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知秋甫一返回現代的時候,幾乎便被趴在自己耳邊的一張扭曲變形地陌生女人臉給嚇的心臟驟停,驚嚇之餘忍不住地叫出聲來,而這張臉卻是竟然無動於衷!
當然,在二秒之後張知秋便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地“失誤”,於是順勢而爲地將尖叫聲硬是硬生生地套上了一層張知秋版帕瓦羅蒂《我的太陽》的外殼,然後在第五秒鐘的時候因爲腦部地暫時性缺氧而順利地實現了嗓子的失音,整個穿越事故就此終於完美結束。
胖妮本體的這輛山寨汽車,雖然看起來是使用了不同地材質——比如車窗玻璃,但其實卻是隻有一種單一材質,那就是半智能化地記憶金屬,並且由這種金屬來做出地各種擬態。
事實上,如果不是採用了這種罕見地變態金屬,以胖妮的這個小身板,那是無論如何也裝備不了一門軌道炮的——哪怕它再爲微型,那強大地反作用力也絕非一般地金屬能夠承受消化地掉的。
之前出現在張知秋耳邊的那張扭曲地陌生女人臉,其實是一個正自趴在車窗上、努力地想要觀察一下駕駛室情況地停車場收費管理員的,只是胖妮本體的這扇車窗單向透光性太好,這才意外地嚇到了不告而至地張知秋。
當然,性能同樣優越地還有這輛車的密封性,張知秋如此驚世駭俗地殺豬版《我的太陽》,竟然也沒有一絲一毫地聲音進入到這個已經把鼻子壓扁了的中年大媽耳中。
說起來,這個停車場地收費管理員也是無比地鬱悶,三天以來,在這個車位上先後已經停過了五輛不同地汽車,而且還都是這種體型龐大、極佔地方的越野車,但她卻是竟然沒有能夠收到一分錢地停車費,這也算是破了一個停車場地記錄。
當然,這個不斷地換着馬甲卻死皮賴臉地不肯交人停車費的,就是新鮮粉嫩地二妮童鞋了——不是她不願意給,實在是因爲這個停車場不能刷卡消費……
做爲一個新鮮出爐地暴發戶,張知秋顯然還沒有養成要經常打賞小弟的良好習慣,好在儀二童鞋秉承了李詠儀地基本優良傳統,輕而易舉地便從銀行找到了若干已經沉寂了十年以上的死賬戶,並且通過正常地金融手段將一些銀行冗餘地積澱資金轉移到了這些賬戶之中。
一般來說,在每一個銀行都會有一些幾乎永遠都不會被動用的資金,比如某些死賬戶;但最普通和常見的,是那些利息累積達不到記賬標準而被技術性忽略的部分——比如達不到一分錢而被忽略掉地九釐,但在理論上來說,這些錢也還應該是客戶而不是銀行的。
儀二所做的事情,就是把這部分本不屬於銀行、但卻被他們無償地長期佔有的資金,替不知它們存在的主人從銀行拿走了。
但是,雖然儀二和二妮有錢——甚至可以說是很有錢,但是她們兩個卻都沒有一個實體化地身體,因此這些錢她們要想以實體人民幣的形式花掉是想都不要去想了。
雖然兜裡如今已經不缺錢花,但剛剛纔被大大地驚嚇到了的張知秋還是決定要逃費跑路,而從甫一面世起就從沒有被灌輸給科學正確人生觀地二妮童鞋,在興高采烈地答應一聲後,極其嫺熟地乘人不備悶聲不響溜之大吉鳥……
江秉謙在接到張知秋的電話時幾欲淚下,強自鎮定地向他通報了這三天以來自己所取得的各項優異成績:與雙橋苑地房主已經初步達成了買賣房意向,在雙橋附近尋找廠址的事宜也已經有了一個非常良好地備選地方。
雙橋苑地房主願意售房到是好說——當前地房地產業雖然虛高不下但並不景氣,最爲重要的是長期並不利好,因此只要出價夠高的話,挖這個牆角幾乎是用不着費太大地功夫的。
不過,能夠這麼快地在雙橋這種非工業區找到一個據說足足有五畝大的場地來給自己做工廠,在北京這個國有土地轉讓都已經是在以平米來計算的地方,還真是不得不讓張知秋驚佩於江秉謙地能量之大。
其實,張知秋所不知道的是,找到這個場地還真不是江秉謙的功勞,而是從李逸風那裡得到彙報後地李觀棋花了兩天地時間才協調解決的。
當然,能夠達到如此駭人地高效,這背後還多虧是有楊韶輝悄無聲息地出的一把暗勁,但這一點就是李觀棋也是毫不知情的。
