都餓死我了。”
夏暖挽上陸奕寒的手,假裝一臉母愛流露的摸摸陸奕寒的頭,聲音寵溺的道:“寶寶不哭,這就帶寶寶去吃飯飯。”
見夏暖把他當兒子寵,陸奕寒一把將夏暖抵在牆上,眼神曖昧的道:“好重的口味,你*了!”說着霸道強勢的吻上夏暖的脣。
雖然他的動作看起來很狂野,可是他的吻卻是很溫柔,像呵護至寶一樣輕吻夏暖的脣。
用他的吻來感謝夏暖這一路以來的陪伴以及愧疚。
吻了一會兒,陸奕寒停下,目光充滿愧疚的看着夏暖,“老婆,對不起,自從和我在一起,就只有受苦受累了,沒有讓你過一天幸福的日子,真的委屈你了。”
看着陸奕寒泛紅的目光,夏暖心疼的搖搖頭,“傻瓜,說這些幹什麼,我覺得只要和你在一起,只有你的心在我身上,不管做什麼,過什麼樣的生活,都是最幸福的,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真是一個傻得不能再傻的女人,這麼容易滿足!”陸奕寒含着感動的淚花。
夏暖目光嬌俏的看着陸奕寒,一手在他的胸口畫圈圈,假裝惡狠狠的威脅道:“誰說我容易滿足了,我要的可是你的心,如果哪一天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喂狗吃。”
陸奕寒緊緊的抓住夏暖的手,聲音溫柔寵溺,“放心,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發生,去吃飯吧。”
飯桌上,夏暖不停的給陸奕寒夾菜,在兩個人的飯桌上,便沒有了那些忌諱,夏暖和陸奕寒一邊吃一邊交流和商量公司的事情。
“剛纔在和誰打電話?笑得那麼開心?”陸奕寒突然想到夏暖打電話時的笑聲,一臉吃醋的問。
夏暖看着他萌呆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還能有誰?當然是我的秘密小情人了。”
陸奕寒當然知道夏暖是在和她開玩笑,假裝配合的生氣道:“居然還有心情想別的男人,看來我沒有把你餵飽,看一會怎麼折磨你。”
夏暖看到一旁香蓉不好意思的低下漲紅的臉,頓時,臉上一頓充血般的紅,心裡後悔自己一時逞嘴上之快,反被陸奕寒調戲了。
“不和你開玩笑了,是和蘇湄打電話了,蘇湄是國際知名設計師,又有掌管蘇氏公司多年的經驗,我想請她來這裡幫忙做一下技術指導,你不是說李榮威和陳凡是不錯的苗子嗎?讓蘇湄帶一下,有蘇湄徒弟這個稱號,也好在康城把他們的知名度打上去,同時,讓蘇湄設計幾款衣服,當作我們公司今年的主打品牌,最重要的一點是蘇湄和克立傑有一點交情,聽說克立傑集團的董事長克立傑明天就要到康城了,我準備到時候讓蘇湄和我一起去和他談談。”夏暖一臉嚴肅的道。
看着侃侃而談,一心爲霸天集團着想的夏暖,陸奕寒心裡感動不已。
“老婆,真是太感謝你了,爲公司想了那麼多,連我都沒有想到這些,你真是太聰明瞭。”陸奕寒發自內心的讚美。
女人都喜歡被人讚美,尤其是自己的枕邊人,聽着陸奕寒的話語,夏暖覺得自己甜甜的。
“對了,你那邊怎麼樣?劉博年同意貸款了嗎?”夏暖關心的問。
陸奕寒搖搖頭,“想要公司儘快運轉,需要一大筆資金,劉博年沒有那麼快容易答應,你放心,我明天繼續和他談談,吃飯吧,一會早點睡覺。”
吃過飯,洗瀨完畢後,陸奕寒穿着一件睡袍,頭髮溼轆轆的出來。
看着清爽迷人的陸奕寒,夏暖迅速跳下牀,將他拉在牀邊,拿起吹風機熟練的爲他吹頭髮,陸奕寒攔腰抱着夏暖,像是一個孩子般把頭靠在夏暖身上。
“別鬧,讓我吹頭髮!”夏暖溫柔的道。
“就這樣吹,靠在你身上的感覺好幸福。”陸奕寒聲音慵懶的道。
陸奕寒的聲音,讓夏暖的心都化了,任由陸奕寒抱着她的腰,認真的爲陸奕寒吹起頭髮來。
男人的頭髮本來就短,很快就吹乾了,兩個人躺在牀上,夏暖目光溫柔的看着陸奕寒。
“老公,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陸奕寒抱着夏暖,一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
“我把你給我的那一筆錢拿出來吧,雖然不能夠完全解決公司的問題,但買原先一半機器還是不成問題的,能上崗多少人是多少人也好啊。”夏暖道。
