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總體來說, 聊得還是很盡興了。
連雲城卻在另一邊心裡備受煎熬,心想,“四妮沒事吧, 母妃會不會傷害她。”在這邊胡思亂想着, 心不能定。
這時只聽遠處一句傳來一句。“小胡來, 上點酒。”聲音甚是豪爽。
“我不喝酒的。”另一個女聲柔聲說道。
連雲城!我真是白替他們擔心, 她們和的挺來的。
於是乎, 接下來幾天,連雲城就沒看到過白四妮的影子,她全跟自己的孃親黏黏糊糊的, 自己連看都很少看到。
連雲成心裡有些擔憂,連忙書信一封, 讓手下快馬加鞭送去, 送去京城給他的爹。
上面寫道:爹你再不來, 咱倆誰都沒有媳婦了。
行至中途,連雲城還是心心念唸的等待他那個爹的信來, 把她這個孃親給接走。
白四妮和夏蔚然如同一對好姐妹般,聊得比較盡興。白四妮聊着聊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啊,我忘記去接我師弟了。要死,要死。”
“你師弟?”夏蔚然皺眉。“你師弟在哪?”
於是乎,白四妮就把自己這個壞師弟的事與夏蔚然說完。
夏蔚然也講了一些他的那個倒黴師弟的事。
一時間兩人真的是情投意合, 互爲知音, 恨不得義拜金蘭成爲姐妹。如果……白四妮不做夏蔚然的兒媳的話。
夏薇然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姑娘了。道:“既然你師弟沒事, 我們要不先去你家看看。”先把婚事定了。
白四妮連忙說, “不行不行的, 師弟與我從小一起長大,我作爲姐姐, 應該照顧好她的。更何況來時我已經與他說好了!回來要接他的,失信於人,於師弟,胞弟,那可真是大罪過了。”
夏蔚然有些爲難,他兒子都長這麼大了,她本想先替他兒子定下,不過。,單身這麼久了,也沒事吧。道:“那好吧。”
夏蔚然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我們先去接你師弟吧。”
白四妮開心極了,“哇,謝謝!”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麼麼噠,甜甜的說。“夏姐姐你真好。”
馬車咕嚕咕嚕的行駛。
連雲城坐在車裡看書,爲着自己的婚事即將定下來而有些喜悅,忽然,簾子被窗外的風吹起。
連雲城心中感覺有些異樣,掀開窗簾,問。“爲何這改道了?”
簾外的人恭敬回道,:“小王爺,未來小王妃要去接他弟弟了,這才改了道。”
連雲城……啞聲道。“那好吧。”
門外的人感覺他好像聽到了小王爺的哭腔,哎喲!罪過罪過!!!
不管如何罪過,車子還是奔向白子貴那裡去的。
不多幾日,連雲城有些恍惚了,這樣的日子啊!到底什麼時候纔是一個頭啊?
馬車忽然停下,衆人皆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旁邊的羣衆看到這樣,都很新奇,以爲來了什麼大人物,客人,對他們圍觀並指指點點說。
白四妮深呼了一口氣,心道。啊!終於到了。
只見那大門前上掛了一個牌匾,趙府。
趙府的僕人們看到了這幅模樣,以爲來了什麼大客人,都趕緊進去稟告自家主子,不多時,一個清冷如竹,走路帶風,的青年走了出來。
夏薇然張大嘴驚豔道:“哇!好帥!”
