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怎麼看?”等身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一直蹲在蓀志銀身邊仔細查看他傷口的幾人中有人開口道,這幾人有劍士也有法師,一共4人,三男一女,身着黑衣,女的用面紗蒙着面,看不清長相,三男長相普通,放到人堆里豪不起眼,“先離開這裡在說!”被人稱爲老大的男人手裡捏着一顆小小的鋼珠仔細打量一番後說道,說完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炎黃便起身離開了,其他三人連忙跟上。
“管家,你看剛剛那人是小姐嗎?”同時誰也沒注意到街頭不起眼的角落裡還貓着兩人,這兩人一個年紀大約40多歲,雙眼中不時閃爍着精明,另一個就奇特了,虎背熊腰,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渾身都是踺子肉,身高超過兩米,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年紀也就20出頭的樣子,肩頭扛着一把門板形的巨劍,此刻,兩人鬼鬼祟祟的蹲在角落裡眼睛時不時看向炎黃的大門處。
“是的,那個絕對是小姐,雖然小姐的打扮有些古怪,但是我從小看着她長大,一定不會認錯人的,那就是小姐,沒想到小姐還活着,真是太好了!”那名40多歲的中年男子神情激動的說。“哪裡奇怪啦,我看小姐這打扮挺好看的,比我們這身強多了”說完,體形高大的男子看看他和管家身上的乞丐裝,連腳指頭都從鞋裡跑出來兩根了。
“熊仁,我們走!”管家激動過後扯了扯身邊的大傢伙,“管家,小姐就在那裡,我們不會找她嗎?”名啊熊仁的年輕壯漢不解的問道,“現在人多眼雜,也不知道甩掉那些傢伙沒有,我們等晚上再來”“哦,好”說完兩人從牆角溜走了。
“看來我的關注度挺高啊,什麼牛鬼蛇神都盯上我了”看着那位管家和熊仁離去,張正將望遠鏡拿開自言自語道,從進了炎黃後張正就一直在二樓用望遠鏡盯着事態的發展,沒想到結果有些出人意料,他的本意是隻是想教訓一下那些小混混立下威來着,沒想到引起了各路江湖人士的關注,這就讓張正蛋疼了。
白天張正小小發了下飆後,整個下午都沒什麼客人上門,這不禁讓張正有些鬱悶,蓀志銀早已經被人擡走了,也不知死了沒,和蕭雪晴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少爺,你看,都怪你,今天一點生意都沒有”半天了,蕭雪晴一直撅着個嘴,“這哪能怪我啊,誰讓那混蛋欺負你來着”張正滿不在乎的笑道,自從昨天殺了人之後,今天再打斷人的手,張正心裡已經沒太大感覺了。
“”少爺,你真的是因爲我的事才那麼生氣的啊?”張正的話讓蕭雪晴俏臉微微發燙,“肯定啊,不過也不全是這個原因,爲你出氣的同時我還想要告訴下人們,我們炎黃可不是好惹的,不然那些不開眼的阿貓阿狗天天上門,還不得煩死。”
聽到張正這麼一說,蕭雪晴心裡既開心又有點小小的失落,不過她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只要張正是關心她的那就夠了,隨後蕭雪晴問了個憋了兩天的問題“少爺,你今天和昨天用的武器是什麼啊?它們樣子怎麼那麼奇怪,而且那麼厲害。”想到昨天那幾人的死狀和張正的殺人速度,蕭雪晴對槍這種武器好奇的不行。
“這個嘛,是我的獨家秘密,不能說的哦”張正看着蕭雪晴呵呵一笑,“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等哪天有時間了,我教你怎麼使,以後誰還敢欺負你,你就打他個落花流水!”
相比起張正和蕭雪晴兩人間的輕鬆氛圍,天心城中一家客棧的客房裡氣氛就有些沉重了,“老大,你都盯着這幾個小小和鐵疙瘩看了好久了,到底有什麼好看的”這幾人正是白天在炎黃門口的那三男一女,“它是沒什麼好看的,可是我要是告訴你,白天那人的手很可能就是被這種小小的疙瘩弄斷的呢?”那位大哥剛說完就有人不同意了“老大,你沒搞錯吧?要想用這麼小的疙瘩打斷人的手,那得多高的實力才行啊,皇級強者都辦不到吧,那老闆分明就是個普通人,我一隻手就能捏死他,老大別開笑了了”
“誰跟你開玩笑了!”那老大有些不閱的一聲輕喝,隨即道“我沒說他實力有多厲害,依我猜測,秘密肯定在他那根奇特的鐵管上。”
“這麼說來,那鐵管是件武器嘍,而且還是和刀劍魔法杖完全不同的武器”一直沒開口的蒙面女子帶着沙啞的嗓聲說道,“一件武器,普通人都能使用,而且看威力,至少可以和王級強相媲美,老大,那我們還等什麼,乾脆今晚就把它搶過來,反正那兩都是普通人,解決起來毫不費事。”女了剛說完,站在她身邊的男人開口道。
“這個先不忙,盯上這件武器的人肯定不只我們,我覺得應該沒那麼簡單,先等等,讓其他人先探探路”老大仔細沉思一番後纔開口說道。
帝都將軍府
“胡鬧!荒唐!”藍天霸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你當時就應該殺了他,他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哪裡配得上你,簡直荒唐荒唐之極”藍天霸身材挺拔,面如刀削,雖已不再年輕,頭髮都開始發白了,不過依稀還是可以看出他年輕的時候慶該是個帥哥,此時,藍天霸正對着一位白衣少女大發雷霆,少女面無表情,冷若冰山,即使面對着的是帝國德高望衆的大將也沒露出一絲膽怯,不管藍天霸咆哮的聲音有多大,少女始終面不改色“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
聲音如人一樣,冰冷不帶感情,要是張正在這裡,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未來老婆,藍羽,“不用我管?我是你爹,不用我管你要誰管,真是氣死我了!”說着藍天霸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將放滿茶具的木桌拍個粉碎,茶水流滿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