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護着小腹處,任由她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算準了中午慕燁和自己離開後,晚上她一定會去找慕燁,就一定會看到慕燁身上穿的衣服,所以故意穿這身衣服等夏心。
目的就是讓夏心看到她和慕燁穿相同的衣服,從而激起她強烈的忌妒心,她那麼愛慕燁,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和慕燁穿同樣的情侶裝呢?
果然,夏心沒有讓她失望,一上來就對她大打出手。
“媽,快救我,要是我的孩子沒了,陸家就更不會讓我回去了。”夏暖聲音求救的道。
李月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聽到夏暖的話,連忙上前要去拉開夏心,無奈正處於盛怒中的夏心力氣大的驚人,李月梅拉她的胳膊不但沒有將她拉開,反而被夏暖一個胳膊肘捅得身體向後倒去,身體向後踉蹌了幾步,最後一頭撞進放在茶几上的魚缸裡。
夏建中喜歡養魚,而且他的品味非常另類,喜歡養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魚,而桌子上這個魚缸裡的魚是他剛從地下魚市淘來的八條超級兇悍的食人魚,寓意財源滾滾,又沒人敢搶。
李月梅的頭突然撞進去,讓那些食人魚本能的以爲有危險,一個個張着鋒利的牙齒,動作迅速的往李月梅臉上咬去。
瞬間原本清澈的魚缸裡被鮮血染紅一片。
“啊……”李月梅發出慘絕人鬟的一聲叫喊聲,從魚缸裡迅速將頭拿出來,在出來的一瞬間,還有一條食人魚咬着她的鼻子沒有鬆開,身體在空中左右搖擺。
聽到慘叫聲的傭人和劉嬸從廚房裡跑出來,看到李月梅滿臉是血,頭髮溼透的狼狽模樣,兩人被嚇了一跳。
“太太,你這是怎麼了?”傭人滿臉關心的走上前,想要將她鼻子上的魚拿下來,引得李月梅叫得更加慘烈。
夏暖連忙推開夏心,聲音冰冷的道:“媽要被你害死了。”說着連忙將李月梅扶着坐在沙發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打火機對着食人魚的身體燒。
感受到火烤的食人魚,因爲疼痛難忍而鬆開李月梅的鼻子,掉在昂貴的地毯上左右蹦噠,李月梅捂着鼻子聲音憤怒的道:“給我把刀拿過來,我要把這該死的小畜生碎屍萬段。”
夏暖連忙按住李月梅,從抽屈裡拿出醫藥箱,“媽,你臉上被咬了很多傷口,必須要馬上處理,否則很容易發生傷口感染。”說着開始給李月梅清理臉上的血跡。
正在書房看書的夏建中也聽到了妻子凌厲的慘叫聲,從樓梯上一邊走一邊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心見李月梅臉上被食人魚咬了無數個傷口,鮮血不停的往外流,有些嚴重的傷口連皮帶肉的被咬掉,能看出裡面的肉,使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拍恐怖片的驚悚感。
她哪敢承認是自己害得李月梅受傷,連忙惡人先告狀。
“爸爸,是她,是夏暖把媽媽推到食人魚缸裡,被食人魚咬成這個樣子的,你一定要替媽媽作主。”夏心說着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嘩啦啦落下來。
一方面她是爲了博取同情,另一方面,她是真的被李月梅臉上的慘狀給嚇的。
夏建中走近,雖然李月梅臉上的血處理了一大半,但看上去還是說不出的驚悚,尤其是她左邊眼皮被咬了一個坑,使她的眼睛看起來特別的凌厲嚇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撞進食人魚缸裡?夏暖,你爲什麼要這樣對你媽?”夏建中聲音雖然生氣,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不聽解釋就把過錯按在夏暖身上。
夏暖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迎視夏建中,“爸,夏心從外面一回來就像瘋子一樣的打我扯我身上的衣服,我知道公司遇到的困難,知道肚子裡的孩子對夏家有多麼重要,爲了保護孩子,我趴在沙發上護着我的肚子,又怎麼可能去推媽,害她受傷呢?”
夏建中看着夏暖清澈如水的目光,覺得她不像是在說謊,可是要他處罰夏心,他也是不想的,畢竟,在他心裡,更疼的是夏心這個女兒。
在兩個女兒中間徘徊,夏建中第一次感覺到壓力很大,聲音威嚴的道:“夏心,你姐說不是她推的,你卻說是她推的,還有你一回來就打你姐是發什麼瘋?”
“爸爸,她把媽弄成這個樣子,她當然不敢承認,你若是不相信我,你大可以問問媽,媽受了這麼大的傷,總不可能連害自己受傷的人都不知道。”夏心說着看向李月梅,聲音軟軟的道:“媽媽,你說是誰推的你?”
