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去那種亂糟糟的xs555TV了,惠新街有一家會所型的,甄雪給廖姍她們提過。純粹是享受唱歌的地方,設備很好,包廂大而豪華,酒水小吃很好,服務非常到位。當然價錢也貴。
都玩得高興,姑娘們現在也不再收斂自己的喜樂了。韓淑雯都不嫌棄自己不太美麗的歌聲了,願意搶着話筒多唱幾首。曾車旭和廖姍就唱得比較隨性,不像宋雲雅那麼力求最好。
劉步陽唱了首《完美生活》,用恢弘的聲音很投入的製造了和原唱完全不同的情緒。四個姑娘也如他所願的展現了燦爛的笑容。
姑娘們興致很好,劉步陽催了幾次也到九點才準備散場。
“先生你好,你們的帳龔蕾小姐已經結過了。”經理親自來給劉步陽解釋。蕾是劉步陽拍《神州》時請的一個女演員,是明星,但不是很大,片酬才兩百萬。按說她應該討厭劉步陽,當初她第一天拍戲被劉步陽一句話逼得去卸妝,讓她辛辛苦苦遮蓋住的臉部疙瘩在鏡頭下暴露無遺。
“她在這裡?”劉步陽問。
經理點頭:“要不要叫她過來?”龔蕾也是這麼交代的。
劉步陽說好,經理就連忙去了。
;.=劉步陽握手:“劉總你好。我們來的時候看見你正上樓,一眼就認出來了,真巧……”又看看還坐沙發上的四個姑娘,點頭致意:“你們好。”
韓淑雯正和曾車旭玩手機,廖姍還在吃。宋雲雅把瓶子裡剩餘的一點點酒倒了出來,剛剛劉步陽就不讓她和韓淑雯喝酒。不過四個姑娘還是稍微迴應了一下,都點點頭,韓淑雯說了聲你好。
;..一個公司地。
”
史郝怡也和劉步陽握手:“劉總你好,久仰大名,今天終於認識了。”
劉步陽不怎麼熱情的說:“我的榮幸,謝謝你們。”
;_忙說:“是我冒昧了。一直也沒機會謝謝劉總的提攜……劉總有時間一起吃飯嗎?我知道一家店的湯很不錯。”
劉步陽說:“我們吃過了,正準備走。”
;;時候用空……”就算她在非洲,接到劉步陽的電話也一定會飛回來。
劉步陽拿出手機記下了龔蕾的電話。也不報自己,就說:“那下次再約。再見了,謝謝你們。”
“劉總再見。”蕾一臉笑,又對姑娘揮揮手:“再見。”
一行人下樓上車後,曾車旭說:“這都遇得上,平時肯定不少。”
劉步陽也不要臉:“幸好有你們保護。”
廖姍有點同情:“她們也不容易。”劉步陽的那副冷淡嘴臉實在讓人討厭。如果是她。餓死也不巴結這種人。還好一直是劉步陽巴結她。
宋雲雅說:“要想人前風光,背後就得受苦。”是這個意思麼?
韓淑雯說:“劉步陽要處理公務,當然不能對她們太親熱,不然做不好事。”連她也看出來了。
星期六上午,一行人上飛機去浦海。到了後還是接過韓銀乾安排地車,也還是住老地方。大酒店的前臺經理看來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居然還記得韓淑雯她們,很禮貌的看着四個姑娘問:“要住老房間嗎?空着的。”
姑娘們都很高興。估計以後來浦海都住這了。
舊地重遊,房間地陳設沒有改變。姑娘們也還是住自己的房間,但感覺和上次已經很不一樣。
韓淑雯先洗澡,廖姍她們邊看電視邊討論去哪裡玩。
宋雲雅說:“那個旋轉餐廳還蠻好玩。”上次她是完全沒心情體會。
廖姍說:“肯定要去。”她把劉步陽看透了。
如廖姍所料,劉步陽先帶姑娘們去南京路轉悠了一下午,晚上就去東方明珠吃飯,然後還是進了鋼琴酒吧。酒吧的侍應對劉步陽他們也還有印象,所以劉步陽又要去賣弄的時候他也不擔心。
劉步陽把寫給幾個姑娘的生日歌曲都彈了一遍,姑娘們的承受能力越來越好,也不爲劉步陽臉紅了。都看着他輕輕地笑。
對比上一次坐在這裡時的心情,回憶回憶劉步陽那些無恥的話。不用再謹慎的偷看彼此表情的姑娘們心底也還是有淡淡的憂傷。不過這種憂傷和當初無奈的痛苦不一樣。這種特殊的憂傷,能和幸福共存,能讓人有勇氣面對,能讓人期待更美好的未來,能讓姑娘們更多地思考快樂和給她們快樂的人。
劉步陽得了一些稀稀拉拉的掌聲。韓淑雯忍不住了,也要去顯擺。這裡雖然沒小提琴,但她的鋼琴也有個六級水準了。
“這首《愛的紀念》獻給六號桌我的男朋友和三個好朋友。”韓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她本來還有點擔心自己的鋼琴水準在劉步陽的對比下會讓人嘲笑,可沒想到自己地一句話就得到了很多注目和掌聲。誰叫酒吧裡多是男人呢。
《愛的紀念》是韓淑雯地拿手曲目,而且彈得很用心。雖然有些地方達不到水準,但對酒吧裡的很多人來說已經是相當的賞心悅目了。在他們看來,韓淑雯摸一下琴鍵都比劉步陽彈
章有觀賞性得多。所以當一曲結束韓淑雯再說謝謝聲和喝彩就熱鬧了。如果不是她已經說明有男朋友。肯定有人要上前獻媚了。
另外幾個姑娘現在對韓淑雯這種無意地顯擺雖還不能說完全的接受,但也有理解性的寬容了,所以就和劉步陽一起鼓掌。何況韓淑雯還說也是獻給三個好朋友的呢。這種話如果不是韓淑雯帶頭,她們還真不願意也沒勇氣開口。誰把你當朋友啊!?
