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平浪靜,老天也是風和日麗。
猶豫着要不要不去上班,敏思放在家一點都不放心,但她一個勁拉着哥哥吵着要跟着去,擔心她後背的傷,擔心陰晴不定的柴家二公子。最後還是帶她去了實驗室。
在小猩猩的屋子裡,安頓了柴敏思,柴敏思和小猩猩相處的不錯,還可以做同樣的吃香蕉動作,令畢良震驚。
趙大組長看見柴二小姐,兩人立刻火光四濺,畢良拽走妹妹。還好。趙大組長一天都很忙,一直也沒來找茬。畢良也一直拽着柴敏思躲着他。
臨下班的時候,柴敏思摟着小猩猩睡着。
畢良遵照趙大組長的指示去研究室送小白鼠,看着可憐的小東西不安的跳上跳下,心情也跟着不好起來,真想把你放掉啊——,不管怎樣,至少也要死的痛快吧!可惜掌控權不在他手中,雖然他已經喜歡上這裡的工作環境,但是每天的屠殺還是讓他內心倍感折磨。
剛一踏進房間,鎖隨之插上。
驚詫的功夫,趙瑾瑜拿走他手裡的小籠子放在一邊,緩緩的脫下他的外衣,露齒一笑:“今天沒藏着麻醉針吧?!”
畢良臉氣紅,掙脫着就往門口跑去。
走路不方便的他根本不是趙瑾瑜的對手,手一撈腰,被甩向藥品架,頭磕在在鐵棱上,腦勺火燒的疼,滑下身體。
托起畢良的頭,放進自己懷裡,聲音竟然有點無助:“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快要瘋了!你知道嗎?!”
一個笑讓看着的我也愉快,一個蹙眉讓我也不開心,一個抽氣讓我也想要打噴嚏。你不知道我有多恨這種被牽制的感覺,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但是還想進入你的身體,在那裡獲得溫存。
但是我不能愛你,畢良。
畢良睜開眼睛,緩緩道:“是的,你瘋了,我知道。”
一巴掌甩飛畢良,趙瑾瑜整個人像是着了魔道,紅了眼,完全不顧剛纔的那個類似於表白的話,騎上畢良肚子。的8f
畢良起身,用頭撞趙瑾瑜,不會讓這種禽shou事再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次也不成!
對於畢良虛弱的攻擊,趙瑾瑜輕鬆躲過,解下腰帶系在畢良兩個手腕上,解下畢良的系在腳腕上,呈完全的捆綁狀態。
咬牙切齒的罵道:“混蛋!你喜歡玩變態的?!”
舌頭順着畢良的臉蛋滑下,暗啞道:“我就是變態——。”
粗鉀的語速和毫不掩飾的猥褻,氣得畢良奮力掙扎,發狠的掙扎,皮帶颳着皮膚,磨紅磨破。
“你是瘋子,畢良——。”看見那些傷痕,趙瑾瑜用舌頭去舔手腕上的裂痕,突然擡頭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腕,肘子用力撞擊畢良的重要部位。
畢良疼的蜷成一團。
趙瑾瑜拽着畢良脖領子,拖着到一個桌子前,另一隻手拽着畢良的褲腿,往桌子上一扔,又抓住畢良細瘦得不正常的廢腿往下按,畢良整個人跪趴在桌子上。
兩下扯掉他的褲子,三隻手指猛力直**口,壓在畢良身上,一臉冰冷無情,耳語道:“是你不怕疼的——。”三隻手指抽出,再次插入,直到穴口勉強的爲他讓出一條通道。
強暴!他怕這兩個字,卻對兩個字最無力。爲什麼?!反反覆覆,無窮無盡?!
嘰嘰喳喳!小白鼠也感到恐慌的在籠子裡跑來跑去。
小傢伙,你也見到了?!很慘淡的臉吧?!這張臉的主人也和你一樣被關在籠子裡,任人宰割,如果能簡單就那麼死了也好——
突然一個挺身,那慾火在他體內一發不可收拾。
恣意的貫穿,無休止的拉鋸戰。
連強壯的桌子也禁不住趙瑾瑜的兇猛撞擊,而開始前後搖擺起來。
體內的空氣一時被抽空一時被填滿,如果這種事情是被判了刑,那麼他的刑期遙遙無期。
小白鼠安靜下來,因爲畢良不再掙扎,咯着肚子的桌子如一個狗頭斬,後方的攻勢越猛烈,它揮刀的次數也多,肚子那裡幾乎被斬斷的疼痛。
小白鼠似乎懂得畢良情緒的瞪着黑色眼珠看着他的痛苦。
這種事一二再再二三的發生在他的身上,本來是中彩票的機率啊!自嘲的想想。
“在想什麼?”
突然身子被掉轉過來,對上那雙令人憎惡的桃花眼。
手在畢良血漬斑斑的嘴脣上摩娑,眼睛上移,深情複雜:“你就這麼不喜歡嗎?”
撇過頭,爲他這話感到好笑,喜歡纔怪吧,一個正常男人,誰願意被壓在下面。再次轉過頭:“你喜歡被我壓嗎?!”
一愣,他也沒想到畢良會這麼反駁,仰頭大笑,笑過後,神情一凜,聲音陰冷:“我還是讓你太舒服了!”
使出畢生的力量狠命一穿。
一定是撕開了,那裡。無意識的想着。事實上他也根本不在乎,被弄壞不弄壞的,他現在只想早點解脫。霍的起身,趴在趙瑾瑜的耳邊嘶吼:“弄壞我吧!”不顧一切的嘶吼,幾乎要同歸於盡的狠絕。
嘴角一挑,邪笑道:“小良,你可真熱情——。”又是重重的衝撞,無所顧忌的**,畢良的嘶吼刺激了他的底層慾念,火山般爆發。
他從沒有這麼激烈的發泄過,不知疲倦的律動,不需要停歇的衝刺。
眼前所有的東西似乎都在劇烈的運動着,好了,這樣就好,快點來快點去吧,慢慢的合上眼睛。
“不許睡!”拍着他的臉,任性的叫囂着,動作依然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