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靠着閱歷深厚,一個靠着道術高深,一老一少合作着收了一些烏合之衆和亡命之徒,開始了他們的創立教派之行。
他們的教派還沒有起名字,用和尚的話說就是嘍兵多,頭領少,我們的上哪裡找一些道行高深的人也加入我們的門派。
邪童劉錦書說,這我得上哪裡去找哪?
和尚也正在發着牢騷,一個手下跑上來道:宗主,我們有好戲了。
和尚問什麼意思?
那名手下道:冰河啊,冰河他帶着聖潮打敗的遼國俘虜打算經過此地,我們何不把那些俘虜解救了,讓他們爲我們所用,那豈不很美。
是嗎!和尚眼珠子一亮,問:俘虜,那不都是一些兵士嘛,要他們何用。
那手下道:長老有所不知,這回的俘虜並不是兵士,而是一些被聖潮打敗的遼皇耶律德的八大金剛。
八大金剛。邪童劉錦書一愣,道:他們是一些什麼人物?
和尚已然升入到長老,他給邪童劉錦書解釋道:遼皇耶律德的八大金剛都是一些厲害人物,道行高就不說了,聽說他們在大遼的都城上京把聖潮打得落花流水,險些丟了性命。
是嗎!邪童道:既然他們能把聖潮打敗,那這回聖潮咋就把他們活捉了?
和尚一笑,道:你可能不知,聖潮他在大海里是無人可當的,可他到了陸地上,就沒有在海里那麼無敵。我想他們可能在東海龍宮動手了吧,纔可能被那聖潮擒獲。我說的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我們的想辦法把那八大金剛救出來,爲我們所用,你說是吧宗主。
邪童劉錦書一笑,道;長老說的極是。八大金剛,好像戰死了幾個吧!
是啊!遼皇的八大金剛聚齊的話應該有:一波教士、虛空、月垕、靜慧、睡神、公孫彧、亞卡、海獸這八名。如今現剩的可能也沒有幾個了。
邪童問那還有幾名?
和尚長老道:應該有一波教士、虛空、月垕、靜慧、公孫彧這五個吧!
他們當真十分厲害?
和尚說:這還能有假。
邪童道,那好,我去劫了囚車不就得了,然後讓他們爲我們所用,這不是很好。
和尚說先別管那麼多,劫了囚車再說。
暮雪帶着劉錦書的父母來到剛纔冰河與邪童對戰的地方時,他們都傻了眼,就見得滿地的宋兵倒在血泊裡,面目已經不知道被什麼動物啄得成了血球,根本瞧不出已經是何人。
暮雪看着這慘狀哭了,腦裡立馬出了一個反應,那就是冰河那,他人是死是活。
她哭着喊着叫喊冰河的名字,挨個屍體挨個屍體得她辨認着,嗓子哭喊啞了,手上沾滿了鮮血,衣服快成血衣了,她仍舊顧不得這些,尋找着自己的未婚夫。等到她翻遍了屍體,可仍是沒有見到他那熟悉的面孔。直到這刻,她纔像一塊石頭落到了地上一般,放下心來。
這都成什麼了,怪嚇人的。劉錦書的父親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兵士們地屍體道。
作孽啊!好端端的一個活人就在這一刻間命沒了,這都成什麼了,作孽啊!劉錦書的母親幾乎痛不欲生的哭道。
你的兒子,也就是所謂的邪童,這都是他的傑作。哎天哪!這可如何是好!你們咋就生出這麼一個敗類。讓人看了都心裡只打怵,渾身直顫抖。暮雪哭着說道:這樣的人,你以後還讓我們怎麼活那。這跟殘無人性的妖魔鬼怪有什麼區別。
邪童劉錦書的父母望着滿地的面目全非的死人,默不作聲,像是在懺悔,又像是在爲自己的兒子贖罪。可死了這麼多的人,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任誰看了心裡咯噔一下,怪不是滋味。
兒啊!這是你做的什麼孽啊!
其母噢的一嗓子吼叫上了。
天已經擦黑,北風吹來,在這野地裡,更加的冷冽了。
暮雪見沒有冰河的屍體,就知道他還沒死,只是不知道他人現在在何方。她想到了冰河在自己臨走時交代的話,去找聖潮。她反覆琢磨一下,亦是這個道理,光憑自己要和邪童動手,那肯定不是他的對手。說不定還會丟了自己的小命,還是儘快的把這件事情稟告給聖潮的好。
想到這,她遞給劉錦書的父母五十兩銀子,並道:事已如此,你們也是無法挽回的,我這裡有五十兩銀子,你們拿着,去找幾個人,把我的這些兵士們厚葬了,也算是做一點好事了,我要離開這,儘快的,不然,我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姑娘,你給的這些銀子根本就用不了。
暮雪道:沒什麼,剩下的留給你們吧,你看這大冷天,你們兩口子連一件棉襖都沒有,可憐啊!
姑娘!劉錦書的母親感動的深情叫道。
暮雪說,你們厚葬了他們就是,我走了······
淒涼的夜,凜冽的風,無光的夜空,黑暗的遠方,似乎在向我們述說這什麼········一個山洞裡,兩側站着兩排五六十號人,他們手裡拿着兵器,在燭光的照耀下,他們其實是把五個人困在中間。洞的前頭有個平臺,臺子上擺的椅子上坐着一個小孩,小孩穿着紅衣服,外面還披着一件黑斗篷。
和尚也就是長老,他踱步到中間圍着的這幾個人近前,道:諸位,久仰你們的大名,初次見面,還請你們多多包涵。
在這幾個人裡,是以道行最深的一波教士爲首,他冷眼看了和尚一眼,道:你們這些人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想做什麼?