夏暖目光直直的看着李月梅,“媽,夏心說的對,你不可能連害自己受傷的人都不知道,你看你臉上受的傷,說不定會毀容,你可不能放過那個害你毀容的人。”
李月梅第一次覺得夏暖有些可怕,被她身上那強大的氣場所震懾,她本能的想說出事情的真相,可是一看到夏心含淚乞求的目光,心裡的天枰又偏向了夏心。
一旁的劉嬸見李月梅臉上的猶豫之色,語重心長的道:“夏太太,你還是仔細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好好想一想,剛纔我和張嫂過來的時候,看到夏心小姐正壓着我家少夫人打,少夫人的手護着肚子,她哪來的第三隻手推你呢?”
夏心見劉嫂一個陌生人插話,聲音惡狠狠的道:“你是哪根蔥哪根蒜,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識相的話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劉嬸並沒有被夏心的氣勢嚇到,聲音淡淡的道:“少夫人回孃家住,我奉少爺的命令來這裡照顧少夫人,你沒有資格趕我走,身爲少夫人的貼身傭人,替少夫人維護正義是我應該做的。”
“你……”
見夏心一副要出手打人的架勢,夏建中冷哼道:“夠了,她是你姐姐帶來的人,你不要無禮,聽你媽說!”
夏心目光楚楚可憐的看着李月梅,“媽,你看看夏暖,仗着嫁的人是陸奕寒,欺負人都欺負到我們家來了,你可千萬不能因爲懼怕陸奕寒而冤枉我。”
李月梅聽着夏心的話,不敢再看夏暖的目光,違心的道:“我當時看到她兩姐妹打架,只想着將她們拉開,並沒有看到是誰害我跌倒,不過我感覺到是一隻腳踢的我,當時夏心站着,而夏暖是坐在沙上的,應該是……。”
下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結果卻不言而喻!
聽到李月梅的話,夏心向夏暖揚起一抹勝利得意的笑,而夏暖的心再一次被母親的態度傷得跌進谷底。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夏心害得她被食人魚咬得受傷如此嚴重,她還是睜着眼睛維護夏心,而她剛纔還傻傻的渴望她的母親這一次能公平對待她。
看來又是她自作多情了!
對於李月梅,她明明早就告訴自己死心了,可是在面對她的時候,她還是渴望李月梅能像其他母親那樣公平公正的對待自己的子女。
“那就算是我推的吧,媽,我害得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這一次你準備怎麼懲罰我呢?”夏暖聲音裡有說不出的苦澀,眸光底是化不開的失落與憂傷。
看着夏暖身上充滿濃得化不開的失落與憂傷,李月梅的心裡第一次涌出一抹自責和愧疚。
“什麼叫算你推的?本來就是你害媽變成這個樣子,爸,你看夏暖把媽弄成這個樣子,你一定要好好懲罰她。”夏心一臉理所當然的污陷夏暖,根本就沒有心虛懺悔之色。
李月梅看着夏心的態度,也覺得她實在太過囂張,自己違心替她作證,她就應該低調一些,現在還這麼高調,把自己的過錯全部推到夏暖身上,真是氣死她了
只是,李月梅氣歸氣,卻並沒有爲夏暖正名的意思。
因爲夏暖現在有陸奕寒撐腰,她太瞭解夏建中了,就算她把過錯推到夏暖身上,他也不會爲難夏暖,相反,若是讓他知道是夏心害得她受傷,還污陷給夏暖,他一定會爲了討好夏暖而狠狠的責罰夏心,她不想夏心受苦。
“夏心,你不要再說了,你一回來就和夏暖找事,也是你的不對,你現在就給我回房閉門思過。”李月梅目光瞪着夏心冷聲道。
夏心知道這件事情是她沒理,見李月梅警告她,識趣的上樓回房。
李月梅目光含笑的看着夏暖,只是她不笑還好,一笑使她看起來更加陰森。
“暖暖,大家都是一家人,媽受一點傷沒事,你現在替媽處理一下傷口吧!”李月梅已經疼得麻木了,並不知道自己臉上受得傷有多麼嚇人,只是只是一些小傷口,休養幾天塗些去痕膏就好了。
夏暖都已經心死了,哪有心情替她處理傷口,更何況,李月梅臉上的傷有些地方需要縫合,家裡也沒有那些工具。
“媽,你臉上的傷不輕,有些需要縫針,你還是到醫院去讓專業的美容醫生處理吧,我懷着身孕實在太累了,就不陪你去了。”說着不管李月梅震驚的表情起身也上樓。
“少夫人,我扶你上樓!”劉嬸說着追上夏暖,扶着她的胳膊陪她上樓。
李月梅聽到要縫針,震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夏建中,“老公,我臉上受的傷真的有那麼嚴重嗎?快拿鏡子給我看看。”
夏建中不想愛美的李月梅看到自己的樣子被嚇到,對身邊的張嫂道:“快扶夫人上車去醫院。”說着帶頭向外走。
李月梅見平日裡對自己溫柔體貼 的丈夫連扶都不扶一下自己,更加堅定自己臉的傷一定很嚴重,在走到玄關的時候,想起掛在牆上自己的包裡有一個鏡子,便在張嫂幫她拿鞋的時候拿出小鏡子。
當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臉時,被自己丑陋的樣子嚇得尖叫一聲,身體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老爺,不好了,夫人暈倒了!”張嫂緊張的道。
夏建中聽到張嫂的話,本想去抱李月梅的,但想到她可怕的臉,對駕駛座上的司機道:“去把夫人抱出來。”
夏心堵在夏暖的門口,目光充滿敵意的道:“你突然回來幹什麼?是不是和陸奕寒不要你了?”
