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江平居然會用這個藉口,趙晚晴也不由得俏臉一紅,忍不住橫了他一眼小聲道:“流氓,誰讓你用這種辦法證明啦?”
“看你的樣子,好像還不是很相信我啊!”趙晚晴含羞帶臊的樣子讓江平食指大動,故意壞笑着道:“要不要我再證明一次?”
“德行!”沒想到江平一點都不害怕,這下趙晚晴也裝不下去了,只能嬌嗔道:“快點放開我!”
“不捨得!”江平一臉陶醉地在趙晚晴的秀髮上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好香!”
這畢竟是趙晚晴第一次和江平如此親密,見他還有得寸進尺的意思,趙晚晴也不免有些緊張,掙扎着想要從江平的控制下掙脫出來。
然而在掙扎間兩人的身體難免會有摩擦,趙晚晴立刻就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身爲一個有經驗的女人,趙晚晴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這下子她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俏臉紅得簡直像要滴出血來,羞澀地小聲道:“快放開!”
江平也知道趙晚晴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還這樣抱着她確實已經不合適了,只能訕訕地放開雙手。
說起來這也是江平對自己的自控能力過分自信,纔會出現這種尷尬的情況。他本以爲有前世豐富的經驗,和趙晚晴接個吻不會有什麼問題。
然而江平低估了趙晚晴驚人的魅力,同時也忘記自己現在是個十八歲的青年。正是欲-望最爲強烈的時候。這兩個因素加在一起,他要是沒有反應的話。就說明身體肯定有毛病了。
其實在趙晚晴內心深處,不但不爲江平剛纔的舉動生氣,反而有着淡淡的歡喜。不過身爲一個女人,她當然不能把這種歡喜表現出來,必須要矜持一些才行。
然而此時見江平面帶苦笑,情緒似乎有些低落,趙晚晴還以爲剛纔拒絕他時太嚴厲,讓這個大男孩受傷了呢。這讓趙晚晴有些擔心。生怕因爲這事影響到兩人的關係,這是她絕對不願意發生的事。
所以趙晚晴遲疑一下,還是鼓起勇氣小聲道:“其實……我也不是怪你啦,只是你剛做了手術,現在還不能做劇烈運動。等你身體恢復了之後,到時候……”
這邊趙晚晴還在斟酌語句,江平已經笑眯眯地道:“晚晴姐。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等我出院以後,咱們就可以……繼續了唄!”
“小流氓!”趙晚晴剛剛恢復正常的臉色立刻又紅了,狠狠地剜了江平一眼。不過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得出來,趙晚晴的雙眸中全都是嫵媚的眼神,那模樣誘人極了。
經過這件事後。趙晚晴也和江平更加親密了。此時她只想能多和江平單獨待一會,哪怕什麼事都不做,只要看着這個大男孩是件幸福的事。
可是趙國權也不可能一直留在江薇的病房裡和江建華夫婦聊天,沒多久就告辭離開了。雖然心中千般不捨,但趙晚晴也只能跟着父親一起回家。
趙國權婉拒了要送自己的江建國夫婦。最後還是江平把他和趙晚晴送到醫院大門口。
眼看父親大步向公交車站走去,趙晚晴故意放慢腳步落後一段距離。小聲地叮囑江平:“這幾天好好修養,千萬要注意身體,知道麼?”
聽出趙晚晴話裡濃濃的關心,江平不由得心頭一暖,連忙對她笑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修養,爭取儘快出院的,到時候……嘿嘿!”
雖然江平沒把話說完,但趙晚晴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嬌嗔地瞪了一眼江平,然後就加快腳步追趕趙國權去了。
看着趙晚晴搖曳生姿的身影漸漸遠離,江平也不禁有些感慨。當初在救趙晚晴母女時,他只是想借此和趙國權搞好關係,真沒想過居然會和這個風姿綽約的少婦,發展出這麼一段關係來。
不過江平前世就是個浪子,經歷過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雖然今生他在這方面已經收斂很多,但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反正只要趙晚晴不改變主意,江平也絕對不會辜負她就是了。
想起在病房裡和趙晚晴親熱的情形,江平只覺得身體有些發熱,某個部位更是蠢蠢欲動,於是忍不住小聲嘆道:“看來要加快玄空訣的修煉,早點把基礎打好才行呢。否則看着一顆這麼鮮嫩的大白菜卻能拱,實在太鬱悶啦!”
