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倆說完,我便走了出去。看着在通道里坐着的這羣人,突然感覺到了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我走到他們中間坐下,這時翟弘毅問道,“有什麼發現麼?”
我搖了搖頭,“根本不知道應該找什麼,能有什麼線索。”我說道。“不過我有個發現,但是我不知道六爺能不能讓我問幾個問題。”
六爺看了看我,“問吧,現在也沒有什麼發現。”
“咱們這次來,我發現咱們這羣人都是因爲不用的原因來到這,沒準可以通過這件事可以有什麼發現。”我說道。
“就這件事啊,我以爲什麼事呢,沒事,可以問,咱們都挨個說說因爲什麼來的。”六爺說道。
“那我先說吧。”紀天睿說道。“我雖然是個醫生,但是我一直都沒有編制,我只是想接着考個博士,這樣有可能我之後再回醫院工作就可以有編制了,就在一個月前,有街道一個電話,電話裡說,這要參加這次活動,就會想辦法讓我在醫院有編制。”紀天睿頓了頓,“不僅有編制,還可以得到一大筆報酬,所以我就來了。”
“醫院這麼好的工作有沒有編制不是都可以麼?”翟弘毅問道。
“那可不一樣,你去工作了你就知道了。”紀天睿說道。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要解釋爲什麼我們來到這。”我說道。然後我把我因爲什麼原因來到這也跟衆人說了,但是有些話我隱藏了,我也知道,他們對所有人說的可能也有隱藏。
“那現在輪到我了。”蒲教授說道,“我是一個大學教授,有人跟我說有可以有挖掘價值的地方,那我是肯定要來的,不過我不理解的是對方要求我不能帶自己的學生,他們給我準備了隊伍,也就是現在的你們。”
翟弘毅看了看衆人說道,“那我說我的原因,那天我在店裡幫一個客戶修好車出去試車車正經挺貴的,方式我就納悶了,這種車應該去4店修,爲什麼非得送到我們這種小店來修。結果途中出了車禍,但是我人卻沒事。”翟弘毅頓了頓說。“不過奇怪的事,車主沒讓我賠車,只是讓我來參加這個隊伍,我就稀裡糊塗的來了”
六爺我們就知道,他是找我的那個老闆找來的,不過謹慎起見還是得問問。我便問道,“六爺,該你了。”
六爺樂道,“我最開始已經都跟你們說了啊,我是你們的領隊,是上面的老闆花錢僱我來的啊。”
“這個我們知道,我想問的重點是上面的老闆是怎麼找到你的。”我說道。
“我是一直跟着老闆的人,不需要老闆找。”六爺說道。“還有另外兩個還沒說呢,也叫他們過來說說。”
我們剛準備叫她們過來,就聽見他們過來,就在這時聽見她們喊道,“我們發現應該怎麼打開那扇門了。”
我們幾個人連忙走了過去,走進她們所在的房間,就看着他倆對着一扇衣櫃的門,“打開那扇門的關鍵首先就是要打開這扇門。”申雪怡指着那扇衣櫃門說道。
“爲什麼?”翟弘毅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我真的感覺我以前來過這裡。”申雪怡解釋道。
六爺示意翟弘毅把這扇衣櫃門強制打開,但是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這衣櫃門堅硬無比,開了半天門卻紋絲未動。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我來試試吧.”我說道。
我走到門前,手握在門把上,突然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襲來,我輕輕的一拉,門不費吹灰之力的打開了,衆人錯愕的看着我,我也一臉驚訝的看着他們。
“這是怎麼回事?”蒲教授開口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這也不用費這麼大勁啊。”我說道。但是我心裡也是一直在疑惑。
“不管這麼多了,先看看裡面有什麼。”六爺對我說道。
我低頭看了看櫃子裡,裡面只有一層堆積了不知道多久的灰塵,我又仔細看了看,確實什麼都沒有,我回頭對衆人說道,“裡面啥東西都沒有啊,就一層灰啊。”
“你把後面的板子搬開。”申雪怡說道。
我伸手去摸衣櫃後面的板子,果然有鬆動的地方,但是我沒有直接去掀開,而且想起了一件事,爲什麼這個申雪怡什麼都知道,就好像來過這裡一樣,而且我也有這種感覺。
衆人看我一直沒在動,他們也不敢發出聲響,屋子裡極其的安靜,就在這時,咔的一聲,板子卻自動脫落了,後面有一個只能一人進去的洞口,“這裡有一個只能一人進入的洞口,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問道。
“咱們一起進去看看,我打頭陣。”六爺說道。說完起身就要拉開我走進去。
“不行。”這時申雪怡打斷了六爺,“只能他一個人進去,他自己進去不會有危險,但是其他人進去不行。”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的這麼多?”紀天睿疑惑道,“你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吧,你身上可肯定有秘密。”
“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但是我就是知道,就好像我之前就來過這裡一樣。”申雪怡說道。
“那你把爲什麼來這裡跟大家說說,讓大家分析分析。”翟弘毅說道。
“沒時間了,但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沒時間了,只是感覺危險在一點一點的逼近,你快進去”申雪怡說道。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觀點,我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進去。裡面伸手不見五指,我點燃了打火機,很幸運這次我帶的是防風的打火機。走到裡面不像外面一樣,外面看着可以一人通過,可是裡面卻狹窄的要命,走了沒幾步就得側着身子走,而且我一進來沒走兩步,就已經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了。
打火機的光線有限,我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只能一點一點摸索着前進,前進的我都不知道走了多久,兩邊的牆壁突然消失了,看來這次是走到盡頭了,我四下的照了照,發現根本照不到任何牆壁或者天棚。我伸手去拿包裡的手機,但是包裡卻只有一部手機,包裡的食物和其他工具不見了。
我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剛纔進來的時候我的包一直在手裡拿着的,如果都掉在路上,我還可以理解,可是我的手機是怎麼回事,就在我思考的時候,就聽見漆黑的遠處有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