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牛魔王這個傢伙的腦補能力還真的是強啊,只是在這短短的瞬間,就把這件事腦補的相當合理,不得不讓人佩服啊。
若是丘明陽知道了這牛魔王的想法,那估計都能夠笑死了,這不管怎麼樣都能夠給牛魔王點上一個大讚了。
牛魔王自認爲他自己想通了這一切,便是心裡面暗自後怕,幸虧他沒有聽那楊戩的話,把那百花仙子給殺掉,不然的話,那就是後患無窮了,他自己恐怕也將會永無寧日了。
現在牛魔王他就是打算把事情講清楚,也免得這“託塔李天王”在繼續糾纏下去,事情在鬧大了,那可就是不好收場了。
當下,牛魔王他便是開口說道:“託塔李天王,你先放了我的兒子,你千萬別激動,聽我說,這一切都是都是楊戩那個傢伙指使的,他綁架了我的娘子鐵扇公主,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這纔不得不聽命於他,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啊!”
“不得已爲之?我呸,難道就因爲那楊戩小兒綁架了你的娘子鐵扇公主,你就有理由去殺害百花仙子了,你就有藉口可以爲爲所欲爲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楊戩他讓你吃屎,你怎麼不吃啊,今天我就先那你的爲百花仙子祭旗,讓你也嚐嚐這其中的痛苦!”丘明陽學着託塔李天王的語氣,待牛魔王話音落下,當即就是怒懟了回去。
隨後,話音剛剛落下,丘明陽他就是做出動手的動作,準備直接就是這樣捏斷紅孩兒的脖子,讓紅孩兒命喪當場。
牛魔王聽到“託塔李天王”的話,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便是又見到了“託塔李天王”的動作,知道“託塔李天王”就要動手。
這個時候,牛魔王也顧不得其他了,趕緊就是衝着“託塔李天王”開口說道:“百花仙子還沒有死,她還沒有死……”
“什麼?百花仙子還沒有死?”丘明陽聽到了牛魔王慌里慌張的話,當即就是用質疑的話語衝着牛魔王開口說道。
丘明陽他故意做出對紅孩兒的下手動手,牛魔王果然是再也坐不住了,完全無法沉住氣了,便是趕緊出口阻止,將百花仙子的事情給抖露了出來。
丘明陽他聽到牛魔王如此說話,便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再對紅孩兒下手。
其實,他並不想要殺掉紅孩兒,因爲這對於他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有可能讓牛魔王陷入瘋狂的地方,到時候,那可就是不好收場了。
畢竟,紅孩兒他是牛魔王唯一的兒子,是牛魔王最在意的一個人,如果紅孩兒他真的死了,牛魔王不癲狂那才壞呢。
所以,現在用紅孩兒來威脅牛魔王,那是最好不過了,肯定比二郎神拿鐵扇公主威脅牛魔王效果要好多了。
鐵扇公主雖然是牛魔王的娘子,但是別忘了,牛魔王這個人他一向是不專情了,平日裡基本上就是沒有來過鐵扇公主這裡,反而到處的去和別的狐狸精鬼混在一起。
從這裡就是可以看出,牛魔王他對鐵扇公主早就是沒有當初的那麼喜歡了,牛魔王他還記得鐵扇公主,恐怕也是因爲紅孩兒了,如果沒有紅孩兒,那牛魔王有很大的可能性會在第一時間就把鐵扇公主給甩了,然後去和更多的狐狸精在一起了。
現在紅孩兒落入到了丘明陽的手中,這就是足以讓牛魔王他投鼠忌器了,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了,只能夠任由丘明陽擺佈了。
丘明陽他見到牛魔王現在已經是上當了,注意力已經是完全的轉移到了紅孩兒的身上,這個時候,丘明陽他就是知道,牛魔王他已經是成爲了他手中傀儡了,可以讓他任意的來擺佈了。
“哼,牛魔王啊,牛魔王,這就是棋高一着了,任你本領再大,但是現在那還是要受到我的牽制,且看我如何的炮製你!”
