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茶廳,兩人坐在桌邊,等到服務員將茶水倒好之後蘇博睿這纔開口說道:
“剛纔林小友報出姓名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耳熟,但一時有些記不起來了,小友之前來過昆江?”
“沒有,這是我第一次來昆江,之前我一直都待在古溪市。”
聽了林昕的回答,蘇博睿頓時恍然大悟。
“古溪市,小友就是之前那個全國比武大會冠軍林昕,我就說嘛,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原來是小友你!”
蘇博睿的話反倒讓林昕有些驚訝,自己在古溪市的名聲可能大一些,但在外市的話只能說是較小一部分對國術感興趣的人才知道纔對。
“小友不必驚訝,我們這些鍛造兵器之人與他們國術屆的大師們都時常有些聯繫,畢竟他們需要一些訓練的裝備也都是由我們提供的,所以我對一些國術上的事多少也瞭解一些!”
“原來如此,蘇老闆既然是這龍淵劍閣的老闆,想必蘇老闆應該也聽說過七星龍淵劍的傳說。”
“林小友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蘇老哥就好,蘇老闆這稱呼實在有些太過生疏。”
看到林昕點頭答應,蘇博睿頓了頓接着說道:
“林小友也對這七星龍淵劍的傳說感興趣?也是,這些年我所碰到的愛劍之人來到昆江都會詢問我一番這七星龍淵劍的傳說,只是恐怕要讓林小友失望了,雖說祖先曾煉造一柄龍泉劍但那也只是曾經先祖有幸見到過一次七星龍淵劍便思念不已,這才耗其一生精力鍛造出的這柄龍泉劍,至於那真正的七星龍淵劍,誰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裡,這些年無數專家奇人都來昆江尋找過,結果均是失望而回,林小友還是不要抱有太大希望纔是,免得最終遺憾而回!”
林昕本就是碰碰運氣隨口一問,聽了蘇博睿的話,林昕笑着點了點頭。
“蘇老哥說的是,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來昆江實則還是出來散散心遊玩一番!”
“林小友能這般想那是極好,別煩老哥囉嗦,實在是老哥這些年在昆江看到了不少來時情緒高漲的尋找,等到回去時一個個都失望而歸,實在是好心提醒!”
林昕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隨後兩人又聊了許久有關劍方面的傳說與一些劍術大師的事情,直到天色漸暗之後,兩人交換了聯繫方式,林昕這纔回到酒店。
然而林昕剛走不久,之前還和顏悅色的蘇博睿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只見他朝一旁的女服務員說道:
“去稟報青龍大人,林昕此行的目的是爲了七星龍淵劍而來!”
女服務員點了點頭退了下去,這時一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妖嬈女子走了過來。
“你說會不會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否則這林昕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來到昆江還提到七星龍淵劍?”
“不管他是得到了消息,還是碰巧來這裡,我們都要全力防備,要知道上次貴泉市那羣蠢蛋將事情搞砸了之後,監兵的地位可是一落千丈,我們這邊可決不能犯同樣的錯,否則一旦搞砸了,青龍大人饒不了我們!”
提到青龍大人,旗袍女子的臉色也是變得嚴肅起來。
回到酒店的林昕先是與林瑤等人視頻聊了一會兒之後,便洗了個澡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林昕就醒了過來,吃過早餐之後林昕收到了當地旅遊團的電話,表示旅遊團的車已經在門口等待了,林昕這才收拾好東西登上大巴車。
這是林昕昨晚就已經規劃好的,既然是出來旅遊,自然要去當地比較出名的風景地點遊玩一番,而今天他要去的就是昆江市的龍淵雪山,相傳龍淵雪山上的那道深不見底的巨大裂痕就是七星龍淵劍造成的,這一點一直被人當成是傳說流傳,但有了純鈞劍的林昕顯然相信了這一傳說,因爲從自己的純鈞劍來看,要在山腰劈開一道裂縫自己的純鈞劍也能做到。
經過了漫長的路程,大巴車終於來到了雪山腳下,透過車窗,林昕看着山腰那巨大的裂痕,心裡對七星龍淵劍的好奇更盛一分。
這時隨行的導遊開始給衆人發放羽絨服等工具,雖說如今正是夏天,但四千四百多米的雪山之上還是十分寒冷的,林昕也接過一件套在身上,便隨着衆人準備登山。
他報的是自己遊玩的團,所以導遊將衆人送到山下之後告訴衆人吃飯的時間與返回的時間後便不再管衆人,林昕更加喜歡這種自己自由遊玩的方式,離開了大巴車,便是長長的索道排隊,雪山是坐索道上山然後留下大概幾百米的距離讓你自己走,因此在索道排隊的人特別的多,林昕只好一邊等待一邊無聊的看着雪山簡介。
但沒多久,林昕便感到自己身後有人在盯着自己,隨着他的精神屬性越來越高,林昕這種第六感也越來越強,所以他也十分相信他的感覺,他疑惑的朝視線那望去,結果發現兩個女孩正看着他說着什麼,發現林昕看過來之後兩女孩連忙將視線轉移到了別處。
林昕很快就發現了爲什麼那兩女孩盯着自己,周圍排隊的人羣,都是一對一對的,要麼就是一夥人在那邊等邊聊天,就自己一個孤家寡人站在人羣裡傻傻的發呆,實在是不要太顯眼,他都有些後悔是不是應該帶上林瑤或者林逸林菲也好過自己一個人傻乎乎的站在這要好。
終於在排了近半個小時的隊之後,輪到林昕開始上纜車,纜車一共每次能坐下六個人,林昕獨自一人坐在纜車上,等待後面五人上來時,發現之前在排隊時盯着他的那兩個女生突然從後面擠了過來,與前面的人說了幾句,兩人便登上纜車坐在了林昕一側,隨着後面三人也坐上纜車之後,纜車這才緩緩的向山上前行。
這時候林昕哪還不知道這兩個女生是特意爲了跟自己坐在一起,但並沒有什麼經驗的他哪怕心裡明白,卻還是保持十分高冷的樣子看着窗外的風景,來以此掩蓋內心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