夏暖目光微笑的對身邊的劉嬸道:“你回去休息吧!”
劉嬸目光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夏心,“少夫人,她……”
“你放心,她沒有那麼傻,現在家裡除了你就是她,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她絕對逃不了干係,她還不至於爲了對付我而觸犯法律。”夏暖淡淡的道。
劉嬸聽了夏暖的話轉身離開。
夏心跟着夏暖進了臥室,看到夏暖房間裡的一切都是新的,聲音充滿敵意的道:“爸媽還真是會討好你,給你房間的一切都換了和以前一模一樣的新東西。”
這間臥室是夏暖未出嫁前住的,房間裡的裝扮還是她十三四歲當少女時期喜歡的粉色系裝扮,自從奶奶去世後,她房間的東西再也沒有換過,不是她不想換,而是李月梅根本就不給換,一套牀上的被單用了好幾年。
直到她和慕燁結婚偶爾回來住,也還是那陣舊的被單。
這一次回來,如果她不是陸奕寒的妻子,他們應該還是不會換吧!
想着李月梅剛纔的態度,對於她把房間打扮的煥然一新,夏暖心裡沒有一點感動,因爲她知道李月梅不是因爲愛她才做的這一切,而是爲了討好陸奕寒才做的。
“爲了以後上班方便,我以後要經常住在家裡,他們給我吃好的住好的,不是很正常嗎?”夏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她從陸家去公司上班很遠,要一個多小時,而夏家離慕氏子公司很近,開車只要十分鐘就好,所以她說出這個理由來堵夏心的嘴再合適不過。
“你什麼意思?你和陸奕寒真的要離婚了?”夏心目光冰冷的問。
“誰說我要和陸奕寒離婚了?我們感情好着呢,他只是去出差幾天,怕我在陸家不習慣,所以讓我回來住,沒看到連照顧我的傭人都一起過來了嗎?”夏暖聲音裡充滿得意的道。
“那你今天和慕燁穿情侶裝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做那種腳踏兩隻船不要臉的女人?”夏心語氣刻薄的道。
“那也沒你不要臉,你連自己的姐夫都能搶,我爲什麼不能做腳踏兩隻船的女人?更何況又不是我去勾引慕燁,而是他死活要貼着我,說他真正愛的人是我,雖然陸奕寒對我很好,但是他的家人卻不喜歡我,讓我覺得在那裡生活壓力很大,還是和慕燁在一起的時候輕鬆,如果慕燁對我窮追不捨的話,說不定我就和陸奕寒離婚,然後和慕燁在一起。”對付不要臉沒底限的人,夏暖也將面子裡子放下,將不要臉進行到底。
她就是故意要激怒夏心,讓她自亂陣腳,看她究竟能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夏心被刺激的恨不得一刀捅了夏暖,但她知道現在不能,家裡沒有其他人,夏暖出了事,和她脫不了關係,她不能小不忍亂大謀。
“燁哥哥愛的人是我,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永遠也別想和燁哥哥復婚。”夏心恨恨的道。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究竟是誰能贏得慕燁的心,我累了,請你出去。”相對於夏心的氣極敗壞,夏暖臉上帶着壞壞的笑和目空一切的高傲,更能讓人恨得牙癢癢。
夏心恨恨的離開夏暖的房間,並且發泄似的將房門很用力的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夏暖臉上的笑容消失,換上一抹苦澀,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她真的好想過平淡,家庭和眭,沒有勾心鬥角的生活。
坐在牀上,夏暖拿出手機,翻到陸奕寒的電話拔出,就在她心情緊張的想着一會該和陸奕寒捅破窗戶,還是繼續和他裝傻,假裝沒有明白他的用意和他大吵一架時,電話那端傳來冰冷的語氣播報。
“您拔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不要掛機!”
