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奔走了許久,這幾百人終於開始出現體力不支的人,雖然由於恐懼而使得所有人都在超常的透支着自己的體力,但是無論如何的透支也總有一個限度,恐懼可以讓人的精神控制着身體變得麻木,但是精神在強大,**也還是根本,所以當**開始跟不上的時候,這些人最終還是隻能不情願的停了下來。
逃跑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這麼一停下來,很多人乾脆的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似乎要把自己的肺喘穿一般,兩腿不住的打着哆嗦,分不清是因爲恐懼還是體力透支,又或者兩者皆有。
這些人停下來後的第一反應都是回頭看着自己逃亡的方向,當過了一會確定沒有人追上來以後這才放下心來,可是精神一放鬆,身體的不適就立刻傳進了腦海,所有的人都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大腿傳來的疼痛讓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還能站着,就算是柳風和艾琳娜也爲了不顯得太過突出而隨着這些逃難的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仔細的觀察着周圍那些難民一個個矇頭垢面的樣子,柳風終於發現了一點異常,一個年紀大概和自己差不多,相貌普通的年輕人正在一名女子的身旁噓寒問暖着,不過真正引起柳風注意的是這個年輕人的氣息沒有絲毫的混亂,顯然剛纔那長時間的奔逃並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影響,最關鍵的是,只有當柳風仔細的去查探,才能隱隱的察覺到這年輕人體內的鬥氣波動...
對方的鬥氣不算很強,剛剛突破聖階的水準,但是居然能讓柳風都很難察覺,這不由不讓柳風起了些其他的想法,關鍵的是,仔細的查探後柳風才能發現對方之所以能把氣息隱藏的這麼好,並不是因爲對方的功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而是因爲對方的身上有着能夠隱藏氣息的寶貝。
這讓柳風很是好奇,這個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以聖階強者的實力,雖然只是剛剛晉級的,或許不是那些戰鬥法師聯合作戰的對手,但是從容的離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事有反常即爲妖,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比原因。
那名年輕的聖階強者對女子不斷的獻着殷勤,女子顯然被驚嚇的夠嗆,此時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看起來容貌也就稱得上是清秀,稍微降低一點標準的話可以評價一個漂亮,但是柳風怎麼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地方能夠吸引聖階強者,不過感情這個東西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呢?
“你在考慮什麼?”發現柳風的情緒有些異樣,艾琳娜好奇的問道。
“那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傢伙很有意思,沒準這次的屠城就是因爲他也說不定。”柳風突然靈光一閃,難道說這次突然出現大額莫名其妙的屠城真的只是因爲某些可笑的理由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聖者門的人還真是把普通人看得連螞蟻都不如,雖然單從實力來說這種想法沒什麼錯誤,不過感情上倒是有些難以接受。
“媽的!敘美利亞的軍隊這是發的什麼瘋!居然開始屠城!他媽的我們不久前怎麼也算是他們的子民之一阿!”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恢復的明顯比其他人快點,雖然依舊喘着粗氣,不過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不由得破口罵到。
柳風瞥了那壯漢一眼,應該也練過一些功夫,大概有二級戰士左右的水平.
不過顯然是個天賦並不怎樣的人,眼看着已經年近中年,居然才只有二級戰士的水準,這樣的層次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或者那些潑皮無賴,哪怕是面對訓練有素的士兵都是要吃虧的。
那中年人罵完了娘後發現周圍竟是沒有人應和他,其他的人都還在努力的緩解着身體的疼痛,不由得感覺很是無趣,只有一名看起來頗爲年輕的男子似乎和他差不多並沒有消耗太多的體力,只不過那名男青年正圍在一個少女的身邊努力的獻着殷勤,根本對他絲毫都不搭理,這讓中年人一時間覺得有些臉面上掛不上。
人在經歷了巨大的恐懼之後突然的發現了平安就總會產生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種感覺會促使着人類有一種發泄的**,從動物的本能來說是用來掩蓋自己害怕的本質,只不過人類會把這些做的更加赤裸裸一點。
這名中年人越想越是不舒服,最後乾脆直接走到了那一男一女的身邊,惡狠狠的推開了那個年輕男子,隨後滿臉淫~蕩的看着女子:“嘿嘿,這個女人不錯,我要了,不想死的話就好好的服侍大爺!否則,哼哼!”那中年男人一邊對着女子惡狠狠的說着,一邊竟是開始脫起了褲子...
柳風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已經可以預見這個中年男人的悲慘下場了,這樣公然的調戲聖階強者的女人,和找死又有什麼分別?
那名女子卻顯然受到了驚嚇,整個人打了個哆嗦,原本之前因爲那場大屠殺就飽受驚嚇的心再次緊繃起來,看着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臉色一片煞白。想要往後退,卻發現身體根本不受指揮,兩條腿兀自因爲之前的亡命奔跑而打着顫。
那男子轉眼間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骯髒的東西赫然光明正大的擺在了衆人的面前,可是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一個人真的敢去阻止,最讓柳風意外的是,竟然連那個年輕人也一直沒什麼反應,只是被那男人推開後就冷眼的看着那裡...
那男人露出了一抹**的笑容,整個人直接撲在了女子的身上,竟是打算就直接在這裡做哪些骯髒的齷齪事情。年輕的男子可能是終於忍耐不住了,整個人向着中年男子撲來,但是讓柳逢大跌眼鏡的是,這年輕的男子居然根本沒有使用任何鬥氣,而是直接和男子開始了肉搏...柳風覺得自己有些難以理解,這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