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利和維肯眼見木天凌一步一步的向他們走近,卻被後者的氣勢所懾,直到他們相距不到幾米時,希特利才反應過來,把轉馬頭就想跑。
“維肯,還不快跑?”
希特利反應總是比維肯強一些,但可惜,他遇到的是木天凌。
木天凌挽了個劍花,將百花擲出,正中希特利後心,將他打落馬下,隨後連趕三步,撿起劍來,搭在後者的脖子上。
“別,別殺我!我就是個過路的!”小黃毛希特利哆哆嗦嗦地舉起雙手。
木天凌一樂,摩擦了一把他頭上的黃毛,笑道:“你怎麼不說你是打醬油的?”
“我……”希特利滿面堆笑,只是笑的卻比哭的還難看,他轉眼正看到維肯要逃,便脫口而出道:“維肯是託戈的劍侍,你要找麻煩,就去找他呀!”
木天凌依樣畫葫蘆,用百花將維肯打下馬來。
希特利見木天凌手上沒了武器,心中大喜,掙扎着起來就要跑,結果後者又從腰間拔出匕首,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不是過路的嗎,這麼着急地跑什麼?”
希特利眼睛滴溜溜地轉,額頭上直冒冷汗。
“當心,刀子很鋒利。劃破了食管可吃不了羊肉了!”
木天凌發出一聲警告,隨後朝他們的臉上來回掃了一眼,又道:“我現在問你們幾個問題,誰答得好,誰就能活!”
維肯漲紅了臉,想要站起來,卻被木天凌一腳踹在腿彎處,身體不自覺地半跪在地上。
“我最討厭別人打斷我說話了!在我話還沒說完之前,請不要做出任何舉動!”
看到兩人跪好,木天凌勾起嘴角,方道:“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騎着黑馬的白髮女孩?”
“有!”
“沒有!”
希特利和維肯幾乎同時給出了兩個不同的答案。
木天凌踹了一腳希特利,這個小黃毛怎麼看怎麼不老實。
他怒道:“到底有沒有?”
“沒有!真的沒有!”
希特利被他嚇到了,把脖子都縮了起來。
“你們確定?”木天凌用狐疑的目光來回掃視着這兩個人。
不科學啊,從科霍爾到這裡就這麼一條路,丹妮莉絲總不可能憑空消失了吧!
“確定!我發誓,絕對沒有見過你說的人。”
木天凌皺眉道:“你們是黃金團的傭兵,哈利.斯崔克蘭的部下?”
“是!”
“不是!”
二人又給出了不同的答案。
“到底是不是?別給我耍花樣!那個瘋大個的下場,你們都看見了吧!”
木天凌怒了。這兩人沒一個省心的,不知道自己正在氣頭上嗎?
維肯黑着臉道:“確實不是!”
希特利見木天凌殺人般的目光向他轉過來,嚇得亡魂皆冒,忙辯解道:“雖然現在不是了,但我們確實在黃金團效力過!”
“哼!”
木天凌冷哼一聲,他對黃金團沒有好感,上次如果不是急着帶艦隊返回彌林,非在瓦蘭提斯就把他們幹掉。
厄索斯剩餘的大勢力不多了,除了居無定所的多斯拉克人的卡拉薩,就只有幾個大型傭兵團值得他關注。黃金團無疑是其中最負盛名的一個。
在木天凌的眼中,他們就是行走的積分呀!
“說,到底怎麼回事!”
維肯垂下腦袋,沮喪道:“哈利.斯崔克蘭最近不知道爲什麼,一直呆在瓦蘭提斯北郊沒有動作。因爲長時間沒有參加戰鬥,實在缺錢花,託戈就帶着我們脫離了黃金團,試試看在科霍爾這邊能不能接到生意!”
原來是逃兵啊!不過他們既然是爲錢賣命的傭兵,談不上什麼忠誠,跑也是正常的。
木天凌現在孤身一人,做事不太方便,倒是起了收小弟的心思。
他思襯一番後,露出一個自以爲很親善的笑容:“接什麼生意不是生意,我這裡正缺兩個侍從,你們有沒有興趣?”