曾車旭站在男人的角度說:“太有殺傷力了。”
宋雲雅也說:“比他彈地好聽。”
韓淑雯嘻嘻笑,對劉步陽說:“我吃個芒果布丁。”她決定獎勵自己一下。
―
廖姍終於找到搭檔。說:“我也要一個,草莓的。”
五個人慢悠悠的邊聊邊喝光了兩瓶紅酒,然後去江邊吹風。沒了尷尬,沒了無奈,沒了壓抑。腳步輕鬆,話語自然,氣氛溫和。
“好快,都快一年了。”廖姍看着江面感嘆。是啊。時間過得快,世界變化也快。人一輩子有多少個一年?
宋雲雅說:“過去的總是一瞬間。”
曾車旭站上石墩,神清氣爽的說:“好在有回憶啊。”
韓淑雯比較直白:“今年比去年開心。”
可能是因爲老圍着女人打轉,劉步陽自己也變得像個女人了:“真希望一直這樣……永遠不分開。”後半句過分的話猶豫了一下才說。
四個姑娘心中都一驚。這個問題,她們一直儘量忽略。就算無奈的想過,也始終只關心自己的想法和處境,卻沒在意過劉步陽地看法。
潛意識裡,不管劉步陽多麼體貼溫柔,不管他多愛自己,自己又是多喜歡他。但他終究是個花心的男人。就算她們在心中自欺欺人的美化並接受了這種花心,但永遠不分開這種高遠的理想,還真是難以想象和讓人相信。
劉步陽會害怕分開嗎?他看上去是個什麼都無所謂的人啊!男人會害怕失去自己地花心對象麼?
而姑娘們自己,會害怕失去這段感情嗎?如果有,是該擔心自己的主動離去還是劉步陽的拋棄呢?劉步陽會拋棄她們嗎?
原來,就算是這樣病態的感情世界裡,也是有安全感要考慮面對的。
姑娘們都看着劉步陽,心緒複雜了。難道他也需要安全感嗎?都說付出更多的就更害怕失去,那麼他們呢?誰付出地多?
當然是四個姑娘。她們有那麼多的犧牲,退讓,給予……
可是,願意做出犧牲和退讓的人,就一定會爲別人考慮,爲她們喜歡的人考慮。劉步陽,也是有付出的,可能也是需要安全感。
當然了,四個姑娘這時候都不會給出什麼海誓山盟。
她們只能在看着劉步陽的眼神中傳達着一絲意願,一種女人傻傻的義無反顧。一種複雜得說不清的許諾。
劉步陽卻乘人之危的左右一邊兩個攬住了姑娘們地肩膀,說:“謝謝你們,這一年我很開心。”
姑娘們沉默着接受了感謝,也接受了劉步陽的摟抱,用心的。
星期天,五個人去世紀公園玩。園裡景色很漂亮,所以劉步陽一直當攝影師,記錄下姑娘們越來越多的笑容。
晚上一羣人在小吃街轉悠的時候,劉步陽接到了林姿妮興致勃勃的電話:“哥哥,你吃飯了嗎?”劉步陽的名字早就省略了。
“剛吃了,姿妮呢?”
“我也吃了,今天是媽媽自己做的飯。”林姿妮明顯高興着。
劉步陽當起長輩來:“那你要幫媽媽洗碗啊。”
林姿妮咯咯笑,笑劉步陽始終把她當小孩子,她說:“我擦桌子了。哥哥,平京熱嗎?”果然不是小孩子了。
劉步陽笑:“還不太熱,浦海呢。”
“也還好,不過我穿裙子了。”
今天的電話打得比較久,林姿妮也找得出各種各樣地話來說。班上的邢胖子又因爲上課偷吃東西被批評啊,喜歡打小報告地張娜上體育課摔跤了大快人心啊,小區裡唯一的石榴樹開花了,可一直沒結過石榴……
一直到掛電話劉步陽也沒說自己已經帶着大部隊來了浦海。顯然是要製造驚喜啊,一直聽着的姑娘們都明白。還好劉步陽沒搞什麼大心思,不然可能就有人要吃醋了。
宋雲雅忍不住關心了兩句:“她媽媽幹什麼的……你還真遇見得巧……什麼男人這麼不是東西!”
晚上,四個姑娘又去做SPA了。適應能力是很強大的,這對劉步陽來說是個大優點,因爲他能以睡前吻的藉口去享受姑娘們美麗的臉龐。親廖姍的時候說真白,親韓淑雯說真香,親曾車旭說真滑,親宋雲雅說真嫩。要多兩個看他說什麼!
姑娘們現在對劉步陽的吻也不是那種無可奈何攀比性的難過的接受了,雖說不上享受,但也還算落落大方。韓淑雯甚至還有回贈。
劉步陽回自己的小房間後給林白樺打了電話,說自己已經到浦海,和四個朋友一起,明天下午去給林姿妮過生日。
林白樺本來還以爲劉步陽把這事忘記了呢,因爲她自己也不是很在意。萍水相逢嘛,緣分一會也就算了。但是她高興,因爲林姿妮一定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