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陽回家已經十點多,韓淑雯她們已經都回家了。慶幸:“都以爲你回不來了。”
劉步陽抱着廖姍坐下,說:“讓我好好看看,每次都還沒看夠就走了,以後再不幹這種傻事了。”
廖姍現在已經很難嬌羞了,但笑得依然幸福,問:“那你什麼時候去日本?”
劉步陽說:“等我們都放假後,你給家裡說一聲,我們都去日本過春節,現在開始辦簽證。不過你要先辦護照。”
廖姍擔心:“難辦嗎?”
劉步陽說:“不讓我女朋友去,我就不做那邊的生意了。”影片在日本的後期製作費用預計是一千多萬美元。沒有大特效,但劉步陽對很多不滿意的畫面都要做修飾處理,更多的還是配光,調色,錄音製作,音樂處理……漫長的工程。
接下來的日子,劉步陽除了看書考試就是陪女朋友。各科成績都合格,姑娘們也都開心的期待着日本之旅,就是宋雲雅還有點心理障礙。
可曾車旭辦護照就出了問題,因爲父母不放行。她本來撒謊說是去日本比賽,但她母親不放心,就悄悄去公司問,才知道根本沒這麼回事。於是曾車旭只得說是跟同學出去玩,但又被要求見同學的面。
“你被賣了都不知道!”曾車旭的父親曾照堂這麼吼。
“算了,你們去吧,給我多帶點禮物就行了。”曾車旭這麼對劉步陽說。
劉步陽有點傷心的問:“不想我見你父母?”
曾車旭吃驚地看劉步陽。問:“你還不夠累是不是?”
劉步陽說:“我爲自己的愛情奮鬥,怎麼會累?”
曾車旭很猶豫,很高興,很擔憂,最後被劉步陽逼急了,只得說:“那你別說你多有錢,車都別開!就說我們是普通朋友和同學。”
劉步陽答應了前兩個。
曾照堂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穿得得像個小老闆,渾身光亮。脖子上的金項鍊很扎眼。他老婆田雲霞更是花枝招展,從頭髮稍到指甲剪都被打扮了個遍。兩夫婦很般配。不過他們對劉步陽還是熱情的,關心了很多基本問題後就問:“家裡在是安華是做什麼的?”
劉步陽說:“父親做點小生意,幫人搞裝修。不比叔叔阿姨。”曾照堂在運輸公司幹,管理十幾輛貨運車。田雲霞則在煤氣公司上班。
“裝修賺錢啊,我們這房子裝的時候就用了七八萬。”田雲霞說。
劉步陽說:“安華是小地方,不比平京。”
曾照堂說:“安華我去過。是差點,不過有錢人還是有。”
曾車旭在一旁冷着臉,時不時看劉步陽一眼,很不耐煩。
田雲霞又說:“怎麼過年也不回家。去一趟日本一個人要多少錢?你們幾個人?沒大人帶我們也不放心。”
劉步陽說:“我們有個朋友,家裡條件不錯,她常出國。這次邀請我們。不然平時也沒機會。我就想和曾車旭藉機會出去看看。”
曾照堂哦了一聲。又問:“那個朋友是哪裡人?做什麼生意的?”
劉步陽說:“也是安華的,她家裡做生意不小。高級車都好幾輛。”
田雲霞說:“那就好……你和小旭談朋友多長時間了?”
劉步陽有點害羞地說:“不長,她還在考察我呢。叔叔阿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不會欺負她的。”
田雲霞笑道:“這我不擔心,我們小旭從小到大沒讓人欺負過。以前在八大處那邊,她爸爸的名字說出去也還有幾個人知道。”
曾照堂問曾車旭:“給你一萬塊出去玩一趟,夠不夠?”
劉步陽說:“其實用不了這麼多,我們也不買什麼,吃的住地也有人請客。”
田雲霞說:“光用別人的怎麼行,人與人之間講究個禮尚往來。你準備了多少錢?”
