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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雲重山上,我撞破別人販賣屍體後,從此厄運不斷!
一隻附在活人身上的男鬼,一路上如影隨形地窮追不捨。
然而,他纔是麻煩的源頭……
當我被男友和繼母聯手賣給糟老頭當繼弦時。
他一腳踢爆糟老頭‘那裡’,厚顏無恥地代替糟老頭,將我壓在身下爲所欲爲。
“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冰冷的大手在我身上肆意遊戈,霸道地宣誓所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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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試讀:
我到達雲重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時許,站在山腳下往上而望,雲重山果然山如其名,整座山被重重白霧覆裹於其中,白霧或凝聚成團,如漂浮着朵朵白雲。
呵!我揚脣冷笑,暗想陸雲真挺會躲的,居然跑到這地方來了。
雲重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找個人卻有些難度。
我打算先找家旅館住下,明天再去找人。
現在是旅遊旺季,前來旅遊的人不少,我問了幾家旅館,結果都住滿了。
最後,我來到一家外表簡陋的旅館,一進去就看到幾個人圍在前臺打牌,吵吵嚷嚷的。
“我贏了,快把錢拿出來!”
“不行,你耍賴!”
“去去去!願賭服輸!”
站了有一會了,都沒有人發現我,眉頭不禁一蹙,我沒有說什麼,準備擡足離開。
一個胖得很離譜的男人剛好擡起頭看到我,就大聲嚷道:“哎哎!姑娘,你別走啊!要住宿是吧?”
引得其他幾人都望向我,胖男人身邊堵着人,他肥胖的身軀硬是從人堆裡擠了出來。
另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瘦猴子一樣的男人趁機擡手抽了他的屁股一下。
“哎喲!”他捂着屁股怪叫一聲,衆人鬨笑了起來。
“幹嘛啊你?肖想我屁股就直說,沒必要用這種方式。”胖男人不滿地嚷嚷着,邊揉着屁股,邊向我走來。
“滾粗!老子不搞基!”瘦猴子吼道,其他人笑得更大聲了。
“九號房還剩下一個鋪位,男女混住。”胖男人對我嘿嘿笑道。
我聽到男女混住,很反感,但還是拿出身份證來登記。
當我看到房間裡都是男人時,有些後悔了,而且房門的鎖是壞的。
大抵是胖男人看出我不高興,乾笑道:“他們都不是壞人,不會有事的。”
這房間共有六個鋪位,被五個男人佔據了,這些人全自帶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煞氣。
沒錯!就是煞氣,他們給我的感覺不像善類,我目光移開的瞬間與坐在靠門口那鋪位的年輕人碰上,對方冷瞥了我一眼。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那一眼竟讓我感到背脊生寒,心生了離意,便對胖男人吐出兩個字:“退房!”
“等等,沒事的——”胖男人還想勸說,被我面無表情的橫了一眼,就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裡。
胖男人也不想放着生意不做,表情有些猶豫,最後牙一咬,擋住已經走到樓梯口的我。
“那裡有一間放雜物的,你住不住?反正外面的旅館大多都住滿了,我勸你別浪費時間找了。”胖男人指着通道最角落的房間,說道。
“帶我去看看!”我有些累,也不想再去找旅館,點了點頭,就隨胖男人去看房間。
“那個房間太小,就拿來放雜物了,出門在外也別那麼挑。”胖男人推開房門,房間裡雜七雜八堆了不少東西,角落有一張破舊的木板牀。
“那牀是廢置的,你不介意的話擦乾淨就可以睡。”胖男人指着木板牀笑得有些古怪,我也沒去在意。
“嗯。”我淡淡應了一聲,懶得計較太多,有的住就算了。
胖男人也不廢話,把牀擦乾淨,離開前拿了被子和枕頭給我。
其實我覺得很奇怪,按理說這種簡陋的旅館裡有這樣的房間應該算不錯了,怎麼用來堆放雜物了?
