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秋沒有想到,自己在打倒了邪惡地上門惡客之後,卻竟然會一不小心地幾乎栽到了一個女孩子——應該說是女人的手裡。
早在張知秋“重生”前的時候,他便莫名其妙的獲得過一個稀奇古怪地技能,而且這個技能也是其除穿越之外唯一所獲得的能力:通過女孩子身上的氣息來判斷其是否身爲處女。
這個能力的原理說起來倒也簡單:女孩子本身的內分泌系統,在沒有與男子交合之前與交合之後某些腺體所分泌地成分是截然不同的——男女****說白了就是一種體液的交換,而這種特殊化學物質的“入侵”,是會徹底改變一個女孩子本身的內分泌系統的。
比如說,有些女孩子在早年會有痛經的毛病、百治不愈,但是在其嫁人之後,這個毛病就會不藥而癒——這就是其內分泌系統被改變之後的結果。
至於說女孩子在被雄性激素刺激之後所發生地一些身體外觀上的改變,那就更爲普通人所知了,毋庸贅言。
在張知秋的感官中,處女的體味是一種淡淡地幽香——這與相貌地美醜無關,而女人的體味就是那種濃郁地體臭了。
而眼下這個赤紅着雙眼從悍馬車上衝下來的年輕女人身上便是如此,而且更是混合着一股極其濃烈地男人體味,與之前被自己打倒的那個囂張腦殘男身上的味道是同出一源的。
不過,儘管有些不喜歡這個女人身上所發出來的味道,但張知秋對其也說不上是討厭:這個女人身上的男人味道非常地單一,說明她迄今爲止應該是隻有過這麼一個性伴侶的,以她的相貌和年齡來說,在如今也已經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張知秋以前曾經見到過一些年輕漂亮的女人,身上的男子氣息駁雜不清,整個地體味污濁不堪,讓人聞之慾嘔,張知秋對之也只能是避之不及。
在一腳將囂張男踹飛之後——這要真是踢飛一米的話,估計那個人的內臟絕對是會嚴重受損的,張知秋自感自己的王霸之氣側漏,已然是完美而徹底地將一干送上門來找虐的NPC們鎮住了的。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紅着雙眼的女人在過來之後,竟然不聲不響地揚手便是一記耳光甩了過來,如果不是張知秋正好因爲被她身上的氣味所逼而適時地退後了一步的話,這個耳光使不得還真就給打在臉上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地悲催,眼見自己沒有打上張知秋的耳光,這個全身上下一水兒名牌服飾的女人竟然卻是在一聲極高頻地尖叫過後,十指萁張、奮不顧身地撲了過來,直奔張知秋因爲驚嚇而有些扭曲地雙頰而去!
再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一塌糊塗了,張知秋因爲一時地不忿而沒有在第一時間予以全身以退,雖然憑籍着自己地身高以及體力優勢而沒有被抓到臉上,但身上的衣物卻是沒能逃脫毒手,雖說沒有被撕破,但也着實地是被蹂躪了一番的。
面對這種即便是在“虛擬世界”裡也從來沒有遇到的事情,張知秋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雖然眼前這個不斷佐以高頻、乃至於超高頻聲波對自己發出連續攻擊的年輕女人地戰鬥力不值一提,但張知秋一時間卻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是否真的要對其出手。
說實話,讓張知秋髮生猶豫地原因,不是因爲這個女人有多麼地厲害,相反卻正是因爲她“太不厲害”了,張知秋這纔會對這種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事情有些不好判斷。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且不容忽視的原因是,儘管這個女人口中地叫聲不絕,但卻並沒有什麼能夠對張知秋產生刺激的言辭,更不虞會有觸及張知秋逆鱗和底線地可能,所以也就不能激發出張知秋的怒氣而對其悍然出手。
陳公子原本是已經向前跨出兩步的,但是在看到那個年輕女子所取得的優勢之後,竟然又原地的站了下來:他也已經看出了張知秋的爲難與尷尬,但正因爲如此,他才鬼使神差地做出了這個日後讓他無比痛悔的決定。
“住手!”正當張知秋的忍耐力已經將近極限、並且堪堪已經將手臂揮舞起來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緊接着在一陣熟悉地體香過後,那個不斷製造着超高頻噪音地聲源便倏然地遠離而去了。
“是你!”不用拿眼睛去看,張知秋只用鼻子就可以確認,眼前這個如天外飛仙般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正是“上輩子”自己那個唯一的“女朋友”——張吹水!
