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皮派來的人是他的得力助手留賤高。要說其人姓的很是奇怪,爲什麼是姓留呢?聽老一輩的人說,他家以前本姓劉,祖輩們原本就是土匪,後來被鎮壓了,逃到大山裡,給自己重新取了一個姓,姓留。
到了留賤高這一代,已經走出了大山,回到城市了,由於他能打敢拼所以被周立皮收用,成了周立皮的左膀右臂,這次被周立皮派出打夏清風的冷槍。
可是由於大霧天,影響了他的視線,沒辦法,只好改爲原始的方法,在一個急轉彎道路的上空,他咬緊牙,搬了幾塊大石頭,放在自己的腳邊。心想雖然不用槍,但用這些石頭照樣把夏清風給砸死,即使不能砸死,如果他躲避這些石頭,也能掉進邊上的懸涯裡。
他靜靜的坐在石頭上,等待着夏清風的到來,等了好長的時間,漸漸的竟然有些困了,他揉了揉眼睛,心想,這麼大的霧,如果那小子過來肯定會把大燈打開的,自己先眯一會兒吧。
於是他半閉着眼睛,迷迷糊糊間,忽然的看到路的那邊有燈光忽隱忽顯的出現,他一下子興奮起來,心想,這小子怎麼這麼墨跡呢,到現在纔來,害得自己在半山腰上睡了好半天,如果凍感冒了怎麼辦?
餘耀飛今天正的要飛了,要知道坐在他身邊的性感女郎其實並不是他的女伴,是他父親公司裡一個部門經理的女伴,他早有將此女子收下的意思,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此女子也不是個好東西,餘耀飛一拉她的頭,她就倒在了餘耀飛的胯下,張開她那紅紅的嘴,爲餘耀飛取悅起來,短短的時間餘耀飛已經飛了兩次了,這次是第三次了。
胯下的女人也是暗暗的驚訝這個飛機哥,怎麼去的快來得也很快呢?性感女郎覺得至少自己的男友還沒有這麼快就能行的,於是她就不信邪的又一次低下了頭,進行深*喉運動。
餘耀飛感覺渾身都要飛了,全身爽爽的感覺,正在他快樂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時候,突然頭頂上方轟隆隆的響起了聲音,他連忙擡頭一看,我靠,一塊大石頭正從上方朝他頭上落下來。
他大驚的慘叫一聲,百忙中一打方向盤,車子碰的一聲撞在了旁邊的山壁上,由於車速不是很快,車子很快就停住了。
上方的留賤高看到自己的一塊大石頭就把車子給砸停了。開心的又連忙將身邊的幾塊大石頭給一一推的滾了下來。等到大石頭全部的推下去後,他興奮的將繩子從上面掛了下來,然後順着繩子竄了下來。
由於激動,他的頭和臉在石頭上碰了好幾次,出了不少的血,但他仍無所謂,對於將一個武功高於自己的對手砸死,這點血算什麼呢?
留賤高三步兩步的來到汽車邊,看着被大石頭砸扁的車頭,開心的咧開嘴笑了。他用力打開車門,朝裡面一看。猛的愣住了。怎麼回事?尼瑪,不是說好餘耀飛在後面的嗎?怎麼這個飛機哥自己先來了,這可怨不得自己啊。
留賤高用手在餘耀飛的鼻子處探了探。還好,還有呼氣。接着他看到餘耀飛的襠部一個女人的頭已經被砸扁了。而餘耀飛的下半身也是血肉模糊了。
他好不容易
的把女人血淋淋的頭給搬開,立即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只見餘耀飛的兩條腿軟軟的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向彎曲着。最主要的是他的襠部,男人的象徵,那老二卻被女人咬斷了,此刻還有大部截在女人的嘴裡呢。
留賤高忿忿不平的罵道“特麼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然後用女人的衣服簡單的將餘耀飛的傷口包了起來。
接着打通了周立皮的電話“問,老大,不好了,這個餘耀飛不知道是怎麼搞的,說好了讓他在後面慢慢的開,讓姓夏的在前面開。可是他卻和女人在車裡亂搞,把交待好的事情給忘記了,自己先開了過來。”
“這大霧天的,我又看不清楚。將石頭給搬了下來,把那個女人活活的給砸死了,餘耀飛雖然現在還有口在,但如果不及時搶救的話,估計也是性命難保的。還有他的老二被那個女人臨死時給咬了下來。”
“特麼的,這個飛機哥真是會搞飛機,砸死也是活該,他死不死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可是沒有把姓夏的除掉,我不好向宋老大交代啊,你樣,我先打電話讓人把這個飛機哥送到醫院,然後在打給他的老爸和宋鵬宋老大,看下一步怎麼辦。”
當留賤高剛掛了電話後,卻聽砰的一怕,接着他的頭上就出了一個血洞,然後他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夏清風將車子一路急行,不一會兒就從側面轉了過來,那些人還在車裡聊天打屁,看到夏清風的車子竟然這麼快就從側面過來了,都紛紛的從車來出來,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夏清風搖下車窗,淡淡的道“我先走了,就不等這個飛機了,麻煩各位如果看見這個飛機,告訴他,他這次又欠了我一百萬,如果他沒機會還,我會到他公司裡找他老爸要的。”
說完,開着車子走了,留下那一頭霧水的人。就在這時,其中一個人的手機響了,接聽後才知道飛機哥出事了,趕忙和衆人匆匆的上車向山裡而去。
夏清風慢慢的駕着車子向別墅裡而去,白雪有點好奇的道“清風,你剛纔和那些人說的話我不大懂呀,哪個餘耀飛怎麼會沒機會還你錢呢?”