希特利的眼睛一亮,這也反轉得太快了吧,不過能保住性命就是好事,他忙點頭道:“願爲大人效力!”
他見維肯還半蹲着在地上發愣,就起身給了後者個腦瓜崩:“維肯,還愣着幹嘛,快點拜見這位……大人呀!”
希特利滿面堆笑道:“大人,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溫斯蓋.伍茲!”
維肯聽後猛地站起身來,不可置信地看着木天凌道:“可是撲滅瓦蘭提斯大火的溫斯蓋大人?”
木天凌一愣,自己的名氣都這麼大了麼?
他故作淡漠地點點頭道:“我只是控制住了火勢,熄滅大火的功勞應歸功於拉赫洛大人。”
“去他媽的拉赫洛,那些紅袍僧唯恐火燒得不夠大!溫斯蓋大人,如果沒有你,我的母親恐怕就葬身於火海了!維肯在此立誓,願意效忠於你!”
粟色捲毛維肯再次半跪下,神色莊肅,望着木天凌說道:“我的曾曾祖父是維斯特洛的騎士,跟隨依葛.河文來到厄斯索斯,並世代在黃金團效力。黃金在上,寒鐵在下。我願意成爲溫斯蓋.伍茲大人的侍從!”
維肯一宣佈向木天凌效命,就立馬和他掏了心窩子。
“溫斯蓋大人,我剛纔見你和託戈戰鬥的時候,劍好像損壞了。”
木天凌一看,剛花了一千積分兌換的百花劍尖都給折了,硬是變成了雙刃刀。
百花畢竟不是什麼好劍,破甲效果實在是差了些。一千積分換來的東西就這麼廢了,令他欲哭無淚。
“大人,我這裡有一柄劍,您儘管拿去用!”
維肯從自己的馬鞍邊的包裹裡拾翻了半天,拿出一條用布裹得嚴嚴實實的棍子。
“這就是你說的劍?”木天凌指着那條布棍,長大了嘴巴。這小子不會給我玩什麼指鹿爲馬的把戲吧?
“是的,一柄好劍!”
維肯開始解布條,最先露出來的是劍鞘。劍鞘很普通,就是那種隨處可見大路貨。
這特麼是一柄好劍?木天凌對此深表懷疑。
但是隨着維肯的動作,劍柄也露了出來,長長的劍格中央鑲嵌着紅寶石,劍首金黃。
奶奶的,只憑這份華麗,木天凌就斷定這把劍定然價值不菲。
“你這把劍從哪裡來的?”木天凌伸手接過這把劍,拔出劍來,只見劍身雪白,劍光褶褶。
“嘿嘿,溫斯蓋大人,這是維肯從潘託斯帶回來的瓦雷利亞鋼劍,既輕便又鋒銳。”希特利賤笑道,“總有一天,伊裡利歐總督會發現自己丟了一些東西。”
“瓦鋼劍?”
木天凌把劍拿在手上隨意揮舞了幾下,果然很輕,比起百花也差不多,但卻比它還長了幾分,整劍幾乎有一米二左右!
“溫斯蓋大人,先祖的榮耀我從未忘卻,我們家族無時無刻不忘返回維斯特洛大陸。這柄劍是依葛.河文的遺物,劍名黑火,希望大人能善加利用!”
坦格利安家族的家傳寶劍就這麼輕鬆地到手了?
木天凌拿起黑火朝百花砍去,火星四濺,百花上竟出現了一道米粒大的豁口。
他細細的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沒有眼花,不由大喜道:“若是丹妮見了,一定很開心。維肯,乾的漂亮呀!”
木天凌說着說着,忽然臉色一垮,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般無精打采。
他新得寶劍,內心本極度歡喜,只是一想到丹妮莉絲現在還下落不明,就又高興不起來了。
我的陛下,你到底去哪裡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