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龍初不再固執,章武州滿意的說道:“那我就幫你簽約了,押金和租金從你以後的報酬裡直接扣掉,然後明天上午我就帶搬家公司的人去幫你搬家,在家裡等着,到時見。”,之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真是會瞎操心啊,連旗下的藝人住什麼樣的房子都要管嗎…”聽話筒中傳出的聲音變成了‘嘟嘟嘟…’的盲音,張龍初低聲嘟囔了一句,心裡卻禁不住感到一絲溫暖,同時撥出了手機屏幕上的又一個未接來電。
不過這次電話響了許久卻沒有接通,他正感到不耐煩,突然就聽門外響起了‘嘭嘭嘭…’的敲門聲。
“請問是哪位?”很少有人登門,而上一位訪客不久前,更是被自己悄悄殺掉的張龍初,開口問道,話音落地,門外響起一個清亮的女聲,“你粉絲團的團長,開門吧,新演員。”
聽到這回答,張龍初微微一愣,將門打開,望着走廊上站着的清麗女孩,露出無奈的表情,“金秀珍小姐,我們的關係還沒親密到可以不聯繫,就直接登門拜訪吧,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家住址的?”
“我打過電話了,但是你沒接,所以不算沒聯繫就直接找上門來哦,”金秀珍笑嘻嘻的回答着,“至於你的地址嗎,很簡單,查一查你當初在爆笑人劇團的登記就知道了。”
說話間,她從張龍初身邊硬擠進了公寓中,四下打量着道:“哇,新演員,你就住在這嗎,環境是不是太差了。
簡直小的像鴿子籠,亂的像遭了強盜,最近一個多月又是廣告,又是電視節目,又是客串戲劇,時間雖然不長,但你應該賺了不少錢吧,至於這麼吝嗇…”
“金小姐,哪有人第一次進別人家,像你這樣一句好話都沒有的,”最近一段時間已經被金秀珍糾纏到相互熟悉的張龍初,冷着臉打斷了她的揶揄,“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今天是我生日,晚上一起慶祝一下吧。”金秀珍不等主人示意就坐到了牀邊的軟椅上,伸直了自己白晃晃的修長大腿,擺出一副誘人的姿勢說道。
如果是一般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和這樣一位身材火辣,臉龐清純的女孩獨處一室,難免會想入非非。
可張龍初算是曾經被自己最深愛的女人殺死過一次,因此潛意識中對異性有了防範心理,覺得她們不可相信。
再加上他修煉古印度最高深的脈輪秘法有成,明心見性,除非卸下心防,否則不會被一般*所吸引、迷惑,所以對眼前前誘人的風景竟視而不見,搖搖頭,,隨便找了個理由拒絕道:“不行,我明天一早要搬家,今天不能睡太晚。”
聽到這話,金秀珍笑吟吟的表情一下僵住,一時間覺得無言以對的張張嘴巴,愣了幾秒種,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道:“明早要搬家,今天不能睡太晚,這算是理由嗎!
你,你用這樣的藉口拒絕人,也太沒誠意了吧,新海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男人,討厭女人啊,你知不知道,自從和你認識以來,我的自信心簡直是直線下降,現在都跌到地平線以下了。
真是想不明白,你一個20歲出頭,年輕力壯的大男人,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不交女朋友、不去夜店、不玩遊戲…過的比寺廟裡的高僧還單調,這到底是爲什麼啊?”
“性格吧。”張龍初走到牀邊坐下,想了想答道。
話音傳進金秀珍的耳中,女孩望着張龍初眼睛,愣了好一會,終於確定他不是在信口開河,便又問道:“那這樣的人生,有意思嗎?”
