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兄。”
就在韓非與楊聰二人談話之際,張良走了進來、
“子房?”韓非看到張良來了,也是有些意外。
“韓兄,牢房有變。”張良說話的時候一臉凝重,而且看樣子,顯然是發生了什麼急事才讓張良深夜拜訪。
“牢房?”聞言韓非也是一愣,要知道牢房就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如果說出事,那肯定是牢房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個時候張良說牢房出事了。
韓非能夠聯想到出事的,那就只有那兩個人了。
“楊兄,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韓非看向了楊聰,他知道楊聰的實力高強,只要有楊聰在,那麼他肯定是不會有事的。
“走吧。”楊聰點了點頭,放下了杯子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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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牢房,在士兵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關押龍泉君以及安平君的地方。
不過龍泉君以及安平君二人並不是關在一個牢房之中,是分來開關的,這樣做的原因就是想讓他們兩個人產生危機感,從而招供。
“公。。。公子,這二人死的樣子於之前五位主審官的死相一模一樣,肯定是那鬼兵過來索命了。”
士兵的話不禁讓原本就已經凝重的氣氛更添幾分凝重。
“韓兄,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嗎?”楊聰看向了韓非。
“韓非自然記得。”韓非點了點頭。
之前楊聰就已經說過了,鬼兵無非是一種高級的幻術,一個人越是恐懼,鬼兵的威力越大,而自然是幻術,那麼自然不可能存在什麼鬼兵索命的說法,肯定是有人故意謀害了。
聞言,韓非沉思了一會,接着對着一旁的士兵說道:“你去拿二位王叔平時的飯菜過來,順便拿一根銀針。”
“是。”士兵雖然不知道韓非要幹什麼,但是韓非可是王子,他一個士兵,豈有不聽之理。
很快,士兵便斷了一份平時龍泉君以及安平君的飯菜過來。
韓非拿起銀針,便刺入了飯菜當中,而當韓非再一次拿出時,原本光鮮亮麗的銀針,瞬間塗上了烏黑之色。
看到這個,牢房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飯菜有毒。
“這飯菜有毒?”張良看向了韓非。
韓非看着這根銀針,臉色帶着一絲凝重的說道:“如果說真的是鬼兵索命,那麼爲什麼這鬼兵又要多此一舉呢?”
“韓兄,這裡兩份口供,是一模一樣的。”張良說道:“而且字跡也差不多,還有就是,這裡兩位王公都丟了同樣的貼身之物,與之前五位主審官少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那麼這樣說。。。。”韓非摸了摸下巴:“這是有人故意爲之。”
“這殺人滅口,那麼那軍餉豈不是沒了下落。”張良說道。
“哎,算了,再看吧,明日在說。”韓非搖了搖頭,對於這個,他實在是沒有頭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次日,楊聰依舊是坐在那喝着茶,不過韓非倒是從外面走了進來。
“今日韓王讓你進宮,都說些什麼?”楊聰看着韓非,說道。
“還能是什麼。”韓非坐了下來,說道:“姬無夜以在斷魂谷找到那些主審管的玉佩爲理由,說要安排祭祀來平息鬼兵的冤魂。”
“那麼說,這個案子,就這樣結束了?”楊聰放下了杯子,如果說就這樣放下了的話,那麼他的任務豈不是完不成了,要知道他的任務可是要幫助韓非破案。
只要案子不破,那麼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不了了。
“當然不是就這樣結束了。”韓非搖了搖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軍餉已經落入姬無夜手中,之所以殺害二位王叔,也是怕暴露吧。”
“那麼,你有辦法了?”楊聰看向了韓非。
韓非看着楊聰,說道:“有,不過就是要請楊兄跟我走一趟姬無夜的將軍府。”
聞言,楊聰似乎猜到了什麼。
做賊的人一般都會心虛,不管怎麼掩飾,都會有些異樣,而越是位高權重的人,就越是害怕失去。
所以他們都十分的慎重,而此次韓非的行爲,也是讓楊聰猜對了一半。
楊聰跟着韓非去了將軍府。
雖然已經深夜了,但是姬無夜的府中還是燈火通明。
而韓非貴爲韓國王子,見一個姬無夜,自然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九公子深夜拜訪寒舍,不知道有何貴幹啊。”姬無夜端着酒杯,眼神微眯的看着韓非,而韓非身後的楊聰,也是姬無夜的重點關注對象。
“韓非此次來拜訪姬將軍是有幾句話想說。”韓非笑着說道:“首先便是替那些鄭國的士兵感謝姬將軍,其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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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這大門緊閉,好幾個士兵嚴陣以待的樣子,如果再傻,估計也猜出什麼了。
不過韓非還不準備跟姬無夜翻臉。
不過韓非不想,不代表姬無夜沒有想法。
只見原本坐在那的姬無夜握緊身旁的八尺瞬間衝向了韓非。
不過接下來的場景並沒有如姬無夜想的那樣發生。
只見楊聰輕鬆的抓住了姬無夜揮砍過來的八尺。
這一幕,深深的震撼到了姬無夜。
要知道姬無夜可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武力可不低,但是其揮砍出的青銅尺此時此刻卻被楊聰輕鬆的抓在手中無法動彈。
這讓姬無夜根本無法想象,要知道這青銅尺雖然沒有刀刃,但是被打中,基本上也是落得骨頭粉碎的下場,但是楊聰的手卻沒有任何事情。
“姬將軍,還有事麼?”韓非扭過身子微笑着看向了姬無夜。
“呵呵。”姬無夜笑了笑,接着收回了青銅尺,說道:“姬某早就看出你身旁這位朋友身手不凡了,現在一試,果然讓人欽佩。”
“那這樣就不打擾姬將軍,韓非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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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韓非以及楊聰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出自己的府邸,姬無夜臉色凝重。
而就在他想該怎麼辦的時候,他手中原本完好無損的青銅尺瞬間破碎成了無數塊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