奇怪歸奇怪,我也沒想那麼多,坐了一天車,有些疲憊,洗完澡就睡下。
半夜時,我被凍醒了,眼皮還未掀開,就感覺好像有人站在邊上盯着我一樣。
這種感覺令我很不舒服,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心裡直發毛。
睜開眼睛,房間依舊只有我一人,那種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
自嘲一笑,心想也許是我多心了,再度閉上眼,那種詭異的感覺又席捲而來,而且還多了一股血腥味飄入我鼻間。
我心裡一陣咯噔,猛地睜開眼,面前卻憑空出現一張蒼白得沒有一丁點血色的臉。
啊!濃濃地恐懼瞬間襲向我,我暴睜着眼,想放聲尖叫,卻悲催地發現喉嚨裡好像堵了什麼東西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連四肢都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根本就無法動彈。
傑傑傑……陰測測的怪笑聲驟然響起,那張臉笑的時候,將嘴角開裂到了耳根,長長的血色舌頭連帶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垂到我臉上、脖子上,激得我雞皮疙瘩刷刷直往下掉。
更恐怖的是從它嘴裡滴答滴答地流出粘稠的血液,滴得我滿臉都是,嚇死我了,可惜我就算想暈也暈不了。
房間裡除了它的詭笑聲之外,
我似乎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地疾跳。
“跟我走、跟我走…………”它不斷地重複着這句話,伸出腐爛得白骨可現的手抓向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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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希望自己只是在做噩夢,可那隻手越逼近,滲人的寒意就越清晰,僅存的理智告訴我,我撞鬼了!
當我以爲死定的時候,它從我臉上移開,來到我脖子、緩緩往下移,這過程很緩慢,實在是太煎熬了。
最後,那隻鬼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臂,將我從牀上拽了起來,我纔看清女鬼穿着一件染血的睡衣。
女鬼握住我的力道突然加重,我還來不及反應,它就化成一道白光射進我的身體。
我的手腳也能動了,可好似不再是我的,我頭腦明明很清明,卻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被操控着。
打開房門,我木然地走出房間,通道只有一粒黃色的燈泡,周圍一片死寂,襯着昏暗的燈光竟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大多客房的門都敞開着,可以看到房間裡的人姿勢各異地躺在牀上。
經過九號房時,我看到房門原本緊閉着,女鬼用我的眼睛怨毒地瞪向那個房間。
與此同時,我身側颳起一陣陰風,碰!沒有門鎖的房門被刮開了,一眼望去,裡面的鋪位全都空空如也。
怎麼會沒人?他們都去哪裡了?由不得我多想,女鬼操控着我的身體,輕門熟路地下樓…………
不知不覺我來到雲重山腳下,拐過一條山道,來到另外一條鋪滿碎石的小道,越過一棵棵參天大樹。
夜風颳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時不時響起烏鴉呱呱的叫聲,前面傳來的說話聲逐漸清晰入耳。
我遠遠就看到一羣人圍一起,或舉着鋤頭、或拿着長柄的鐵鏟,不知在挖什麼。
這些人分明就是九號房那夥人,還有那個胖男人也在。
