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片的黑,聖潮坐在房頂上,悠然的看着深曠的空際,心裡不住的叩問自己,自己這是在幹什麼,你覺得有意義嘛?我不知道。隨後,他在一瞬間又想到了與自己最先邂逅的蝶戀,她是個倔強、任性、蠻橫的丫頭,還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直以來,在他的內心深處,總是無時無刻牽動着他的心。他捫心的自問:喜歡她是真的那,還是想要征服她這纔是真的,看來連他自己都很難說清楚。都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如今,她可還好,會不會嫁人,天哪,我怎麼會想到她要嫁人哪,膚淺,膚淺,我總不至於低俗到這種地步吧。聖潮喃喃的自語:但願她還沒有嫁人,不然,我想要數落他的不是可能都沒有地方了。
正亂想間,忽然聽到自己身後有聲音。這一下,倒是把他嚇了一大跳,渾身驚出了一身冷汗。轉頭的一瞬間他還在想這如果要是自己的仇人,就在剛纔自己一分心的當口,來個暗下毒手的話,自己的小命豈不就沒了。
來人是流月,看到聖潮把目光看向自己,她就說道:王啊,你在這幹什麼哪?
聖潮噢的一聲,道:是你啊,小心些。聖潮在說話的同時自己也起了身,伸手相迎着把她那白皙嫩滑的小手抓住,慢慢地流月靠近了聖潮。聖潮在流月剛剛一貼近自己,霎時一擁身,把流月抱起在空中,口裡說着我的小娘子,你怎麼來了。
流月面色緋紅,帶着一些羞澀的道:你虎呀是咋地,不怕把我墜了。
不會的,就算是把我掉下去,你也是平安無恙地。
流月說:你別傻了,快把我放下來。
聖潮像是玩似的,雙手抱着她往空中一丟,然後又接住,一丟,然後又是接住。直嚇得流月一個勁的求饒,快放了我,讓我下來,讓別人看到多不好。聖潮說不會的,他們咋能看到,他們啊,早就睡覺了。
那也不行。
聖潮說着好好好,這才把流月放下來。不過,放是放了下來,可並沒有放到平地上,而是把她抱在懷裡的坐到了瓦片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怎麼樣,小美女,刺激不。
流月癡癡的看着他,含情脈脈的雙眼不輟地看着聖潮的臉孔。臉上露出笑靨來。許久,甜絲絲的話語從她的口裡說出來。她說:聖潮,你像一個人。
聖潮:像誰?
你像流氓。
流氓。聖潮重複着,笑說我怎麼會像
流氓哪。
流月見聖潮還沒有反應過來,硬是憋不住的笑出來。聖潮見她笑了,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說;你個好流月,竟然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聖潮說着把那流月抱得更緊了,同時道:你既然說我是流氓,那我就給你流氓一把。聖潮說着就要狂親流月,流月一把掙開的說:不好啊,這是房頂上,注意點影響,叫別人看到多不好,這我都難爲情死了。
聖潮到了此時方纔有些醒悟着放開流月,把她並排放到自己的身邊,坐在瓦片上。
兩人一時間竟然無語的呆呆看着屋頂下的一切·····過了好長時間,聖潮關心的問道:美人,你冷不。流月說不冷。你哪?聖潮說我好好冷啊!流月急道:你是不着涼了,走我們快下去吧!聖潮道:下去也沒有用?
流月道那怎麼會沒有用哪?如果下去要是沒有用的話那什麼有用?
聖潮:你親我一下肯定有用。流月道纔不那。聖潮說那我親你就肯定有用了,我還不會冷地。
流氓。
聖潮聽流月叫自己流氓,心裡一頹然,說:流氓也是你老公,你說是吧老婆。聖潮的這一句老婆讓流月聽到後心裡果然一打顫,美得嘴角上都露出了皺紋。說:誰是你老婆,我可不是。聖潮說你不是着誰是?
流月:你問你自己啊!聖潮蠻橫不講理的道:反正你是我老婆,我心裡反正已然也這麼認爲了,你愛咋咋地?
流月只說了一句我和你都無語了。聖潮聽了這話,哈哈哈笑起來。道:你和我無語是次要的,主要是我和你有語纔是真格的。流月壞笑的說:我咋就會遇到這種無賴。聖潮笑了一聲,躺在瓦片上,看着屈指可數的星星道;反正你是遇到了,你就認命吧!流月道:你說的很對。可你別忘了,命運是掌握在我自己手裡的,誰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聖潮道:也是。
冬天的風還是很冷的。一吹來,冷得流月直縮脖。
天上,是一輪皓月當空,發出朦朦朧朧的月色照在大地上。幾顆星星一閃一閃的掛在天邊,好像是天上的街燈,在指引道路或者是給一些迷失方向的人導行。餘下的空際裡是漆黑一片,看不到有活物的存在,更看不到天上的神仙此刻在做什麼。
流月問道:聖潮啊,你能告訴我天上的神仙此刻在做什麼不啊!
聖潮聽了都覺得好笑。就說:你是傻帽不,我是凡人,怎麼能知道天上的事情。你啊·····
·流月這回好像也撒嬌了,非得要知道天上的神仙在做什麼。就是問這個問題的不肯罷休。問得聖潮都有些發毛了,說道:你要想知道,那你就對着天上大聲叫唄,看看能不能有哪位好心的神仙發發慈悲告訴你他們在做什麼。
我那不就真成傻帽了。
聖潮嘿嘿笑說:是的,你說的很對,我的老婆本來也不尖。流月說着說着忽然道:我都不愛理你了。
爲什麼!跟你說話累。
聖潮道:和你說話我不累就可以了罷。流月:像你這麼自私的男人還是很少見的。聖潮笑着打趣道,流月,正是像我這麼自私的男人很少見的所以才叫你遇到了,不然,你上哪裡知道去。
流月說:去你的。
聖潮:好了,我不和我心愛的女孩胡扯來了,我還有事情與你商量。
流月道是不是關於去上京的事情啊。聖潮說是。流月問:你擔心什麼?聖潮說我怕我們一到上京就要沒瞎。流月此時也是收起來了玩笑嬉鬧的狀態。道:你的意思是什麼?聖潮說:我也不知道,所以這才和你商量的嘛。流月說那你想怎麼樣!
聖潮道: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我想先去摸摸底。
是你去還是派別人去?
聖潮:我自己肯定是不行了,我得和你們一起行動。正因爲如此,我纔想讓你幫我物色一下,該派誰去。流月想了片刻,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打算派易木去。
派易木。聖潮說:你的理由。
我的理由很簡單。以前我沒和易木接觸之前什麼也不知道,可是後來,和他接觸久了之後,我才發現這個易木不是一般的山賊那麼簡單,他不僅僅只是交友廣那麼簡單,而且幾大國度他好像都去過。這只是其一。其二:王,你有沒有忘記,我們在去東海龍宮之時,在汶陰城裡遇到的那個總督羅翰林居然被易木救過。
聖潮說着我們都知道啊!怎麼了。
我的意思是讓他回去看看,看看這個總督羅翰林現在在做什麼,如果要是還在當官,我們不妨從他的這兒下手。反之哪,我想我們到了那兒住客棧肯定是不行了,要不就暫時先住在他們家。聖潮忽然一拍大腿,道:對啊,這點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哪。還是你聰明。
流月只是笑,說:聰明什麼,我只是替你出出主意罷了,具體拿事的人還不是你嘛。聖潮從容的笑起來。說: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守夜。
(本章完)