不幹什麼,你們都是遼皇耶律德的貴客,他的左膀右臂,世人都對你們佩服的很那。
你究竟想說什麼?一波教士問:別在這賣關子。
我的意思很簡單,和尚說:看見我們的宗主沒?
一波教士等人看了看臺子上坐的邪童劉錦書····和尚長老道:他是我們的宗主,我們的意思很簡單,就是你們能順從他,和我們一樣,唯他的命是從,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就他·····這幾個人的口裡一致的發出反對聲。
怎麼!你們瞧不起他。長老問道:我看你們真的是狗眼看人低,知道不,你們是誰救的。他停了一下:是他,我們的邪童宗主,你們難道就連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嗎?
他們這一行人不說話。
說話啊!俯首稱臣不?和尚問道。
靜慧淡淡的說:你問他,有這個資格不。
和尚微微一顫,說,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反正別看你們從冰河的手裡救出來我們,就讓我們做這做那的,聽從你們的調遣,妄想,做夢。靜慧毫不客氣的一口拒絕着。
虛空道:她說的很對,這也是我的意思。別看你們救了我等,可是我們以前是遼皇的人,今後也是。可話又說回來了,就算你們不救我們,我等的命也不一定就此結束。
你們得救還不知感恩,卻在這說一些讓我們心涼的話,真是太讓人心寒了。和尚說完這些話,神情暗了下來,最後,他道:宗主,這事就交給你了。
邪童冷冷的說:你們這些八大金剛也好五大金剛也罷,真他媽的是好不知擡舉,看來你們也是屬於那種敬酒不吃想吃罰酒的人啊!
一波教士一看情景不對,馬上道:等等,邪童是吧,有話好說,好說,何必大動干戈,犯不着。
看來還是有一個識相的。你是什麼意思,投入我門下。邪童幼稚的聲音微微欠個身,問一波教士。
一波教士道:非也,如果我們不投入到你
的門下,是不你想要置於死地把我們。
邪童沒有吭聲,可他那冷漠的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一波教士酣然笑道:你的確是很厲害,道術遠在我們幾個人之上,可是那有沒有想過,我們這五個人如果聯手,會是什麼效果···一波教士的威脅還真有效,把個和尚愣是說的沒電了,就見他啊啊啊的有些不知所措。那邪童畢竟是年輕幼稚,天不怕地不怕,朗朗清脆的聲音響起:就你們幾個,怕你了還不成。不然,放馬過來,讓你們也知道一下什麼叫做邪童的修爲。
一波教士不吭聲,他把目光看向和尚,道:你們,實在是唐突了,簡直像是書塾裡的學童,猖狂驕傲到了極點,就你們這樣還想讓我等加入,看來,真的是太淺薄了。就這個狀態,我們真的沒必要與你們同流合污,說吧,你們想怎麼處置我們?
沒等邪童發話,和尚卻道:一波教士,你所言極是,這正是我們不成熟的地方,所以,我的意願是希望你能加入,把我們不成熟的地方能經過你的教導改正過來,讓我們的教派走向正規,走向整個全修真界。
一波教士也沒有答應,他看了一眼邪童劉錦書,見他投來微笑的面孔,心裡也軟了,道:不着急,我們商量片刻。
和尚一擺手,說着隨便。一波教士說道謝了。然後哦的輕叫一聲,他暗運的修真元打開,從他的體內發出一道結晶,結晶霎時間就把他們過起來。
邪童生怕他們有反抗自己的意向,打算用道行先行下手時和尚急忙向他使了一個眼神,叫他不可輕舉妄動。邪童迷惑,投去責問的目光。
和尚點點頭,意思是叫他相信自己的判斷。邪童劉錦書這才安穩的坐在那裡,靜等他們商量的結果。
結晶裡的金剛五人組聚到一起,討論道:你們是什麼意思,我想聽一下。說話的一波教士把目光看向靜慧。再怎麼說靜慧曾經也是遼王耶律德的小情人,說話也是有分量的。靜慧拭目以俟的神情倒是叫衆人迷惑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嘛!說出來。虛空問。
沒沒沒····我心裡很亂,你們不必考慮我的意見啊。
幾個人也是理解靜慧此刻的心情,畢竟遼皇剛剛去世不久,這在她的心裡還是一個陰影。現在的她還處於一個悲傷時期,可能等過了這一段日子,她的心情也許會有所變化。
你哪,公孫彧?
公孫彧說,我聽你的一波教士,反正我們落到了這個地步,怎麼着都是一樣。
月垕打着稽,道:你說你咋就那麼俗,做人的有自己的主張,自己的見解,不能以訛傳訛,隨隨便便,我們是民主主義的一個團體,儘管遼皇不在了····月垕說着神情頹然暗了下來。
好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我們還得往前看吧,不能在這麼頹廢了,我們是修真的道士,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們去做。一波教士說完,看了衆人一眼。
虛空問道:你所說的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我曾經暗暗發誓,一定不會讓聖潮就這麼快樂的把這些事忘了的,我會叫他和睡神一樣,喉嚨裡插着一把刀的。
好,我聽從你的安排,你說吧,怎麼幹,我們聽從你的。
一波教士說那就好,你們只管跟我幹,替遼王報仇的事我不會輕易罷手地。
好,你說,怎麼幹。一波教士看着一臉誠懇的公孫彧,道:我們暫先投到邪童的麾下,讓他帶着我們去找聖潮爲遼皇報仇,以他的道行,再加上我們幾個,我相信,一定不會輸給聖潮他們一夥人的,你們看那,怎麼樣?
你想的簡單,他會同意嘛?月垕嗤之以鼻的問。一波教士道,他會的,因爲我打算加入他們這個門派的所需條件就是要替我們的遼皇報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