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璽委屈道,“什麼嘛?!你怎麼不信我的?絕大多數女人不都喜歡這些!?受這一套的!”
陸景喬不以爲然,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我家的一定不喜歡。”
“試過了嗎?不試過怎麼知道?”
宋君璽得意地道,“我都是靠這個手段,屢試不爽,任何女人通用,除非你家哪位不是真女人。”
“你的那些庸脂俗粉,放在我面前,即便不用這些手段,也立馬服服帖帖。”陸景喬道。
宋君璽窘迫地扯了扯脣角,有些下不來臺階。“景喬,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
陸景喬一笑,輕蔑地打量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道,“如果宋軍師能夠想到的就是這麼俗套的手段,那麼,就勞煩閃一邊去。”
宋君璽不服氣地道,“這麼貶低我的‘戰術’,那你有什麼高明的手段,不妨讓我討教一下啊?換做是你,你能想出什麼別出心裁又不落入俗套的方案啊?”
“如果是我的話……”
陸景喬漫不經心地摩挲光潔的下顎,眸光不由得幽深了幾分。
宋君璽期待地追問,“說來聽聽,沒準,我也可以參考參考。”
陸景喬優雅地冷笑,毫不留情潑了他一盆冷水,“做夢。”
……
宋君璽在陸景喬的辦公室賴了一天,他費盡心機地想要從陸景喬嘴裡打探到有關慕念桐的一點消息,哪怕是一個名字。
結果陸景喬將名字捂得死死的。
宋君璽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爺,若是讓他知道了慕念桐這個名字,不過多時,屆時,慕念桐住在哪裡,什麼工作,家中有誰,都能被他摸得死死透透的!
因此,他將名字捂得死死的,宋君璽如何打聽,用盡了他能想到了所有手段,奈何陸景喬視他如空氣,愛理不理。
“景喬,我們那麼多年朋友,如今你談了戀愛,結果好像跟防狼似的防着我,未免太傷人心了!”
“別人可以不妨,你不得不設防。”
宋君璽挑眉,“怎麼?怕我搶你女人?”
“這倒不怕。”
“那你怕什麼?”
“怕你騷.擾我女人。”
窗外又下起了陣雨,淅淅瀝瀝。
陸景喬看了一眼窗外,看了一眼腕錶,關閉電腦,豁然起身。
宋君璽見此,有些不解地問,“你去哪兒?”
陸景喬終於煩不勝繞,下了逐客令,“你可以滾回去了。”
“我知道了,是去接……”
宋君璽剛湊上前,陸景喬終於瀕臨發作的邊緣,轉過身,扯了扯領帶,幽沉得一字一頓,“宋君璽,你要是再陰魂不散,小心我卸掉你一雙腿,讓你在家安分躺兩天。”
“……”
宋君璽乖巧端莊地在沙發上坐好,目送陸景喬遠去。
直到確信陸景喬走遠了,他纔沒好氣地從鼻子裡發出了一個不屑的哼音,“小氣!”
然而,嘴上儘管這麼說着,宋君璽想到方纔陸景喬提起那個女人時,不由自主勾勒的弧度,不由得越發好奇,能將萬年不開花的鐵樹都馴服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