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陳執回到北靈城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他一直都陪伴在方彤的身邊,或許是心存內疚吧,不管是方彤提出要逛北集市還是一同前去獵殺妖獸,陳執都沒有拒絕,不過有了李亦然的前車之鑑,陳執每次出去倒是小心萬分,好在他本身實力強大,縱然方彤貌美,有幾個不長眼的修士上前也被他輕鬆大發,一個月地時間,兩人遊遍整個玄水湖,倒是濃情蜜意,方彤的臉上也再次恢復了光華。
而在這一個月來,北靈城卻也發生了一件大事,李記商會北靈城分會的掌櫃之子李亦然無故失蹤,自然是鬧得滿城風雨,不過由於有人無意中瞧見李亦然和趙英在城門處爭吵,李記商會的掌櫃又通過當時門口路過的修士之口得知,原來李亦然是發現了一處湖底擁有一頭受傷的三級妖獸,準備拉着趙英前去獵殺,趙英自然不同意,兩人爲此還大吵了一架,分道揚鑣,至此,李亦然也是一去不回。
如此一來,縱使李掌櫃心中懷疑,卻根本無處發泄,暗自調查了一陣之後,只能不了了之。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陳執只是展顏一笑,對於趙四海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安排好一切也是大爲佩服,不過這些事情,他不可能太過關注,雖說李亦然是他所殺,但趙英牽扯其中,註定了趙四海必須費盡心思幫他掩蓋,若是以往,趙四海說不定還真要找陳執麻煩報復一下,不過這時候,陳執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大陸,像是裘長老收陳執爲記名弟子的事情,像是萬寶趙家這般消息靈通的經商世家又怎會不知,趙四海現在說不定盼着陳執犯事他好出手相助,以便交好陳執。
這點,趙四海明白,陳執也清楚,兩人心照不宣罷了。
不過陳執來這北靈城,可不是爲了拉幫結派浪費時間的,他來這裡最重要的目的,依舊是築基。
夜已深沉,窗外的夜空如墨,星光被厚厚的雲層遮蓋。
旁邊的房中傳來一聲聲水聲,還有方彤輕哼的歌聲,而陳執坐在臥室的牀上,他的手中,拿着兩枚玉簡,這兩枚玉簡,分別記載着陰極生陽訣和鴛鴦合兩種雙修秘術,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已經做好了築基的大部分準備,唯一令他頭疼的,便是選擇哪種秘術了。
陰極生陽訣的好處不必多說,當初陳執之所以一直沒有走最後一步,最重要的原因便是看重了陰極生陽訣和絕陰處子之體雙修之時帶來的土坡瓶頸的兩成概率,另外一點,便是極小概率能夠成就“三陽之體”,若是能夠撞了大運,未來他的修煉道路,自然無需再像現在這般艱苦了,這點,看看方彤便知道,五年前陳執遇到方彤之時,她還是一名凡人女孩,連修仙是什麼都不知道,一年前陳執離開北靈城之時,方彤便已經晉升爲凝神修士,而現在,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方彤的修爲竟然再進一層,成爲了凝神二重修士,如此速度,簡直是駭人聽聞!
或許在別人眼裡,陳執六年時間,從一名煉氣三重弟子到現在的凝神五重巔峰,已經算是極爲恐怖了,不過陳執心裡卻是清楚,他這修爲,是如何來的,無數戰鬥,無數次地經歷生死,還有噬魂天書這等異寶,雖說他只是修煉了六年時間,但是若是算上黑霧空間,陳執修煉的時間,便足足有二十多年!
而且這二十年,光光是他吞服的升靈散這類提升靈力的丹藥的價值,便不下數萬靈石!
可以說,陳執現在的成就,若是放在任何一名黃級靈根修士的身上,恐怕都一點不爲過,只要他能夠像陳執一樣經歷瞭如此多的生死之戰還能夠活下來。
所以越是如此,陳執對於任何改變資質的方法,就越爲看重,誰不想平平靜靜修煉個一兩百年,便順利晉升築基,晉升金丹,誰他媽沒事找死喜歡遊走在生死邊緣!他陳執又沒病!
