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就在安晚失神的這一剎那,吉吉猛的一用力,咬着嘴裡的戰勝品就到了傅君面前,搖着尾巴,在等表揚。
安晚內心是崩潰的,手緊緊抓着咬破的位置,發內心深處一片憂傷。
她都不知道,吉吉是不是被他主人給教的,要不然,怎麼知道這樣去討好他?
方凱跟出來就看到這一幕,頓時轉頭又走了進去,對着葉清的方向堅了個大拇指。
明顯在說,吉吉好樣的。
從吉吉嘴裡接過那撕下來的料子,“回去好好站着!”,傅君沉着聲音說,臉上沒有笑容,好像是生氣了。
吉吉還在搖着尾巴,沒有動。
“怎麼還不去?現在一點話都不聽我的了?”傅君又道,吉吉這纔要去他腿那裡蹭,結果傅君往前一步躲開了它。
伸手落在安晚面前,“吉吉是喜歡你。”
又是這樣的理由。
安晚忍不住反駁一句,“要是你被它這樣喜歡,你會高興嗎?”
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裙子,喃喃自語似的道,“這可是你送給我的。”
傅君笑了,特別好看的笑意,安晚擡頭便看到,像觸電了般,心尖都一顫,下一秒,她便收回了視線,矯正了自己的語氣,“挺貴的,就這樣咬了很可惜。”
“嗯。”拉上她的手,將她帶起來站着,“我讓人給你去買送到你家去,就當吉吉給你賠禮道歉。”
“不用了。”安晚拒絕了,“其實也沒什麼,再買就不用了,我還有挺多衣服都沒有穿過。”
傅君沒有再說話,牽着她往裡走去,赤着腳,健碩的背部還有水珠從頭髮上滴落下來,剛纔葉清跟他說了這事,所以走得特別快吧?
“吉吉爲什麼只對我這樣?它也喜歡葉清啊。”安晚不懂的問。
“可能……”傅君想了想,“也許因爲這裡沒有人穿過裙子,它第一次見,比較興奮吧。再者,它是公的。”
安晚直接愣了!
這是什麼解釋?
特別是最後一句是公的……總覺得聽在耳邊還有另一層的意思。
難道,她都可以讓一隻公狗發,情嗎?
“傅少,你知道許成在哪裡是嗎?”上樓時,安晚道出自己來的目的,傅君也沒有瞞她,“是。”
得到這樣答案的安晚,真的有些吃驚。
“想知道原因?”他輕笑的問,已經牽着安晚到了那天的房間,安晚心裡有種必須要付出什麼,才能知道原因。
有付出纔有所得。
“我去洗澡,你幫我嗎?”帶上門,鬆開她的手後,傅君就這樣跟她面對着面,男音溫潤,說的話,曖昧又誘惑人。
安晚剛要搖頭,傅君卻像捕捉到她的心思似的問了一句,“你確定嗎?”
“我幫你!”在他的目光裡,安晚意思到交易兩個字!
她想知道什麼,付出一定東西,就會知道!
他輕笑,大手覆在她的側臉,“你知道,我不喜歡勉強人!”
安晚真的不明白,爲什麼他可以這樣不要臉!言行舉動都在勉強,可偏偏還光明正大的說自己不喜歡勉強人。
第一次見到這麼臉皮厚的人。
兩人有過幾次肌,膚之親,這一次安晚倒是很放開,在他進去浴室後,自己也除去所有衣裳,赤着腳走了進去。
不敢去看傅君的身體,手心裡裝着沐浴露後,搓在雙手上,碰到他身軀時,安晚整個人都僵了一下,手心的觸感,滾燙又健壯。
在她手心,她都可以從大腦裡勾勒出形狀。
脖子,手,發胸膛,背部,她都沒有錯過,傅君就這樣站着,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落在她的臉上,浴室裡,溫度突的就變高,熱氣騰騰的。
安晚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眼睛自然也沒有睜開,手突然被他握上,他曖昧的聲音幾乎就是從耳畔上傳來,“你洗澡只洗上半身的嗎?還是,你只喜歡我的胸膛,不捨得挪開?”
