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娘她被小人下了藥,她不甘心坐以待斃,先用簪子劃傷自己以保持清醒,後又讓我把她打暈……”柳玉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樑敬賢,說完不忘一臉認真的補了句:“我可以保證箏娘是清白的,我從頭到尾都守在箏娘身邊!”
樑敬賢得知事情經過後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但臉色卻陰森得嚇人———柳玉鬆、周淳二人竟都抱過他的彎彎,這讓他心裡十分不爽,恨不得立刻把顧箏身上穿的衣裳扒下來丟了,再把她丟到水裡好好的洗一洗!
不過眼下有比此事更重要的事他必須立刻做……
只見樑敬賢小心翼翼的把顧箏安置在一旁,對柳玉鬆說了句“替我看好她”便大步朝周淳走去,二話不說就朝他揮出一掌,不過幾招就將周淳打趴下,面無表情的將周淳的手臂打斷後,樑敬賢微眯着眼、語氣冰冷的警告周淳:“這就是打我的女人主意的下場,再有下次我會打斷你的腿。”
樑敬賢說完渾身迸射出一股強大的氣勢,犀利如刀的目光緩緩的掃過在場衆人:“今日之事誰敢透露半句,下場會比他還慘。”說完便抱着顧箏大步流星的離開,找到因尋不到顧箏一臉着急的勺兒,吩咐她去把樑三娘等人請來、一同離開周府家去。
從頭到尾都被樑敬賢無視的蕭語柔臨走前不忘找上岑四娘,把事情全都推到岑四娘身上:“你不是說柳玉鬆對顧箏一片癡情,我們只要好好利用他就能讓顧箏身敗名裂嗎?爲何整盤棋最後竟被柳玉鬆這顆最重要的棋子給破壞了?“蕭語柔越想越不甘心,竟不知不覺的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你有沒有腦子?竟找了個誓死都護着顧箏的男人過來壞事!”
卻說岑四娘得知周淳也捲入這件事後心裡正不爽着呢,一見蕭語柔氣急敗壞的遷怒她,自是不客氣的和蕭語柔撕破臉:“那個柳玉鬆的確是一直愛慕着顧箏,我怎麼知道他竟然愛她愛到不願意碰她,甘願在她身邊當她的保護神?!”
岑四娘邊說邊惡狠狠的瞪了蕭語柔一眼,反脣相譏道:“要我說是你想出來的計劃不夠周全,最終纔會全盤皆輸!我都還沒怪你害我差點陪了自己的夫君進去呢,你還好意思來怪我?!別忘了成事後誰受益最大?”
蕭語柔畢竟是樑家的人、多少有所顧忌,設計害顧箏時一直十分小心,從頭到尾都沒過多的暴露自己……如今事敗她更是死都不會承認這件事她也有份參與,因此蕭語柔一見岑四娘指責她計劃不周、立時理直氣壯的裝傻:“你休得胡言亂語,這事兒明明是你一個人折騰出來的,別把我拖下水!我什麼都不知道!”
岑四娘本就不是好相與的人,她一見蕭語柔翻臉不認賬也不氣惱,只冷笑着警告了她一句:“我沒心情和你爭這個,你只要管好你的嘴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就行,否則一旦事發我一定會把你咬出來,你別妄想獨善其身———你別不信,我有的是法子把你給咬出來!”
蕭語柔聞言頓時氣急敗壞:“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更何況事實上這事兒你本就有份。”岑四娘涼颼颼的說完這話便不再理會蕭語柔,自顧自的悠哉離去。
蕭語柔見識到岑四孃的無恥後頓覺後悔莫及,十分後悔冒險和岑四娘這樣的人合作……
…………
且先不提蕭語柔如何,卻說樑敬賢一把顧箏抱回房,顧箏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體內的藥效也還沒散去,讓顧箏一醒過來就往樑敬賢身上爬:“樑敬賢?是你嗎?”
顧箏無意識的貼近和磨蹭讓樑敬賢喉間一緊,嗓音不覺低沉沙啞了幾分:“嗯,是我。”
“唔……你終於來了,”顧箏確定身邊之人是樑敬賢后便徹底放下心來,一面像只小貓般往樑敬賢身上磨蹭,一面嘟嚷道:“熱!我好熱啊!”
顧箏說着竟抓着樑敬賢的手,牽引着放到自己身上,含含糊糊的嘟嚷道:“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嘛,我熱……不要穿衣服……”
那嬌滴滴的聲音無比嬌媚、柔得滴水,像條小蛇般鑽到樑敬賢心裡,讓他全身上下本能的一緊,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猛地用力把顧箏抱住在懷裡,應着她的要求、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裳全脫了去,一雙手不客氣的撫上顧箏那玲瓏有致的嬌軀,由腰而上、最終停在她那傲人的雙峰上,湊到她耳邊低喃道:“彎彎,還記得那一夜嗎?”