劉步陽說:“家裡給了幾千塊。”
……
告別出來,曾車旭怒斥劉步陽:“笑夠了吧?”
劉步陽奇怪:“笑什麼。”
“你知道!”
劉步陽說:“你以後就知道,我爸媽和你爸媽挺像的。我就說嘛,要不養出來的孩子怎麼這麼般配呢!”
曾車旭笑了:“般配你個頭!”
一月十號,學校正式放假。劉步陽和廖姍回安華,蘇藝杉也被廖姍拉上了。不過一個學期地疏遠後,她和劉步陽更隔閡了。
先陪父母過個早年。廖姍到劉步陽家的時候,陳琴在劉步陽一再的交代請求下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依舊是把她當兒媳婦心疼。劉步陽去廖姍家也一樣,廖永廣夫婦對廖姍能出國旅遊很高興,但是有很多交代。韓淑這幾天則不情願的陪母親去香港玩了。
一月十五號,一大羣人從平京登機飛往日本東京。除了劉步陽五人行,還有導演夫婦,黃霖文,音效師,中方地特效管理,安平,弘易和成德的項目經理,國際保安公司負責膠片保安運輸的泰國經理,劉步陽給導演他們準備地旅遊翻譯……
頭等艙裡,除了導演夫人誇讚四個姑娘漂亮之外,再沒人和廖姍她們說話。劉步陽和導演他們商量着電影地問題,期望能怎麼加快製作速度。導演對上映日期很在意,甚至建議推到明年下半年去,比劉步陽更怕沒好成績。
劉步陽大方地說:“票房沒關係,重要的是電影質量。”
幾個姑娘都是興奮地,一路嘰嘰喳喳個不停,直到下飛機。日本方面派了五輛車來接人,劉步陽和四個姑娘一輛商務車。日方準備的翻譯是個三十歲左右地女人。不好看,和車裡的四個美女形成鮮明對比,但她
專業的詢問劉步陽需要什麼樣的酒店下榻?要什麼樣要什麼樣的飲食?解決了這些問題後,劉步陽就和日方負責人開始談公務了。他還是說中文讓對方翻譯,但聽日語卻不需要翻譯成中文。
四個姑娘看着窗外,感受這裡的另一片土地,另一片天空,另一個環境,另一種心情。
姑娘們還是一起住大套房。導演夫婦當然要住一起,劉步陽商量着和石德承同住……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接受日方的晚宴款待。導演和劉步陽幾人都換上正裝出席,姑娘們則在翻譯加導遊地陪同下去購物加吃喝玩樂了。畢竟劉步陽不能帶四個女伴去,而且那種場合也不活潑愉快。
等劉步陽把所有事情安排好後趕到姑娘們的房間已經是十點過了。看看戰果。每個人都買了衣服,宋雲雅都不例外。畢竟要在這裡玩個把月呢。外面很冷,房間裡很暖和,姑娘們把外套脫了都還是熱。所以乾脆洗澡後換上了浴袍。
劉步陽來得正是時候,看得他必須坐下。他又問姑娘們去了哪裡,晚上吃的什麼,對方招待周到不周到。姑娘們很滿意。除了廖姍又心疼信用卡。
曾車旭說:“這裡住着舒服,浴缸好大。”其實算得上一小遊泳池了,三米長。兩米寬。還有按摩水柱。兩面液晶電視。不過這只是拿來玩的,洗澡還另有兩個浴室。四千美元一晚上地房間總要物有所值吧。
劉步陽嘿嘿笑:“過兩天我們去泡溫泉。都要裸體啊。”
沒人響應他的淫笑,好像對他的人格已經建立起了傻傻的信任。宋雲雅還是瞪了一眼地。
劉步陽又問:“都給家裡打電話了吧?”
