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龍虎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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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誰?”莊小安看永淨。
“這位是總參特情司的徐主任,徐斯鷹。”永淨和尚低聲道,“望明師叔的朋友,本領是極厲害的。”
“哦。”莊小安不置可否,果然,這貨也是官方的人。這也說明,幫張龍池尋親這事,水深得很,難怪俞錦兒警告自己別管呢。軍方和22局都聯手出動,不知現在進度如何。
“盤空大師出事,和軍方有什麼關係?”莊小安又問。
“我們寒山寺一脈,和軍方有多年的香火情。”永淨解釋道,“小僧的幾個師兄弟,還有望明師叔的弟子,也有不少在軍隊服役。盤空師祖在上世紀50年代,也是隨軍隊進過藏區,平定過苯教邪徒的。師祖受傷,軍方第一時間就派了徐主任來慰問。”
“哦……”莊小安點點頭。永淨這話,不僅是解釋,當然也是亮肌肉了。就是說明,軍方都支持炬深和尚當住持。順風和尚就算堅決反對,總不能和國家機器對着幹吧。而且這徐斯鷹剛纔的話,也清楚表明了立場。
總參特情司,是和22局差不多的部門,只不過責權不同,主要是對外。換言之,相當於中央情報局和聯邦調查局的區別。
“小安大師,不瞞你說,大家都覺得順風祖師是傷心太甚,人糊塗了。”永淨又道,“我師和望明師叔怎麼可能做欺師滅祖之事。師祖對大家恩重如山,再說了,合寺上下,又有誰是師祖的對手啊。”
永淨這番話聲音比較大。前面十來個和尚就轉頭過來,瞟兩人一眼,一邊暗暗點頭。
果然人心所向啊,但順風這貨,不像失心瘋啊。莊小安不答腔,皺着眉繼續觀看。就見徐斯鷹這貨也上了臺階,信步走向順風和尚,一邊就道:“順風大師心情悲痛,大家都可以理解。徐某我同樣悲痛。遙想當年,與盤空大師坐而論道。大師音容笑貌,宛如在前。但此刻纔是寒山寺上下,要羣策羣力,衆志成城之時。假如不推舉住持,大家合力一心,又怎麼能儘快爲盤空大師復仇。順風大師,可不要做親者痛,仇者快之事啊!”
這貨,還挺能說的。莊小安直掏耳朵。大多數僧人都暗暗點頭,尤其望明和尚,眼都眯了起來。
“我……”突然鑽出個外人來拉火力,順風和尚似乎有些意外。正要說話,這邊徐斯鷹已到了身邊,擡起手,就去拍順風和尚肩膀:“順風大師。徐某有些話,想和你聊聊。”
不對!忽然間,莊小安眼神就是一縮。這徐斯鷹,動作看似親熱,其實掌心之內,已有一層異能迸發而出,如磚如錘,狠狠砸下。在一瞬間,力量就已攀至頂峰!
零點一秒,手掌離順風和尚的肩膀還有30公分。莊小安看得清楚,不由暗暗心驚。對方這種砸下的動作,力量極沉,但偏偏肉眼看來,又是行動舒緩,十分正常的。從旁觀者的角度,就覺說不出的難受。就像徐斯鷹臉上的笑容,和他手上的動作一樣,反差巨大。
這貨,太陰險了!
與此同時,順風和尚也發覺了不對。徐斯鷹的動作太快,臺下和尚誰也沒有反應過來。而臺上衆人,只有炬深和尚麪皮抽動一下,眼簾裡精光一閃,立刻又低垂下去。而面無表情的三弟子,諦聽和尚也是手腕微動,又在零點三秒內止住了。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立刻就分出了盤空老和尚座下,幾名親傳弟子的高低。
其中,炬深和尚功力最高,幾乎就和莊小安同時看見異能,諦聽和尚稍慢,而望明和尚最次,與其他和尚一樣,沒有什麼反應。順風和尚比諦聽還弱一些,只等到半秒後,才肩膀一動,急速下縮,要躲開徐斯鷹這一掌。
問題是高手相爭,只差一線,就聽“咚”的一聲,順風和尚彷彿捱了一錘,身形一晃,就要跌倒。
這邊徐斯鷹反應也是極快,剛剛擊中,順勢就把胳膊一伸,彷彿多年老友一樣,扶住了順風和尚的肩膀。
這邊順風和尚臉色慘白,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可見這下捱得不輕。
一瞬間,場中衆人又呆了。普通僧人是沒看清,有點功力的,似乎明白了什麼。望明和尚眯着眼,麪皮下藏着得色,炬深和尚還是垂目不言,只有諦聽和尚面帶冷笑,低聲道:“龍虎山,太一功,也不過如此。”
這貨還挺狂的?是不服氣還是怎麼?莊小安聽見了,不由詫異,再看一眼扶着順風和尚的徐斯鷹,頓時也看出了端倪。
這貨雖然一招得手,但身上的異能光芒,也一下就黯淡了,臉色也忽然有些白,而且腳步發虛,似乎就要扶不住順風和尚的樣子。
但是,徐斯鷹此人反應極快,立刻就朝着衆人喊:“快快,順風大師身體不適,帶他回房休息。”