丘明陽盯着手中的紅孩兒,心中在默默的唸叨着,已然是把全局都給掌控在了手中。
隨後,丘明陽他就是面露不信任的表情,開口便是說道:“牛魔王,你剛剛說百花仙子他沒有死,你是不是在騙我,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百花仙子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中,你現在還敢狡辯,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丘明陽他知道凡事都要循序漸進,不能夠一下子做的太過於明顯了,否則的話,就有很大的可能性露出馬腳。
牛魔王這個人雖然表面上很是愚蠢,但是正所謂是人心隔肚皮,每個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這誰也不知道。
單單隻從牛魔王的娘子被二郎神,然後被二郎神要挾去殺掉百花仙子這件事,而牛魔王他並沒有直接殺掉百花仙子,反而給二郎神來了一個釜底抽薪,這就是足以證明,牛魔王他並不是一個傻子,相反的他還很聰明。
這一點也是讓丘明陽不得不考慮的地方,牛魔王他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至少絕對不會是一個蠢貨,所以他必須做事要周全,以防止被牛魔王看出馬腳了,到時候,難免就會惹出來一身的麻煩來了。
而他之所以一上來就是怒喝牛魔王,然後就是準備動手殺掉紅孩兒,其實就是爲了快中求穩,讓紅孩兒來亂了牛魔王的心神,這樣一來,他的機會也就是來了。
牛魔王現在慌里慌張的表現,被他看在眼裡,而這一切也正是他想要的,現在牛魔王肯定是已經遠遠不如他剛剛出來的時候了,必然是受了擾亂。
牛魔王這邊他見到丘明陽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心裡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他是真的害怕“託塔李天王”就這樣直接殺掉了他的兒子,那他的兒子死的可真的很冤枉了。
畢竟,他並沒有殺掉百花仙子,而且這還是楊戩讓他去做的,並非是出自他的本意,要是因爲這件事從而搭上了他兒子的性命,他這一輩子那都是不會原諒他自己的。
當下,牛魔王他就是趕緊開口說道:“託塔李天王的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百花仙子他的確是沒有死,我並沒有殺百花仙子,她現在還活着,這一切都是楊戩讓我做的,我也是被迫的啊,楊戩威脅我去殺掉百花仙子,可是我知道這件事我一旦真的坐下了,那就是後患無窮的事情,所以我留了個心眼,並沒有殺掉百花仙子,只是把百花仙子給關了起來,你放心,百花仙子,她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只是暫住在我這裡而已,她沒有受到任何的委屈,所以,你應該去找楊戩那個傢伙的麻煩,你我本來就是無冤無仇,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都是楊戩都是啊!”
牛魔王他害怕解釋的不清楚,“託塔李天王”會再一次的向着他的兒子紅孩兒下毒手,因此一下子就是長篇大論的說了起來。
而且,牛魔王他不單單是告訴了“託塔李天王”,百花仙子一事完全就是楊戩那個傢伙一手操縱了,而且他還故意的把視線給轉移到了楊戩的身上,好讓“託塔李天王”覺得他們之間應該同盟,共同的情況對付楊戩那個卑鄙小人。
“好個託塔李天王,敢拿我的兒子來威脅我,我又豈能夠讓你好過,還有楊戩那個卑鄙小人,正好把託塔李天王引到你的身上,讓你們狗咬狗去吧,哈哈!”