都打了。劉步陽看着研究字畫的廖姍,盤腿而坐露出小半截大腿的曾車旭,小心擦臉的韓淑雯,端坐地宋雲雅,他忍不住了,站起來說:“來,都給我抱抱。”
沒人動,除了韓淑雯加快了處理嬌臉的速度。
“來嘛,不然我不走了。”劉步陽求情,卻還是沒人動。他只好自己主動,先去抱抱廖姍,再去摟摟站起來的曾車旭和宋雲雅,然後接住主動送來地韓淑雯。每個姑娘地身體都軟軟地,香香的。
“忘記親了。”劉步陽得寸進尺。宋雲雅和曾車旭都坐了回去。可劉步陽還是厚着臉皮在每個人臉上親了一下。
“晚安,早點休息,明天我放假。”劉步陽這話說得依依不捨地。
“走吧走吧。”曾車旭揮揮手。
關門前,劉步陽還是說:“我愛你們……”又補充:“唉,要命啊!”
宋雲雅和廖姍笑了一下。
曾車旭說:“他肯定睡不着。”
廖姍說:“我們睡得着就行。”
韓淑雯說:“他那麼忙……”
宋雲雅不發表意見。
劉步陽回房間,還在處理文件的石德承頭也不擡的對他豎起大拇指:“佩服,居然回來了。”
劉步陽說:“沒自信。”
石德承哈哈笑。
第二天,劉步陽陪姑娘們逛街,除了買衣服買姑娘們喜歡的玩意,就是爲幾天後的北海道之行做準備。雖然在異國他鄉難免拘謹一點,但都很高興。唯一的不爽就是讓警察檢查了一次護照,氣得宋雲雅罵了人。
午飯吃拉麪,韓淑雯也不嫌棄了。晚飯主吃烤牛肉,對幾萬日元一公斤的奢侈肉,廖姍是嚼着都心疼。可味道實在是非常好,宋雲雅都不客氣了。
一直跟着的翻譯按照公司要求必須自己付賬,可劉步陽比較霸道,說什麼不讓他請客他就不開心。然後又多謝別人的關照,說去北海道的時候還要辛苦她。
“不管有什麼要求,我們都會盡量滿足的。”翻譯估摸着劉步陽是不是也有去買春的願望。以前他接待的客人都是這樣。
劉步陽換日語說:“我的要求就是讓她們盡情的享受日本之旅,不要被任何事情打擾。”
翻譯連連點頭:“明白了。”
曾車旭提醒劉步陽:“你不灌我們幾杯麼?”
劉步陽說:“好,祝你們永遠漂亮,永遠開心。”
翻譯說:“清酒很美容功效,我建議四位小姐去嘗試清酒浴和指壓按摩,會讓你們更美麗動人。”
劉步陽笑說:“也好,我明天就開始忙,不受誘惑不辛苦。”又對翻譯說:“必須是女技師哦。”
翻譯笑。
接下來的三天,劉步陽就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每天剪片子看片子,還要關注黃霖文的音樂製作。前期錄音是在國內做好的,但這裡的後期處理要做的事情更多。雖然合同說導演沒有剪輯權,但現在實際是劉步陽和導演一起做。導演對劉步陽的剪輯手法有讚揚,但他自己顯然更熟練,只不過劉步陽偶爾的靈感突現會讓他鼓掌。
導演夫人比較無聊,就在劉步陽的建議下和姑娘們一起玩樂去了。但從來沒人過問姑娘們的身份以及和劉步陽的關係。
日本方面也是專業的,甚至陪劉步陽他們一起加班加點。畢竟合同非常的大。特效公司試處理完了第一個三十秒長的大場面鏡頭,讓導演和劉步陽都非常滿意花出去的錢。
這邊的忙的同時,國內的已經在聯繫各大院線的檔期了,因爲劉步陽說影片應該就在五月份上映。北美市場是劉步陽最關注的,每天爲這事和兩邊公司的電話不下五次。美國的公關公司拿錢後已經把各大發行公司都聯絡好了,但他們要求先看樣片再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