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亞皇宮,原本歡騰的氛圍現在變得肅殺無比!所有的貴族大臣都靜默地說不出話。
站在宴會中心的一位裝扮極美的婀娜女孩更是面帶愁容,畢竟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可是無奈自己的新郎卻跑了......
“拉德!你是他最信任最親近的哥哥!這件事你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韜會突然離開皇宮衝進火林中!又爲什麼宮廷的七階法師和三位鑽石級別的戰士會被私自調動?”
奧德亞帝王生氣地重拍桌子!重擊木桌的聲音傳遍宴會,全場靜默無比!
“父皇!這件事還請交給兒臣處理!”拉德單膝下跪,不管如何,他都不能把自己弟弟和機械種在一起的事情說出來!他一定要守護好自己弟弟的聲譽!
“殿下!我知道韜皇子在殿下您的心中重要無比!但是同樣的!身爲人父!我需要給我的女兒一個交代!”
卡文迪許家族站了起來,看向站在宴會中心的自家女兒。
自家的女兒溫柔賢惠,知書達理,受到過東夏國與奧德亞最頂尖的淑女教育,不知道有多少人上門提親,可是都被婉拒,只是因爲自己答應了拉德這位未來的帝皇將其嫁給他的弟弟!
可是沒想到的是!在婚禮舉行之際!他竟然跑了!跑了!
這對普通人家來說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卡文迪許這樣的頂級貴族!
“大人!還請放心!婚禮一定會舉行下去!”拉德直起身,鄭重地說道!
“拉德!你弟弟人都不見了!告訴我你要怎麼舉行!難道你來結婚嗎?”奧德亞帝王儘管對自己的大兒子寵愛無比,但是現在事關皇家和貴族的顏面,他也不得不發火。
只是當奧德亞帝王的話語傳遍全場時,所有的貴族和大臣都擡起了頭,不由的看向了拉德和站在中心的那名美麗的金髮女子。
拉德大皇子有才有德,目前只迎娶了一個正妃,還有倆個側妃的位置有空缺!以後更是鐵定繼承王位了!妃子更是隻會多不會少,一時間,他們竟然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而名爲溫蒂的金髮女子也是不經意地瞥向拉德,眼中流露出一絲的期待與嬌羞......
“父皇!拉德已經說過!這件事!還請全權交給拉德處理!”拉德堅毅地說道,轉過身再面向卡文迪許家主,“大人!我定會給卡文迪許一族一個交代!我以拉德·奧德亞之名起誓!”
拉德的話聲音不大,但是卻傳遍了全場,他的一字一語重重的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中!讓人不由的心生臣服!也許只有這樣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帝王之姿!
拉德致禮鞠躬後便在衆人的注視下離開的婚宴,全場雅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說出一句話!
“還請陛下息怒!拉德大皇子只是對於韜殿下過於溺愛了。”
等拉德離開後,一名大臣開口說道,以帝王之姓發誓只有帝王纔有這樣的資格,而拉德剛剛這麼做明顯是越禮了!
再加上拉德剛剛只是在自己聲明之後就私自離開,根本就沒得到奧德亞帝王的允許,這更是失禮的行爲!
“息怒?爲什麼要息怒?”奧德亞帝王看着自己兒子早已離開的身影,滿意地說道,“如果什麼都要按照規矩來,什麼都要考慮上位者的感受!那他就不是我的兒子了!也不可能做好奧德亞的帝王!今天雖然發生了很多!不過!從他剛剛表現出的一切來看!一切都值了!”
這位大臣有些愕然,沒想到這位帝王竟然會這麼大度,不過很快,他發現自己錯了,凡是有名的帝王,都不可能是個好人!
他被奧德亞帝王叫到了耳邊,輕聲低語道:
“我要你把事情的原委給我調查清楚,然後,我會給你一支秘密的隊伍,這隻隊伍不需要聽從拉德的調配,畢竟韜既然衝進了火林之中,那就不用回來了,意外肯定是要發生的。”
奧德亞帝王的低語聽的讓他心寒,按照這位帝王的意思:韜既然離開了宮廷之中,那麼就不用回來了!一個皇子既然不能回來那還能去哪呢?無非是投入冥府的懷抱罷了。
雖然對於帝王的這個決定心寒,但是他卻不感到意外。
畢竟從今晚的拉德殿下的情緒以及表現來看,他的弟弟在他的心中已經佔據了無可替代的位置!而這將會成爲帝王的軟肋!當拉德皇子一旦坐上了王位,如果敵人拿韜做文章的話,恐怕拉德對弟弟的愛會葬送掉整個帝國!
所以,這位帝王就算是殺掉自己唯二的一個兒子,他也要幫助拉德“克服”這個弱點!
只是,他爲天真善良的韜皇子感到惋惜,同時也爲寵愛弟弟的拉德殿下感到悲哀,沒想到拉德皇子對於弟弟的寵愛與保護最後卻成了害死弟弟的理由!
......
婚宴中途結束,第二天,拉德大皇子逃婚的消息傳遍全城,其中什麼樣的版本都有,而拉德大皇子發現自己的弟弟與那機械種往齒輪之國的方向前進後,帶着自己的親軍去截他!
只是沒想到的是,那隻機械種的實力竟然那麼強力,每一次都成功逃過了自己的圍剿,不過拉德相信就算她單體實力再強,也耗不過自己輪流的追擊!
一方面,韜與紅姬在全力的趕往齒輪之國,期間韜與紅姬遇到了近十次的伏擊,每一次韜都是險裡逃生,本來韜以爲有自己在紅姬身邊,哥哥顧及自己不會下重手,但是好幾次那些追捕自己的人彷彿不是衝着紅姬來的,而是衝着自己來的。
三天過後,紅姬由於沒有魔力的補充,核心內儲存的魔力已經快要見底了,而韜的手臂和雙腳也綁上了繃帶,甚至脖子上還有一道最爲驚險的傷口,如果那個刺客再準一些的話,恐怕自己就真的要沒命了!
第五天!紅姬和韜在距離齒輪之國的護國屏障只剩下了僅僅一千里!可是,這一千里卻成了世間最遙遠的距離,彷彿永遠都不可能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