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的神聖騎士團分爲三個等級,其中最低等級的青銅神聖騎士團數量最多,足足有十九萬之巨,全部都是有三級的武者組成,再加上身負的神聖之力,戰鬥力極爲可怕,哪怕是面對十倍於己的敵人也很難落敗。
而第二個等級的白銀騎士團成員則只有一萬,全都是有五級以及六級的武者組成,白銀騎士團是教廷真正的中流砥柱,兩萬名中級武者甚至比所有的青銅騎士加起來還要可怕,當然,這些人平時駐紮的地方也不是聖山腳下,而是直接駐紮在聖山之上,教廷大殿的位置,負責整個教廷大殿的安全,相當於教廷的禁衛軍了。
而在這之上還有第三個等級,也是最高等級的神聖騎士,黃金神聖騎士團!
黃金神聖騎士團的成員都很神秘,數量乃至身份全都不詳,除了教皇和首席紅衣大主教知道他們的身份以外,就連其他三位紅衣大主教對此都不是很清楚,他們只知道教廷還有這樣一隻力量的存在,而且這隻力量極爲強大!
胡安銷燬了女人的屍體後整理了下自己身上潔白如雪的教士長袍,既然再過一會這長袍就要換下了,那麼就當做是最後的訣別吧,想到這裡,胡安的心裡突然很是得意,不由得爲幾年前的那個決定更加的慶幸,幸好當時自己下定了決心強搶那顆法蘭之星,雖然隨後的幾年自己並沒有從中研究出任何東西,但是把它上交後竟然直接就獲得了破格提升爲紅衣大主教的獎勵...
那一家人還真是死得其所啊...而且那家人的兩個女孩子味道都不錯...只可惜其中一個竟然跑了,儘管當時的胡安派了不少人手去追捕,但是一直沒有什麼具體的消息,想來那個芬妮不是死了就是找了個地方隱居起來了。
其實也正是因爲當初芬妮的逃跑而胡安在追捕了一段時間後又根本沒有任何關於芬妮的消息後胡安才決定把法蘭之星上交的,因爲如果不上交的話,萬一他有法蘭之星的消息從芬妮的嘴裡流傳開來,別說其他人了,恐怕教廷內的那位首先就不會放過他,思前想後了許久,胡安才終於決定把法蘭之星上交,並且因此得到了這樣的提拔,教皇不但親自接見了他,並且更是允諾在這次的教廷大典上封他爲新任的紅衣大主教!
胡安輕輕的打開自己的房門,隨後步出了房間,對遇到的每一個人哪怕是那些打掃衛生的僕婦都報以最和善的微笑,他的心情實在是太好了,這四十多年的生命裡除了當年被晉升爲白衣主教外,恐怕就今天是他最開心的日子了。
胡安走進了教堂內最大的那間擺放貴重物品的收藏室,眼睛絲毫不看別的地方,直接走到了一間衣櫃前,打開衣櫃的門,從裡面拿出了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紅色教袍。
這件紅色教袍是幾天前才專門由教廷親派了一隻白銀騎士團小隊送過來的,正是代表了擁有極大權力的紅衣大主教的袍子。
胡安輕輕的撫摸着這件袍子的紋理,感受着長袍的布料所傳來的滑&m;midd;順的感覺,心理面一陣激動,甚至連撫摸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動起來...這是他夢寐以求的袍子,從今天以後他就不再是教廷的幾百名白衣主教之一,而是五大紅衣主教之一!僅次於教皇之下的絕對權力人物!
“你就是胡安?”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原本正在激動的撫摸着紅色袍子的胡安猛地一個激靈,手下意識的停止了全部的動作,隨後快速轉身,卻發現是一個自己從沒見過的年輕人正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
“你...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胡安心下很是不安,以自己九級大魔法師的實力居然沒發現房間裡何時多了個人,這個人的實力恐怕在自己之上,難道是聖階?可是看了看眼前之人的年紀...似乎又不大可能...
不過也有很多聖階的強者駐顏有術,單憑外貌倒也不能確定什麼。
“你是胡安?”年輕男子對於胡安的問題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又問了一遍。
“沒錯,我是胡安,教廷麾下主管聖文森特教區的白衣主教胡安,並且在今天過後,就要成爲教廷的紅衣大主教!”胡安略帶一絲恭敬的回答道,儘管態度表現得很好,但是在說話的內容上確實提點了自己的身份,同時也說明了自己即將成爲紅衣大主教的事實,儘管不知道對方的目地,但是想來衝着自己教廷紅衣大主教的身份應該也會有所忌憚吧...
胡安在回答問題的同時也在不斷地回憶着關於眼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強者的信息,可是無論他怎麼去想也根本沒有絲毫的印象,到底是誰呢?
“那就沒錯了,跟我走吧。”年輕人隨意的說道,同時伸手抓向了胡安的衣領,那語氣彷彿自己的對面不是一名九級的強者,而是一個不滿年歲的少年而已。
胡安心下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向着年輕人施展了一記瞬發的小火球,同時身體快速的向着旁邊閃動,張着大嘴就要開口大喊,既然對方是衝着他來的,而且看樣子教廷的聲望竟是對對方沒有絲毫的作用,那麼顯然要是讓對方抓住了,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因此胡安選擇了最正確的做法,呼救,然後趁亂逃走...
可惜的時候還沒等他喊出聲來,胡安就驚恐的發現,一隻大手已經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使得自己根本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響!而自己那記瞬發小火球竟是對那人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這人究竟是什麼怪胎?就算是聖階強者也起碼會被小火球的衝擊力阻礙一下吧...而只要有那麼一絲的時間,胡安相信自己就能夠破窗而出!呼喚救援...
可是...感受着對方手上傳來的冷意,胡安明智的選擇放棄了抵抗,有些驚恐的問道:“閣下...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