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搖軍心

秋水的提議沒有得到響應,副班長和兩名保安都在搖頭,阿牛和朗淡平同樣在搖頭。

他們的理由全都相同,必須盡一切力量保護院長,哪怕以生命爲代價亦在所不惜,逃跑是無法想象的事,不在考慮之列。

“我懷疑,院長是否需要我們的保護。”秋水小聲說。

“你別再散佈這種動搖軍心的言論,否則我會踢爆你的頭。”副班長冷冷地說。

秋水長嘆一聲,只好停止,他明白這樣的威脅已經算是很客氣,如果是幾個鐘頭之前有人這麼說,肯定會捱揍甚至是送命,此時副班長的鬥志已經不怎麼昂揚。

很顯然,三位身穿保安制服的人遭遇了與阿牛和朗淡平相同的事,他們已經是院長的忠實粉絲,這種離譜的信仰已經深入到他們的思維當中,無法拔除,不能改變。

朗淡平舉起手中的瓶子喝了一大口酒,然後小聲嘀咕:“我知道這酒挺好,是我生平喝過最高檔的液體,可是這個味始終無法習慣,酸溜溜的,感覺牙不舒服。”

“我喝過智利來的高檔葡萄酒,味道跟這個差不多,老實說,我也不習慣,總覺得還是鄉下自制的包穀酒好喝。”副班長說。

“你在村裡長大的嗎?在哪練的功夫?”秋水問。

“我十二歲的時候,因爲體育方面的表現非常突出,力量很足,肌肉線條也還可以,蒼嶺鎮中學的體育老師帶着我到城裡少體校做測試,當時想讓我練舉重,最後我留在了少體校的舉重班,練了兩年多,大概由於營養過剩,也可能吃了什麼激素,我的身材長得超過一點七米,不再適合舉重,正好散打班缺人,那邊的教練就把我要了去。”副班長說。

如今的副班長身高達到一點八七,身材瘦削,但是很有勁。

秋水說:“還記得前些天的事嗎?那時候你把我們當作敵人,關到鐵籠子裡。”

副班長點頭:“當然記得,那會你們還沒經過院長的洗禮和考覈,不算自己人,我當然得對你們嚴厲些。現在不同了,大夥是同一戰線的戰友,只要你別再說什麼反院長的話,咱們就是兄弟。”

“還記得那個另類空間嗎?就是你把我和程小妹帶出來的地方,你說吃了那邊的生物的肉大補,我琢磨着,或許你可以帶着院長和大夥一起到那邊避難。”秋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