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肆意挑高,目光從男人開門的時候就一直追隨,男人每走近一步,他的都嘲諷都加深一步。
直到那人見到龐大的牀,無地自容的垂頭站在自己面前,和參加面試的考生一樣好似站在主考官面前,手足無措。
而自己的審覈只有一項,加倍的爲難他,羞辱他,用自己失去的等量家產換取男人等量的苦痛:“自己脫。”
男人微弱的顫抖一下,可惜他看見了,一清二楚的看見呢。從牀上起身,男人明顯的後退一步,心裡暗笑,手撩起他鬢角的發,曖昧不明的:“別總把自己放在被害者的位置上——你覺得自己很無辜很可憐嗎?”的e0c
猛的擡頭,瞪視柴睿琪,怒火從他眼中竄出。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大掌揮來,畢良躲無可躲,摔倒在地。
斷斷續續的話從他口中溢出:“我—不—不是——可憐。”語雖不成句,已經足夠令人聽清裡面的堅忍。
柴睿琪不語,眯眼瞅着畢良。突然俯下身,畢良以爲他還要打自己,身子繃緊的彎曲成一把弓,胳膊擋着臉。卻感到一雙緩和的手臂從地上抄起自己,貼着柴睿琪的胸膛,異常驚訝還沒持續一分鐘,身子埋進鬆軟的大牀裡。
儘管怕得瑟瑟發抖,還是要強撐精神,抵抗柴睿琪施予他的疼痛經歷。就在畢良緊閉雙眼,等待着柴睿琪粗暴以待時,一個溫軟的吻在他的脣上輕輕觸動了一下,很小心翼翼的那種。睜開眼睛,進入眼幕的還是那個嘲諷的笑:“自己脫吧。”
手抖得像只飄散於風中的落葉,費了半天勁才解開一顆釦子,而一邊拄着下巴一副玩賞神態的柴睿琪很有耐心的慢慢等着他,當中插入一句話加快他的速度:“別妄想拖延時間,要是自己脫,你還可以保全這件破衫子,要是我來可沒保證它碎成幾片。”
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柴睿琪肆無忌憚的目光下,無處可藏的窘迫,雙手捂着下身,撇過臉,閃躲着柴睿琪銳利的注視。
終於,柴睿琪起身,大掌按住畢良的面部,直壓入牀。受過槍傷的頭顱,被突然的一震,隱約的疼着。
和畢良的速度正相反,三下兩下柴睿琪就光着身子大咧咧的立於畢良面前,尤其是雙腿間的昂揚,更是讓他羞憤不已。
捧起畢良的臉,混合着笑的冰意:“一會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可憐了。”
下體一陣絞疼,柴睿琪的手指插入畢良體內,狠狠翻動着。
“疼嗎?”看着男人緊咬牙關,忽然‘可憐’就成了有實體的情緒,柴睿琪不禁放慢手的動作,一下一下的輕舔畢良的脣邊,低沉的嗓音:“疼就抓着我胳膊。”
畢良依然抓着被單。
柴睿琪氣哼一聲,拉過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別跟我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