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三娘一見到高大英俊的平國公,一顆心就不受控制、“嘭嘭嘭”的跳個不停,手心也緊張得全是汗:“他……他真的在那裡,我……我們該怎麼辦?”
“都走到這一步了,姑娘您就別再猶豫了!乾脆點,我們先走近些再說!”珠兒說着不由分說的拉着岑三娘往湖邊走去,慢慢的靠近平國公所站的地方,最終停在平國公身後不遠的一塊假山後:“姑娘,是時候了,該您出場了!”
岑三娘有些膽怯和不知所措:“我……我不敢啊!我……我出現在他面前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啊!他……他好像有些喝醉,會不會不認得我是誰?”
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且眼下只差一步珠兒就能完成岑五娘吩咐的事了,因此珠兒也不管岑三娘心裡還沒做好準備,直接強行把岑三娘從假山後拉了出來、半推着她靠近平國公。
待距離平國公只有兩步之遙時,珠兒突然加大力道狠狠的推了岑三娘一把,讓毫無防備的岑三娘整個立刻往前傾去,最終一頭撞進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的平國公懷裡……平國公顯然沒料到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意外,更沒料到會有個姑娘一言不發的往他懷裡鑽,只下意識的伸手抱住對他投懷送抱的岑三娘。
岑三娘軟軟的身子靠在平國公堅硬的胸膛上時,他眼裡迅速的浮起一層異樣的光彩,身體漸漸的、不受控制的變得滾燙灼熱,像是突然燒起了一把火般———如果是在平時,平國公興許還會避避嫌,也會遵循規矩剋制住身體裡的慾望;
可此刻的平國公本就有些微醉,意識也有些麻木不清,加上大部分男人的天性都是不會拒絕送到嘴邊的獵物,大部分男人酒後也都會有着比平時更加強烈、更加想發泄的慾望!
因此平國公雖最初不過是憑着本能保住岑三娘,但一感覺岑三娘胸前那兩團柔軟緊緊的貼在他前胸,他身體裡那把火立刻“嘭”的一聲迅蔓延到四肢,讓他飛快的化被動爲主動、不顧一切的緊緊的住岑三娘,藉着酒勁伸手在岑三娘身上胡亂摸了起來,滿是酒氣的嘴也貼到了岑三孃的脖頸上……
男人的慾望一旦撕開一個口子,只會變得越發的不可收拾,只見平國公嚐到甜頭後立刻把僅剩的那一丁點理智給拋開,完全不管岑三娘是什麼身份,直接將她抱到假山後、將她緊緊的頂在假山上,打算進一步吃岑三孃的豆腐……
平國公的主動出擊讓岑三娘既感到緊張、又忍不住暗暗欣喜,此刻她的腦海裡壓根就沒有“自己正在被輕薄”這個觀念,反而覺得事情進行得比她預想的還要順利,天真的以爲她和平國公既然已經有了超乎常人的親密舉動,那她很快就能讓平國公不得不娶她了!
甚至面對平國公那明顯失去控制、帶着幾分粗魯的動作時,岑三娘還有些沾沾自喜———看平國公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親熱的樣子,心裡應該也是對她有意。
如果顧箏此刻知道岑三娘心裡的這些想法,只會搖頭感嘆岑三娘實在是太傻、太天真了,天真到讓人覺得愚蠢好騙……
喝醉酒的平國公有些猴急,也不管這是青天白日、且在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湖邊,把岑三娘頂在假山上後便猴急的去扒她的衣裳,很快就把岑三孃的領口扒得鬆鬆垮垮的,嘴更是一瞧準那誘人的蝴蝶骨便貼過去吸/允,力道之大把岑三娘嚇得小臉煞白……
此時此刻,岑三娘終於感到有些不對勁,面對平國公幾近失控的舉動她終於知道害怕了———她原先天真的以爲只要她主動接近平國公,偷偷的和他多說幾句話,再送個帕子或荷包給他,最多再讓他抱一下,這樣就算是私定終身、偷偷的把他們的親事給定下來。
不曾想如今卻是這樣一幅情形……
岑三娘尚未出閣,且性子說白了就是天真爛漫,對男女之間那檔子事更是一竅不通———因此平國公一猛烈的在岑三娘身上索取他想要的,她很快就嚇得哭了起來,並下意識的伸手想把平國公從身上推開:“不要!你走開!嗚嗚嗚……我不喜歡這樣,你……疼……”
可惜此時此刻,岑三孃的掙扎只會化作催情劑,非但沒能讓平國公清醒過來、放過岑三娘,還把他撩撥得越發的獸性大發、竟猛地掀起岑三孃的裙子!
