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沐琦玲在御泉國際設宴款待範成鋒幾人,期間,多次表達了對範成鋒的感激之情、
只不過範成鋒對此卻不置可否,要是真的救下了沐家老爺子,那他會心安理得的接受沐琦玲的謝意。
現在,不過是才做了一半而已。
沐琦玲很是誠懇的向蘇雅婷表示歉意,還擺了一桌豐盛的酒菜,蘇雅婷也不好有太多的情緒。
雖然算不上是相談甚歡,但至少隔閡盡去。
別看沐琦玲是沐家掌上明珠,外表風光無限,但實際上也是個苦命之人。
吃完午餐之後,範成鋒和沐琦玲出發前往沐家。
還真如沐琦玲所說,來玉龍雪只是順便,因爲沐家距離玉龍雪不過百十公里的路程。
一座佔地極大的莊園,範成鋒剛到的時候還顯得有些震撼,因爲這比起當初在小城見到的祁家莊園不知道要大上多少倍。
從山腳下開始,一直綿延到山頂,亭臺樓閣、瓦舍高樓,其規模之大,遠遠超乎範成鋒的想象。
在門口兩個保安的注視下,蘭博基尼緩緩開進莊園。
沿着筆直的水泥馬路直接往山頂而去,沐琦玲也開口介紹道:“這外面都是沐家的遠房和附屬,真正的沐府在山上。”
範成鋒沒有說話,心裡面在暗自比對自己和這些真正有錢人家的區別,然後發現就算自己把所有身價全部兌換成現金,估計在沐琦玲眼中頂多也就算是個土鱉。
最下面的建築都是比較具有現代化的,一路往上開,建築物就開始呈現另外一種風格,簡單點就是復古。
一直來到半山腰,沐琦玲將車停了下來,立馬有一個穿着西裝的門童過來幫着泊車。
而這裡的建築也已經徹底變成了古代四合院格局,很多房子雖然經過翻新,但依舊是露出滄桑之態。
“沐家在幾百年前就是山南豪門,那也是沐家最鼎盛的時期。幾百年風雨沉浮,雖然沐家不復當年風光,但依舊是在山南有着超然的地位。而且隨着近些年國內發展速度加快,沐家在老家主沐南平的帶領下扎進商海,依靠以前留下來的老底子起手,這些年似乎隱約有再次騰飛的跡象。”
腦海中,範成鋒不由自主回想起蘇雅婷的那番話。
整個山南的人,提起沐家,總是會露出一絲莫名的崇敬。
這纔是真正的世家,歷經幾百年風雨依舊能夠不動如山。
範成鋒心裡面想着事情,一邊跟着沐琦玲上了一輛電瓶車。
來到山頂,這裡纔是沐家的真正核心,只有長房嫡系才能住的地方。
和古代電視劇裡面的場景差不多,門前兩尊威武的石獅子,漆紅的大門有中門和偏門之分。
門前站着兩個雙手揹負的黑西裝保鏢,看到沐琦玲的時候立馬恭敬的喊了一聲,“大小姐,”
“有貴客臨門,大開中門。”
沐琦玲淡淡的說道,隨即,漆紅的大門往兩邊伸縮。
範成鋒有些錯愕的看了沐琦玲一眼,後者淡淡的笑道:“宅子是以前的老樣子,因爲老一輩們已經住習慣了。但畢竟時代在發展,咱們也不能墨守成規。”
“要是有人來府上作客,坐的是馬車、點的是蠟燭,通訊還要靠吼,看起來就覺得很怪異。”
正門之後,是一塊巨大的石壁,上面有能工巧匠雕刻的浮雕。
繞過石壁,是一塊很大的空地,兩遍各自擺放一些木架,用來裝兵器。
“這個地方就不用我來介紹了吧?”
沐琦玲笑着問道。
範成鋒點了點頭,演武場嘛。
穿過演武場,是前廳大堂,這裡平時都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
沐琦玲拍了拍手,立馬有個漂亮的妹子走了過來。
“把家裡最好的茶葉拿出來,這位帥哥是我的貴客,好生招待着。”
那妹子點了點頭,然後恭敬的退下。
“你先到這裡坐一下,我去看看老爺子。”
沐琦玲有些歉意的對範成鋒說道。
“恩,你先去忙吧,等會兒我跟李道淵一塊過來。”
範成鋒點了點頭,道。
沐家這樣的大家族,規矩制度更是森嚴,沐家老爺子那樣的人物,就算是沐琦玲親自帶回來的人也不能是想見就見,所以範成鋒來的時候早就有心理準備。
沐琦玲走後沒多久,之前那位漂亮的妹子就端茶過來了。
範成鋒道了聲謝之後接過茶杯,頓時暗歎一聲這沐家果真是財大氣粗啊,連招待客人的茶杯都是幾百年前的官窯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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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入喉,清香四溢。
茶是好茶,但範成鋒對於這方面並沒有什麼研究,只覺得好喝,連是什麼品種都分不清。不過範成鋒沒有不懂裝懂,而是很自然的說道:“好茶,”
端茶倒水的妹子微微一笑。
“對了,美女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茶嗎?”
妹子詫異的看了範成鋒一眼,但卻馬上開口說道:“回客人話,這是寧青茶,產地是山南莫高峰,生長於峭壁之上,僅有六株,數量稀少。”
範成鋒哦了一聲,隨後卻陷入了沉思。
客人不說話,那端茶的妹子自然也不敢說話,只得是侍立一旁,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眼前這個年輕人。
範成鋒臉上露出一絲明悟,他之前,雖然說選對了方向,但卻身在其中有些霧裡看花了。
今天來了這一趟沐府,靈感再次爆發。
茶葉!
這東西在古代時空是必不可少的。
他耳熟能詳的那些名茶,在古代,同樣有。
如果,把那些茶帶到現代?
甚至,再出現一些以前別人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品種?
這些,想想都覺得很可行。
一個大致的計劃在範成鋒腦海中產生。
這一趟沐府之行,纔剛進門就有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小友,原來你已經到了,倒是老道來遲了。”
就在範成鋒爲自己忽然想到的好主意慶祝之時,李道淵也是自演武場那邊而來,快步走進前廳,很是爽朗的笑了。
範成鋒看着李道淵,有些不明所以。
自己逼李道淵下山,他難道一點都不記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