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可不可以換另一種處理方法?”清風道長見我把各門派的人的衣服都扒光,目瞪口呆了,許久才擠出這句話。
“不行!你又不讓我殺他們,總要教訓一下。”我想都沒想,就拒絕道。
“你這臭小子,恐怕不是單純地想教訓他們這麼簡單吧?”清風道長失笑道。
呵!還真被清風道長說中了,其實我是另有想法,我知道這些個所謂正派人士最注重名聲、形象了。
所以,把他們扒光丟在大馬路上,狠狠地羞辱他們,我再拍下照片作爲他們的把柄,必要時說不定能派上用途。
“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做,只會讓樑子結得更深。”清風道長搖頭道,不贊同我的做法。
我知道,也許我的做法在清風道長看來很幼稚、甚至好笑。
“樑子本來就結得深,多這一筆又怎樣?他們處處算計我,難得落在我手上,我還要對他們客氣不成?”我滿不在乎道,甚至我覺得我這樣做已經夠仁慈了。
其實我心裡是非常希望把他們都弄死的,但他們只是各門派派來的一部分人,身份地位比上次在倉庫那些人還要高,要是都死了,只怕會引來更猛烈的報復。
想必清風道長並不是只顧慮到茅山、也不是不願殺這些人,才阻止我下殺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怕我被各門派、無止境地糾纏,至死方休。
“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比殺他們還嚴重?打個商量吧,清塵道長就免了,好嗎?”清風道長和清塵道長的視線對上,噼裡啪啦,發出無形的花火,清塵道長的目光是無比憤恨。
“不嚴重的話,我還懶得做。”我冷哼一聲,來到清塵道長面前,搜走他身上的法器,惡聲道:“臭道士,要不是看在清風道長的面子上,我第一個就收拾你!居然想用那什麼吞魂陣對付我。”
清塵道長口不能言,只能乾瞪眼,我想他一定氣得快內傷了。哼!氣死了,活該!
我把這些人的法器錢財都收走了,除了清塵道長之外,把他們都丟到大馬路上,拍下照片。
一個個悲憤地死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現在是深夜,不然得引來路人的圍觀了。
“你們要是再敢找我麻煩,我就把你們的裸照公佈出去、滿世界流傳。”說完,我又往他們的嘴裡塞進黑色又散發出惡臭味的丸子。
這丸子其實是泥丸子,是我剛纔跑到程家後花園弄了點花泥,又用廚房餿水桶裡的餿水混合在一起,捏成的。
本來要用尿
,但想到要用手去捏,就覺得噁心到底還是下不了手。
他們都驚恐地瞪着泥丸子,又瞪向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
“哦!這是我奶奶給我的藥,據說吃了之後,一旦使用術法,五臟六腑就會被牽動,最後潰爛而死。呵呵,這藥是我奶奶自創的,一般是查不出來,更別想解開了。”我隨口胡編道。
但見他們神色是充滿質疑,我又繼續說道:“是不是覺得肚子很噁心,有種要要吐的感覺?又有些漲、像消化不良一樣?”
吃了泥丸能消化纔怪,混了餿水,肚子覺得噁心是正常的。可惜他們都不知道是泥丸,被我這麼一說,已又開始的疑慮,到現在的驚愕。
“臭小子,原來你有這種好藥?怎麼沒聽你說過?”清風道長想從我手裡拿過一粒藥丸細看,他不知道我剛纔離開那一會,就是去弄這些。
“你又沒問我,我總不能沒事拿出來顯擺吧?你也要吃嗎?”我壞笑着把泥丸送到他嘴邊。
清風道長蒼白的臉色多了一抹紅暈,退了幾步,連連搖頭,也就沒再說要看了。
做完這一切後,我又重新回到那個房間,不捨地看着那個圖陣。
“凌彥,我爺爺和大哥還在他們手裡。”程昕雨走到我面前,用迷濛的淚眼看着我。
“他們的死活和我無關!”我別過頭,連眼角餘光都不屑施捨給她。
在那些人闖進房間的時候,有人特意把她拉出去,我就已經把她和那些人歸類爲一夥。
“程小姐,你放心!你爺爺他們都是自願的,不會有危險。”清風道長適時插話道。
“不可能,爺爺他們怎麼可能會——”程昕雨搖頭,極力想否絕清風道長的話。
“哼!你爺爺年輕的時候都能肖想陰冥石,以爲陰冥石能延長他的壽命。”我打斷她的話。
何況程德是嶺市首富,並不是玄界中人,各大門派不會輕易得罪他,除非他同意今晚這一切的發生。
我不管程昕雨是不是也被矇在鼓裡,總之,我已經怨恨上她。
程昕雨咬着脣,無話可說,黯然地走出房間。
******
我綁了胡雙,跟着清風道長離開程家,去了清風道長在嶺市的落腳點。
原來他會回茅山,是因爲收到消息,清塵道長親自挑了幾個天資不錯的弟子,排練吞魂陣。
吞魂陣是茅山的不傳禁術,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清塵道長會親自控陣。
這吞魂陣確實是針
對我的,佈陣時需要一人拿着一面小鼓,搖鼓唸咒、念我的名字,啓陣後就會把我的魂魄撕碎、吞進鼓裡。
他們沒見過九穴汲陽陣,以爲我非常厲害,打算要是衆多門派聯手還對付不了我,才布吞魂陣。
其實,不止茅山,前來捉捕我的各門派,都留有對付我的必殺技。只不過,當時的情況都沒有機會施展出來,又被我攪得手慌腳亂。
清風道長出自茅山,當然知道吞魂陣的厲害,本來回茅山是要勸阻清塵道長他們的。
但發現他們對我仇怨太深,知道怎麼勸都沒用,纔沒有開口,只好留下來,盯住他們,尋找能幫助我的機會。
也許清塵道長對他還是有所顧忌,和各門派聯手布圖陣的事,都是揹着他做的。困住譚青檸,是等於斷了我的臂膀。
好在清風道長和清塵道長並不是同一個師傅,清風道長使的保命禁術,清塵道長也無可奈何。
“道長,他不肯說,怎麼辦?”我把胡雙吊綁起來,使盡手段,他就是不肯說他對圖陣下了什麼死禁。
“你不是最會威脅人嗎?”清風道長戲謔道。
無語!什麼叫我最會威脅人?再說,威脅有毛用?這傢伙怎麼都不肯說,也不肯承認自己就是童老的往生者。
“不說,那我就讓你再死一次!弄得你魂飛魄散,讓你沒法再附體重生。”我故意當着胡雙的面,把陰怨之氣凝聚在手上,靠近他的臉。
陰怨之氣的陰寒程度,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的,纔不過幾分鐘,胡雙露在外面的皮膚已經結了一層薄冰。
“這骨頭真硬!”見胡雙軟硬不吃,我真是火大,已經失去耐性了,準備一掌凝結了他的魂魄。
“臭小子,其實辦法不是沒有。”就在我的手掌快落在胡雙身上時,清風道長卻拉住我的手,阻止了我。
“辦法?真的?你沒騙我?是什麼辦法?”聽清風道長說有辦法,我禁不住激動了起來。
“是,不過太危險,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你的。”清風道長像是下了重大的決心,重重地嘆息道。
“快告訴我!不管多危險,我都想救青檸。”我撇下胡雙,捉住清風道長的手腕,急切道。
“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清風沒有馬上告訴我,反而要求我回答他一個問題。
什麼意思啊?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嗎?這時候還要回答他什麼問題?
但我卻沒想到清風道長的問題、居然是:“你的魂魄裡是不是含有陰冥石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