張龍初無言的笑了笑,目光閃爍着也不知回想到了什麼的沉默許久,緩緩低下了頭,聲音略微變得有些沙啞的答道:“習慣就好了。”
話音落地,將他的種種表現盡收眼底的金秀珍露出恍然的表情,語氣由氣惱變爲輕柔的說道:“你被女人傷害過對嗎,而且傷的很深,直到現在都沒有恢復…”,沒想到話沒講完便被張龍初沉聲打斷道:“別瞎猜了,又不是在演月火劇,那有那麼煽情。
沒人傷害或我…”,可同樣沒等他把話說完,金秀珍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撫摸着面頰,輕輕將他的腦袋貼在了自己柔軟的胸脯上,認真的說道:“新海生,我承認第一次見到你,表現的那麼熱情,的確是因爲對吞星皇帝的崇拜和喜歡。
後來常常主動出現在你面前,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爲你長得很像吞星皇帝,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
不是因爲你的樣子和我心裡的偶像相似,而是單純因爲你這個人…”,她天生便很擅長勾動男人的心絃,那溫柔的語氣,真摯的表情,以及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雖未令張龍初意亂情迷卻的確讓其心中升起了一絲緋念。
而男人只要不真正討厭一個女人,一旦動心,在其溫柔攻勢下,終究會慢慢淪陷…
時光流轉,不知不覺間太陽在天空中劃出一道淺淺的弧線,到了即將落山之時。
透過牆壁上的小窗,望了一眼室外燦爛的夕陽,從瘋狂的*勃發中冷靜下來的張龍初,站在狹小的浴室中沖洗完身體,輕手輕腳的回到牀上,扭頭看看躺在身邊,*的身體上只蓋着一層薄被,優美的鎖骨和半個胸脯都露在外面,正在酣睡的金秀珍,長長嘆了口氣。
直起半個身子,半依半靠在牀頭,他心中默默想到:“明明能忍住的卻還是做了,是壓抑的太久了,平時不覺得,但有了機會就不自覺的放縱了嗎,這下麻煩了。
雖然有個牀伴也沒什麼,可關係一旦太親密了,很可能會影響我以後吞噬位面的計劃,不過反過來想,交了女朋友也會讓我顯得不那麼特殊,有利於隱藏身份…”
考量了一會利弊,突然間感到有人用手摟住了自己肚子,張龍初不覺拋開了混亂的思緒,回過神來,望着已經的金秀珍,乾巴巴的說道:“醒了啊,餓了嗎?”
“你是野獸嗎,竟然折騰的我差點昏過去,”金秀珍聞言卻像是根本沒聽到張龍初的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自顧自的說道:“到底是憋了多久啊你,不過我聽朋友說,男人憋得越久就越快呀,你怎麼這麼強,看起來也沒多少肌肉啊…”
對於金秀珍提出的奇怪問題,張龍初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任由她自說自話了許久,裝作沒聽到的樣子,繼續自己的話題,“已經快到晚上了,餓了的話我請你吃完飯吧。
啊,對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是要去慶祝嗎,約的幾點鐘啊,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看到張龍初裝聾作啞的樣子,金秀珍突然笑了起來,把頭倚在他的胸膛上,伸出手指摸了摸張龍初的鼻子道:“你是不是害羞啊,海生,從今天開始我就叫你海生了,好可愛,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男孩子害羞像你這麼可愛呢。
其實我生日是明天,因爲我們一羣好朋友約定,慶生那天一定要和姐妹們一起過單身派對,一個認識的男人都不能出現,所以今天提早來找你慶祝…”
聽到這話,張龍初忍不住插話道:“你還真是什麼花樣都有啊,金小姐,那好吧,你想怎麼提前慶祝呢?”
“哇,一般男人不是沒到手的時候拼命想方設法的討好女人,到手之後就變得不理不睬嗎,”金秀珍笑着說道:“你怎麼正好相反,沒到手的時候不理不睬,到手之後反而懂得遷就人了…”
“因爲我不是一般男人,”張龍初撇撇嘴,再次打斷了女孩的話,“現在這個時間,驚喜是沒辦法準備了,我請你吃頓大餐吧,然後去買禮物。”
“大發,越說你還表現的越好了,”金秀珍把頭從張龍初的胸前移開,坐了起來,回首望着他的眼睛有些詫異的說道:“好啊,我就看你是不是心口如一,能表現的多好。”,之後跳下牀,舒展着凹凸有致的身體,伸了個懶腰,腳步有些蹣跚的向不遠處的衛浴室走去。
趁着金秀珍梳洗的功夫,張龍初穿上了自己衣櫥裡價錢最貴的一套休閒裝,坐在牀邊一邊等待,一邊隨口說道:“明天我真的要搬家,經紀人已經找到房子了,以後住的環境會很多,最起碼化妝間裡會有浴缸…”
說話間,他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着便有震得人耳朵發麻的‘嘭嘭嘭…’敲門聲響了起來,同時門外還有人大聲叫囂道:“出來,欠錢不用還嗎,還不給我滾出來…”;
“小子,你以爲躲起來就沒事了嗎,想都別想,快給我開門…”;
“裝死是沒用的,我們知道你就在屋裡,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拿到錢…”,最後公寓門竟然被人用腳一下踹開,5、6混混模樣的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