夏清風微微一笑淡淡的道“雪兒,你可知道,這個餘耀飛和宋大明一家暗串好了,叫人在半山腰要打我的黑槍,可惜今天有大霧,那個人就想用石頭來砸我的車子,卻被我識破,沒有開車燈,將車子急速的開了過去,而他卻沒有發覺。”
“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等到餘耀飛過來的時候,那個殺手很有可能把他當成我。這樣,你說餘耀會活的機會有多少?”
“啊,是這樣呀,這個餘耀飛真是壞死啦,死有餘辜!”
接着大小姐很想在罵上一句,可是她用小腦袋瓜想了半天,也搜不出什麼罵人的話,於是她罵了一句自己認爲最爲惡毒的話,“這個餘耀飛,真是豬八戒!”
“噗哧!”
夏清風忍不住笑出了聲,心想這個小妞子真是清純的可愛又可笑。罵人家豬八戒有什麼殺傷力呢?
“笑不什麼笑,不準笑。”白雪嬌嗔道。
夏清風趕忙使勁的憋住,然而
臉上的肌肉卻不時的抽動了一下,氣得白雪用那可愛的小手在他身上連打了幾下。這時夏清風的手機響了起來,白雪趕忙停止和夏清風的打鬧。
夏清風接起了電話。
“喂,夏少,我是朱傑啊,成了,成功了啊,工商局的王科長帶着一大幫的執法人員,將飛陽藥業鬆亭分公司的僞劣產品全部的查住了,電臺也來了,是現場直播的,這次飛陽是在劫難逃了。”
“唔,好,你做得不錯,你配合他們做好工作後,就可以去找展龍。我已經和展龍打過招呼了。”
“好,那謝謝夏少。”
“不謝,以後咱們都是兄弟,不要再夏少夏少的叫,也不要把謝謝掛在口頭上,你可以叫我清風。”
“那怎麼行呢,我還是和別人一樣,叫你老大吧。”
“好,那就隨你。記住了既然是兄弟,有什麼困難就要說出來,大家一起去面對。”
“嗯,我知道,”朱傑狠狠的點了點頭,有點哽咽的道。
掛了電話,朱傑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他喃喃的道“夏老大,你既然把我朱傑當成兄弟,我朱傑對天發誓,今後一定永遠的跟着你,永不背叛!”
夏清風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
“啊,老大,我剛剛聽到消息說,周立皮那混蛋在車裡剛下來就被人一飛鏢給射中咽喉,死得不能在死了。還有,周立皮手下的干將一個一個的被人暗殺了。”
“唔,還有其他消息嗎?”夏清風淡淡的問道。
“對了,老大,還有,聽說餘耀飛和你賽車時,被從山上滾下來的大石頭,把雙腿給壓斷了。老二也被車裡的女伴一口給咬斷了,估計案發時那個女的正在給他做深*喉運動。所以在石頭突然落下時,受到驚嚇的女子在臨死前將他的老二給咬斷了。”
“幸好送到醫院及時,否則,這個飛機哥怕的只好飛向陰間了。可是就算是命保證了,他以後也是太監了。他們車子旁邊還倒着一名周立皮的得力手下,是被槍打死的。”
“展龍,我估計不一會兒,周立皮的那些手下就會到鬆亭來尋找仇人,你要離用一切手段,將在鬆亭的周立皮手下收服過來。”
“如果有人不服就叫人挑釁他們,引起鬥毆,我已經和王局關照過來,把他那些不服的手下,全部的收監。我們要收一批人,在打壓一批人,然後等到那些人怕了後,就帶人到蘇市直接接管周立皮的地盤。”
“好嘞,老大,我們早就準回好了,就等你這句話了。”
兩人很快的到了別墅,看到夏清風他們平安的回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夏清風簡單的和她們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並強調她們這幾天要注意安全。
然後又向翔雲打了招呼。如果紡織公司要是把那個叫小春雷給辭退的話,看能不能重新錄用。畢竟自己是答應過人家小姑娘的。
翔雲滿口的答應了。小春雷她還是知道的,是個極其可愛又肯幹的小姑娘,這種小姑娘能幫一下就幫一下吧,從某種意思上來說,自己把好的員工留住。也是在爲公司着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