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甲脫衣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蕭野不知不覺中,就急得滿頭大汗,因爲解不開紫韻的盔甲,就沒法幫她療傷!

他媽的,真是出師未捷手先亂!

蕭野在心裡暗罵了句,隨即取出炷炫仙劍,便想用劍強行把紫韻的盔甲割開。

但是,沒有加持法力的仙劍,並不怎麼鋒利,儘管蕭野拿着它用力在紫韻手臂處來回切割了幾下,但也僅僅拉出了幾道刺眼的劍痕,根本沒法割開她的盔甲。

如果這件盔甲不是穿在紫韻身上,蕭野一急之下,肯定會砍下去。

但現在,蕭野當然不會那麼愚蠢,他張嘴凝結了一口真元,就想噴火去燒,但又怕燒壞了紫韻的絕世容顏,只好又無奈地吞嚥了回去。

乾坤如意鐲一直等到蕭野感到有些絕望的時候,才笑嘻嘻地說:“主人,你別折騰了,還是我幫你吧。”

蕭野忙說:“你早不說,害我白費了這麼多力氣。”

“你沒有求我。”乾坤如意鐲反倒把責任推到蕭野頭上,然後,她突然就從蕭野手腕上飛了出來,跟着就像個切割沙輪一樣,邊沿大冒火星,豎在紫韻的身上,轉動着瘋跑。

只聽得“茲茲”的聲音,大概用了盞茶功夫,乾坤如意鐲就在紫韻的盔甲上跑了一遍,所過之處,盔甲盡裂,就連那十二個嵌在盔甲外面的金爪也未一倖免,全被割成了塊狀。

沒隔多久,被割得四分五裂的盔甲便散落到暖玉牀上。隨着盔甲的脫落,紫韻身上的白色衣衫便顯露了出來。

但是,蕭野卻看得目瞪口呆,不多久,他又感到口乾舌燥。因爲乾坤如意鐲竟又把紫韻的衣服割破了,而且,她不僅割開了紫韻的外衣,甚至還割開了她最裡面那層粉紅色的褻衣,隱隱約約地露出了潔白無暇的肌膚。

乾坤如意鐲切割的力道當真把握得妙到毫巔,竟然半點也沒有碰着紫韻嬌嫩的皮膚。

“嘻嘻,主人,你看我這手法還行吧?”

“不錯!非常厲害,你這裁剪的刀功,只怕比夏金國最好的裁縫師傅都更好。”蕭野應了兩句,心中忽然升起一個疑問,當下便不解地問,“小玉,既然你的切割手法如此高明,爲何又割破了師姐裡面的衣服呢?”

乾坤如意鐲直言不諱地說:“嘿嘿,主人啊,我那還不是爲你着想嗎?”

蕭野正在大飽眼福,暫時沒有從紫韻半遮半掩的身體上移開目光,腦子裡面就顯得有些混亂,一時之間沒明白乾坤如意鐲的意思,當即又問:“天煞巫醫沒有要求療傷得脫光衣服吧?”

想到這個問題,蕭野突然才反應過來,就算要脫光衣服療傷,也可以用手解開師姐身上的長裙吧,切割手法精準的乾坤如意鐲割破了師姐的衣服,難道它又有什麼不軌的安排?

蕭野正想再次提出疑問,乾坤如意鐲卻又不懷好意地問:“主人,你看你師姐如何?”

“什麼如何?”

“她漂亮嗎?”

“當然漂亮。”蕭野心道:這還用問嗎?

“你師姐和蘭嫣比較,誰更漂亮?”

蕭野下意識地盯在了紫韻清冷嬌美的臉上,目光頓時又滑到她若隱若現的胸前山峰上,體內血液便開始狂亂地翻滾。

蕭野慌忙深吸了口氣,艱難地把目光從紫韻的身體上移開,吞吞吐吐地說了句:“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主人,你不如把蘭嫣忘了,娶你師姐吧!”

蕭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乾坤如意鐲這樣做,果然另有深意,她此舉的目的,一下就明白無誤地暴露出來。

蕭野眼珠一轉,也不急於給紫韻療傷了,因爲乾坤如意鐲有了這種心思,那麼師姐的傷再怎麼嚴重,估計她也有辦法把師姐救活過來。

於是,蕭野假裝歡喜地問:“小玉,這樣不太好吧?”

“哪有什麼不好?”

蕭野假意找理由說:“蘭嫣可是九陰之體,和我這個九陽之體乃是絕配呢!”

“九陽之體固然配九陰之體更好,但那只是針對修煉而言,對主人你來說,如果將來想成就一番偉業,卻更需要一個冷靜的賢內助!從這一點說,我認爲你這個沉穩的師姐更適合你。”

乾坤如意鐲的想法中,果然充滿了功利!蕭野不禁哼了一聲:“大丈夫重情重義,豈能因爲功利而傷害美人!”

蕭野這話說得懇切,幾乎說出了他的心聲,但乾坤如意鐲卻不答話,讓蕭野不免生出一種對牛彈琴的想法。不過,也說明乾坤如意鐲不贊同蕭野的觀點,但是,本着主僕之間尊卑有別的原則,她倒也知道委曲求全,並不會過份忤逆蕭野的意見。

蕭野只好把紫韻身上破碎了的盔甲取下來扔在地上,但她原來那身衣服卻同樣破裂的厲害,同時又被盔甲牽扯在一起,因而上半身殘存的碎布條,就跟着扯下來的盔甲掉光了。現在的她,下半身可以用衣不蔽體來形容,而她的上半身,卻完全坦露在了蕭野的眼前!

太漂亮了!這具美妙的侗體堪稱完美!蕭野努力控制着自己儘量不去做非份之想,但是這樣努力的結果,卻讓他渾身熱血沸騰,就連他一度透亮清澈的眼睛裡面,也充滿了慾望的血絲。

乾坤如意鐲在蕭野手腕上轉了三圈,蕭野低頭一看,就知道這是她得意起來時一貫的表現。

蕭野暗自平復了下狂燥不安的心情,趕緊從乾坤如意鐲中取了件長袍出來,急急忙忙地搭在了紫韻的身體上,掩住她觸目驚心的剎那芳華。

不知道師姐醒過來後,看見她那模樣,會怎麼想?蕭野盤腿坐到她的身後,小心翼翼地把她靠在自己身上,才又取出那塊刻有天煞巫醫的石塊,拿在手上仔細研究了一會兒。

天煞巫醫雖然和很多醫術都不一樣,但是,卻又有異曲同工之處,疏通、引導和橋接脆裂的經脈,依然是它亙古不變的宗旨。

隔着那件長袍,蕭野把手掌抵在紫韻的背上,試着把他的真元輸入到紫韻體內偵察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