白四妮也捂住嘴巴,驚歎道。“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出塵絕豔的美人兒。”
連雲城,直接黑臉。
只聽白四妮又說,“不過我還是喜歡我家雲城。”
說完轉過來對他笑了一笑。
連雲城聽了這話臉色才稍緩。
只聽那年輕男子問道。“你們是誰,可是那白小子的親人。”
白四妮上前道:“正是。”
只聽那個男子冷哼一聲。
白四妮覺得有異,向前看去,果然門前站了不少人來看。就是沒有白子貴和趙小公子。莫非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愈發恭敬問。“我今日來接她回家。可是他太過叨擾你家了。”
“還有臉說嗎?”這是個女人的聲音。
這時周圍人也聽清楚了。
說:“好久沒看到小公子和那小白公子了呢。”
“噓小聲點”。
白四妮擡頭看去。這是一個穿金戴銀的富貴大媽。也不知是哪一路神仙。見她一出口。連那個冷清的男子都得皺一皺眉,道:
“四姨這件事我來負責,就是你先退下吧。”
那女人不依,大聲說:“這件事我怎麼就不能負責啦。小金金都還是我奶大的呢。”
周圍人一片嗤笑,清冷的男子呵斥道:“劉翠花!”
眼見男子生氣了,那女人才不願意的閉了嘴。
清冷男子緩了緩面色,對白四妮道:“你親人做下這等醜事,我們是容不下他的,請貴客移一下你的腳步。去另處尋吧。”
白四妮笑問:“不知令弟發生了什麼錯,以及現在去了什麼地方,還請貴府一一告知,否則!!!”
白四妮緩緩說,劍拔弩張的氣勢,周圍人都睜大眼睛,豎起耳朵再在聽,會否則什麼呢?
“否則老孃天天來這裡堵人。”
清冷的男子道:“你愛信不信。他連我家那幼第都俱不在府中,來人關門。”
白四妮:“喂!你還沒告訴我們他發生了什麼事呢?”
高門大戶內傳來一陣聲音,“自己尋到了便知。”
白四妮:“唉,這可怎麼辦纔好!”
轉過頭來,想尋下連雲城她們母子,問下如何。卻發現他們兩個在那裡交頭接耳,嘀嘀咕咕。
白四妮難怪剛纔一番話都不見他們的身影,原來是在這裡。
白四妮說不上什麼感覺,心裡突然有些委屈。
果然啊!她還是個懦弱的人,她還做不到堅強。她也不想啊。她現在真的很想大哭一場,改革自新纔好。
夏蔚然看到她,委屈的要哭了。
連忙走上來安慰她的:“小哭包怎麼了?”
被這麼一問。白四妮:“哇哇哇!”埋胸哭泣。
夏蔚然……。
白四妮道:“嗚嗚,我好難受。”
周圍人還有沒走的,聽到後嘆息。
這趙家怎麼就能夠這麼冷酷呢。
“小娘子,我知道你家兄弟在哪!”
“真的嗎?在哪。”白四妮擡頭焦急的問。
那老伯:“嗯,來吧來吧,怕你們不知地方,你們隨我來吧。”老伯好心的爲他們帶路。
於是一行人跟着老伯走了。
在路上,白四妮再三表達了對老伯及夏蔚然和連雲城他們的感謝。
經此事過,她也在深深的自我反省。我這是怎麼啦?怎麼啦?好難啊,我真的不能夠做一個勇士嗎?生無畏,死無懼。
白四妮他們很快大叔就帶他們走到了一個破落房子面前,白四妮驚恐。
夏蔚然看着白思麗的不可置信,嘆道:“好爛的房子啊。”
那大伯說:“別不信,這樣的房子在本城裡已經算好了。”
“我帶你們就到這兒了,我也沒事要趕着回家吃紅薯饃饃去。”老伯把他們送到這兒後,就打算要走。
白四妮連忙攔住他,要給他一些謝銀。說:“承蒙大叔送我們到這,雖爲小事,但於我們來講卻是感激不盡,大叔莫要推辭,否則我內心過意不去,受人之惠卻無以爲報,是人生的一大缺憾。”
大叔聽了這麼一講,心中頗爲觸動。接過道:“那好吧,我便接下了,這家中真是有事,眼看着炊煙升起。怕是家中婆娘要催的緊。”
道別後。
夏蔚然甚是欣慰:“四妮真是乖巧。”
誇得白四妮有些臉紅,這才正視眼前的房子破破爛爛人都有些爛了,且髒。白四妮有些猶豫,要不要上前去敲門。
連雲城看到後,甚是好心的道。“我來幫你吧。”
白四妮連忙回拒,道:“不了,還是我來吧,我需要勇敢點的。”
鼓起勇氣,看着那像張門,輕輕一扣。嘭嘭一聲聲巨響響起。灰塵瀰漫。
嚇了白四妮他們一大跳,連忙用袖子攔住眼鼻。
待灰塵定後。白四妮才踏入這個院子,看向四周,確實有井,有樹又桶的,卻真的很荒廢啊。
除了那棵樹,什麼東西都很頹敗。院子裡面全是生的雜草。井上生的都是旅葵 ,溼漉漉的,還有一些青蛙蟲子。
白四妮現在嚴重懷疑,這真的能住人嗎?