不過,“極小概率”這四個字,卻牢牢壓在陳執的心頭,更重要的是,陳執現在修煉的功法是陰陽天雷訣,這等功法,他體內的陰陽之氣,正好達到了一個平衡的臨界點,就算他真能夠踩着狗屎運修成三陽之體,絕對會打破體內的這種平衡,若是繼續修煉兩種功法,必定會舉步維艱。
說實在地,若只是單一的陰陽天雷訣,或是單一的陰陽合歡訣,陳執絕對會毫不猶豫放棄,畢竟當初選擇修煉這兩種功法,本就是爲了安然度過這次的百花谷之爭,也算是有些被逼無奈,但修煉了兩種功法之後,陳執隱隱察覺到兩種功法之間的聯繫,不管是那所謂的“造化”還是落雷谷的奇遇,都讓陳執隱隱覺得,這兩套功法若是持續修煉,必有一套大機緣。
一旁的水聲還在繼續,方彤忽然哼起了一首歌謠,聽上去似乎像是女子表述相思之情的歌謠,方彤的聲音柔柔的,軟軟地,聽着聽着,陳執的眼中,多出了一抹溫柔之意,他輕輕嘆了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將陰極生陽訣放在了一旁,這功法,雖然很不錯,但若是歸納,還算是採補之術的一種,對方彤未來的修煉還是會有一定的傷害。
陳執旋即看向另外一枚玉簡,這枚玉簡,便是當初裘長老收他爲徒之時給的玉簡,這玉簡中記載着另外一種雙修秘術——鴛鴦合。
鴛鴦合這套秘術,利用的便是陰陽之氣交匯,在男女初次交合之時,利用男子體內的陽氣和女子體內的陰氣相互交融衝破瓶頸,陳執雖然早已經不是童子之身,但他身上可是擁有一種至陽丹藥——陽兲丹,配合方彤的絕陰之體,對於衝破瓶頸自然擁有事半功倍之效。
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據裘長老玉簡中透露出來的隻言片語中他得知,這套鴛鴦合秘術,最初是源於陰陽合歡訣!
“罷了,反正我已經擁有了天雷之體,何必再去追求所謂的三陽之體,與其去追尋未知的概率,還不如牢牢把握住築基的機緣。”看完之後,陳執灑然一笑,搖頭自語。
“陳郎,什麼未知和機緣?”方彤柔柔的聲音響起,卻是她在陳執觀看鴛鴦合秘術的同時已經洗完澡。
陳執回過頭,只見方彤靠在門邊,身着一襲白色薄紗,因爲洗浴過後粉紅而晶瑩剔透的肌膚若隱若現,尤其是那胸前的兩團誘人的白膩,更是清晰可見,一頭溼淋淋地頭髮披在胸前,遮住了兩抹嫣紅,方彤低着頭,臉上,佈滿了誘人的紅暈。此時已經是深夜,方彤頭頂的夜明珠散發着柔和的光芒,照應着那恍若夢境般的誘人胴體,一時間如夢如幻,恍若定格住的油畫一般。
陳執愣住了,過了許久,他的吼間隱隱滾動,卻是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這還是方彤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地如此主動……方彤擡起頭,瞄了陳執一眼,又復而低頭,嘴角,帶着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似乎因爲情郎的癡迷而自豪,一攬長髮,方彤的腳步緩緩挪動,一開始或許因爲羞怯有些笨拙,進而越來越快,幾步撲進陳執的懷中,雙手牢牢摟住陳執的脖子,整個人,半坐在陳執的腿上,那滾燙滾燙的臉蛋兒牢牢貼着陳執的胸口。
香軟玉在懷,方彤身體本就柔弱無骨,此時柔軟的身體完全是擠進他的懷裡,鼻間聞着方彤發間的芬芳,耳邊聽着她顫抖的呼吸,胸前更是被一團飽滿的酥胸抵着,便是聖人,此時都抵不住這般誘惑!