牛魔王他雖然表面上做出一番慌亂的模樣,但是心裡面卻扔在不斷的算計,顯然,他也不是傻瓜,懂得來這一招借刀殺人。
牛魔王的這一點可是瞞不過經驗豐富的丘明陽,牛魔王說的內容雖然是很多,可是他一下子就是抓住了重點,立刻就是明白了牛魔王的用意。
“好你個牛魔王,果然是面黑心狠啊,故意把我往溝裡面帶,也好讓我把氣都灑在楊戩的身上,而你則是躲在背後看好戲,讓我和楊戩鬥在一起,想不到這個牛魔王想的還真的夠遠的,這要是真正的託塔李天王,那恐怕在這面黑心狠的牛魔王面前,還真的會上當,從而讓牛魔王給當做槍使了。”
丘明陽他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便是已經明白了牛魔王的算計,同時那也是再一次的體會到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
這牛魔王表面上看起來並不像是心思縝密之人,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玩起心機來,那還真的是一套一套的,簡直讓人防不勝防啊。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已經是被丘明陽看穿了,他自然是不會上當了,要不然的話,那豈不是就成了牛魔王手中的一把刀了,完全就是被牛魔王給當做槍使了。
念及於此,丘明陽他故意的沉思的一下,隨後便是開口說道:“牛魔王,你說的這一切可是真的?百花仙子真的還活着嗎?”
丘明陽他故意的這麼去問牛魔王,言語當中盡是一片的質疑,畢竟他要是表面上面無表情,沒有絲毫的表情,這反而讓牛魔王懷疑了,如此一來的話,那可就是有些不妙了,所以他這才故意的去問。
正所謂是做戲就要做全套,每一個環節,這都是必須要注意的地方,否則的話,一旦露出馬腳,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破綻,也有可能改變全局了。
要知道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一點點的錯誤,一旦被放大,那就是一個無法掩蓋的大錯誤了。
已經身經百戰的丘明陽,早就是對着一切那是相當的瞭解了,自然是不會去犯這種低級錯誤了,必然會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的錯誤出現,以防止被牛魔王這個傢伙給看出什麼來。
而牛魔王這邊看到“託塔李天王”的表現,果然是沒有絲毫的懷疑,順理成章的認爲,這纔是最爲正常的表現。
要是他僅僅這麼一說,“託塔李天王”他就是相信了,相信的如此容易,那反倒是讓他懷疑了。
不過現在“託塔李天王”的表現,一切都在牛魔王意料之中,他也是放下了心神。
他就是知道“託塔李天王”會有這麼一問,因此他也就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答案,就是爲了應對“託塔李天王”的。
當下,牛魔王便是開口說道:“託塔李天王,你放心,我說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真的,你不要被楊戩那個卑鄙小人給騙了,你想一想,楊戩那個卑鄙小人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他說的話那能夠相信嗎?”
牛魔王他一直認爲“託塔李天王”知道百花仙子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楊戩那個卑鄙小人告訴“託塔李天王”的,所以他便是故意的將楊戩那個傢伙把他自己的親妹妹打下華山的事情來說道,就是爲了要讓楊戩的話失去可信度,這樣一來,“託塔李天王”必然會相信他說的話,那他的目的也就是達到了。
不得不說,這就是牛魔王的高明之處了,他故意將楊戩把他親妹妹打下華山的事情給拿出來,這樣一來,誰會相信一個連親妹妹都不放過的人呢,這樣的人,根本就是沒有可信度的。
牛魔王這一環套一環的,要是真的“託塔李天王”,恐怕早就是被他給忽悠到了溝裡去了。
可惜的是,牛魔王他面對着的並不是真正的託塔李天王,而是比託塔李天王不知道要可怕多少倍的丘明陽。
丘明陽穿梭了無數的世界,歷經過不知道多少的奸佞小人,他都是一一的闖了過來,心智早就是不知道被磨練了多少次了。
對於丘明陽而言,牛魔王他現在就是跟一個小孩子差不多,玩心機,牛魔王他差了十萬八千里都不止的。
“哼,牛魔王,這就是你的套路了嗎,敢在我的面前玩這種陰謀詭計,你還真的是敢班門弄斧啊,想要讓我上當,就你這點智慧,那還遠遠不夠!”
丘明陽他在心裡面冷哼了一聲,便是默默的道,顯然他對於牛魔王的這一點小動作,那已然是一清二楚了。
“想不到這牛魔王還真的會想竟然以爲這一切都,是楊戩告訴我的,你倒是爲我找了一個好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