在感概一番後,江平就回醫院了。他剛剛走到離病房不遠的地方,就看到樓梯口有個傢伙鬼鬼祟祟探出頭來張望,而他關注的方向,剛好就是自己和妹妹的病房。
一般人也許不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但對警惕非常高的江平來說,這情形顯然是有問題的。
於是江平沒有立刻進病房,故意在走廊裡站定,用審視的目光觀察那個探頭探腦傢伙。
那人顯然沒什麼經驗,還在自顧自地往江薇的病房張望,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了。江平盯了這傢伙足足有兩三分鐘,他才察覺到自己被人發現了,立刻臉色一變轉身就跑。
如果這傢伙沒這麼大的反應,江平還真吃不准他是幹嘛的。不過現在這樣明顯說明他心裡有鬼,江平當然立刻追了上去。
要知道如今江平的妹妹也在這家醫院,對重生後的他來說,家人無疑是最重要的。所以江平絕對不敢大意,哪怕只發現一點點可能的威脅,他都要查個明白。所以江平根本沒有遲疑,跟着那個傢伙往樓下跑去。
雖然那人已經竭力奔跑,但在速度上卻完全比不上江平。在往下跑了四層樓後,江平就已經追上了這傢伙。
江平對可能威脅到家人的傢伙可不會手下留情,一腳踹在那人的背上。於是這傢伙慘叫一聲順着樓梯往下滾去,直到樓梯的轉角處才停了下來。這時候江平剛好趕到,一腳踩在那人背上,徹底把他給控制住了。
“你剛纔在做什麼?”江平冷冷地問道,同時腳上慢慢加力,踩得這傢伙哇哇直叫。
雖然被江平踩得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但這傢伙還在嘴硬:“沒……我沒幹什麼啊!”
“沒幹什麼?”江平冷笑道:“那你爲什麼還在樓梯口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而且看到我就跑!?”
這傢伙辯解道:“我……我沒跑啊,剛纔只是正好打算回家而已……”
這人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犯了嚴重的錯誤。如果他真的心裡沒鬼,就根本不會一直向江平辯解,而是該指控江平無緣無故地打自己,同時提出報警纔對。
所以這傢伙越是辯解,江平就越確定他心裡有鬼。眼下這是在醫院,隨時都會有人從樓梯經過,江平也沒時間和對方周旋。他腳尖輕輕一挑,就讓那傢伙翻了個身,變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沒等對方掙扎,江平已經一腳踢在他的肋部。這下子的力道恰到好處,讓那傢伙完全失去抵抗力,但又沒把他的骨頭踢斷。
緊接着江平就施展截脈術,給這人造成巨大的痛苦。這傢伙只覺得有把鋼刀在自己的身體裡不同攪動,彷彿要把五臟六腑都絞得稀爛似的。
這樣的痛苦是絕大多數人都無法承受的,才過了幾分鐘這傢伙就堅持不住,不由自主地大聲道:“我說,我都說,求你停下來,快……啊!”
江平在這傢伙的身上點了幾下,冷冷地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早點這麼說,就不用吃這苦頭了!”
這人可不敢跟江平頂嘴,只是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過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小聲道:“大哥,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千萬別再那樣折磨我了。”
江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於是立刻問:“你來這裡究竟是幹嘛的?”
這傢伙不敢再和江平耍花招,老老實實地回答:“老闆讓我來監視兩人病人,一個住在1106,還有個住在1107。”
這兩間病房正是江平和妹妹住的,這讓他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看來確實有人在動壞腦筋,並不是自己精神過敏。
江平沒有浪費時間,而是繼續問他:“你老闆是誰?”
“老闆是誰我還是真不知道。”見江平又要發火,這傢伙連忙怯生生地道:“不過是畢哥打電話要我來的,他肯定知道老闆是誰!”
“誰是畢哥?”江平緊追不捨地問。
“畢雲超。”這傢伙立刻答道:“就是他打電話給我,你不信可以從查我的手機,上面還有通話記錄呢!”
其實聽到畢雲超這個名字後,江平就知道這事的幕後指使是誰了。看樣子錢靖這傢伙還是不死心,居然找人盯到醫院裡來了。
這也讓江平明白,看來必須提早對付這傢伙了。如果讓他有機會先動手,很有可能威脅到家人的安全。對非常重視家人的江平來說,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江平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想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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