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皮利大叔!”威爾的身體因爲生命能量的流逝逐漸變得老化,加上被塔盧卡斯的腰斬,威爾可以說現在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離死亡最多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只不過在威爾最後的一刻,背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人影。塔盧卡斯的雙眼出現了紅色的光芒。
“該死!”布拉芙婭看着出現在後面了的塔盧卡斯暗叫不好,自己竟然一時疏忽,讓他跑到這邊了。
“你們兩個,在我的腳下粉身碎骨吧!“只不過想法很豐滿現實嘛,也挺骨幹的。塔盧卡斯還沒有踩下去,鎖着他頸部的鎖鏈就把他拉到的最頂端。”喬納森雙手把鎖鏈拉起,喬納森瞪着上面的那個男人。
“jojo,這個叫讓我來好了,師兄這算是送給你最後的禮物了,就由他的生命去了解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子音叫住了喬納森。
“千音,解除這個世界擁有權!”一個個紫色的框框從旁邊彈了出來,千音再次出現在了子音的手上。紫色的框框不停的在旋轉,直到一個帶有熟悉氣息的框框出現在了子音的面前。子音不再是用千音插進裡面打開這道門,而是完全把這個框框切碎成兩半。這也就意味着這個世界不再是屬於破軍,是一個獨立的世界,同時也意味着鬼域的勢力完全可以進入這個世界裡。子音這是在賭,賭其餘十三個星皇會不會在鬼域那羣傢伙發現之前掌管這個世界。隨着框框的破滅,千音的刀刃上重新燃起了紫色的火焰,天空一把白鞘的虛影逐漸霸佔了天空的所有權,千音體內彷彿解開了一把鎖,氣流逐漸霸佔了子音的周圍。
“什麼?”升在空中的塔盧卡斯看着發生異變的子音,子音用着手上的白鞘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一團團氣流出現在了子音的手上。子音對着塔盧卡斯的方向做出了一個虛握的姿勢,在子音面前的空氣逐漸開始變得混亂,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手臂,手臂抓住了塔盧卡斯的脖子。
“主上!”布拉芙婭看着子音的方向,有點擔心,畢竟子音現在是虛弱的狀態,而且她現在能夠看到子音嘴角處已經溢出了一絲絲的金色的血液。抓住塔盧卡斯的那隻虛影開始變緊,而在塔盧卡斯脖子上的那個項鍊直接被這個虛影握碎了。只不過依然還沒結束,虛影直接抓住了塔盧卡斯把他提到空中。子音手上的千音再次變成了一把蛇腹劍,蛇腹劍上出現了紫色的火焰和金色的波紋,只要靠近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灼熱的氣息。
單手提着塔盧卡斯,握着千音的那隻手也逐漸開始了它的動作,千音抽到到塔盧卡斯的身上,一道道,蛇腹劍並不是長鞭,每一道寸都是極爲鋒利的刀刃,刀刃切在塔盧卡斯的身上,沒抽打一下,塔盧卡斯的身體就被切下或者說融化了一塊。
“白銀色波紋亂舞!”子音就像是胡亂着揮動着千音,基本上沒有軌跡可言,只不過就是這種沒有軌跡可言的揮動在子音身上卻是一種優美的旋律,或許在子音面前這不是攻擊而是劍舞吧。
揮舞的動作開始放慢,最後蛇腹劍開始變成了一條直線,劍刃插入了塔盧卡斯的頭顱裡面,或者應該說直接穿過了塔盧卡斯的頭顱,最後塔盧卡斯是了,沒錯,這個從前被稱爲勇者的人死了,只不過因爲迪奧,他已經不配用勇者來形容。塔盧卡斯死的基本上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子音去打,在千音的面前,他彷彿就是一直螻蟻,連直視的資格都沒有,只能被千音上面的波紋融化了他的腦袋。
而在一旁的喬納森卻把他的鎖鏈弄斷了,沒錯,完全弄斷了。
子音的腳步開始變得有點飄忽,子音直接向着前面撲了下去只不過卻被布拉芙婭抱住了。
“謝了,布拉芙婭。”子音直接倒在布拉芙婭的懷裡。
“這是我應該做的,主上!”抱着子音,布拉芙婭出奇去撫摸了一下子音的腦袋。
“姆~”明明是個男的,卻發出這種聲音,看着子音的表情,布拉芙婭三百年多年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鼻子會發癢的,就像是一股熱流準備噴涌而出一樣。
“謝皮利先生!”喬納森還有史比特瓦根和波克跑到了威爾的屍體面前,而子音現在已經因爲疲憊完全昏睡了過去,布拉芙婭表示他和自己不熟,自己沒有必要去理會,對於她來說,保護好昏睡的子音表什麼都重要,而且:
’主上睡着了,好可愛!!忍着,布拉芙婭,千萬不要讓鼻血弄髒了主人的衣服。‘
“這種事,太。”
喬納森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威爾。一滴滴的眼淚從眼眶中落下。
“如果沒有你,如果沒有了你,我們要怎麼辦纔好,哥哥已經因爲體力的消耗完全昏迷了,你也。我們到底怎麼辦纔好。”威爾用盡最後的力氣擡起了頭看着喬納森。“jojo,你這個大笨蛋!現在是悲傷的時候嗎?現,現在的你。好了,快走吧,去打到迪奧,去破壞石鬼面。噗!”威爾噴出了一大口的血液。
“原本以爲在這裡遇到了師弟,我的命運可以改變,只不過雖然沒有改變但是我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滿足,我年輕時結了婚,但是,爲了石鬼面我捨棄了家人,儘管如此,我依舊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滿足,我接受了這一切。”威爾伸出自己僅剩的一直手抓住了喬納森。“我把最後,把自己的一切都傳給你了,jojo,你是我們的希望啊。現在就感覺同時擁有了一個摯友和一個兒子。然後我今後會繼續活在你的生命中。”威爾的眼神逐漸變得有點飄忽,眼皮逐漸變重,握着喬納森的那隻手也逐漸鬆開。
19世紀,英國威廉。m。薩克雷曾說過這樣一句話:愛而得其人爲至福,愛而失其人僅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