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南小朵不由得指天一笑:“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哈哈哈……”
當土豆看見南小朵時,瞬間就是將裝馬食的食槽給踢翻了,並且不斷的仰頭長嘶。
南小朵見怪不怪:“喂!死土豆,我告訴你,你今天給我客氣點。不然我就讓別的母馬上了你的情郎!”
土豆圍着馬廄直打轉,並不時用馬蹄子去踹南小朵。
南小朵火了:你要造反是不是?我可是和你說真的,你那情郎現在可就在軍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土豆停止的打轉,原地踏步,並伴隨着小小的噴氣聲,似乎還在猶豫。、
人家都說南小朵是個非常記仇的人,可是在南小朵看來,這土豆比她更能記仇。分明就是一牲畜,她好吃好喝的給供了三年,竟然還是對她如此恩將仇報,也不想想要不有她這麼大一座靠山,現在它指不定被怎麼滴了呢,竟然還敢跟她叫板?你說怎能讓她不憋屈呢。
南小朵見土豆已經基本上放下了敵意,立馬換上一副詭異的笑容,從身後拿出剛纔在汗血寶馬的馬房旁順手牽羊拿來的一件寶馬身上的裝備,然後將那玩意丟給土豆:”你好好聞聞,這次我斷然不會再騙你了。你和那寶馬相處時日也是不短,它又是你心上人,它的東西你不會認錯吧?“
土豆狐疑的上前嗅了嗅,隨後馬耳朵猛抖,立刻討好般的靠向南小朵。南小朵闊別三年後,再一次摸到了土豆,心中也是感慨萬分:”都跟你說了,爺可是真真最重情義的人了,當年你幫我了,你的願望我若是不能滿足你,我南小朵的名字都倒過來寫。“
南小朵將一臉興奮的土豆牽了出來,然後更是一臉興奮的奔向了汗血寶馬的馬房。當看着那寶馬似乎有些狂躁得滿地踱步時,心中頓時激盪了起來:”小樣!治不了你主人,爺還收
拾不了你?
南小朵使勁的拽了拽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土豆繮繩,刻意保持矜持道:“土豆怎麼樣?我沒騙你吧?但是,我也告訴你哈,等下要是被人佔了便宜我可不管。”
土豆雙眼發直的看着那身材高大,肌肉飽滿,身線優美流暢,毛色均勻光亮的汗血寶馬,已經是神魂顛倒,完全沒理解南小朵的話。
南小朵一臉賊笑的來到汗血寶馬的柵欄旁:“小馬兒,是不是很難受啊?嘖嘖……誰讓你是將軍的坐騎呢?瞧,咱軍營也沒啥好招待你的,就讓咱家土豆來儘儘地主之誼!你們是一族的,定是能很好的溝通溝通!”
寶馬雙眼充血,不斷的噴着熱氣,但本能的對於南小朵的到來絲毫不歡迎,可是又耐不住體內的藥性,特別是當它看見南小朵身後的土豆時,眼神中透着一絲渴望。
南小朵低頭看了看寶馬的胯部,整張臉更是樂得更三月春花一般:“哈哈……這麼快藥效就上來了?你丫的不是身經百戰嗎?可別讓我家土豆失望啊!”
南小朵此刻就好像妓院裡的老鴇附體了一般,滿心思的盤算,笑容之邪惡與無恥,已經無法形容。只見她飛快的將土豆放了進去,然後由於戰況太激烈,南小朵怕被人發現而禍及自己,便到馬廄外圍站崗去了。約莫是個把時辰後,裡面的動靜終於是小了些。南小朵這才屁顛屁顛的跑了回去。
呀呀!戰況似乎異常的激烈啊,只見兩匹馬此刻都已經累壞了,土豆甚至還流了血,南小朵冷哼道:“還汗血寶馬呢?這技術比我家柱子真是差得遠了。”
南小朵上前,拍了拍土豆:“土豆行了,你的願望我也幫你實現了,這寶馬也不過是這味兒,咱快走吧!待會要是人來,你我明天可都得掛牆頭了。”
土豆累得眼睛都擡不起來,依依不捨的看着倒在一旁的情郎,甚是不想離開。南小朵頓時急了,若是讓她強拖個人,許是她還能行,可是這馬她可是一步都拖不動啊。於是南小朵便在土豆耳邊嘀咕了兩句,然後給它塞了顆藥丸。土豆在休息片刻後,終是一步三回頭的跟着南小朵離開了汗血寶馬的馬廄。因爲南小朵跟它說:“改明兒還帶它來!”
