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芢菈的電話,難道她已經背書通過了,我正要按接通電話,卻被盧鳳仙把電話給搶了過去,“先回答我的問題再接電話。”她依然用淡定而霸氣的語氣說道。
“我只是告訴她讓她先回去,免得她又在到處找我。”我如實的告訴她。
“都說了先回答我的話,你還聽不懂嗎?”盧鳳仙說完卻幫我掛了電話,之後她似乎在我手機上看到了什麼,直直的盯着手機足足看有十秒鐘,突然她臉色大變的說道:“這不是童千晟的手機嗎,他手機怎麼會在你這裡?”盧鳳仙說着,她臉上的肌肉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我看到她此刻的激動生怕她會做出什麼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我也不知怎麼回答,……
“老大,你是怎麼知道這就是童千晟的手機啊,而且童千晟的手機怎麼會在她的身上呢?”挑不敢相信問盧鳳仙。
“童千晟的手機我怎麼會認錯,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朵太陽花還是我親手幫他粘上去的。”
原來手機像頭旁的那躲太陽花還是盧鳳仙粘上去的?她果然還真的是童千晟的未婚妻的,看樣子她說的一點也沒錯,是的,既然這樣那不用盧鳳仙說,我自然會跟童千晟保持距離。
“陸一春,你怎麼不說話了!爲什麼他手機會在你這裡?你告訴我啊!”盧鳳仙像是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叫吼起來,她剛剛那股優雅的勁瞬間消失了。
“是他賣給我的。”我不加思索的回答。
“他賣給你?你在哄小孩嗎還是你現在就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盧鳳仙火氣越來越重了,重到我也快受不了。
“陸一春!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可真要動手了!”挑也開始向我發出火力來了。
看着她們這樣,我也儘量的爲自己爭取解脫的機會,“好吧,如果你們不信我說的話,那你們可以叫童千晟過來當面對質。”
“陸一春,你這麼說是想加害以我嗎?”盧鳳仙聽了我這麼說又變爲最初的模樣,“你難道不知道童千晟是個善良的人,樂於助人的人嗎?像你這樣低級的人物我早就該猜到了:肯定是你在他面前裝着一副可憐的樣子而求得他的同情,之後他就把手機送給你,我說的沒錯吧陸一春?”沒想到盧鳳仙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看樣子我還真是難逃死劫了。
“老大,居然這個陸一春這麼的陰險,我們就先給她來點顏色看看,再跟她講道理。”挑話一出,盧鳳仙就點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說法。
“你這個陸一春!不給你點教訓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是不是!”
挑話一出,其中的兩名女生,兩人各自狠狠地拽住我的左右手,誰知,我的受傷右手被她這麼一拽,原本快要脫落的傷疤被她狠拽之後就徹底脫落了,接着,鮮血直流,……
就在桃的巴掌即將落在我的臉上,“啊喲!她的手怎麼流血了!”抓住我右手的女生突然尖叫起來,同時她的手也佔滿了我血。
“喝!這個陸一春這麼不經打,才抓住你手手就流血啦!”桃邊收起她的巴掌邊瞪着我說道。
而我,除了感覺疼痛以外,就是默默地用左手使勁的捂住流血的右手,我覺得,我這隻手註定要留下深深的傷疤,因爲這已經是第三次傷到它了,……
“老大,她的手已經流血了,還要接着打嗎?”桃在提示盧鳳仙說。
盧鳳仙這時才慢慢的走到我面前來細細打量我,再把我受傷的手舉起來看了看,說道:“陸一春,我該說你什麼好呢,這難道說:是你造了孽,還沒等我們動手老天爺就幫我們懲罰了你!你說你可憐不可憐!還是說句讚美你的話:沒想到你這隻手都在幫你,關鍵時刻竟然是它把你給救了,也好,看樣子你是一個寧可自傷也不願我們傷你,看起來你這小身板很有骨氣,也很有自尊心,那麼我們暫時放過你,今天也真算你走運了。”
“老大,我們就這樣放過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桃又在盧鳳仙的一旁說道。
“好了,我們一班的同學都是文明人,也是講道理的人,不像她們低下,所以這些教訓也夠她們去反省,我們走吧。”盧鳳仙話一出,跟在她身後的幾個女生也都得意洋洋的走了。
盧鳳仙領着她們走了後,圍觀的同學們也漸漸的散去,此刻就剩下我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知該幹嘛,看着兩隻手都粘滿了血的我似乎還有些神志不清,但也不至於會暈過去,因爲我很清楚自己是怎麼了,我只是想要靜靜的待一會而已。
“陸一春,你站在那裡幹嘛?”
汪平可能已經把我們十班的同學釋放了,或者白怡秀背書已經通過了,而且她是內宿生的,在這裡向我打招呼也是應當的。
白怡秀看到我一動不動的愣在原地,又走近了問:“陸一春,你沒事吧?啊!你手!……”
最後,白怡秀呆呆的看着我幾秒鐘之後,才懂得把我扶去醫務室,到了醫務室醫生再幫我包紮好了之後我才從剛剛那種慘狀的畫面清醒過來,好像我不把剛剛的畫面深深的刻印在腦海裡我都甘心似的。
而白怡秀看着我始終閉口不言的樣也只好無奈的站在那裡不停的打電話,後來芢菈他們幾個都匆匆的趕來了。
芢菈見到我首先對我責備一陣,“一春,剛剛都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打電話給你都不接?你手又怎麼了,怎麼又要包紮,不是都快好了又包紮怎麼搞的呀,……”
“陸一春!你怎麼回事!手都傷成這樣了還在胡搞什麼?”炎卿玄不分青紅皁白的在那裡胡扯。
“陸一春,你說話啊,剛剛都發生什麼事了?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告訴我,我們幾個替你出氣。”浪子游倒是很正義的說道。
“我跟你說:同一地方,受幾次傷,以後的疤會越撈越深,不好好照料,也別怪我沒有提醒。”醫生站在那裡也忍不住的說一句。
“陸一春,你聽到了嗎?聽到醫生說話了嗎?我看你是不是啞巴了?”
“炎卿玄,你就別說了,她已經很可憐了。”白怡秀又爲我說一句了。
大家看着不想說話的樣子他們也都沉默了,但我知道炎卿玄很着急也很擔心我,所以他一直思考着:事情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