我緊張得手心直冒汗,女鬼附在我身上,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無聲地走近,藉着樹身的遮擋,他們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我看到他們從土裡挖出一隻蛇皮袋,我的身體,不!應該是女鬼顫得厲害,我能感受到一股不屬於我的怨恨情緒在慢慢發酵,死死地瞪着那些人。
“快打開,看看有沒有腐爛。”有人催促道,衆人的目光都緊緊盯着那隻蛇皮袋。
唯獨那個年輕人嘴裡叼着一根菸,有意無意的四下掃望,我很怕他發現我。
“放心啦!我防腐藥放得多,就算再放上十天半個月都爛不了。”胖男人拍拍胸脯保證道。
“喲!屍體還挺新鮮的,跟剛死的一樣。”一個長相很猥瑣的男人吹了一聲口哨,把蛇皮袋打開了。
袋口往下一拉,一頭凌亂的長髮最先泄了出來,那是一顆頭顱,然後一張慘白的臉暴露在月光下,映入我眼界。
我驚得渾身血液逆流,要不是被鬼附了身,我早就癱軟倒地。
那張臉和女鬼的臉一模一樣,我終於明白女鬼爲什麼要附在我身上了。
那個年輕人應該是那夥人的領導,他讓人檢查女屍是否完好,自己卻只是淡淡地掃了女屍一眼。
另一箇中年男人上前將女屍扒拉出來,像驗貨似的檢查着。
周圍陰森得嚇人,這些人卻圍着女屍品頭論足,剛纔吹口哨的猥瑣男還伸手解開女屍的衣服,對着女屍的胸脯又揉又捏。
“大河,你是多久沒碰過女人了?連屍體都不放過,也不怕晦氣。”有人笑着打趣猥瑣男。
“屍體又怎麼了?又沒爛,手感比活人差不了多少。”猥瑣男撇嘴,不以爲意道。
“凌躍,沒問題。”這時,檢查屍體的中年男人用刀將女屍身上的傷口切平,才衝那個年輕人點頭道。
原來那年輕人叫凌躍,我見他頷首,拿出錢包,點了一沓鈔票給胖男人,才知道是胖男人將女屍販賣給那夥人。
我想到胖男人讓我住那房間的表情,還有女鬼就出現在那房間裡,如此一來,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只怪我太倒黴了,這種事也能撞上。
女鬼已經怒到了極點,藉着我的手猛力一掃,捲起陣陣陰風,頓時樹葉狂飛,沙土亂卷。
“凌躍!”有人緊張地望着凌躍。
“你們退後!”凌躍大喝道,目光一凜,往我所在的方向瞪射過來,曲身從鞋子裡拿出一枚生鏽的銅錢。
我驚住了,身體不受控制地往那個胖男人衝撞過去,我的頭髮隨着陰風的吹鼓,肆意飛揚,指甲瞬間變得烏黑尖長。
天吶!現在的我跟怪物沒兩樣,曲着手指抓向胖男人的心口,我很想叫他閃開,無奈口不能言,急得要命。
“何方鬼物?找死!”凌躍的臉色冷得駭人,及時將嚇得半死的胖男人拉開。
他幾個踏步衝向我,電光火石之間,一手擒住我的手,一手捏着那枚銅錢重重地貼向我的額頭。
我曾聽人說過銅錢有驅邪之效,貼在鬼物的額頭,可以使鬼物魂體受損,沒想到我也有被人成鬼來對付的一天。
女鬼操控着我的身體,猛地將凌躍撞開,額頭纔沒被他貼中。
大概因爲不是它自己的身體,動作顯得有些遲鈍,雙手瘋狂地抓了幾下,都沒抓到凌躍,反而被他的銅錢碰到手臂。
哧地一聲響,我的手臂冒出了青煙,女鬼痛得藉着我的嘴發出吼吼的怪聲
,我卻覺得不痛不癢。
“凌躍,這女人肯定是被鬼附身了,不如把她殺了,她的屍體更新鮮。”這些人八成是販賣時經常遇到這種情況,久而久之就習慣了,居然沒有一個人落荒而逃,還有人打起我屍體的主意。
凌躍聽了這話,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更加冷森,不是吧!他該不會真想把我殺了?
也是,我目睹了他們販屍經過,肯定要將我滅口的。
大概是女鬼嫌我的身體不好用,就化成白光從我身上閃出,又凝聚成人形。
凌躍卻收勢不住,持着銅錢猛力貼向我,我驚慌地想躲開,結果銅錢啪地一下,落在我右胸上。
“把手拿開!”我終於可以出聲了,擡目與凌躍對上,媽的!這個時候還有閒情揩油?手還不拿開?
