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界邪神
心機老人絕望地舉着雙手,右手還拿着那顆灰‘蒙’‘蒙’的小珠,不敢有任何動作。
離近在咫尺的迪將軍卻本能地往後閃移,那些‘精’衛條件反‘射’地跟着後退,立刻遠離了心機老人!
盧‘逼’統領在雲霧中,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離出去。
蕭野右手執刀,左手從心機老人的手中拿過那顆灰‘色’的小珠,仔細瞧了下,點頭道:“原來是個五級追蹤陣法!不錯,不錯,我正有用處。”
說完,蕭野毫不客氣地把這個裝着追蹤陣法的小珠收進了乾坤如意鐲裡面。
心機老人面‘露’苦‘色’,沮喪地問道:“我已經成了你的俘虜,按照古神空間的慣例,俘虜應該受到優待,蕭野閣下,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蕭野怔了下,道:“我還沒想好。”
這句話令心機老人哭笑不得:“蕭野閣下,那你抓我做什麼?”
蕭野很想說報仇,但是想到這個老傢伙當年把自己騙進烏原神山那個千古大陣中,自己因禍得福,因此對他恨不起來。
想了好一會兒,蕭野才找了個理由:“我不抓你,你就會騙我!因爲你既然叫心機老人,自然十分狡猾。”
心機老人訕笑着臉,眼珠轉了下,就想打鬼主意。
但就在這時,對面忽然閃爍起一片金光,竟然從雲霧中升出來兩萬古神大軍,正中那人頭戴金冠,身穿金黃‘色’的龍袍,坐在四龍車轎上!
原來是聖皇來了,而他旁邊,赫然立着十六個九珠護衛,歸馳猛儼然也在其中。
蕭野放下小刀,冷峻地對心機老人威脅道:“你要是敢對我耍‘花’招,我立刻叫火雲爆了你的金珠和金身!”
心機老人慌忙應道:“蕭野閣下,你別動怒,我一定全部聽你的話。”
這個心機老人果然很識時務,蕭野不再理他,轉身冷峻地盯着飛過來的古神大軍。
這時,聖皇忽然大聲叫道:“蕭野,你既已殺了聞佰君,如若再殺心機老人,那就是錯上加錯。寡人勸你回頭是岸,別再執‘迷’不悟!”
蕭野眼神一凜,立刻振振有詞地回道:“我沒有殺聞佰君!”
聖皇眉頭微皺,當下又問:“理由何在?”
蕭野沉聲反問:“你說我了殺了聞佰君,又有何理由?”
聖皇板着臉道:“蕭野,剛纔我已經差人去查驗了一遍,聞佰君死於極端屬‘性’的天火之下,而你收服了殺神的火雲!誰都知道,火雲是由天火凝鍊而成的!並且,你和聞佰君有仇,這是衆人皆知的事情!”
蕭野冷峻道:“聖皇陛下,天火未必只有我纔有!你這樣說雖有些道理,但終究只是個揣測,不能因此就定我的罪!”
聖皇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寬慰之‘色’,語氣緩和了許多:“很好,既然你不服罪,那我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蕭野略一沉思,便問:“什麼機會?”
聖皇說:“我給你十天時間,你務必抓到殺害聞佰君的真兇,否則,我們就認定你殺了聞佰君。”
蕭野怔道:“十天?”
聖皇平靜道:“十天雖然很短,但對於你這種擁有火雲的陣法大師來說,十天的時間,已經完全足夠了!”
蕭野點了下頭,回道:“我也有個要求。”
聖皇怔了怔,問:“什麼要求?”
蕭野答:“請聖皇陛下幫我查一下,近段時間,從冥皇地界過來了哪些古神?”
聖皇點頭道:“這個沒問題。”
說完,他轉頭對一個護衛‘交’待了一句。
回過身,聖皇卻又詫異地問:“蕭野,你查這件事做什麼?”
蕭野直言不諱道:“我懷疑聞佰君之死與冥皇那邊的古神有關!”
聖皇臉上閃過一絲驚異之‘色’,立刻大喝道:“無憑無據,你別信口雌黃!”
蕭野見他聲音雖大,但神‘色’卻並不嚴厲,心下有些奇怪,感覺這個聖皇陛下有一點親切,根本不像傳言中那種威嚴的帝君!
聖皇的表情令心機老人也有些‘迷’糊,他呆呆地望着聖皇,小聲嘀咕道:“今天聖皇陛下怎麼了?爲何對蕭野這種嫌犯如此客氣?”
蕭野轉頭瞪了心機老人一眼,沉聲道:“你說什麼?”
心機老人小聲說:“蕭野閣下,你可能不知道,聖皇一向威嚴,從未對誰這般客氣過,他這樣對你,簡直讓人難以理解!”
蕭野愣了下,但馬上鎮定下來,心下暗道:聖皇和自己素昧平生,他不可能對自己很好,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之所以對自己示好,估計是想救回心機老人而已。
正這樣想着的時候,蕭野果然聽到聖皇說:“蕭野,你先把心機老人放了!”
蕭野更加認定自己的推測沒有錯,擡起頭,冷靜道:“聖皇陛下,放了他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聖皇笑道:“哈哈,你這小子居然和我談條件……”
旁邊一個大臣模樣的人從聖皇身後掠過來,提醒道:“聖皇陛下,他只是個平民……”
聖皇咳了一聲,連忙收斂住笑意問:“蕭野,你說吧,什麼條件?”
蕭野說:“我想自由進出冥皇地界,請你給我一張特別通行證!”
聖皇不假思索道:“行!”
一個字答完,他居然伸手解下腰間碧綠‘色’的‘玉’佩,平平地扔向了蕭野,又道:“這是寡人的隨身‘玉’佩,你拿着它,可以進出寡人轄地任何地方……”
蕭野接過‘玉’佩,竟有些發呆。
心機老人卻驚呼道:“聖皇陛下,他要是闖入聖皇宮行刺你怎麼辦?”
聖皇大手一揮,喝道:“我相信他不會這樣做!”
心機老人又叫道:“聖皇陛下,你的隨身‘玉’佩如同陛下你親臨,他要是四處招搖下令,我們古神空間豈不是會‘亂’了套?”
聖皇沉聲道:“你的命比我的‘玉’佩重要!”
蕭野聽到心機老人說這隻‘玉’佩如同聖皇親臨,不禁有些驚訝,他也詫異地打量起聖皇來了,心裡委實想不通,聖皇這又是演了哪齣戲?
不只是心機老人想不通,場中所有人都在發呆,因爲聖皇從來沒有把這隻可以代表他的隨身‘玉’佩賞賜給任何人,沒想到今天竟然給了一個危險的嫌犯!
衆人均在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