對於張知秋和他所表現出來地機械製造能力,李觀棋地興趣可是一點兒都不亞於江秉謙,而且在對於張知秋本人的興趣方面,李觀棋更是要超出江秉謙幾條大街去。
楊韶輝的興趣不再李觀棋之下,但他卻是深深地將其掩藏了起來,絕不露出一絲一毫。
“這裡原本是朝陽區人武部的一個小型民兵訓練基地,但已經廢棄了有將近一年地時間了。”江秉謙興致勃勃地走在前面,帶着張知秋參觀這個位於雙橋杜仲公園附近、有着一排老式平房地空曠院落。
“嘿,看來江總的人面確實是不小!”張知秋的老爸也是地方公務員一枚,對於整個地公務員體系還是非常地瞭解的,聞言也是不禁讚歎了一聲。
人民武裝部,是國內在縣(旗,縣級市、市轄區)、鄉(鎮)和大中型廠礦、大專院校設立的軍事工作部門,其建制曾幾經變化。
1951年起,全國多數縣和市轄區建立人民武裝部,屬軍隊建制,編配現役軍人,1954年改稱兵役局,1958年,又改稱人民武裝部。1961年起,在公社、大中型廠礦、大專院校也設立人民武裝部,編配專職地方武裝幹部。1985年7月起,縣(旗、縣級市、市轄區)的人民武裝部劃歸地方建制,實行地方和軍隊雙重領導,工作人員也改爲地方幹部。
1996年縣(市、區)人民武裝部再次收歸軍隊建制,人民武裝部黨委書記(原則上指政委,也有個別單位選用黨委副書記人武部部長)領導進入同級縣(市、區)黨委擔任黨委常委,享受同級常委政治侍遇。
簡單地說,人武部地日常工作主要有兩條:一是負責本地區民兵、預備役工作,按屬地化管理原則,領導區域內各企事業單位民兵組織建設;二是負責民兵和預備役人員登記、統計工作,保質保量完成徵兵任務。
以朝陽區的級別,人武部的政委和部長不僅是副師級的現役大校,而且還有一人是區委常委,這無論是在軍隊還是地方上而言,也都是一個頗具實力的位置了,而這種事情沒有他們兩人的共同首肯,是絕對不可能被租借出來的。
有了合適的場地,張知秋承諾儘快地使設備到位,同時對於江秉謙露骨地有關於安保方面地暗示置若罔聞。
在經歷了記憶中那段“被安保”和在百花山莊“被保安”地日子之後,張知秋對於自己的人身自由有了一種近乎於病態地渴求,實在是不能忍受那種在別人地眼皮子底下討生活的日子了。
江秉謙其實也只是存着萬一地心思做一個試探,並沒有太多的希望就能夠拿下這個往別人工廠裡摻沙子的好事,而且還是安保這麼極其重要的一個部門。
不過這種事情想想也很正常:即便是張知秋和他背後的幾個主事人都有案底在身,也並不妨礙他們找一些身家清白地人來充當保安和打手,況且既然是敢於在北京來設這麼一個廠子,那麼也總歸是要有所依仗的。
這裡的那些平房雖然有些陳舊,但卻並不破敗,而且院內蒼松翠柏綠樹成蔭,在北京這個國際化地大都市內,竟然有種別樣地山野風采。
事實上這裡之所以會被廢棄的原因,據說只是因爲面積有些不夠大的緣故,但也有傳言是一位軍方的高官看中了這裡想要建個別墅,準備先閒置冷卻一段時間,但在前些日的軍方高調反腐中,此人自己卻是已然先自悄然落馬了。
不管這麼說,這五畝方圓地一個大院子和院內的那排平房,在未來一年之內的使用權都是歸張知秋所有了!
對於普通地機械加工設備來說,對於工作場地的要求可以說是並沒有什麼要求;但是那些高端地數控機牀就不一樣了,即便是輕微地震動也會對其加工精度產生極大地影響,對生產環境的要求堪比高端實驗室。
江秉謙對於生產車間地這一部分也是極其地垂涎的,國際上對於這一部分地保密程度極其地嚴格,國內根本沒有人能夠進行過實地的參觀,但他在幾經掙扎之後,最終也還是沒能張得了這個嘴。
不過,江秉謙也在心中暗自決定,這一段的時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把集團的工作放上一放,主要的精力卻是要用來協助張知秋的這個新建廠房纔是……
PS:本文純屬虛構,非本時空胡編亂造,如有巧合,純屬倒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