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聲其實不是並不可怕,只是在這種環境裡聽見一聲咳嗽還是蠻可怕的。我和豬豬對望了一下,現在只有這一條路,而且想要出去只能走下去。
我和豬豬站起來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因爲是火把的光亮,也就只能看見前面幾米的距離,我和豬豬一步一步的向前挪。
走了其實也就不到五十米,但是感覺走了就像一公里一樣,通過火把的光亮,可以看到我們面前是一個大坑,走到這裡已經沒有路了,看來我們現在只能下去了。
我探頭向下看去,下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看來我們現在只能下去了。”豬豬說道。
“但是下面什麼情況我們都不知道,我先下去看看什麼情況。”我說道。
“可是咱們要怎麼下去呢,下面什麼都看不見,你準備怎麼下去?”豬豬問道。
“我也不知道,看看能不能爬下去吧。”我說道。
“不行,太危險了,都看不見下面的情況,你爬下去落腳點都看不到,太危險了。”豬豬說道。
“那現在也沒辦法了,咱們要是現在回去還不知道上面什麼情況呢,沒準比現在更危險,現在只能賭一把了。”我說道。
豬豬看了看我也沒再說什麼。我就打起手電直接向深坑爬了下去。
在深坑裡,就算打着手電,能見度也是很低,也就是爬了兩步,已經累的不行了,看來我要是這次能出去我必須要鍛鍊了。
剛想到這,我腳下一滑就摔了下去,我心想,這下完了,這回是真回不去了。
然後我的身體就接觸到了,後背傳來一陣劇痛。還好還好,我竟然沒死,但是我一擡頭就驚訝了,這個坑好像沒有多深,我都能看見上面的豬豬在看着我,這下可就有些尷尬了。
“這個坑就這麼深?”豬豬在上面問道。
“應該是吧。”我尷尬的笑了笑。
“有兩米?”豬豬笑着問道。
“應該吧,雖然也就兩米,但是光從上面竟然很滿照下來啊。”我說道。
“那很慢照下來我怎麼能看見你現在在下面呢?”豬豬笑着問道。
“不是,你看着哈。”我說完就把手電筒關上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看不見你了啊。”豬豬在上面驚訝的說道。
“你看吧,這裡可能是咱們在這裡遇到最正常的一件事了。”我打開手電筒說道。
“你看我搭理你麼。”豬豬說道。
“難道不是麼?”我驚訝的問道。
“你剛纔把手電關了我也能看見你啊。但是確實你沒下去的時候咱們確實看不見下面有多深。”豬豬說道。
聽豬豬說完這句話,我伸手摸了摸坑中的牆壁,就見牆壁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變成了皮膚的顏色,我和豬豬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豬豬這是也跳了下了,然後把她的衣服貼在了牆上,她的衣服是藍色的,然後牆壁也跟着變成了藍色。
“這麼神奇的麼?這是什麼原理?”豬豬連着問出了兩個問題。
“我也不清楚,也沒法解釋,這東西就好像是變色龍反過來了。”我說道。
“是啊,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走呢,這裡只是一個坑,沒有其他的路了。”豬豬說道。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的牆壁很整齊,就好像是人工雕琢出來的一樣,看來這裡應該是有什麼機關。
就在這時,那個咳嗽的聲音又出現了,聲音的來源就這個深坑中。因爲在坑裡有迴音,我們根本分辨不出具體方向。
“看來我們現在得上去找別路了。”我說道。
我剛說完這句話,之間洞口就開始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收縮,我們腳下也開始一點點的多出了一個深坑,而且開裂的速度越來越看,上面收縮的也越來越快。
已經沒有幾乎爬上去了,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深孔越裂越大。很快我們就沒有落腳的地方了,我們直接就掉了下去,這下可真就完了,只能等死了。
就在我們下落的過程中,真的就把這20多年的事都想了一遍。突然我們就落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我們還彈起來一下子。
我們在上面躺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突然我聽見豬豬的一聲驚呼,我趕緊起來看向她,她正盯着我們身下的東西。我也看向身下,然後我也驚訝了起來。
我們身下都是一具具屍體,而且還都是乾屍的狀態,但是奇怪的是這些屍體軟綿綿的。
“這些人都應該是纖維話的屍體,你看她們的身體都風乾了,但是身體卻是不正常的軟。”豬豬說道。
我也仔細的看看屍體,我發現了一個更加詭異的事,他們的身體竟然長的一模一樣,雖然已經風乾了,但是他們所有的人左手都是六根手指,不知道他們活着的時候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的。
“你看這些人好像都是六根手指。”我說道。
“我也發現了,但是去哪能找到這麼多六根手指的人,還都是左手?”豬豬說道,就在她跟我說話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眼神也開始變了,變的驚恐起來。
“你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你看你的左手。”豬豬指了指我左手。
我擡起左手一看,我的左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六根手指,我一下子就攤到在那堆屍體上,驚恐的看着我的左手。
“這是怎麼回事?”我驚恐的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那個咳嗽的聲音又出現了,這時可以具體的分辨出聲音的方向,就在這堆屍體中。
我們暫時先不管我左手爲什麼變成了六根手指,先去找那個聲音,沒準他就是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人。
順着聲音我們把乾屍都搬了起來,搬到中間的時候,搬起來的那具屍體跟其他的不一樣,他好像還有呼吸。
突然那具屍體咳嗽了一下,我嚇的直接脫手把屍體仍在了地上,我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我們看着眼前的屍體開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和豬豬都屏住了呼吸,只見那具屍體又緩緩的張開了嘴。
“你終於回來了。”那具乾屍說道,但是能說話也不能算是一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