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本是修行之人修爲精進時必須經過的考驗,不經心魔煅煉心志之人,渡劫時在心魔來臨之時幾乎九死無生,鬆靈子在玉簡中說修行之心每次在修爲精進之時都會受到心魔的干擾,而餘風在從引氣入體連突破到煉氣化神之境也沒有遇到心魔來襲,所以後來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更沒準備一些防護心神的手段,才使得這次被心魔入侵使得自己的傷勢加重,要不是自己在最後關頭反應過來斬殺這心魔,後果不堪想像啊。餘風心裡想道。
斬除心魔後,餘風的傷勢雖然比以前更重一些,但是他的元神卻比以前更加凝鍊,而神識能搜索的範圍也比前更大一些,以他化神中期的神念可以在瞬間掃遍方圓三百餘里的地方,而現在達到了方圓三百五十餘里,這種神唸的增長程度可以說是很大了。
其實心魔有二種,一種就是自己心底對一事情的迷惑,卻又找不到答案,是整個人對自己所走過的道路的一種懷疑,這種懷疑一旦滋生後又得不到解決,便會隱藏在心底深處,一旦當事人陷於絕境,心魔便會跳竄出來來爭奪對身體的控制權,另一種卻是域處天魔藉助於修道之人對於道的迷惑不解,也或者說是在修爲精進,或是煉製魔器,或是渡劫之時便會以意念跨過空間降臨到這個世界來進行奪舍。不管怎麼樣,這二種心魔都是對修道人的考驗,雖然危險異常,但是渡過心魔之劫後修爲卻會有所精進。
如餘風此次心魔被滅之後,則不再對那些殺戮感到疑惑,因爲本是你欲方東方傳教,但是你傳教方式不對,裡面夾雜着太多的血腥,對我華夏子民傷害甚大,爲阻止你繼續傷害我華夏子民,我必須來阻止你,我阻止不了你,我就必須來拖延時間,所以我要殺人,這裡面有些人之死與他們所行之事本無關係,但卻因爲他們也牽扯在這光明教會的因果,你們光明教會所結下的因果,則由他們的死來還。因果相還,則是正理。
想明白這些事後,餘風的傷也好得特別的快,一邊飛往德國和法國,他去那兒的主要原因就是現在還不敢確定教庭是否真的會受到他的影響而暫停東征,那兒離羅馬比較近些,相信打聽到的消息也會真實可靠一點,餘風可不敢所有的情報全部寄託在黑暗教會城裡面,至少也要經過自己的確認他纔敢回去。
而在那邊鬧出點事,相信教庭很能很快收到消息,一來大副度的削弱教庭的實力,二來光明教會想必是在那兒的影響力更大一些,相反那兒的民衆的意願教庭也一定不敢輕易反對,如果他在那兒讓教庭不斷的損兵折將,必定會在當地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對教庭出兵東征,因爲自己的老家都保護不好,哪還有什麼理由去分兵東進。
打定主意後,餘風對一些路過的小教堂也懶得理會,這些地方等回來時再去收拾一番也不遲,而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時間,餘風可不想自己在路上因爲這些小教堂花費了太多的時間,等到那邊之後才發現教庭已經東征了。
在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中,教皇保羅下在對着下面那些人大發雷霆,因爲這些天不斷收到各國的大教堂遭到襲擊,英國的威斯敏斯特教堂,法國的巴黎聖母院,沙特爾大教堂,德國的施派爾大教堂,甚至於連意大利的米蘭大教堂全部遭到了偷襲,這些行動幾乎都是凌晨天快亮的時候被人潛進去,各地小的教堂也有不少被人全滅了,續聖保羅被滅後。
這十餘天來,曾經擔任過的紅衣大主教就有九名戰死,聖騎士四人,白衣主教四十多名,地區主教十餘人,中低級神甫死傷無數,現在各國的信徒都在不停的質問光明教會爲什麼會遭到這麼多的襲擊,他們要求教庭對此做出解釋。
“此時我不想追究一些人的責任,現在先要解決的是怎麼處理好這些事情,黑暗異教徒越來越猖狂了,看樣子我們的東征計劃必須推遲,在此之前我們必須讓黑暗教會安份一點,要不這種事情還會不斷的發生,我不知道是誰泄露出去我們的東征計劃,讓下面所有的信徒都知道了,現在外面都在傳言光明神拋棄了我們,如果不把這件事處理好,想必大家都知道後果會是怎麼樣。";
";我會請出那些隱修的長老去各大教堂安穩各地的光明信徒,但是其餘的事情你們都必須解決好。我希望在接下來日子裡不再收到有關任何黑暗異教徒襲擊我們的消息,我要讓黑暗教會爲這些事情付出沉重的代價,我要他們所有人都後悔,我要那些異教徒知道光明神將會照遍整個大地。他們已經忘了我們光明教會的實力,那麼,現在你們就用鮮血去告訴他們,等待他們的是戰鬥。”教皇發完了火後鐵青着臉對着下面的那些主教說道。
餘風此時正躲在一個山洞裡療傷,這些天來不停的攻擊大教堂,讓他的傷勢更是嚴重,本來傷便未全好,又沒怎麼休息,每天不是御着飛劍趕路就是殺人,這一休息下來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在巴黎聖母院和米蘭大教堂中,那些紅衣主教和聖騎士不是使用生命獻祭就是自爆,自己太小瞧他們了,沒想到這些人抵抗的都是那麼頑強。
其中一位紅衣大主教的自爆將他傷得最重,那時修羅旗困着一名聖騎士,沒有護主自身,自已到後來還是憑着滅魄神雷把那名聖騎士幹掉的,早知道直接用了,還害得自己要把那米蘭大教堂中的人全部滅口,這滅魄神雷餘風用的次數不多,但每次用後都把在場的人全部來口,連屍本也用修羅旗帶走煉化,餘風不想讓教庭知道他有這種對紅衣大主教和聖騎士一擊必弒的武器,而唯一的那顆子母陰雷更是他最後保命的底牌,當然不敢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