“無論對方做錯了什麼,你做爲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夠要打女人呢?”張吹水看起來一如既往地柔柔弱弱,而且也並沒有迴應張知秋地這個問題,只是顧自地昂頭對張知秋質詢。
從身高上來說,張吹水要差張知秋幾乎有一個頭——不是張吹水長的太小,而是這個身高對女孩子來說正是在國人中最不起眼的,身爲兼職地殺手,張吹水有意地控制了自己地體型。
“裝,你們可勁地裝,姑奶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佔了便宜還賣乖地狗男女來惺惺作態地裝模作樣,這到真還是如出一轍——不要再告訴我們,你們倆是素不相識!”
不等被張吹水地質問搞的有些目瞪口呆地張知秋回答,那個被張吹水於瞬間拖到一邊地年輕女子,卻是捧着自己烏青畢現地胳膊高聲地尖叫起來。
張知秋如今也算得上是“眼神鋒銳”之人了,僅僅只是一眼地掃了過去,便發現那個年輕女子胳膊上的烏青正是被張吹水的手指所捏出來的印痕!
“她爲了我,竟然對這個女人下了這麼大地力氣!”
在這一刻,張知秋已經完全地忘掉了張吹水如今還“不認識”自己的事實,瞬間便已陷入到了一個由自己所構建出來的溫馨幻景之中,哪裡還顧得上對張吹水地質詢進行反駁,顧自卻是目光如水地溫柔看向了女孩子,直把一旁地年輕女人氣得更加地跺腳連連。
“我手下自有分寸的,怎麼可能會把你傷到如此地步。”張吹水再次地繼張知秋之後無視了年輕女子的問題,雙眉輕挑地看着女子詫異自語。
“姑奶奶這是覺着好玩,自己捏的好不?”大約是被被張吹水那清純無辜地神情給真的氣到了,年輕女子氣極而樂地冷笑起來:“我們還是請警察過來憑這個理吧!”
事實上,年輕女子也並不感覺到自己的胳膊有如何地疼痛,只是眼看着那一團地烏青卻是頗爲嚇人;而且因爲之前張知秋那一句含義模糊地“是你”以及隨後的表情,使她更相信眼前地這對男女是在彼此配合着跟自己演戲。
這些事情說來話長,但是實際上自打張知秋踢倒吳國強至今滿打滿算也就不過一二分鐘,甚至這個滿腦子被“陰謀論”所充斥地囂張哥至今都還有些沉湎於自己地“驚天發現”之中,對於自己女友頻頻不斷地瞅過來地眼神視若無睹。
眼看着自己的男友在自己如此捨身搏命地爲他做出如此巨大地“犧牲”之後,卻竟然是換不來一句體貼的話語、甚至是一個溫柔地眼神,這個素來在朋友圈內都是以潑辣著稱地女子,也終於是忍不住地落下淚來!
“原來如此——你這是懷孕了吧?注意營養要跟得上,你現在都已經出現輕度地浮腫現象了!”
就在張知秋和那個陳公子都對這急轉直下的情形都有些尷尬之際,張吹水橫空出世地一句話卻是將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包括正自從悍馬車上下來的最後一個一直沒有露面地女孩子和仍自懵懂的吳國強。
張吹水一眼掃過那個尚未謀面地女孩子,眉眼間微不可查地掠過了一絲地惑然:從這個女孩子沖鼻的酒氣、嫣紅地面頰和明顯有些踉蹌地腳步來看,她似乎是喝下了相當數量的酒水。
但是,從同車地其他幾個男女地反應來看——尤其是他們還是自己開車遠路而來,似乎又應該並沒有攝入太多的酒精,這一點別人尚且無法確認,但是與自己近距離接觸過的這個女子,張吹水卻是有把握予以認定的。
四人同行,但卻偏偏只有一個女子喝醉——而且這個女孩子還是最爲漂亮地一個,張吹水下意識地感覺到其中似有蹊蹺!
雖然並非是一線地幹警,但是張吹水也一直對一些敏感地信息比較關注,近期她就注意到,在北京地一些高端娛樂場所近來流入了一種新型地軟性毒品,無毒、無味、無成癮性,但是服用之後卻是會產生一種極度地快感。
最爲重要的是,這種毒品通常都是被混入酒水中服用的,而且其最爲顯著的特點,便是會影響到服用人地中樞神經系統,使人產生一種恍如醉酒般地反應!
張吹水低垂地目光之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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