“陳郎……”方彤擡起頭,火紅的臉上,帶着一絲堅定和柔情,喉間發出一絲絲顫抖的聲音:“要了我……陳郎,要了我,我不想在這樣了,之前是一年多,現在又是一年多,我不想再這樣等了,我每天都念着你,想着你,每天睡前都要看看你給我的傳音符……”
或是因爲過於緊張,方彤說的話很混亂,但是這話中的一股幽怨和柔情,卻讓陳執忍不住心顫。
“之前李亦然說我還是處子之身,我好怨,爲什麼每次陳郎在和我,和我……我都害怕,我本就決定成爲陳郎的侍妾了,我知道你是憐惜我,但是……但是我不想再這樣了。”方彤擡起頭,眼中隱隱閃爍着晶瑩地淚光,目光堅定,一字一句道:“陳郎……要了我!”
陳執的腦海,轟隆一聲,壓抑已久的男性慾望驟然放開,他本就已經決定在近期要了方彤了,此時方彤一主動,他體內那熾熱的慾望,如同被點燃一般,陳執一隻手一把捏住方彤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這一吻,無比熾熱,而與此同時,他的一隻手,伸到了方彤的身後,順着那誘人的腰彎滑下去,扶上了方彤圓潤、柔軟而翹挺的粉臀。
方彤的一雙玉臂,牢牢地環住陳執的脖子,在陳執極具侵略性的一吻之下,她的目光越來越迷離,整個人只感覺越來越熱,終於,陳執一下鬆開了口,方彤仰着頭,大口地喘息着,而下一刻,她的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吟唱,卻是她胸口的衣襟不知何時已經鬆開,兩團細膩柔滑的白嫩暴露在空氣中,而一隻手此時正扶在一團白嫩之上,輕輕一握,一團白嫩扭曲成形,而陳執的嘴脣一路向下,最後落在那一團白嫩上那粒粉紅的櫻桃之上,輕輕含住,方彤渾身一僵,一股奔騰噴涌的烈焰,強烈吞噬一切,充斥在她身體的沒一個角落,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被融化了。
輕紗落在地上,方彤渾身赤果地躺在牀上,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牀邊,陳執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服,彎腰跪坐在牀邊。
“彤兒……”陳執低頭將前額抵在方彤的右肩,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出一連串的咒語,此時兩人赤果相擁,方彤整個人都已經迷迷糊糊了,只是下意識地照着陳執說的去做。
一聲聲咒語,方彤的身上,忽然迸射出一道道耀眼的黑芒,而與此同時,陳執一下從胸口的鬼面中拿出一瓶丹藥,正是陽兲丹,打開丹藥,陳執一口全部吞下,伴隨着這股至剛至陽丹藥的服下,他的身上,驟然散發出一道道熾熱的金光,萬事俱備,陳執看着方彤誘人的嬌軀,眼中射出一抹熾熱的欲焰,只感覺身下的堅挺腫脹快要爆炸了,俯下身,狠狠往前一挺,在方彤一聲似痛似吟的呼聲中,兩人徹底合而爲一。
夜已深沉,窗外夜空中的雲層不知何止已經散去,星空璀璨,灑落大地,窗前的剪影之上,一團如墨的黑光和一團金色的驕陽相互交織,不停晃動……第二天一早,陳執便起身來到了修煉靜室中,此時方彤還在沉睡,這修煉鴛鴦合,足足持續了一天一夜,便是他這近乎妖獸的身體都有些支撐不住,更別說方彤了,不過好在,這等雙修秘術對於兩人的身體非但沒有傷害,對於修爲還有處進。
盤膝坐在莆田之上,鼻尖,還殘留着點點芬芳,不過此時他卻沒有多餘的時間回味,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丹田,這一檢查,他頓時大驚失色。
只見他的丹田內,兩枚符籙沒有催動便不停地運轉,產生了一股股陰陽之氣,這些陰陽之氣交匯在一起化爲一股股灰色的氣旋,圍繞兩枚符籙不停運轉,更令陳執驚訝的是,他對於兩種功法的操縱明顯更進一步。
這等好處要是放在他晉升築基之後,他定會欣喜若狂,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有些詭異了,因爲兩種功法,他都已經修煉到了第四層巔峰,若是沒有築基,根本不可能再進一步,但這如何解釋?
仔細想了想,陳執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當陳執睜開眼睛之時,他臉上露出一抹似喜非喜,似憂非憂的苦笑。
直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天雷之體的體性,分明發生了某種異變,形成了某個不知名的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