完成了土豆的願望後,南小朵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想着那被藥折騰的渾身無力的寶馬,心裡更是一陣陣的暗爽。傍晚時分,因爲那寶馬一直無法站起身,衆馬伕更是急得搔頭撓腮的,又不敢大聲宣揚,生怕這馬兒有個什麼閃失,連累了自己的性命。索性的是,這一日將軍也沒來欽點自己的坐騎,等到第二日時,汗血寶馬已經基本上恢復了體力。只是這寶馬對於南小朵的怨念,必然更加的深了幾分。
寶馬事件後,南小朵足足暗爽了好幾日,可是自從那以後,她突然發現胸部有些疼。
南小朵赤這身子摸着胸部細小的腫塊,疼得嘶嘶直叫喚。南小朵知道自己是女人,她也知道總有一天自己會和其他女人一樣,顯露出女性的特徵,只是沒有人告訴她,什麼時候會顯,會怎麼樣顯。於是一向聰明絕頂的南小朵在這個問題上,似乎沒轉過彎來,她一邊揉着腫着的部位,祈禱它能消腫,一邊不斷的回憶:“不應該啊,莫不是這幾日餵馬動作大了,撞在哪個馬蹄子上了?再不然是得了絕症麼?怎麼突然就疼得發腫了?”
正當南小朵百思不得其解時,廣小白迷一般的出現了。廣小白推開南小朵的房門:“大哥?吳大哥說你今天沒吃晚飯,是病了嗎?”
南小朵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料到廣小白的到來,更別說拉起衣服了。於是場面突然異常詭異了。
廣小白愣得有些結巴:“你……大……哥……怎麼了?”
南小朵平靜的道:“胸口有點疼,我正在瞧。”
廣小白盯着南小朵依舊平坦,卻白皙異常的身體,只覺得一股燥熱直竄腦門,不受控制的紅了臉道:“那……那瞧出什麼了嗎?要不要我去找南宮大哥來?”
南小朵突然覺得廣小白的注視異常火熱,瞬間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抖了抖拉起衣服依舊十分平靜地道:“不必了,怕是那日給土豆給踢的吧。”
廣小白手心微微汗溼,不由得碎碎念:“這是怎麼了?以前不也經常見嗎?怎麼今天看起來這麼好看呢?恩?似乎不像想象中那般瘦弱啊!”
南小朵見廣小白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再瞧瞧和平日裡沒什麼區別的自己,又問:“小白你一個人嘀咕什麼呢?”
“沒……沒……我什麼都說。”廣小白臉色立馬又從紅色變成了白色。天吶!他剛纔是對自己大哥有了非份之想嗎?啊……他不要當斷袖啊!娘說過,廣家就剩他這麼一根獨苗了,他要傳宗接代娶媳婦的啊!
“大哥要是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廣小白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得心臟都停止了,忙拜別南小朵迅速離開。
南小朵追出去兩步,隨後抓着門框惡狠狠的道:“這殺千刀的,知道老子沒吃飯,也不說順手稍點給我,還跑得這麼快,這麼多年真是白疼他了!哼!”
南小朵回房摸着胸部又想了想,然後做了個決定,這是一個多年以後讓她懊悔萬分的決定。因爲她突然非常皮癢的想去瞧瞧那匹汗血寶馬。南小朵頓時又宛如老鴇附體了一般,面部笑容格外猥瑣。
南小朵一步三樂呵的來到馬廄,在那寶馬的馬房旁踩點觀察。切!死馬真是好命,明明是她家土豆比較吃虧,到讓它賣了乖,還被重點保護了起來。
這時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南小朵一個踉蹌給拍在了地上。只聽身後的人笑道:“南兄?你這是做何啊?怎麼突然膽子這麼小了?”
南小朵嘿嘿一笑,心中則早將這人祖宗八代都伺候了個遍:“哦!是方大哥啊!今兒是輪到你值夜嗎?”
“是啊!不過你來這做甚啊?剛晚飯也沒看見你,馬頭說你病了,我本來還尋思着要來瞧瞧你,可不巧,今兒是我值夜!”方成是一個非常憨厚的漢子,五大三粗的那種,但是心地卻好得沒得話說,只是南小朵似乎有些與他處不來。
“哦哦!還真勞方大哥費心了,小弟我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這幾日餵馬有些磕碰,適才才未去吃飯。”南小朵習慣性的對善如流。
“不礙就成!對了,你也是來瞧將軍大人的汗血寶馬嗎?呵呵,你小子就是喜歡好馬!怎麼樣?將軍這馬可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好馬呢!”方成道。
“自然,自然。我可是深深被這寶馬的英姿給震懾住了,哎!可惜最近馬頭嚴申我等不能靠近。不然我真想走近了,好生瞧瞧。”反正都已經被發現的南小朵,乾脆就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這樣還能更自然些。
方成樂呵呵的又拍了一下南小朵的肩膀:“那有什麼問題,今天馬頭和幾個副官喝酒去了,就我一個人,我剛還在想漫漫長夜無人解悶呢。可不巧你來了,走!我帶你好生瞧瞧這駿馬。”
南小朵咬着牙,肩膀火辣辣的,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兄弟,可是心裡卻早想將他大卸八塊了。天啊!他當他在拍那些馬的屁股嗎?她這身上的可是肉啊!是人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