夏暖的心一陣失落,過了十幾秒,夏暖又重新播打陸奕寒的電話,電話依然在通話中。
夏暖的心有一些難受,不禁猜測他在和誰打電話?
夏暖決定再試一次,如果他依然在通話中,她就關機。
當她滿心以爲電話會接通時,電話裡依然是語音冰冷的聲音,夏暖的心裡不禁胡思亂想起來,想象他和誰打話這麼久的電話還沒有電話?
想象他現在和誰在一起?是不是懷裡還抱着別的女人?
陷入戀愛中的女人就是喜歡胡思亂想,越想心越疼,越想越覺得那個男人不再愛她,越想越覺得這個世界都遺棄了她。
最後,爲了防止自己亂想,夏暖將手機關機,抱着被子強迫自己入睡。
而電話的另一端,陸奕寒在聽到劉嬸的彙報後,怕夏暖因李月梅的偏心態度而傷心難過,忍不住給夏暖打電話想要安慰她,同樣也拔打了夏暖三次電話,每打一次,她都在通話中,這讓陸奕寒不禁也在猜測,夏暖究竟是和誰打電話說了這麼久?
是慕燁還是醫院那個對她默默守護的蘇銘?
過字一會,陸奕寒決定不放棄的打第四通電話,然爾電話裡傳來的不是‘您拔打的電話在通話中,’而是‘您拔打的電話已關機’。
陸奕寒深邃的眸光裡是掩飾不住的濃濃失落!
她現在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她是不是很難受很傷心?
第一次,陸奕寒覺得長夜漫漫格外的難熬,第一次,他覺得這張雙人牀大得可怕,第一次,他覺得牀冰冷而僵硬。
身邊沒有了她的陪伴,夜晚也變得可怕而猙獰起來。
早知道和她分離會讓他這麼難受,他一定不會用這樣的招數來促進案情的進展。
希望他的犧牲,能讓案子更加快速的水落石出。
深夜中的兩個人,在畫面的左右,第一次體驗到思念帶來的苦澀和甜蜜,第一次體驗到惦記對方的心慌意亂,也第一次明白了什麼是‘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的刻骨銘心。
夏暖抱着被子強迫自己入睡,或許是因爲折騰了一天,或者是因爲孕婦本嗜睡,她很快就進入夢鄉。
另畫面的另一邊,陸奕寒放出手機裡的錄音,傳來夏暖清危而悅耳的歌聲,在歌聲的流轉中,陸奕寒卻越來越清醒,直到天空由黑暗變成昏暗的亮,他這才慢慢的進入睡眠之中!
···
早上,夏暖用半個小時畫了一個精緻的淡妝,推開房門看到夏心從對面的臥室走出來,雖然臉上畫着精緻的濃妝,卻依然掩飾不住她的黑眼圈,可見昨天晚上對夏心來說,同樣也是一個未眠之夜。
夏暖微笑着對她打招呼,“看你無精打彩的樣子,想必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對付我的方法,不知道你想到了沒有?”
夏暖很少畫這麼精緻的妝容,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襯得她氣色紅潤,身上散發着優雅高貴的氣質,夏心心裡有些驚豔,自從和慕燁離婚後,她也發現夏暖似乎變得比以前更漂亮,更有韻味了。
反倒是自己,因爲慕燁左右搖擺的態度,變得越來越多疑,想的也越來越多,早上她塗了好幾層粉,才讓自己的狀態看起來飽滿起來。
自己這樣的狀態,一點也不可愛,一點也不性感,難怪慕燁會對自己越來越冷淡。
夏心心裡羨慕,臉上卻不屑道:“對付你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你別讓我抓住你的小尾巴,否則,我一定拉着你的尾巴把你摔死。”
“是嗎?那我就等着你出大招了。”夏暖說到不再看夏心一眼走在前面。
看着夏暖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夏心在後面踱了一下腳,柳佩琴說讓她忍,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今天就要讓夏暖嚐嚐惹怒她的後果。
到樓下吃完早飯,夏心和夏暖一起走出家門,夏心開着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在夏暖面前故意放慢車速,漂亮的臉上高傲的道:“陸奕寒不是很愛你嗎?怎麼連輛車都沒有讓你開回來?難道你今天要擠公交車去上班?這裡公交站臺可是要走上二十分鐘纔到的,你就不怕把你肚子裡的孩子累出來嗎?”
對於夏心刻薄惡毒的話,夏暖並沒有放在心上,目光裡帶着別有深意的笑,“明明有專業來接我,我爲什麼要坐公交車去上班?”
順着夏暖的目光看去,夏心看到在大門口外面,停着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而且,她怎麼看都有一種眼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