岑三孃的裙子一被高高掀起,一雙大手便肆無忌憚的摸到她下身最私密的花園,把她羞得一張臉紅得滴血,也讓她開始試着對平國公拳打腳踢,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偏偏岑三娘越是掙扎、平國公就越是興奮,最後索性將岑三孃的雙腿往上一提,就這樣託着她大腿根部、猛地往前一頂,衝破岑三娘體內那層屏障的同時,也讓岑三娘疼得發出悽慘的尖叫聲!
岑三娘那悽慘的尖叫聲倒是讓平國公瞬間清醒了幾分,但此刻他下身高漲的慾望正緊緊的卡在岑三孃的體內,這讓他雖然心裡有過那麼一小絲猶豫、但身體卻自有主張的動作起來……一嚐到那銷魂的滋味他便再也捨不得放開岑三娘,立刻把心裡那一小絲猶豫給拋到腦後,一進一出、一抽一頂,很快就讓他欲仙欲死、發出幾聲似猛獸低吼的呻吟聲!
和平國公相比,初經人事的岑三娘卻是疼得淚眼撲簌簌的往下掉,平國公的每一次撞擊都讓岑三娘感到十分不舒服,他的粗魯只帶給她無窮無盡的傷痛!
此時此刻,岑三娘方纔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平國公從她身上奪走的是什麼———她珍藏呵護了十幾年的貞操,就這樣被他以如此粗魯的方式給奪走了!
她的貞操本該留到洞房花燭夜,羞答答的交給溫柔體貼的夫君纔是,怎麼能隨隨便便在這麼一個地方被粗魯的奪走?!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的往下掉,可無論岑三娘哭得多麼厲害,都無法阻止平國公對她的奪取,下身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岑三娘對今天所做的一切後悔莫及———如果她不半推半就的跟着珠兒來到湖邊,不主動接近平國公,那如此可怕的事就不會發生在她身上!
可惜岑三娘到現在才醒悟過來已經太晚了……
平國公依舊摟着岑三娘、旁若無人的不停動作着,而老天爺似乎鐵了心要給岑三娘一個大大的教訓、要讓她一次栽個大跟頭般,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竟不算是最壞,竟然繼續往更壞的方向發展———只見就在平國公摟着岑三娘、強行和她做那檔子事時,一羣女眷正沿着湖邊慢慢走來,很快就繞過幾棵垂柳、慢慢的往岑三娘二人所在之處走去。
這一大羣女眷當中不但有岑府的顧箏、岑六娘、羅夫人並岑五娘,還有平國公府的二夫人劉氏、三姑娘鄭佩,以及劉氏孃家的嫂子楊氏、侄女兒劉音、劉容等人,再加上一些別府的夫人、姑娘,一行人加起來足足有二十來人。
這一大羣人一面欣賞園子裡的景色、一面慢慢的往假山走去,才說說笑笑的穿過一道寶瓶形石門,便正面撞見岑三娘和平國公、把那副不堪入目的畫面盡收眼底!
顧箏其實一眼就認出被平國公頂再假山壁上的人是岑三娘,但她卻十分識趣的拉着岑六娘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等羅夫人自個兒發現不對勁,心裡對平國公的印象更是立刻一落千丈!
早前聽太夫人說鄭家有不納妾的規矩,這才讓顧箏對平國公有了那麼一點好感,對太夫人極力促成的親事也沒那麼排斥,打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想先觀望下、瞭解下平國公這個人,最終再做決定……
如今看來,這平國公既然能青天白日的摟着岑三娘表演活春/宮,那就算他連下輩子都不納妾,顧箏心裡也瞧不上他了———有些男人是不喜歡納妾、不喜歡給自己找麻煩,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睡別的女人!這樣的男人比納妾的男人還可惡!
於是今日無意中撞見的這一幕,讓顧箏十分乾脆的把平國公踢出夫君候選人名單……
且先不提顧箏心裡是怎麼想的,卻說羅夫人最初一直低着頭和劉氏討論手上戴的鐲子、不曾看到不遠處那幅不堪入目的畫面,一直到隨侍在旁的牡丹和芍藥齊齊發出驚呼聲,她方纔擡頭順着大家夥兒的視線看去……
這一看,羅夫人立時捂着胸口連連後退,指着岑三娘和平國公的手指不停的顫抖着,嘴裡更是被這幅不堪入目的畫面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你們……”
再一見身旁的夫人、姑娘們都紛紛提了袖子遮眼,羅夫人頓時覺得沒臉見人,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
可她躲了她的阿媛怎麼辦?
她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兒被人輕薄、被人嘲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