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桐:“我在整理文件,整理完的時候,便將垃圾清理了,回來的時候,黎小姐就回來了,說鑽戒不見了。”
“你有看見什麼可疑人員?”
“沒有。”
“也就是說這麼長時間裡,只有你一個人在辦公室。”
景桐點點頭。
黎睦月提議道,“調取一下監控吧?她一個人話,不作數,萬一她去丟垃圾的時候,其他人進來了呢?”
她故作通情達理,想要爲景桐洗清嫌疑的說辭,卻是明擺着將景桐要往火坑裡推。
總裁辦公室是第一禁區,這條規定嚴苛到閒雜人等進出辦公室,一經發現,是要被革職開除的。
黎睦月便是肯定,根本沒有外人進出,因此調取監控的話,只會更加坐實景桐的嫌疑。
警察立即去保安科調取了總裁辦公室門外的監控。
陸景喬走了過去,打量了一眼黎睦月,轉過頭望向了景桐,“怎麼回事?”
“黎小姐丟了一枚鑽戒,現在在排查嫌疑人。”
“鑽戒?”
黎睦月立即道,“景喬,你忘了嗎?那沒鑽戒,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粉色的鑽戒,媽買給我的!”
去年生日的時候,李靜蘭陪着陸景喬出席拍賣會,以五百萬拍下了原鑽,特意聘請首席珠寶師設計打磨,作爲生日禮物送給了黎睦月。
黎睦月一直戴在手上,他也見過。
景桐好心地提醒說,“黎小姐,會不會你記錯了?記錯不要緊,不要污衊了無辜清白的人,還打擾陸總工作。”
黎睦月冷哼了一聲說,“我明着放在包裡的!怎麼可能會記錯?現在鑽戒不見了,肯定在這個房間裡,要不然,還在那個賊的身上!”
景桐莞爾一笑,卻不再說話,雲淡風輕。
陸景喬見她如此平靜,回到了座位上,卻發現她將桌面上整理的井井有條,甚至細心到沒有處理完的文件,用標籤做了記號,翻開報表,正好是他沒有來得及處理完的那一頁。
他勾了勾脣,卻聽門口傳來匆忙的腳步聲。
警察調取了監控,回來說,“看過了監控,沒有任何外人進出,除了特助。”
一羣人將懷疑的目光落在了景桐的身上。
警察走過來,出示了一下搜查令,說,“現在,你的嫌疑比較大,當然,如果誰偷了鑽戒,這個時候肯站出來交待,原物歸還,從輕處理。”
儘管這話聽起來,是對其他人說的,然而警察以及一羣人的目光,從始至終落在景桐的身上。
這枚鑽戒價值不菲,有證書證明,價值靠近一千萬,倘若一經發現,肯定要坐牢的。
景桐仍舊波瀾不驚,“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成爲了嫌疑人,會讓我很困擾的。”
言外之意,她是無辜的。
警察又問,“請問,你方便給我們搜查一下你的隨身物品嗎?”
這話的意思,是明擺着要搜身了。
景桐冷笑,“警察是想要搜我身嗎?我可是報警人,我怎麼就成了嫌疑人了?”
“喲,這是心虛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