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有些傷心的不知所措的樸仁靜,林濤兩人來到了病房外。從外面的窗戶中,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房內的一切。
房間內,林濤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還有一個小女孩,在他們旁邊是一個哭泣的中年婦女還一個少年。
看着屋內的人,林濤很快就大致判別出了關係和情況,知道那一男一女應該是樸仁靜的父母,至於小女孩自然是她的妹妹。
至於那個哭泣的中年婦女和少年,應該是她的舅媽和表弟了。
走上前,林濤輕輕的拍了拍門,然後拉着還在哭泣中的樸仁靜,輕輕的推開了病房門,走了進去。
走進病房內,樸仁靜的爸媽先是奇怪的看了眼拉着樸仁靜的林濤,然後輕聲的說道:‘仁靜啊,你來了啊。”
“歐尼”樸仁靜的妹妹看到樸仁靜,不由得一下子悲傷的抱住了樸仁靜哭了起來。
“叔叔阿姨,請你們節哀。”林濤看着哭泣的姐妹兩,嘆了口氣後,摘下眼鏡和帽子,鞠躬說道。
“啊,你是,林濤??”樸仁靜爸爸開始還奇怪牽着樸仁靜進來的這個男子是誰,不過當他摘下墨鏡和帽子後,這才認了出來的說道。
“是的,叔叔阿姨你們好,沒想到是在這樣的場合下第一次見面,很抱歉以前沒有拜訪你們,還請你們節哀啊。”林濤鞠了鞠躬的說道。
“都這樣了,不節哀也不行的,何況,我們知道這個時間遲早是要來的,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也算是有了心理準備的,不用太擔心我們。”樸智妍爸爸揮了揮手錶示沒事的說道,看來他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不少。
聽到樸爸爸等人雖然很傷心,但是對結局不算是很意外和難以接受,林濤也放下了心來。開始不說話的恭敬的站在了一邊,看着樸智妍姐妹的哭泣了。
或許兩人本來就哭過不少次了,沒一會也就哭累的停了下來。一家人全都開始懷念的看了看自己這逝去的親人最後一眼後,終於,樸爸爸還是忍痛的在親人去世的欄目上籤署了自己的名字。
隨後,一家人和林濤這個“外人”又在房內待了一會。樸爸爸終於咬了咬牙的,帶着一家人走出了病牀,回家準備葬禮了。
林濤走出房門後,重新表示歉意後,帶上了墨鏡和帽子。然後隨着樸仁靜一家回到了她的家裡。
樸仁靜的家庭並不是很有錢的那種,至少是沒有林允兒徐賢她們家有錢的。一家人的房間在衆人走進去後,顯得有些擁擠了,不過林濤並不是什麼講究的人,所以臉上一點其他的異樣表情也沒有。
走進屋裡,林濤和樸智妍一家人席地而坐,樸爸爸開始和家人們商量起了樸智妍外婆和舅舅的葬禮的事情,而林濤作爲一個暫時和這件事關係不大的人員。也就默默的坐在樸智妍身邊。聽着其他人討論了。
可能是樸智妍家因爲外婆和舅舅的病情已經花費了太多的錢,現在兩人這突然的一齊辭世,對他們不僅是情感上的打擊了,連經濟上,也是巨大的壓力起來。
要知道,同時舉辦兩人的葬禮還要後期的墓地等。都是要花一大筆錢的,而這些錢。對於因爲樸智妍外婆和舅舅的病情,而一再苦苦支撐的樸智妍一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經濟負擔的。
一邊,聽着衆人關於葬禮的討論,然後關於葬禮費用的發愁,林濤想了想,最終還是恭敬的走上了前來,插嘴的說道:“叔叔阿姨,你們不用爲葬禮的花費費用擔心的,我可以幫你們墊付的。”
“啊,那怎麼行,這是我們家裡的私事,怎麼能叫林濤你出錢呢,這不行的。”樸爸爸直接揮手拒接到,畢竟,作爲一個家庭中的男人,他還是不行莫名的接受外來的支援的。
“叔叔你要推辭了,不用和我客氣的,我和仁靜是非常好的朋友,這些錢就當我是先借給仁靜的,以後等你們條件好了,在還我也不遲的。”林濤解釋的說道,給了樸智妍一家人一個臺階下,也能很好的解決這個目前叫他們煩惱的問題。
“可是.”樸爸爸還是有些不願意,不過語氣倒是鬆動不少的準備說什麼。
“叔叔,真的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的,就憑我和仁靜的關係,這些錢就算是我出也沒關係的,何況是借給你們的呢,你們不用推辭了,這不是爲了救急嘛,總是要給外婆和舅舅一個體面的葬禮不是嘛?”林濤打斷了想說話的樸爸爸的話,然後說道,說完了還給在一邊沉默的樸仁靜一個眼神,示意她說些什麼。