顧箏的意識已經完完全全模糊,一言一行完全受藥性的控制、讓她身不由己,但詭異的是明明已經情迷意亂的顧箏,卻偏偏能聽懂樑敬賢說的這句話———樑敬賢一提起那一夜,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立刻浮現在顧箏在腦海裡,讓她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一張俏臉也燒得紅彤彤的、像顆誘人的水蜜/桃,讓樑敬賢忍不住低頭輕輕的咬了一口。
樑敬賢的輕咬讓顧箏發出一聲悅耳的嚶嚀,修長的手臂也纏了上去,主動攀住樑敬賢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往下拉,狠狠的吻住他的薄脣,學着他那一夜的樣子,霸道、熱情、急切的索取她想要的一切!
顧箏的主動讓樑敬賢一臉滿足,也把他體內的慾望徹底調動起來,讓他一個翻身將顧箏半壓在身下,低低的呢喃:“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喜歡你主動靠近我,你很想念那一夜嗎?讓我來幫你回憶……”
樑敬賢的吻如雨點般一個接一個的落在顧箏的身上,讓顧箏的欲/望得到了安撫,讓她舒服愜意的扭動着身子迎合,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聲從她的嘴角溢出來,在樑敬賢的耳邊迴盪、勾得他心蕩神漾,讓他再也忍不住了,由着身體的本能用力一個挺進,深深的埋進了顧箏的身體裡,貪戀的享受着那讓他無限着迷的美妙滋味!
那飄飄欲仙、欲罷不能的美妙滋味,很快就讓樑敬賢沉醉其中,讓他放空腦袋聽從身體的呼喚、用力的在顧箏的身體裡進出,深進淺出,一輕一重,使出渾身解數賣力的撩撥,讓顧箏慢慢的感覺到一波高過一波的歡快感……
樑敬賢摟着顧箏胡天胡地的鬧騰了一夜後,體內藥效得到發揮、不在渾身難受的顧箏終於心滿意足的睡去,她那略顯憔悴疲憊的面容讓樑敬賢微微感到心疼,滿臉溺愛的俯身在她的脣角印下一吻,柔軟脣瓣殘留的芬芳讓他的嘴角微揚,心裡滿是柔情,恨不得就這樣摟着顧箏過一輩子。
第二天顧箏一迷迷糊糊醒來,一睜開眼就見到樑敬賢那張放大的俊臉,嚇得她扯着被子往後縮了縮:“你……你怎麼會躺在我身邊?被子呢?隔在我們中間的被子呢?你越界了!”
樑敬賢翹着脣角衝顧箏眨了眨眼,一臉曖昧的打趣她:“莫非昨晚發生的種種你又忘了?這可如何是好?你可不能每回都這般不負責任。”
顧箏只覺得腦袋像漿糊一樣、還疼得十分厲害,只能用手使勁的揉太陽穴,把腦海裡破碎的記憶拼湊起來:“昨晚?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昨天我們不是去周府做客嗎?後來……後來發生什麼事我怎麼記不得了?”
“是啊,我們去周府做客,你被人下了藥、差點被周淳佔了便宜,我狠揍了周淳一頓後把你抱了回來,”樑敬賢說着一臉無辜的指了指自己,故作委屈的抗議道:“然後你半夜醒來藥性大發,才你的領地爬到我的領地,再一次把我吃幹抹淨……”
樑敬賢的話把顧箏嚇得杏目圓睜、小嘴張得大大的,怔怔的看了樑敬賢半響腦袋才恢復正常,立刻捂着眼睛尖叫了一聲:“啊!你沒穿衣裳!”
“別大驚小怪,你也沒穿。”樑敬賢“好心”的提醒了顧箏一句,然後捂住耳朵等待顧箏下一聲尖叫聲。
果然,顧箏聽了他的話顫巍巍的拉起被子,只看了一眼就如樑敬賢所料的那般尖叫道:“啊!我的衣裳……”
只是顧箏還沒尖叫完就被樑敬賢捂住嘴巴:“娘子,你若是想把大家都驚動,讓他們知道你昨晚是怎麼吃了我的,大可繼續張嘴尖叫。”
“唔唔……放開我!”顧箏的小嘴一重獲自由就撲上去咬了樑敬賢肩膀一口:“我想起來了,我中了四孃的圈套、被她下了藥!你這個小人、僞君子!你乘人之危!你……你趁我腦袋不清醒佔我便宜!”
“冤枉啊!昨晚明明是你一個勁的往我身上爬,我怎麼推你都不肯鬆手,怎麼到頭來全賴我身上了?我纔是被佔便宜那一個好不好?我的委屈跟誰說去?”樑敬賢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說,竟還得寸進尺的要求顧箏對他負責任:“娘子,你都已經欺負我兩次了,莫非這一次你又要假裝忘記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我……”
顧箏只“我”了一個字就說不出話裡,因爲她腦海裡清清楚楚的記得昨晚她是如何調戲樑敬賢、以及不知羞恥的主動對樑敬賢投懷送抱,且這一次的情況比上一次還要嚴重許多———這一次她可比上次奔放多了,且還纏着樑敬賢要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