“小心!”其他人突然驚聲大喊道,但是來不及了,凌躍的後背被女鬼抓出一道五指血痕。
凌躍眉頭緊皺,悶哼一聲,身體一晃,直直地撲向我。
“啊!”倒黴催的我被他撲倒在地上,後腦勺重重地撞在地上,痛得我差點昏厥過去,偏偏他溫熱的嘴脣貼在我脣上。
我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放大的俊臉在我面前晃成了無數道疊影。
隱隱看到他的眼珠閃過一道紫色光芒,紫光逝後,眼珠就變成淡紫色了。
“鬼、鬼來了——”我的意識漸漸潰散,恍惚間好像看到女鬼戾氣沖天地撲過來,我虛弱喊道,話未完,兩眼一抹黑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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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天濛濛還未大亮時,我才清醒過來,全身痠疼得厲害,感覺骨架快散了一樣。
怎麼回事?我腦子裡懵懵的,下意識低頭一看,頓時傻眼了!我渾身赤裸,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真是慘不忍睹。
下面被撕裂般的疼痛清晰地告訴我,我被強暴了,我臉上血色盡失,頓覺心悶得像要窒息了。
而罪魁禍首正躺在我旁邊睡得死沉,看到不遠處那具女屍,我渾身直髮涼,記憶迴轉到昏過去之前,之後的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個叫凌躍的傢伙居然趁我昏迷強了我,真想掐死他!
但我又怕他醒來會殺我滅口,畢竟我撞破他販賣屍體,對了!我昏迷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都去哪了,被女鬼殺了嗎?
凌躍怎麼在這裡就對我做這種事?昨夜的情況那麼驚險,我不信他真的飢渴到這種程度。
我心裡充滿重重疑惑,由不得我去探究,想趁着他還沒醒,趕緊下山。
卻悲催地發現除了內褲之外,我的衣服都被撕爛,不能穿了,這要我怎麼下山?
我又去翻了他的衣服,都是完好的,可惡!光撕我的,這樣也好,我把他的衣服穿走,讓他裸奔去。
最後,我還是‘好心’地給他留了一條內褲。
因爲在場還有那具女屍,我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就用凌躍口袋裡的打火機,把我的衣服燒掉了。
做完這一切後,我才拖着沉重如灌鉛的雙腿走下山,還沒走到碎石小道,遠遠就看到一羣人堵在小道上。
憑着絕佳的目力,我透過人牆間隙看到道上躺着一個人,血淋淋的像一陀斬爛的肉。
我心臟一抽,驚駭不已,立即轉換了另一個方向,避開那些人。
回到旅館時,只有一個駝背的老婆婆起早在打掃衛生。
“回來了?昨晚攬到客了?”老婆婆看到我穿着男人的衣服,扯着乾裂的嘴脣,笑得有些曖昧。
靠!她以爲我是做‘特種行業’的,我火大了,正要上樓就聽到她自顧自的碎碎念。
“你都兩天不見人了,老闆也不知怎麼回事,要把你住的那個房間弄成雜物房,多好的房間啊…………”
我聽了,明顯感到有一股寒氣從腳底往上蹭蹭直冒。“婆婆,老闆回來了沒有?”
老闆就是那個胖男人,我想起在小道上看到的那具屍體的衣服,未染上血的部分有些像胖男人昨晚穿的衣服顏色。
“沒呢,我剛經過他房間,人都不在。”老婆婆說這話時,老是盯着我身上的衣服看,像在辨認衣服是不是胖男人的。
我乾笑着又試探地問了幾句,從她口中得知那個女鬼是胖男人的表妹阿彤,原來是當小姐的,前段時間來雲重山旅遊,就住在我現在住的房間。
老婆婆的精神有些不正常,混亂的記憶停留在阿彤死的那幾天,她自然不知阿彤已死,老眼昏花地把我當成阿彤。
我心裡悶悶的,難受極了,胖男人簡直連禽獸都不如,爲了錢,連自己的表妹都殺。
也不知死在小道上的人是不是他?這種人死了活該。
不等我多想,門口就衝進一個人,是凌躍,他黑沉着臉,只穿着內褲。看到我穿着他的衣服,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凌躍快步衝到我面前,揪住我衣領,就怒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穿走我的衣服?”
啥?蝦米?我懵了,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他強了我,怎麼反過來質問我對他做了什麼?
“混蛋!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都還沒找他算賬,他就來反咬我一口,實在是太可恨了。
他還真的咬牙切齒地重複一遍,表情充滿厭惡。
“我要告你強姦!”我狠狠地瞪着他,幾乎是從牙縫擠出這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