本來,從自己爸爸說家裡沒錢時,樸仁靜就有想過找林濤借些錢的,但是她堅強的個性,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後來,林濤自己直接主動的表示了借錢,反而叫樸仁靜一邊感動一邊更加的不好意思開口了,因爲她知道,林濤這樣說,純粹就是爲了緩解她家的燃眉之急而已,還想叫樸爸爸不用那麼尷尬而已。
現在,林濤都這麼說了,加上他還不斷給樸仁靜打眼色,使得一邊,沉默了良久的樸仁靜終於開口了。
“爸爸,就先聽oppa的吧,我們先給外婆和舅舅一個體面的葬禮,然後在努力工作,還錢給oppa就好了,他現在很出名,暫時不缺錢的。”樸仁靜接着林濤的口說道,她並沒有說林濤很有錢,只是用事業來證明。
“哎,好吧,那謝謝林濤你了,是叔叔沒用啊。”樸爸爸考慮了良久後,終於還是同意了的說道,同時有些喪氣的說道,可能覺得讓一個後輩支援自己,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吧。
“叔叔怎麼會沒用呢,你一個人可是支撐起了這一個家啊,要是沒有叔叔你的努力,仁靜的外婆和舅舅也不會又接受治療的機會的,叔叔只是把自己的金錢用於家人的身上罷了,這纔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啊。”林濤半鞠了個躬的說道,拍着樸爸爸的馬屁,不想叫樸爸爸有難堪的感覺。
“啊,呵呵,謝謝林濤你的安慰了啊,是的,我是一個男人,一定可以做的更好的,你的葬禮的錢,我以後一定儘快歸還的。”樸爸爸聽到林濤的馬屁還是很舒心的,不由得開心的說道。
看到微笑的樸爸爸,林濤微微一笑,不在說什麼,只是暗暗的給力樸仁靜一個搞定的眼神。
看到林濤的眼神,樸仁靜不由得覺得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她的支柱的,總是可以幫她在她最無助的時候解決所有的問題,讓她可以不用承受一個長女龐大的壓力。
想到這裡,樸仁靜不由得看着林濤的眼神更加的柔和了,在眼角的深處,是不是總是會流露出一些感激一些感動,更多的是流露出一種羞澀的懵懂情懷。
不過樸仁靜的情感變化不是林濤所能感受到的,他正在陪着樸爸爸聊着天呢。
“仁靜啊,過來幫我和舅媽做飯啊。”就在樸仁靜坐在林濤身邊,偷偷地看着身邊的男人和自己的父親說笑的說道,她的媽媽叫喊了起來。
“哦,好的,來了。”樸仁靜先是一驚的打了個顫,然後像是被人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樣的紅着臉的站起來說道,往着自己媽媽所在的廚房走去。
走進廚房,本來還有些悲傷的兩個婦女可能是已經平復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也不再那麼死氣沉沉了。
看到樸仁靜走進來,樸仁靜媽媽招了招手,把樸仁靜叫道身邊,輕聲的問道:“仁靜啊,你和林濤是什麼關係啊?怎麼今天是他送你過來的啊,還願意借錢給我們舉辦葬禮啊。”
“什麼啊媽媽,我和oppa就是好朋友啦,你不要亂說啊,他借錢那是因爲和我熟而已,真是的,媽媽你在說什麼呢。”樸仁靜羞紅着連,有些急躁的說道。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不說了,幹嘛反應這麼大啊,我也就順口問了句嘛。”樸仁靜媽媽有些無語自己女兒那大反應,不由得嘀咕道。
“媽媽”樸仁靜跺着腳的看着自己媽媽教導。
“好吧,好吧,不說了,不說了,我們做飯吧。”樸媽媽舉了舉手,在一邊表示不說了。
邊上,樸仁靜的舅媽看着這兩母女的對話,不由得笑了出來,眼角含着深意的看了一眼還紅着臉蛋的樸仁靜,沒有在說什麼了。
隨後,就這樣,林濤陪着樸爸爸聊着天,樸媽媽和樸仁靜三人準備着午飯,很快飯菜也就準備好了。
一家人在樸媽媽的招呼下圍着桌子盤坐起來後,樸爸爸熱情的招呼着林濤喝着清酒吃着飯,一頓午飯結束後,林濤這才告辭離開。
臨走前,林濤告知樸爸爸葬禮舉辦的好點,錢不是問題後,這才叫樸仁靜在家中陪着父母家人,他則又開着車趕往了公司,哪裡還有着一羣有些擔憂的少女們沒有解決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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