喊了兩句:“白子貴,白子貴,趙小公子。”
沒人迴應,看着房子也不像有人住的地方,白四妮不禁心裡有些慌。
夏蔚然已經進去,開始檢查道:
“那老伯應該沒有騙人,這裡確實有人類生活過的痕跡。”
話雖這麼說,白四妮心中更害怕了。
若不是白子貴怎麼辦。她心裡一直在這麼想着。
話雖這麼想時,門外便傳來了一陣聲音,是小趙公子的。
“啊!!!白大頭啊,我們的房子被人拆了一定是我哥哥做的。”
身後的白子貴的……很疑惑。
“不至於吧,這麼破的房子,真是難爲你哥派來的那羣拆房子的了。”
白子貴揹着一擔柴火進來時!
發現院子裡一院子的人,真tmd嚇了一大跳
發現其中有自己的師姐時,那提起的心也放下了!
“姐,你終於來了啊!”說完輕車熟路的把柴放到一邊
白四妮道:“發生什麼事了!”
白子貴一嘆息道:“姐,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進屋裡聊吧!”
衆人看着這搖搖欲墜的房子,連忙都搖了搖頭。
白四妮尷尬:“這危房我們還是不進了吧。”說罷摸了小趙公子一把道:“都瘦了。說,是不是你搞下的大錯。”
白子貴:“姐,你別想歪了,我沒有那麼禽獸。”
白四妮和夏蔚然燃起腐女之魂。
瞬間滅了!
白四妮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了。
道:“那你是有多麼不正經的原因才被趕出來了。”
“這是,唉,出來有些羞恥。”白子貴說,話說:“這位漂亮的小姐姐是誰啊?”
白四妮一個巴掌拍過去。
“你給我注意點,這是我未來岳母。”
衆人:……。
啊!!!
衆人彼此喧囂介紹後。
有一手下帶路,找了一間客棧,就這麼住在這兒了。
衆人圍着一張桌子,小趙公子在那裡猛吃着糕點,白四妮茗了一口茶,說:“講清楚。”
白子貴無奈:“唉,別說的那麼嚴重,講的我好像是個犯人似的。”
趙小公子此時嚥了一大口糕點,喝了一口水,含糊道,“你本來就是壞人。”
白子貴沒好氣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這是爲了誰?”
說罷便細細將來,原來他住在府裡時,有個什麼四姨姨的女兒呢,看上了他大哥便盡渾身解數啊,也沒爬到牀,於是呢就想了很多方法也不行,正巧那四姨姨的生日到了,她硬是邀請到了縣令的女兒,縣令的女兒也很喜歡他大哥,那個女人恐怕就是打着做妾的心思吧。然後縣令的女兒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趙小金的房裡。
“嗯。”衆人。
“可是。”白四妮問:“他們罵的是你啊。而且這個事故很不合理啊。”
“哪裡不合理了?”
白四妮說:“沒有一點跌宕起伏,沒有懸念。這還不合理。”
白子貴:“我哪裡還有什麼懸念哦,他們來抓人的時候真巧了,我在小金的房子裡,若不是有一些問題可以嫌棄我,我恐怕已經game over了。”
“可是他們爲什麼要罵你呢?”
白四妮問。
白子貴摸了摸鼻子:“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本來就如此不合理,狗屁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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