望明和尚朝臺下使個眼色,兩名和尚急忙衝上去,一左一右,夾着順風和尚就走。
順風和尚還是說不出話,後面的永真雖然功力低,也看出師父中了暗算,頓時就臉色漲紅,要張嘴大喊。然而同一時間,身後就多了三個壯和尚,一個捂嘴,另外兩個左右夾着,直接拖了下去。
“各位大師,升座儀式,繼續吧。”臺階上,徐斯鷹拂拂西裝,使勁調勻呼吸,一邊就灑然一笑,往旁邊走。
這貨,還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呢。此時,莊小安哪還不知道這徐斯鷹在裝逼,所謂的太一功,應該是壓縮異能,突然施放的一種術法,而且有缺陷。一旦用了,人也要萎靡一陣。難怪諦聽和尚說“不過如此”呢,如果此時有人突然發難,徐斯鷹能不能站得住,還是另一回事。
不過,人家這招出其不意,的確是把唯一的刺頭鎮住了。從望明和尚的動作來看,明顯是和和徐斯鷹商量好的。“扶回房間”,順便把永真也夾走。整套行動一氣呵成,佈置得滴水不漏。
看着順風和尚憤怒不已。但更加蒼白的臉色,莊小安也只能搖頭一嘆。內無支持,外無支援,不大敗虧輸纔是怪事。哥雖然來了,也幫不了任何忙。
然而,就像是從莊小安的表情,看出了什麼。順風和尚一直盯着這邊的雙眼中,突然就迸出了一絲決然之色。也不知他哪來的力氣,突然奮身一掙。把身周兩個和尚甩到一邊,同時就“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噴出。
“順風師……”不遠處,也不是沒有和尚面帶同情。見順風和尚吐血,紛紛大驚。
“走開!”順風和尚一聲斷喝,目光如虎,掃視一圈。周圍還要上前的幾個和尚,頓時就瑟縮不前。
這下,場中再次鴉雀無聲。幾個老僧喃喃唸咒,其他和尚也都傻了,只是圍成一圈,眼睜睜地看着。
臺階旁,徐斯鷹使勁皺眉,似乎是疑惑,對方怎麼突然就恢復了。
“阿彌陀佛!”就在衆人呆住的同時,一直垂目不語的炬深和尚,終於說話了。
炬深和尚往前走一步,麪皮上,是一種無奈又悲憫的表情:“順風師弟,你這又是何必。用密教的大日咒強行聚功,乃是傷身之法……”
“大師兄,我就問你一個問題。”炬深和尚話還沒說完,就被順風和尚打斷了,“師父遇襲的時候,你在哪裡?”
順風和尚咬着牙,嘴角還有血跡,但眼神決厲,自然就有一股凜然意味,嚇得周圍僧衆不敢近前。
“我……”炬深和尚突然之間,就不知說什麼了。嘴動了動,只是搖頭宣聲佛號,又退回一步,垂下目光,彷彿入定般不動了。
這老和尚,難道真有什麼難言之隱,做了欺師滅祖之事?怎麼順風一問,就當場縮了。也或者,是不善言辭,或不屑爭辯的意思?
莊小安眼珠亂轉,就見臺下衆人面面相覷,也有幾個年輕些的和尚開始交頭接耳。臺階上,望明和尚則皺着眉,又對下方一使眼色。
“望明師兄,你也不用費什麼心機了。”順風和尚看得清楚,當即冷冷一笑,“我就問各位德字輩的師叔,各位行字輩的師兄弟一句話:我寒山寺百年傳承,是否以無量般若功爲尊?”
望明和尚皺眉。順風和尚繼續道:“師父生前說過,要將他親自手書的無量般若功,傳給衣鉢弟子。現在無量般若功不見了,各位怎麼就自行定下了住持人選,而置師父的衣鉢於不顧?到底是這位住持人選已經得到了無量般若功,還是說,已通過其他手段,搶奪了衣鉢呢?”
“順風,你……”臺上望明和尚嘴皮直哆嗦。順風和尚已提高了聲音:“各位師叔,師兄弟,我順風沒有別的想法,也不敢質疑炬深師兄,只是想在住持升座前,請各位答應一件事。只要這件事做了,我順風再無二話,恭請炬深師兄升座!”
望明和尚眼珠亂轉,又和徐斯鷹對視一眼。這邊徐斯鷹身上,異能光芒已恢復了不少,這貨就不着痕跡地走下臺階,往順風和尚走。
“順風師弟,你說。”但下一秒,望明和尚不由滿臉意外,因爲炬深和尚又說話了。
“我的請求,就是先找到無量般若功的下落。”順風和尚高聲道。
“嗡……”“順風師叔真是……”“唉……”話音未落,衆僧再次嗡嗡議論起來,大多數人就同情萬分地看向順風和尚,顯然認爲這貨已經失心瘋了。
“順風,你不要胡攪蠻纏!”臺上望明和尚氣得跳腳,“那本無量般若功,已經被傷害師父的敵人搶走了,我們去哪裡找?”
“爲什麼不能找?”順風和尚揚聲吐氣,一下就壓住了周圍議論聲,“你們覺得不行,但我知道,有人可以!”
“誰啊?”“這……”衆僧面面相覷。下一秒,就見順風和尚跪了下來,“噗通”一聲,朝着莊小安這邊,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小安大師,請助我寒山寺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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