溼濡濡的東西直接竄入耳中,安晚腳下一滑,整個差點要跌倒,傅君直接把人給帶到懷裡,“不用這樣來引誘我,因爲,你早就成功了。”
兩人緊貼的位置,安晚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他的需求。
她急促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想着是自己主動解決,還是怎麼樣……卻聽到他說,“好好洗,做事不能半途而廢。”
然後,安晚就繼續了這項艱鉅的工程,沒有再閉眼,就這樣把他洗得乾乾淨淨,沒有錯過任何一個地方。
要問安晚是什麼力量讓她這樣堅持下去的,她會告訴你,就當在洗一個不一樣的蘿蔔……
用水衝乾淨後,安晚拿出浴巾給他擦乾淨,最後還親自爲他系在腰間,服務到完美的狀態。
也只有她知道,臉上的水不止是洗澡的水,更多的是汁水。
“我在外面等你。”他出了浴室,安晚整個人直接坐在了地上,腳都在發軟。
她出來後,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只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他站在窗戶那裡抽菸,白天,沒有開燈,窗簾拉得有些緊,所以房間裡很暗。
安晚身上也是繫着浴巾,倒了兩杯酒,端着一杯給自己,另一杯遞他送過去……傅君沒有接,半眯着眼打量着她似的。
突然靠近,顴骨位置緊緊繃着,安晚下意識的後退,他突然把嘴的煙吐在她的脣上,很嗆人,安晚並不喜歡這個味道。
皺着了眉頭,也忍不住嗆了起來。
下一秒,他對着她的脣就吻了上來!嘴裡全是香菸的味道,安晚動都不敢動,被動的承受着他的這個吻。
糾纏着她一起纏綿,像要把她帶到另一個世界去沉淪。
鬆開她的時候,安晚腦袋有瞬間的放空,手上的酒杯被他接了過去,他淡淡的品着,好姿勢說不出的愜意,一舉一動,溫雅到極點。
真的很難想像,這麼一個男人,竟然骨子裡是另一種面目。
“傅少,可以說了嗎?其實,你都掌握好了是嗎?”安晚回過神來後,急忙問道。
兩人這樣的方式交談着,真的很奇怪……但安晚不想再拖下去。
“是。”
“許成在哪裡?”
“這需要你去找。”傅君面對着她,“有些事情,總需要一步一步去追尋,去探索才更有意義;就如同一個人,需要你花費力氣去把對方一步一步引過來,纔有成就感。送上來的人跟沒有任何付出就知道的事,結果都一樣,不會珍惜。”
傅君講着道理,又是這樣的方式,安晚還是那種感覺。
“我知道了。”安晚點了點頭,意思都明白,“明天,我會安排兩個人給你,你可以隨意差遣他們。”
“謝謝傅少。”安晚微笑着道,“那我先走……”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食指已經按在了她的脣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把我拋棄了?”
“也沒有得到什麼,關於許成的位置,你沒有告訴我。”安晚糾正他的話,“剛纔,你表示我幫你洗了澡你就會說,但你食言了。”
“我有說那樣的話?”傅君輕言反問,“說出你幫我洗了澡,我就告訴你許成的位置?”
安晚回頭想了想,其實他沒有親口這樣說出來,但意思聽着就是這麼個意思。
“那是你一廂情願自以爲是的答案。”冷不防聽到他這麼一句話,安晚僵了僵,很快又理解透了。
“抱歉,是我自己過於一廂情願了,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安晚的聲音也變得僵硬,感覺氣氛微變。
“我的人力也不是白用的,現在該你了。”乾淨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住浴巾的邊緣……下一瞬間,浴巾落地。
傅君的視線落在安晚的脣上,“做過嗎?”
安晚腦子一片空白,臉色僵硬無比!這種事,對於她來說,過於男尊女卑,她一片空白,所以僵硬的搖了搖頭。
“那我該感動榮興,得到了你的第一次。”傅君親了下她的脣,臉上的笑容比剛纔更濃了幾分,安晚甚至覺得,他是高興的。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弄……”
“吃過冰淇淋嗎?舔着就好。”
安晚覺得屈辱,恥辱,這種事,本身建議在愛情之上,可現在,到了她這裡,僅僅只是交易!
頻頻嗑到,頭頂傳來傅君輕喘的聲音,壓抑着的聲音從喉嚨深處發出來。
安晚在浴室吐了!
她很想忍住,很想嚥住,去討好傅君,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幾乎要把一個膽給吐出來似的。
漱口無數遍,那股味道也洗不去。
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安晚自嘲的笑了,她在矯情什麼?這種事,本身就是理所當然,不是嗎?
方法多的去了,她早就該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