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俄毛製造的AK,其實這款槍才應該被稱爲真正的殺人之王,從它誕生至今,至少有數百萬人已經倒斃在這槍的槍口之下了。
它誕生9年之後,英國人第一次把這挺機槍帶到了戰場上,在非洲羅德西亞50人的殖民英軍,靠着4挺馬克沁重機槍,擊退了5000名當地土著的圍攻,並且當場擊殺了3000多人,而這杆老槍的真正輝煌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其中最著名的索姆河戰役中,德軍靠着馬克沁機槍,一天之內就打死6萬名英軍士兵,而在整個戰役120萬人的傷亡當中,馬克沁重機槍更是貢獻了超過一半。
以至於後來英國人研發出坦克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對付敵人的馬克沁機槍陣地。所以別看這款槍,在現代世界已經過時落伍了,但如果論起戰績,這款槍絕對可以別列爲世界名槍,而且還是改變歷史的世界名槍。
當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英國騎兵就被摧毀在德國人的機槍陣地前,而對面的這些半獸人連馬都沒有,只能算是移動較快的重步兵,手裡拿着的也不過是大刀長矛之類的冷兵器。
在肖鋒眼裡看來,這些傢伙和當年的那些非洲土著完全沒有任何區別,哪怕他們人數再多,在這挺重機槍面前也就是一盤菜。
打光了一個彈鏈,在換上另一條,而城牆下的半獸人衝鋒早就已經被他擊潰了,尼昂死在最前面之後,還有幾個小頭目在督導後面的半獸人繼續衝鋒。
可是當衝鋒的半獸人陸續被打死在半路上,死傷人數已經超過一半的時候,這些半獸人終於是再也撐不住了。
前面的城牆好像很近,但其實有很遠,短短二十米的距離,卻是他們永遠無法跨越的生死線,在這條線上已經倒下了二百多人的屍體。
當一隻冷兵器時代的軍隊死傷過半的時候,尤其是所有指揮官全部陣亡的情況下,等着他們的結局就是崩潰無疑了。
不知道是誰率先扭頭逃走了,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一衆半獸人是爭先恐後的扭頭就跑,畢竟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城牆下,大家誰都不願意。
連敵人到底長什麼樣都沒看見,就死在這裡,那太窩囊了,臨陣逃跑在半獸人軍隊裡是非常被人看不起的懦夫行爲,可是和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比起來,這些半獸人顯然是更願意當懦夫。
不幸的是,他們這次離城牆太近了,再加上這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了,沒有夜色的掩護下,他們想要逃脫肖鋒手裡馬克沁的射程,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長得身高力壯在冷兵器肉搏的時候,確實是很佔優勢,但是在逃走的時候,這反而成了他們的劣勢,因爲考慮到這次可能會破城近戰,所以半獸人們都穿了重甲,而這時候這些重甲不但不會起到半點的防護作用,反而成了他們的累贅。
本來跑的就不快,還穿着一身幾十斤重的裝備,逃跑的速度就更慢,甚至跑上一百多米就已經沒有力氣了,而馬克沁的射程最遠可以達到四千米,這些跑起來,又笨又慢的半獸人在肖鋒看來,完全就是一羣煮熟的鴨子,根本飛不出鍋。
很快最後一個半獸人就被打倒在地了,整個戰場上是一片寂靜,沒有半點聲息,以前每次打完一場戰爭,戰場上總會有沒死掉的傷兵,會因爲疼痛發出慘叫聲。
可是這次戰場上除了那還沒有完全熄滅的火溝裡,時不時會傳出一兩聲木屑燃燒爆炸的噼啪聲之外,就完全是一片寂靜無聲了,所有人都死光了,根本就沒有傷員。
缺乏防護,又衝的比較近,撞倒馬克沁的子彈上,基本就是個死,哪怕半獸人以身體強健著稱,也根本沒法和炙熱的金屬彈丸抗衡。
城牆上瀰漫着濃重的硝煙味,肖鋒看着前面的修羅場,也是一陣肅然,他掏出一隻香菸,按在機槍外面的套筒上,雖然已經接上了水箱降溫,可是連續五百發子彈射出去,還是讓套筒裡的水都沸騰了,很輕鬆就點燃了一支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再扭頭一看。
旁邊全都是看着自己目瞪口呆的本世界土著們,凱爾張大着嘴巴,杜凱迪也長大着嘴巴,至於其他的土人士兵們,當看到肖鋒的視線掃過他們的身上的時候,更是直接嚇得跪倒在地上,根本不敢擡頭。
在看了一眼城下,那些也通過城牆拆掉的縫隙看到戰場情況的土人們,也都紛紛跪倒在地,根本不敢擡頭,而星期五更是帶頭大聲喊了一句。
“天神下凡,感謝我們偉大的主人,擊殺所有半獸人,這下我們安全了。主人萬歲,萬歲。。。”
然後就是其他土人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今天肖鋒的表現實在太震撼了,一個人就團滅了對方几百號半獸人哪!
對於土人們而言,這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作爲半獸人手下敗將的他們,當然知道這些傢伙多厲害,可平時需要三五個他們才能對付一個的半獸人,居然被主人一個人殺了五百多,說主人不是神,還有誰信?
主人就是神!
土人們山呼海嘯的高呼着萬歲,久久不能平息下來,肖鋒也懶得阻止他們,他知道這些人現在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神,可一個神化後的自己難道不好嗎?
神化後的自己,將更容易控制和統治這個部落,說話更具有權威性,而這一場大勝,顯然也是把所有人徹底凝聚在了一起,成爲一個密不可分的真正部落。
之前雖然這些土倫人已經表示了臣服,可他們對那些土人還是保持着一種優越感,這並不利於整個部落的統一融合。
而現在經歷過這麼一場戰爭,尤其是獲得了一場大勝之後,這些土倫人應該也不會在有什麼優越感了,畢竟作爲比他們實力更加強大的肖鋒,都能對那些土人和顏悅色,他們什麼資格在土人面前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