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格蘭傑活到現在只後悔過一件事,可惜,這件事不包括你。”格蘭傑依舊冷着臉,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格蘭傑國王陛下,還請息怒,加列必不是有意輕視於你以及諾斯瑪爾公國,請看在格桑路亞的面子上暫且饒過他,今日之事,我會公平公正的稟告給我格桑路亞的皇帝陛下,一切是非公斷自由我國陛下決斷。”格桑路亞的使節團團長趕忙出聲說道。
要是真讓諾斯瑪爾把加列必扣下,先不說加列必所在的那個家族會是什麼反應,單說這件事會給格桑路亞在西大陸的聲望造成多大的打擊想想都讓人頭疼。
“你是格桑路亞使節團的團長?”格蘭傑瞟了中年人一眼。
“正是。”
“回去告訴你們的皇帝,我諾斯瑪爾不是文萊公國,他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這個加列必蔑視我格蘭傑,踐踏諾斯瑪爾的尊嚴,所以必須受到懲戒,至於如何懲戒是我諾斯瑪爾內部的事情,就不勞他掛心了。如果他想戰,那便戰,軟的硬的我們諾斯瑪爾都接着!寧願玉石俱焚,絕不苟且偷生!”
格蘭傑一番話說的中年人臉色發白,顯然格蘭傑的強硬很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們會後悔的!你們這幫混蛋!居然敢綁我加列必少爺!我要讓你們後悔今日對我所做的事情!我的家族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們這羣該死的混蛋!我是加列必少爺!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加列必憤怒的吼叫着,那聲音彷彿有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與恥辱感。
“胍燥!”柳風皺着眉頭隨手在加列必得脖頸上敲了一下,頓時那吼叫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會議室變得安靜了許多。
“好了,格桑路亞的使節團可以回去了,關於你們的條件,諾斯瑪爾一條都不會接受,如果格桑路亞真的想要戰鬥,諾斯瑪爾奉陪到底,其他多餘的話也不用多說了,都是浪費時間罷了。”柳風揮了揮手,竟是代格蘭傑說出了這番話。
偏偏格蘭傑還沒有絲毫的不悅,彷彿這是最自然的事情,這種情況的看的格桑路亞的使節團團長心裡一沉,諾斯瑪爾的談判團衆人則是一腦袋漿糊。
“好!既然你們諾斯瑪爾一定要用戰爭來解決問題,我自然會回去如實稟告給我國陛下!至於加列必,奉勸你們最好還是好生照料,翌日等我格桑路亞大軍臨城,或許還會是你們一個保命的籌碼。”使節團的團長顯然不想臨走還墮了面子,撂下了最後的狠話。
“不勞費心,最終究竟結果如何此時談論還尚早。尼古拉斯先生,請移架皇宮,今晚定要好好地宴請一場,以慶祝先生的迴歸。”格蘭傑衝着那中年人冷冰冰的說完後滿臉最熱誠笑容的像柳風說道。
柳風點了點頭,在格蘭傑的迎送下向着諾斯瑪爾帝都的皇宮走去。
原文萊公國的皇宮此時已經該換了門庭,這座歷史並不算悠久,規模也不算宏大,卻別有一番風味的皇宮也迎來了自從諾斯瑪爾建國後最爲熱鬧的一個晚上。
所有國都內的貴族以及諾斯瑪爾復國成功的功臣們此時此刻全都聚集在國都皇宮之內參加着這場盛大的皇宮宴請。
只不過這些人並不知道格蘭傑國王究竟是爲了什麼舉行的這場宴會。柳風也並未在宴會中露面,甚至格蘭傑也只是在宴會剛開始的時候出來露了下臉,隨後就玩起了失蹤。
不過整個宴會卻並沒有因爲格蘭傑的消失而變得沉鬱,反而因爲沒有國王的存在使得整個宴會變得更加的熱鬧,參加宴會的衆人也變得更加隨便,玩的異常痛快。
在皇宮深處的寢宮內,一個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的禁地,此時卻有不少人坐在這寢宮內談論着事情,如果是讓參加宴會的人看到此時寢宮內的場面一定會驚訝的以爲自己眼花了。
因爲作爲諾斯瑪爾的國王,一國的主宰,格蘭傑此時此刻竟然站在這羣人的最外圍,一副小弟的模樣聆聽受教一般…
這羣人圍坐的中心正是柳風和艾琳娜,艾琳娜被柳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抱在懷裡有些臉紅只得把小臉埋在了柳風的胸口裡當起了鴕鳥。
而周圍坐的人卻是五花八門,除了科恩和軒轅以外,蒙斯托克,西蒙斯,大皇子,艾森伯格也接到了柳風回來的消息趕到了帝都,再加上死神鐮刀的三名可以作爲臨時指揮者的小隊長,此時在這寢宮之內竟是匯聚了六名聖階,四名九級以及一名次神級的武者...這樣的實力別說是普通的公國,就算是那三大帝國也是絕對絲毫不敢招惹的,雖然人數稍顯單薄,但是在質量上卻絕對讓人心顫,六名聖階聯手,說要屠掉任何一個帝國的都城都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格蘭傑顯得異常安靜與恭順,他非常清楚,以他的身份,想和這些人平起平坐實在是天方夜譚,九級便是人間極致,而面前,連超越了人的範疇的聖階都是一大片,雖然他不知道柳風已經有了次神級的實力,可是柳風是這些人的首腦,自然更加危險。
“格桑路亞和諾斯瑪爾的戰爭勢在必行,這也是我回來的路上想到的,格桑路亞表面強大,但實際上經過前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他們內部很是不穩定,三大帝國在這西大陸傳承太久,根深蒂固,我們想要聯合他們對付教廷,就必須要展現出相應的實力,而且作爲盟友,三個的數量也顯得太多了些,因此總是需要一個犧牲者,格桑路亞和諾斯瑪爾戰事一起,只要這邊多堅持點時間,格桑路亞國內必亂,原本我還沒有這種信心,可是今天見到那個加列必後,我就知道,格桑路亞的大亂已經不遠了。”
柳風抱着艾琳娜,微笑着說道:“這是我們的機會,只要做好了,就是打開西大陸局勢的一個突破口,格桑路亞一亂,我就有資本和加里瓦多談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