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豬最後把自己的神之領域佈置在了柳風的手鐲空間內,連同着艾琳娜一起,這樣也能保證最大限度的安全,而且手鐲空間內相比於外面的世界束縛要小一些,也能給無良豬減輕一些負擔。
終於暫時放下擔心的柳風再次看到那被蒙斯托克捏斷了雙臂還在慘叫的已經沒了力氣的迪亞拉,心頭的怒火止不住的升騰了起來,上前
衝着迪亞拉的胸口狠狠的踹了一腳,卻是沒有用什麼別的什麼能量,只是單純的依靠肉體的力量。原本已經因爲雙臂被捏的粉碎而痛的沒了力氣的迪亞拉再一次一聲慘叫。
柳風的嘴角掀起了一絲邪惡的笑容,這笑容配在柳風那英俊的臉上實際上很是讓人賞心悅目,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迪亞拉看的異常心驚,甚至連身體的疼痛都有些感覺不到了。
“迪亞拉,說實話,我應該感謝你。”柳風那踹在迪亞拉胸口的一腳直接把迪亞拉踹飛了出去,蒙斯托克並沒有抓着迪亞拉,而柳風儘管現在身體虛弱,只有聖階巔峰的實力,可是依舊超過了迪亞拉太多,再加上對於法則的領悟還在,因此這一腳差點直接廢掉了迪亞拉,此時的迪亞拉甚至連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都很困難。
柳風又一步一步的走進迪亞拉,雖然步履緩慢,卻給迪亞拉帶去了無盡的壓力,似乎每一次輕緩的腳步都能給他留下重擊般的傷害。
“你...你要幹什麼...”迪亞拉終於恐懼了,因爲他發現柳風對他的態度根本是不屑一顧,哪怕自己搬出了龍族這樣強大的後盾可是對方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當發現自己最大的憑藉根本起不到想象中的那種作用的時候,迪亞拉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有些人並不是單靠威脅就能對付的了得。
“我真的應該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會繼續在自大的狀態中漸行漸遠,一旦遇到了真正的危險,恐怕就是必死的結果,是你的無恥和白癡讓我重新找回了那種謹小慎微的感覺,面對着任何的對手,無論他們多麼的弱小,都要用獅子搏兔的努力完全的摧毀。”
柳風微笑着說着:“你拿龍族來威脅我,不過我告訴你,別說是龍族,哪怕是與整個世界爲敵我也會讓人嚐盡人間所有的痛苦,因爲你動了最不能動的人,我最愛的女人,迪亞拉,你很愚蠢,原本因爲帥帥的事情我對天鵝族有着不錯的好感,可惜你的行爲把這種好感擊的粉碎,龍族的強大無法成爲你們的護身符,在危難的關頭能依靠的永遠只有自己,我現在不會殺你,我會讓你眼睜睜的看着,看着你的天鵝族因爲你的愚蠢而承受我的怒火,你們根本無法承受的怒火!”
柳風的語氣越來越平靜,只是平靜的表面下卻隱藏着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激流。
迪亞拉剛想說什麼,卻被上前的蒙斯托克又是一個嘴巴子打了回去。柳風揮了揮手:“先不用折磨他,我要去滅了天鵝族,然後再好好地陪他玩玩。”
滅掉天鵝族的話一出,美美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名次神級的高手說要滅掉自己的種族,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以天鵝族的實力面對着次神級強者的報復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先生,迪亞拉得行爲不代表天鵝族的立場,您若要懲罰請盡情的懲戒迪亞拉就好,天鵝族不會有任何的怨言,但是請不要因爲迪亞拉個人的行爲就遷怒整個天鵝族,這對我們不公平。”美美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在此時觸怒了柳風。
柳風的表情越是平靜,美美就越是能夠感覺到柳風渾身上下那種一點就炸的氣息。
“公平?哼,天真,如果沒有你們天鵝族,又怎麼能培養出這種白癡,如果不是你們培養出了這種自大的白癡,艾琳娜又怎麼需要承受這樣的痛苦!你說我遷怒?沒錯!我就是在遷怒!那又如何?”柳風微笑的臉變得冰冷,和美美說話的語氣不見一絲溫柔,在柳風的心裡,一萬個帥帥也比不上艾琳娜的一根頭髮重要,當初的帥帥甚至還有殺他的想法,要不是最後伊迪趕到,沒準柳風早就客死罪惡之都了。
收服帥帥也是伊迪的意思,當初的想法是能夠多一個不錯的助力,但是到了如今的層次,一名九級的魔寵已經是完全雞肋的存在,哪怕帥帥因爲完全吸收了自己給它的晶核成爲了聖階,對於柳風來說也只是可有可無罷了。
柳風不會因爲帥帥而放棄自己爲艾琳娜報仇的想法,不過柳風倒是會徵詢下帥帥的意見。
在他說完那又如何後,也從手鐲空間裡把帥帥提了出來,此時的帥帥通體幽藍,體表蘊含着極大地能量,不過明顯身體無法有什麼動作,正在全力的吸收着晶核的能量,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睜着一對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柳風,不明白他爲什麼在這樣的時候把自己提出來。
柳風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帥帥,帥帥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惡狠狠的瞪了迪亞拉一眼,隨後對着柳風說道:“天鵝族不幹本帥哥的事,只要美美沒事就行。”
帥帥的態度表達的十分明確,柳風也算稍稍放了心,儘管即便帥帥反對柳風也會進行滅族的舉動,可是那畢竟等於是和帥帥交惡,就算自己爲了以絕後患而殺了帥帥,也等於已經浪費掉了一顆聖階晶核,很不划算。
想到這裡,柳風突然有些心驚,自己思考問題的方式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功利了?一切都以利益得失爲標準,而很少去考慮感情上的因素,難道自己真的變得這樣的冷血嗎?
在帥帥表達了態度後美美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但是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迪亞拉的行爲確實太過分,那完全是衝着殺掉艾琳娜去的,面對着這樣的情況,美美髮現自己根本沒有立場勸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