陸奕寒厲聲打斷,“不行,那是你和孩子的錢,一分也不能用在這上面,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要確保你和孩子衣食無憂,這是我作爲丈夫,作爲爸爸應該盡的義務,錢的事情你不要操心,相信我一定可以解決。”
“可是,別可是了,睡覺吧,那些錢在你身上,我纔沒有後顧之憂敢闖敢拼。”陸奕寒說完閉上眼睛睡覺。
看着陸奕寒俊美的睡顏,夏暖將嘴裡的話嚥下去。
她知道陸奕寒的心思,是怕霸天集團一旦真的破產,她和孩子沒有錢可以生活,他在爲她們母子作長遠打算。
看着這樣獨自一人扛所有壓力的陸奕寒,夏暖真的好心疼。
真的好想幫他分擔壓力,但她也知道以陸奕寒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同意她把錢拿出來幫霸天集團。
她只能從其他方面來幫陸奕寒分擔煩惱了。
對,眼前最大的麻煩就是克立傑,只要說服克立傑繼續和霸天集團合作,就可以解決公司的債務危機。
夏暖關燈躺下想要睡覺,只見原本閉着眼睛的陸奕寒像靈動的猴子一樣躥到夏暖身上。
夏暖被嚇了一跳,聲音驚慌的道:“嚇死我了,你幹什麼?不是說要睡覺嗎?”
陸奕寒聲音充滿頑味的道:“是睡覺啊,但是在關燈睡覺之前,你不覺得少了一項運動很枯躁嗎?”說着準省無誤的吻上黑暗中夏暖的脣,將她即將要說的話堵住,並且霸道的長驅直入,掠奪她脣內的甘甜。
夜漫漫,愛綿延,一曲美妙的愛情樂章在發酵燃燒。
···
蘇湄坐直升機直接來到陸苑,看到從飛機上下來的蘇湄,越來越有女人味,夏暖走過來,兩人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幾天不見,你越來越美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夏暖笑道。
蘇湄捏了一下夏暖白皙的臉,“你這皮膚也嫩得快要滴出水了,這幾天陸奕寒沒少給你滋潤吧!”
蘇湄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直接的夏暖有種想遁地的衝動。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累了吧,快回屋休息一下。”
夏暖直接把蘇湄帶到了清苑,一路走進來,蘇湄忍不住感嘆道:“這陸家也太繁華了吧,從直升機上看下來,這大的簡直就是新的一個紫禁城。”
“可不是嘛,這麼大的地方住着一點也沒有人情味。”夏暖道。
“你就少在這說風涼話了,多少人想住在這樣豪華的房子裡呢,你還嫌棄。”蘇湄笑道。
“過什麼樣的生活質量就要承受什麼樣的壓力,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過普通人平凡的生活,雖然爲錢奔波,但人生不至於大起大落,簡簡單單也好。”夏暖聲音不由傷感的道。
蘇湄拍了一下夏暖的肩膀,聲音激昂的道:“給我打起精神來,這樣焉不拉嘰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那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堅強的你,你請我這個軍師過來幹嘛?不就是來給你出謀劃策的嘛?雖然霸天集團欠的錢我是沒有能力出,但我可以出力啊,快說,你需要我做什麼?”
“對了,你給克立傑打電話,有沒有問清楚他什麼時候到?”夏暖問。
“下午四點!”
“哦,那還有好幾個小時,你知不知道克立傑性格愛好是什麼?”
“雖然我和克立傑在時裝週上見過幾次面,但我對他的瞭解並不多,他爲人也很低調,很少在報紙上看到關於他的新聞,在我的印象裡,他是一個設計狂魔,對服裝有着超乎常人的熱情,研究起一個服裝圖紙來,常常幾天不眠不休,好像曾聽到他和人談論高爾夫球,我記得有一次好像聽他說過喜歡吃中國的小籠包,但當時馬上就要走秀了,我也就沒有問是什麼味道的小籠包。”蘇湄將她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